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停了片刻。
“她啦,”她说,“一切你都已经知道了,波洛先生。你将怎么办呢?如果整个事情必
须公布出去,你总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算在我,而且只是我一人身上吧?我倒乐意,我一个
人就戳了他十二刀。这并非仅仅是因为他要对我的女儿以及我的外孙女儿的惨死负责,而且
还要对其他的小孩子负责,也许他们还在还还活着,并且生活得很幸福。这才是更重要的。
黛西之前,可能已经有其他的小孩子负责,也许他们现在还活着,并且生活得很幸福。这才
是更重要的。黛西之前,可能已经有其他的小孩惨遭他的毒手──将来,也许还有其他的小
孩。社会已经宣判过他死刑;我们只不过是执行判决而已。然而,并没有必要,宣布所有这
些人都有罪。所有这些善良忠诚的人儿──可怜的米歇尔──玛丽和阿巴思诺特上校──他
们是那么的相亲相爱……”
她那深沉而充满感情的,震人心弦的声音──一度使无数纽约观众激动不已的声音奇妙
地回响在挤满了人的餐车里。
波洛看了看他的朋友。
“你是公司的董事,鲍克先生,”他说,“你有什么要说的?”
鲍克清了清嗓子。
“依我之见,波洛先生,”他说,“你提出的第一个推论是正确的──肯定是正确的。
我建议,南斯拉夫警察来时,这就是我们能够提供的结论。大夫,你同意吗?”
“当然同意。”康斯坦丁大夫说。“至于医学方面的证据,我想──呃──我可以作
一、二处奇妙的修改。”
“那么,”波洛说,“由于结论都已经摆在你们面前,我可以荣幸地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