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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和

9 部作品

高和:1954生 祖籍陕西西安,现居福建厦门,长期从事文秘、文宣和行政管理工作。16岁参加工作,20岁入党后经历10年秘书生涯,大学中文专业毕业后当处长。1990年在《飞天》文学期刊上发表中篇小说《贵金属》获当年“飞天文学奖”;1999年由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越轨诉讼》;近年出版长篇小说《越轨诉讼》、《接待处处长》、《局长》、《妻祸》、《前门+中堂+后院》、《我和我的土匪奶奶》、《官方车祸》《中国式饭局》等。

作品列表 作者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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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撞铃

作者:尾鱼 | 完本

示铃录小说,怨气撞铃番外,婚后番外,番外生子,实体书番外,怨气撞铃蜜月旅行番外。《怨气撞铃》是现代惊悚悬疑类言情小说,作者是尾鱼。主要讲述了一个关于风铃的悬疑故事。一串只能被死人怨气撞响的风铃 一段永远看不到终点的漂泊旅途 作者的话:我实在在晋江的文章属性里找不到合适的分类,其实我觉得这文不恐怖,这是一篇有点灵异有点悬疑有点点点恐怖的言情文她青春靓丽,柔弱外表下却隐藏着过人的身手;她笑容明媚,单纯善良中却背负着黑暗的过往。她凭借着一串只能被死人怨气撞响的风铃,踏上超度亡灵的人生旅途,也在不经意之间,陷入三个玄门家族的世仇纷争。她更用自己的生命,撞响人性最深处的执念、绝望和爱!平时没什么其它爱好,闲暇时间里喜欢背着包一个人远行,这么晃晃悠悠,居然也转完了近半个中国,没事时翻检旅行的照片和游记,对人烟稀少的荒僻西部情有独钟,除了景色独到之外,那里遇到的奇人奇事总让我念念不忘。 所以很想写写他们的故事,即便刻画不了,也特别想记录一下在路上的漂泊生活。 这个文的想法很久之前就有了,那时在大理,坐在一个书吧外头晒太阳,看面前纷纷扰扰的人群,忽然想着:表面上看,大家都是一样的普通旅行者,但是普通的面孔之下,会不会有这么一两个人,为了某种特殊的原因,从事着某种特殊的行业,游离在现实生活之外,永远辗转在路上? 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就写了,娱人娱己,仅此而已。河北冬天里有一种说法叫“猫冬”,大意是冬日苦寒大雪封门无处可去,只能蜷缩在家里,烤火、打牌、聊天、嗑瓜子儿,猫一样慵懒度日,等待春来融冰活络筋骨。这说法在尕奈也同样适用,尕奈海拔3000多,四五月份都会下雪,更别说一二月这种冻死狗的天气了,极目看过去不见一个人影,偶尔过镇子,街两边也是大门紧闭,生化危机一样了无生气,路上新雪堆旧雪,早压实成了冰,加上位置又偏,政府没精力组织什么万人铲雪,一条条道看起来平坦,车上去就坏事,一路行来,已经看到两三辆车翻在道边了——上雪道不久,岳峰就下来给前后轮胎都上了防滑链,即便这样,开这种路还是尤其耗神,加上大雪漫野,车前车后都白茬茬的,一个人开的久眼睛容易累,毛哥就和他轮换着开。 季棠棠盖着毛毯窝在后座靠窗的位置,隔一段时间就伸手把窗玻璃上的雾气擦掉,额头抵着玻璃看窗外的景致,其实无非就是白雪、土坡、倒下的树和偶尔落进视野的一两只失群的牦牛,隔很久还会看到疏落的冒着烟气的藏民毡帐,车进甘南之后,季棠棠就异样沉默,这个地方于她,到底是意义特殊,车子里很静,只有暖气的噪声,季棠棠很快就疲倦了,头挨着车枕迷迷糊糊睡去,睡着的时候天还亮着,是岳峰在开车,后来突然车身一个颠簸,登时就醒了,睁眼一看,是躺在岳峰怀里的,外头全黑了,车头的两盏大灯在黑暗中扫开一片晕黄的温暖车光,开车的是毛哥,他从前头的后视镜里看了看季棠棠,说了句:“醒啦。” 季棠棠还没清醒,听人说话总像隔了层砂纸,嗡嗡的,她朝岳峰怀里缩了缩,抓着他衣服含糊不清地问了句:“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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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

作者:凝欣 | 完本

谁是谁的慰籍,谁是谁的温暖 暗夜之海的相逢…… 楼风离家时候18岁,楼兰8岁,现在一个28,一个18…楼风斜挑起眉定定看了楼兰一会,不用问就确定没有找错人。楼兰亦不问,第一眼望见楼风时,彷佛是千回百转的心中蓦然被一道闪电击中照亮,就如方才她在八千米的高空中望见翻滚的云层里泄出的耀眼电光,她有些激动,然而随即却生出怯意来。楼风神色淡漠,只是伸手接过她的行李,简短的说:“外面雨很大,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到门口去等。”一个利落的转身就把她甩在后面。楼兰快步跟上,有些讪讪:“飞机连着降落了三次才下来,今天天气真不好。” 楼风充耳不闻,并不回答她,楼兰那一声“哥哥”在嘴里绕半天还是咽了回去。   出口处的冷风挟着细密的雨丝扑面而来,楼兰虽然退了几步,已经裙摆全湿,坐上车被冷气一吹,忍不住打几个喷嚏,楼风皱起眉,还是关了空调。十年未见,几乎是纵使相逢亦不识,楼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双手拢膝,透过后视镜偷看楼风。她对他的所有印象,只有模糊的那一夜,他当初的样子已经忘记,记住的是他的愤怒屈辱与决绝,父母从来不谈起他,他也像是人间蒸发,没有一点一滴的消息传回来,楼兰不清楚这一次父母是怎么联系到他,更不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大学生活有序而平淡,时光如流水般从指缝里一泻无踪,楼兰没有给楼风打过电话,他自然也没有给她打过,楼兰是后来才想起来,楼风根本就没有问她的宿舍号码和手机号码,她把他的电话号码存在手机里,偶尔调出来看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倒是同宿舍的女生,五个里有三个问起过楼风,楼兰只淡淡一撇嘴,“我和他关系不好。”一下绝了春心初开的女孩子们的念想。十八岁的男女,到了大学里彷佛拿到恋爱许可证,他也不看她一眼,楼风对她冷淡疏离是在意料之中的,她也不敢想怎么麻烦他,十年,足以叫亲人变成陌生人,她心底幽幽侧叹,他是她盼望了十年的哥哥,然而亦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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