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匆匆用过酒饭,会帐下楼,回转客店,东门奇和三手真人都己回房做功去了。
丁盛看到大家回来,含笑问道:
“裴兄弟,你们都回来了?
五人匆匆用过酒饭,会帐下楼,回转客店,东门奇和三手真人都己回房做功去了。
丁盛看到大家回来,含笑问道:
“裴兄弟,你们都回来了?”
楚玉祥道:“丁大哥,我们在酒楼上遇上了五个老者,一个壮汉,看上都有一身极好的武功。”
丁盛笑道:“茶楼酒肆,时常会有江湖人光顾,这也是平常的事,事不关己,最好不要多事,明天一早,咱们就要赶路,大家还是早些回房去休息吧!”
楚玉祥和二师兄林仲达一间,夜深入静,这时已经过了二更,客店里灯光已都已熄灭,楚玉祥在床上盘膝运功,蓦听一丝衣袂飘风之声,从窗前掠过!
这声音当然瞒不过楚玉祥,双目一睁,人已飘然落到地上,披起长衫,轻轻推开南首窗户。一下窗穿而出,只见一条人影在前面屋脊上一闪,只是眨眼的工夫,就已掠出了十数丈外。
这人轻功之高,着实让楚玉祥都为之一怔,既然有此发现,他岂肯不追?这就吸一真气,身形破空飞掠下去。
前面人影去势极快,他似是没想到会有人跟踪他,因此只顾一路飞掠,连头也没回,楚玉祥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了七八丈距离。
不多一会,已经追到郊外一座小庙面前,那人身形一停,举步走了进去。
楚玉祥早已在他奔近小庙之际,身形一偏,从小庙右侧飞身上屋,在屋脊阴暗处伏下身来。
这间小庙只有一进房屋,殿上点了一根蜡烛,火光闪烁,并不太亮,神龛前面围坐着四个老者,边上还坐着一个壮汉,那正是酒楼上见过的几人。
这时一路奔行而来的那人刚跨上大殿,坐在中间老者问道:“三师弟,你可曾摸清楚了吗?”
进入殿去的当然也是一个老者,他在中间老者的右首坐下,说道:
“说来惭愧,小弟什么也没有摸到,他们很早就睡了,好像只是路过的人。”
楚玉祥心中暗道:
“好哇,原来你是踩我们的盘去的。”
中间老者忽然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道:
“只要和老贼婆无关,就随他们去吧!”
楚玉祥眼看他们与自己一行无关,也就悄悄后退,飞身落地!
就在这一瞬间,耳中但闻一阵衣袂飘风之声,紧逼而来,心中方自一怔,只见自己左右前后,一丈之外,已被五个老者围了起来。
那中间老者朗然笑一声道:
“朋友既然来了,还想走吗?”
但当他看清楚玉祥只是一个弱冠少年,不禁微微一楞。
楚玉祥心中暗暗怒恼,背负双手,也朗笑一声道:“在下是你们有人到客店去踩咱们的盘,才跟来瞧瞧的,如果不是你们踩盘在先,在下就不会跟来了,难道只准你们踩咱们的盘,咱们就不能踩你们的盘吗?咱们之间,虽非朋友,也应该不是敌人,五位何用如此气势汹汹?”
那方才从客店踩盘回来的老三怒嘿一声道:“小子,你在咱们老五面前,还敢如此说话,咱们也不想为难你,你可随咱们回到庙中去,你师傅是谁?咱们自会通知你师傅前来,把你领回去就好。”
楚玉祥目中射出两道寒芒,冷笑一声,喝道:“你这小子两个字是谁骂谁?通知在下师傅,把在下领回去,口气说得很狂,但你们配吗?如果在下早知你如此猖狂,你在进入咱们住的客店后进之时,早就把你拿下了,还容你回得到这里吗?要是你师傅把你领回去,这句话,在下也会说。”
那老三听得气往上冲,厉声喝道:
“小子,你找死!”
为首老者就站在楚玉祥对面,眼看这年轻人气字不凡,尤其双目神光如电,一身功力似是不在自己五人之下,心中暗暗奇怪:
“这年轻人内功修为和他年龄极不相称!”
一面连忙右手一拢,制止他老三说话,一面朝楚玉祥道:
“小友尊师是谁?你说出来听听,也许是老夫故人,亦未可知。”
他这话自以为已经说得很客气了。
那知楚玉祥因对方出言不逊,心头已有了怒意,闻言冷冷一笑道:“在下师尊,没有朋友,师尊名号,凭你们还不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