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美女在哪儿
“啊”镜子里传来一阵惨厉的叫声,我的血字咒居然奏效,把女鬼打伤了。
其实真正奏效还是托了镜子的福气,因为女鬼自己钻进里面想吓我,结果把自己封入一个空间,想躲开血字咒的威力都难。还有就是血字咒也是符箓中的一种,只不过是秘传而已,在特殊情况下,可用任何能够写字的地方施展。不过,写在银色地方,就隐隐发挥了银色符箓的威力,杀伤力不容小视。
符箓中分金色、银色、紫色、蓝色、黄 色五种,威力是依次排序。这五种符箓,只有道行深厚的道教领袖,才能驾驭金色符箓,也就是说,只有这样的高手,才能用金色的符箓画符写咒。其余四种那要看功力了,功力不够,就像刚才所说,会伤及自己。
现在的天师大都心浮气躁,不练几天道术就以为是张天师了,出去驱鬼除邪,所以难有几人可以用前四种符箓画符,均都停留在用黄 色符箓的境地。
镜子是银色的,我误打误撞的在上面画了血字咒,与银色符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那威力与黄 色符箓当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惨厉叫声过后,镜子上血色褪尽,恢复了先前的平静,里面也没了女鬼的踪迹。这次银色符箓加血字咒,我想她应该伤的不轻,以后不敢再来杀我了吧?
“哼”我想伸出中指羞辱一下她,结果手指还没抬起来,就感到全身一阵热血沸腾,有股热气在身体里面窜来窜去,好像想找个宣泄口出去,偏偏又找不到,搞的我难受之极。此时我想动也动不了,全身僵硬,就是眨眼都很费劲。
“我先去收拾那个jian货,你等着,总有一天会杀死你的。”女鬼冷厉的声音渐去渐远,似是走了。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落下来,要是她知道我此刻的情形,趁机下手,就算受伤,杀我比杀只猫要容易的多。
不妙,身体里的那股热气越走越快,都赶上火箭的速度了,而且热气越快越膨胀,我的身体就像一只气球一样,往里灌气鼓胀,却无法向外排气,再这么下去,会爆的!
卖糕的,曾曾祖父你害死我了,我连一点天师道行都没有就用了两种威力奇大的道术,真是被你那个破玩意说中,在慢慢自杀,就等“吥”的一声,我就找你去了。
“吥”的声音没出现,不过脑子里倒是“嗡”的一声,感觉那股热气带着滚滚热血冲上大脑,让脑袋立刻当机,眼前一黑,妈 的,老子又体验一回昏迷。
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还是一个姿势的在这儿站着,居然没倒下,我挺佩服自己的,昏迷都这么有个性。
抖搂一下双臂,能动了,来回转个圈,感觉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吓死我了,我怕醒过来会出现重伤情况,又得去医院住上几天。
这次不是又到那边去了吧?慢慢低头向下看,心中怦怦直跳,看到双脚了,还在这边,还是这边好。
穿上睡衣出去,翻箱倒柜的寻找黄 色纸张,想画几张符贴在门窗上,先保障了今晚的安全。结果最后只找到了一张黄 色名片,呃,这么小。
不过我还是佩服自己聪明过人,找出一件黄 色T恤,用剪刀裁成了一条条,用好多年都没用过的练字毛笔,蘸了猫血,在上面画出几道镇宅驱鬼符。
用黄 色符箓画符,一般普通人都可以,况且我也不是普通人,所以我不用担心再出现刚才那种气血反噬的情况。
当我把这几道符在门窗上贴好,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准备睡大觉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女鬼临走时的那句话。
女鬼要先找那个jian货,jian货当然是指那个美女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不行,我得去救她,就算我跟她是陌生人,我也决不能袖手旁观。那50个死者又在我脑海里浮现,我不能让白皮鞋再杀死第51个人。
事不宜迟,匆忙穿好衣服,又把剩下的几个布条拿过来,用猫血画了两道护身保命符,揣进衬衣里。
打开门走出去我才想起来,美女住哪儿啊?真是笨蛋,大半夜的出去乱逛能找到美女吗?
颓然返回屋子里,坐在沙发上想办法。我除了有她几根头发之外,什么都没有,怎么找?就是报警,这深更半夜的说有鬼要害人,他们准把我送精神病院。
哎,这个方法不错,我不是有她的头发吗?在头发上祭上巧番八卦,外加赋予勾魂咒,就可以让头发自动指引寻找它的主人。我在书上搜寻到了这个方法,本来是用于寻找善于藏匿行踪的鬼邪的一门奇术,不过用在找人上,应该管用吧。
管不管用,试试才知道。当我满心喜欢的找到美女头发的时候,却又想起了一个非常非常严肃的问题,用这种法术必须是具备高深道行的高手,现在满世界估计都难找出这么几位合格的,何况我这个没练过道术的小瘪三。
傻眼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试试,女鬼都走了很长时间了,她找人应该比我容易,现在已经是刻不容缓。
按照书上的步骤,用茶杯当香炉,点上三根香烟算是香火。净身沐浴我幸亏早已经完毕,不然又要浪费一些时间了。按照巧番八卦的图形,画在一张白纸上,然后对这“香炉”三拜九叩,把巧番八卦燃烧,念道:“北帝敕我令,搜魂拘妖邪,定!”
将燃烧后的灰烬撒在头发上,再将头发放在“香火”前,念了一遍勾魂咒,眼盯着头发,心想不会不给面子吧,要是给面子就动动我看。
动了,真的动了,我激动的差点没晕过去。这是高手才能做到的法术,我一个新手也能做到,简直是天方夜谭。这种激动一点也不亚于那天美女主动投怀送抱的那种心情。
我连忙起身,用手指捏住头发的一端,而它像只小蛇一般,竖立起来,另一端就像“蛇头”左摇右摆,似是在嗅主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