12 部作品
秦红,原名黄振芳,1936年生,台湾彰化人。少时因家贫失学,未受过完整教育,自学成材。初为印书工。1963年参加大美出版社“武侠说革新运动”特别征文大赛,以《无双剑》入选佳作成名。秦红武侠小说作品在线阅读。本站收录了该作家的《花月断肠刀》《福将大刺激》《风云雨雪情》《圣剑神刀》《神奇阿扇》《擎天一木剑》《千古英雄人物》等书。
作者:秦红 | 完本
两株高可参天的古槐树,遮住了一座半塌古庙的部份山墙,阴影使这座半塌古墙,显得越发阴森。秋风秋雨,天地间一片萧煞凄凉!人夜,月隐,人静。只有高插在古庙墙头上的那七盏灯笼,随风摇曳。灯笼排列如同北斗七星,虽然谈不到如何明亮,却能使人在老远的地方,就看到这座古庙的部份轮廓。是谁在这凄风苦雨的秋夜,高插灯笼?灯笼以北斗七星插排,是巧合?抑或有心?!这时,直对古庙那条深草坪没人腰的泥泞小径上,传来了单调但极沉稳的步声,越来越近。
浪涛滚滚。万古恒流。源出青海巴颜喀喇山南麓。蜿蜒万里东奔入海,沿途开创出无数奇景和险滩,从古至今,长流不竭,乱石崩云,惊涛裂岸,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人事有代谢,江山永不改。它,历经千朝百代,看人世间多少悲欢离合,而景色依旧。就中以三峡的景色最美,若论江流最险之处,当推流经蜀境的不语滩、剪刀峡和鬼门关了。这些地方江狭流急,怒涛澎湃。行船经此,险象环生,真如进了鬼门关一般。过鬼门关,江面渐阔,岸山重叠,风景如画,使人顿释重负,心胸为之豁然开朗。
武当山上有一所道观——上清宫,宫中有着近千名道士,规模很大,那些道士们与一般的出家人并无两样。在山上诵经礼佛,持戒清修,过着很刻苦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他们除了三清弟子列行的功课外,还有一项更主要的工作——练剑。每当朝日初升,上清宫宽广的庭院中,涌起了一片耀目的剑光,与朝霞相映焕采,蔚为奇观。两百年来,武当一直是中国武林的一股主流,武当剑术,并世无变,这是公认的事实。
蜀北剑阁,亦名剑门关,是大小剑山之间的一条栈道,山中凿石架阁,险不可越;关口形如一只张开的虎口,关内绝峰无数,当中分向两侧,连亘数百里,像城墙垛垛,又像持戈戍守的战士,排班峙立,虎视眈眈,气势雄奇磅薄,为古来兵家必争之地。暮春三月,就在这个闻名天下的名山之中,一桩小小的事故发生。这虽是一桩小事故,却在不到两个月之间震动了整个江湖,并且掀开了武林有史以来最不平凡的一页。
一向平静的武林,蓦然掀起一个骇人听闻的惊讯!一张二尺宽三尺来长的白绢,上面写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语句,突然张贴在各大门派的寺庙坛门口,及通衙要道。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这张同样奇异的告白,竟然遍布了大江南北。那张白绢上写的究竟是什么?会引起武林黑白两道的人物惊心动魄,心胆皆裂!这张奇异的告白,前面写着十个酒杯大小而很不吉利的“杀”字,苍古遒劲,宛如龙飞凤舞。十个杀字的下面,写着几句简单而令人的惊骇的话!
清晨的竹林,一片清新。淡淡的薄雾,笼罩着整片竹林。远望,远望,犹如被蒙上了一层白纱。一名老者,头戴道冠,身着灰色的八卦衣,手持拂尘,在雾气中悠闲地踱着步。走进竹林深处,老道的那些已花的胡须上,已沾满了清晨的露水。穿出竹林,眼前豁然开阔,一道山坡,横现在老道的眼前。老道摆动了一下拂尘,举目环视一遭。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这是唐时名诗人王昌龄,因崇敬无数中华男儿,在一条狭长遥远的路途上,不避艰苦,不顾生死,洒热血,抛头颅,使中华疆域越过天山,一直拓展到葱岭之外,而写下来的一首慷慨激昂的颂赞诗!“物换星移,岁月悠悠。”如今,那些远片军的白骨已化为乌有,他们的功绩亦已逐渐为人遗忘。但是,他们所带去边疆的中华文明,以及他们亲手建立的城池,至今仍屹立如故!
英雄扬威,逐鹿中原,请到此地来。恩怨情仇,是非曲直,都在这儿了。这是楼刻在一座大殿石柱上的一副对联!大殿的门庭上,横景一块巨大的匾额,宽三尺,长女二,上面写着五个斗大的金字更是醒目,写的是:武林兢技场。这五个大字,在阳光照射下,发出令人眩目的光芒!大殿金碧辉煌,建造巍峨轩昂,却单独屹立在重恋叠峰的价山中。殿前有一块平坦的广场,这块广场大得令人咋舌足同容纳三千人站立,有如一片演练行军的教场!场上备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只见慕容华站在大院里,嘴里喃喃地说道:“你是谁,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那一张俊脸因为过度的愤怒而涨得发红。因为大院中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死尸,而这些死的人,又都是他的心腹、手下、兄弟……血,染红了那片片刚从天空中飞舞下落的白雪。他缓缓地靠在墙上,就像虚脱了一般。他拚命地往回赶,但还是迟了。慕容华懊恼之极,恨不得立刻捉住那人,把他撕个粉碎。
寒风,冷月。“沙,沙,沙!”这是一条幽僻的小路,脚踩枯叶的声音,正是从小路上传出来的。太出人意料了,这些是什么人,竟然敢走在这条小路上。路,本应就是被人走的。但明白内情的人,却不会这样认为的,那些经过这条小路路口的知情人,每每总是心惊肉跳。小路并不长,只有三十来丈,尽头是一间小屋,用篱笆围成了不大的小院。
作者:高阳 | 完本
董旻坐在船头吹了三个晚上的笛子,什么事也不做。一年前,他也是在这条画舫上连续吹了三个晚上的笛子,勾动了艺妓陈大娘的心。他依稀记得笛声擦着秦淮河的波光柳影飘然远去的如幻心境。此刻,陈大娘躺在舱中忍受着临盆前的痛楚和兴奋,两个养女在两侧用扇子驱赶着暑气和香料燃烧之后的微烟。只有大脚单妈忙进忙出,用七八丈红绸和一百二十支红烛将整条船搞得分外耀眼。时近半夜,一袭花轿送来了产婆。这个产婆远近闻名,不知接生了多少王孙贵子与穷种贱根。她刚跨下轿子,就听得舱中传来婴儿的啼哭,慌乱中操着一柄剪刀叫了一声“快”就朝舱内挤去。红绸发出撕裂的细弱声响。董旻的笛声也在此刻嘎然而止。
作者:天下归元 | 完本
此文原名:《沧海长歌》一个关于爱恨、生死、天下、人心,沉静在表而激烈在骨的故事,一段适合于唇齿间细细咀嚼出暧昧与深沉的悠长旅程,正如这冷夜幽幽,宫灯未灭,风卷了玉帘金钩琳琅作响,紫金百合鼎中烟光袅袅,一缕沉香。 而香灰底,一抹火星暗红隐隐,以缄默的力量,等待某一刻的蓬勃燃着。 长风起,凤凰舞,天下谁主? 这个华艳的年代,这个富盛的帝国,这些绝色聪慧的男子与女子们,这些深潜的阴谋和久伏的恩仇,这些因为爱与怀念,相思与别离而墨色淋漓走笔于苍茫历史蓝图上的抵死纠缠。 此刻,开启。本文讲述了一LOLI身御姐心的BH恶女以复仇为名行摧草之实,尽情荼毒众家美男,经过N次的调戏与反调戏,蹂躏与反蹂躏的斑斑血泪历程,最终完胜的故事。 前世里一场血案,开国皇后死状凄惨,今生里挟怨而来,真相却如掩于重重迷雾中的楼阁,回旋反复,不见全貌,隔世重来,她的复仇之剑,到底应轻轻搁上谁的颈项? 是暴烈而为情迷失的当朝帝王?是沉静而生死相随的别国王子?是妖魅而城府深藏的异姓王?是清雅而绝顶聪慧的皇弟?还是潇洒而有所怀抱的武林骄子? 谁是她的敌?谁是她的友?谁葬她于残忍杀着,谁挽她于绝巅长风?谁最终凛然而观,见她傲然冷笑,轻轻于九霄云天之外拨动手指,摆布翻覆这深宫迷怨,天下棋局? 秦长歌: 前生里,一只锦囊,收却绝世红颜身后艳骨,开国名后,落得功臣无冢,深怨长埋。 天女谪降,几世轮回。 我本九重灵元身,何须执着凡尘恩怨? 然而历劫未满,恩怨未解…到头来,解铃终须系铃人。 再入红尘,一笑如风,翻覆爱恨种种。 彼生彼死,莫失莫忘,今生前世,魂兮归来。 风起云烟,逐鹿舆图,天下棋局,纵横手谈。 宫阙之巅,浅笑回眸,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转侧,弹指流光如许,落足,底定江山绮丽。 待得乾坤事了,谁人共我长歌? 萧玦 前生里与她结发,红罗帐里一笑嫣然。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纱帘下人如玉,雪色清光耀亮双眼,她的呼吸拂在耳侧,轻浅而幽香,带着隐忍与节制的欢娱。帘幕里逶迤唇齿,没有人知这一刻幸福来得如此缠绵,瓷枕上黑发交缠,但愿这一生永远撕脱不开。 未曾想,转瞬,恩爱风逝,换得火海中喋血的结局。 谁是谁的债,谁是谁的劫? 谁漫步过断桥后那一地月华,一身寂寞。 谁凭栏问: 年年雪里埋新酒。 却与何人谋一醉? 楚非欢: 西苑桃林花开如雪,你从落华缤纷中走来。 醉了一地娇红。 风过,听得呢喃: 人生,不过一场是非之欢。 玉自熙: 浮生面具三千,宛转指尖。 帘影后,玉镜中,谁窥见妖魅容颜。 爱情是玉鼎香炉中袅娜轻烟。 生命里最初的熙光,一瞥间。 素玄: 月圆之夜,西山之巅,青衫纨素,扁舟一叶。 无拘束处是蓬莱。 此生里恩怨翻潮如涌,俱匆匆。 终为谁横剑一拭,裂长空。 换一回振衣而去,且共从容。 萧琛 采西山之云,掬北海之水,吸长天之霞,撷瀛洲之花。 且换得人生里美玉无暇。 只是终不能忘 宫阙千层,楼阁深处,谁拔剑长吟,剑落处飞雪轻盈。 谁携琴高崖,萧然抚曲,谁驻足聆听,引为知音? 而斯人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风卷,风起,风中有隐隐的焦臭和血腥气息,碎骨肉末被迅速挤压碾碎成无数细小飞沫,因着那强大的威势,亦扑头盖脸的落下来。 玉自熙挥到一半的铁袖,突然生生顿住。 只此一顿,形势立转。 雪亮刀锋,极善把握时机,在风歇的那一刹,如蛇般一钻,乘势而进,寒气森森,冷光耀眼的,轻轻搁在了玉自熙颈项。
作者:飘灯 | 完本
米夏和苏若,是理想和纯洁的化身。苏若的伟大在于她一生都在为了艾尼高大陆的救赎而努力;而苏若之动人却在她印在满是血污的嘴唇上的两个吻。作为两个对立的存在,斐迪南和胡里安一直在对比着,也一直在变化着。如果说苏若和米夏代表了理想,他们代表的就是现实。苔丝的路其实就是艾尼高的路;从蒙昧转而痛苦,从痛苦又升华为神圣。让这样一个女人担负起终极审判的使命,就不得不经历若干考验。玄幻小说的最大魅力,应该就是可以扔开一切架构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依然有暴力,有浓血,有悲凉,却可以迸射出不可忽略的正义之光,可以发散出不可阻挡的爱的力量。
作者:萧逸 | 完本
金刀?谁的金刀?笑,谁笑?笑解金刀,要的是勇气、智慧、武功。
作者:竹宴小生 | 完本
两生姻缘。一段情缘一滴泪。是在情字一途上,却并非人人得享太平。斩却前尘,纵死不悔。当一切重新开始时候,懵懂少年,苍渺青山,谁为她的归途?是九重云霄间,那声声等我执意求仙的竹马?花前月下中,流风回雪嗜血而笑的白衣公子?烟白大雪中,踽踽独行护持一生的潇洒少年?或者是葱翠竹林中,素手拨弦不动情念的持琴男子?十方世界,一念之间。一念生,一念死;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十方世界,一念之间。”他吟唱着,若天籁之音,激起群鸟鸣喝。 “一念生。”长剑挽了个剑花,若迦叶菩提,若群花初绽。 “一念死。”雨水坠地,没入泥中,却不染其身,剑啸长空。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道心坦然,其途漫漫,剑走游龙。 瞬间,爱与憎,无不翻飞。 执着,是因为不想别离;放下,是因为必须别离。 生不起,死的对。他们相遇的很早,相知的太晚,相守时光却这般长,倒也值当了。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人生有八苦,最甚爱别离。 十方一念间,苍茫天地下,一捧帝君魂、万颗玄鱼泪。 赤诚凡人心,剑舞花月下,唱一世苍凉.说:看师兄为你,舞最后一次十方一念。 岁月至情花,化至真之情,守一生挚爱. 说:执着,是因为不想别离;放下,是因为必须别离。 白露为霜,霜华正浓。用轻松的笔调,写尽十方世界,求不得。二二愈听便不是滋味,长出一口气,但看那些个道士格外不顺眼,忙问,“送到哪里?送完了我们着紧回去。” 朝露连忙指着中和楼的方向,“那里,送去伙房就好,会有师兄来分配去处。” 伴随着朗朗读经声,转到中和楼后,一二身着青衣的小道士正在忙活,见朝露挑着个担子向他们走去,挤眉弄眼的向这方走来。 朝露见这情形,似乎已是见怪不怪,喊了声“师兄”,便自将甜瓜送进伙房的大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