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我想——假如我一开始没有犯那个错误——那个在左脸上的伤疤——实际上是在右脸上的——这是镜子反射的缘故,我会如此确信那男人是查尔斯·克劳利吗?我会警告西尔维亚吗?她会嫁给我吗?还是嫁给克劳利?
还是过去与将来本来就是一体?
我是个平常的人——我不想装作理解这一切。
但我看到了我曾看见的,而且由于我曾看见的一切,我和西尔维亚才走到了一起,就像那句老话说的:永不分离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也许至死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