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掩盖了的女性真相(2)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们人类实在太相似了。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长有两条腿、两条胳膊,头部、腋下以及私密处有毛发,会说话,会笑,会流眼泪,睡觉的时候都是倒头而睡。如此说来,根本看不出男人和女人会是人类和小狗、猴子那样迥然有异的种属,甚至让人有一种完全相同、毫无差异的感觉。

自然,每个人都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在外形上还是有一些差异的,骨骼、喉结以及生殖器官都有所不同。但这些差异不足以让人认定两者是不同的种属,虽然生殖器官的差别更为显著,但这只不过是性别的差别,不会被当作种属的差异来予以评价。于是,这样一来,从外形上看,男人和女人远非人与小狗或猴子那么遥远的相异种属。

然而,露呈于表面的差异仅仅是冰山之一角而已,可以说,更加悬殊的根本性差异其实隐藏在身体内,不将这些差异彻底揭示出来,男人就不可能真正理解女人,女人也不可能真正理解男人。尤其是女人,由于其隐藏不露的真实面目与身体外形上的表象相去甚远,这种表里不一的复杂性,更使得对其真实面目的理解增加了不少难度。

由此可见,弄清这一真实面目是论述有关女性问题的最最基础且必不可少的一项工作,省却了这项工作,所有的女性论就等于是没有地基的空中楼阁。

正是基于这样的理由,作为女性论的本书,第一章将从“被掩盖了的女性真相”讲起。

被掩盖了的女性真相

笔者现今忝列作家之伍,但是在成为职业作家之前的十年里,我曾是某大学附属医院的外科医生。在那里,我接触到许许多多男女患者,亲自动过手术,也目睹了许多医案,大多数患者治愈康复,当然也有极个别的人不治而亡。

在这个过程中,我感受最深的一点就是,女性对于疼痛的忍受能力较之男性更强。

一般来说,人们都有一种先入之见,认为女人怕痛,不如男人坚强。因为女人的身体与男人相比显得纤细袅娜,并且女人稍感疼痛往往就表现得无法忍受。

的确,女人对于些微的疼痛,比男人更加敏感,反应更加强烈,有时甚至会不顾一切地哭喊。但是当疼痛到极点的时候,反而会横下心来沉着地去应付。而男人对于微弱的疼痛可以忍住眼泪,但是对于剧烈的疼痛就完全顶不住了,女性那样的忍受力对男人来说简直是望尘莫及。

因此可以说,对于些微的疼痛,女人明明能够忍耐,能够应付,但却喜欢小题大做,反应夸张,而男人则勉强应付却还要故作轻松。一旦疼痛加剧,男人立即就败下阵来了。

人体中对疼痛最敏感的部位是皮肤和包裹在骨头表面的骨膜,手术中需要进行局部麻醉时,往往都在这两个部位注射大量麻醉药。

说句实话,我以前进行手术时,曾依据男女的不同而对麻醉药的注射量进行有意识的微调(这种事情倘若堂而皇之地大量进行,则有人体实验之嫌,会惹出法律问题,而我只不过偶尔为之,且没有害处)。结果我发现,无论我怎样减少麻醉药的注射量,女性对此几乎都毫无反应,即使偶有感觉到疼痛的人,只要安慰一句“不用担心”,病人很快就会平静下来。

而男性的情况明显不同,药物量的微妙变化立即能够被他们觉察,随即便对医生说“痛”,“不用担心”之类应付的台词对他们是不起作用的。即便不出声,也是眉头紧皱,或是额头渗出汗珠来,说明是在硬撑。

女人即使不注射麻醉药,只要给予她们不会感觉疼痛的安心感,就能够忍受相当程度的疼痛。女人之所以容易被施以暗示疗法、催眠术等,恐怕也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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