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好像我什么都不做,就能把因果凝固在这一刻一样,但之所以是因果,是因为在这一刻,注定了我只能前进。
闭上眼睛,我心中开始极其快速的排出了我应该做的事情,首先我叫来了医生,问清楚了我的病情,开了延缓病情的药,我带着口罩出院,穿着不和季节的衣服,默记每天要谨防支气管感染,不能抽烟,不能去烟火雾霾重的地方,每天按时吃六种药,枕头和被褥必须自己带以免太多的粉尘。
我找到了白昊天,她刚刚入手三个假货,我阻止了她,没有说任何的话,带着她继续走着,最后终于用剩下的钱,淘到了一只宋朝的建盏,凑够了三十万,我让白昊天留在村子里继续淘货,安静的到了杭州,胖子的脸色不好,我以为他没有借到钱,他默默的和我说道:“红顶这家伙不靠谱,涨价了,现在他要100万才愿意出山。不好意思啊,天真。”
我看了看手机里的日历,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要安静。
解决问题。
三天后出发。我对自己轻声说。想想现在应该怎么做。
讲故事 | 盗墓笔记重启·第一百三十二章
三天后,我和胖子上了去往福建的高速,这三天时间里,我每天睡足八个小时,按时服药,其它时间,我安静的一个一个的去拜访了我记忆中还有可能借到钱的人,除了胖子在我哀求别人的时候,顺手把他厕所里的古董顺走得了三万块,其它一无所获。
我们给不出100万,红顶水仙把20万退给了胖子,白昊天从村里回来的货物,大概处理了二十几万,我们拿着七十几万的家当,请了三个人。
如坎肩说的,在九门内我一点机会都没有,这三个人,我用了其它的方法,他们都不是行内人,从来没有下过地,但他们都需要钱,我是通过朋友的关系和之前收集的奇闻逸事中的线索,找到他们的,这三个人都是刑满释放人员,七十万几乎都给了他们。
当然这几个人也不是普通人,之后会陆续介绍。在这里只能大概的说一下,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叫做贾咳子,是个结巴,之前是铁道的维护工。很沉默,急起来讲话结巴。有一个是一个三十刚出头的青年,是一个卖油条的,外号叫尤二缺,年纪最小的叫做响墩,是个小胖子,十九岁,网吧里偷内存条的。
三天时间,我没有浪费一分钟在恐惧和自我怜悯上,没有一分钟浪费在情怀上,浪费在犹豫不决上。我都用在了精确计算的任务中。
这是我能达到的最好情况了,三天时间出发,也是我能等待的最长的时间了。
装备是十一仓里潘子的那一批,只补充了必要的和损毁的部分其它就是潘子之前用的那几套。一行人挤在我车里,胖子开车,一边脸色铁青的看着后座一批打盹的人。白昊天夹他们中间,显得特别小只,特别可怜。
因为是刑满释放人员,三个人都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就是沉默,大概是习惯了社会压力,他们对于陌生的环境已经不再反抗。
胖子一直想和我仔细商量,我只告诉他心中有数。
我们的目的地是福建的一栋土楼,这栋土楼已经被改成了一个民宿,由村里经营,所有的线索都表明,二叔们的第一站,就是这里。
我特别意外是二叔的第二站也在福建,也就是说,三叔当年听雷的线索,基本都来自于福建,开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福建很多国道限速非常低,我们开进县城,换了当地车,再开进山里,一直开到土楼所在的村外,村里修了土停车场在外面。停车场里停满了北京的车。
这些都是小花的救援队伍,之前电话,这个土楼除了少数几间旅游客房之外,由好几层都被包了下来。
小花的手下大多认识我,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按照小花的习惯,附近肯定有人盯梢所有的角落。我带上眼睛,看了看镜子,特地让自己呴背,体态上和平时有很大的不同,和白昊天两个人先入住。
胖子穿着当地人的衣服,和其它几个人混在一起,随后也住了进去,我们三人一间,住到了两间三楼的民房中。
整个土楼除了第五层,安静的吓人,几乎没有人说话,半夜胖子在床缝里仔细的看了几圈,我已经吩咐完明天的事情,很快睡着了。
事情想清楚了就是很简单的,明天早上,等响墩先出去社交一圈,了解一下这栋土楼大概情况,再做决定了。
睡梦中,我再次梦到了敲门的声音,梦中的我冷静的看着那道门,无论门外是什么,我已经坦然接受。
讲故事 | 盗墓笔记重启·第一百三十三章
早早的醒了过来,贾咳子已经从饭厅把每个人的早饭都带了回来,热腾腾的面线糊、润饼菜、满煎糕、花生汤、牛肉羹、碗糕、麻圆。在土楼的中间天井里,就是大堂和饭厅所在,听说有很多游客来了之后会留下来做一段时间义工,所以这里的菜式很丰富。
其他人还没有醒,贾咳子默默的小声的吃着,呆呆的看着桌子。
我父亲是一个不太说话的人,小时候,家里每次吃饭,父亲都是沉默的吃着,看着桌子,似乎有满腹心思。我很熟悉这种气氛。
我在他面前坐下来,他推了一盆糊过来,“你们浙江人,应该爱吃这个。”
我吃了一口,长久以来,对于福建的早饭非常熟悉,没有什么爱吃不爱吃的,但我也懒的解释了。看了看手机,其他人大概还要一个小时才会醒,贾咳子继续呆呆的吃着自己的早饭,我看着他,没有开口问任何的问题。
普通人的苦在绝对对比上,也许远不如我的凄难,但苦难这种东西,永远只对自己而言才能真正感知,所以别小看任何人的辛苦。人心个个不同,各有各的苦法。
吃了一会儿,他忽然抬头看我:“下棋么?”
我摇头,放在之前,这样的提议我会很好奇,但如今我不想做的事情,会简单的拒绝。
贾咳子一个人默默的开始剃胡子,他早上没有结巴,讲话讲的很慢,也是接受了一切的人了吧我想。他答应来的时候,刚送走了老父亲,父子两个人,一辈子都在铁道上,两个人都是耳朵好,做听轨的,找铁道的断点和判断火车的情况。所以贾咳子的小名叫做1435,他的微信名字也是1435。
两根铁轨永远能看得见对方,但是触碰不到对方,永远在一起,永远又不在一起。
贾咳子是故意伤人入狱的,具体我不了解发生了什么,我对于有故事的人敬而远之,我自己的故事,还没有结局呢。
慢慢几个人陆续醒来,响墩出去晃了一圈,回来就告诉我们,这个楼没有昨晚来的时候看的那么高,一共五层,昨晚我们以为的五层,是四层。
在四层和五层之间,还有半层,但是这半层不知道是结构问题,还是在装修,是进不去的。
很明确的时间推断,最早来的人在五层,也就是小花的整只救援队伍就在五层,但是按服务员的说法,这只队伍进到土楼里之后,就闭门不出,甚至连灯都不开,所以我们昨天把四楼当成了五楼。
按照我的理解,小花非常习惯的把所有的窗户全部用黑布蒙了起来,这是他的习惯,小花年轻的时候,有个外号叫做黑灯笼,做事情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来龙去脉。
而四楼则完全不同,每天人来人往,似乎住着另外一群队伍,这群人对于五楼保持一种克制,但明显不是普通游客,穿着打扮什么人都有,响墩给我看了看他用手机拍的一些照片。我看了几张,就知道这是一只大喇嘛队,都是四处找来的熟手,看样子,四楼住着一个大老板。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的照片,这个人在人群中,显然已经看到了响墩在偷拍,看着偷拍镜头,是一个极其清秀的二十多岁的青年,非常面熟,我放大这张照片,现在的手机摄像头真的厉害,放大之后,我看到了,在这个青年的脖子上,带着一枚铜钱项链。
“响墩你已经被发现了,小白,换你去。”我把照片递给白昊天:“你注意一下这个人,去四楼看看,夹喇嘛的筷子是哪家的老板,为什么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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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世界粮食日,中秋节前,袁隆平院士的海水稻研发中心团队在他们的自有耕地上开镰测产。
材料理论测产最高亩产为620.95公斤,这个结果标志这海水稻研发取得了阶段性成果,十分让人开心。要知道,为了这个结果,袁院士和他的团队历时4年,经过1162次田间实验,875组配组试验,仅得到93组可以用于盐碱地种植的水稻品系。
实验的成功意味着将有越来越多无法耕种的荒地,有可能被改造成良田。
“人皆有食”(food for all)是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的梦想,也是这位老人在粮食领域一生所寻。
借此机会向他致敬,每一粒米都应是不被辜负的期望。
以心为笔,用爱产粮。
回看去青岛为袁老庆生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