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水会不会太凉?待嫣月为你加添温火。”温婉柔和的一句话,是发自一旁正忙于服侍丈夫入浴的少妇。
嫣月双颊艳如桃花,肌肤中犹似要渗出水来,披着月牙色外袍,胸前微微敞开,露出裹身枣红亵衣,一对双峰坚挺有致,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风骚蚀骨,很难想像她已是一个三个月大小孩的娘亲。
“剑痴”老疯正舒适躺在大浴盆内,享受夫人体贴服侍,一瓢一瓢的温水倒向胸前,嫣月每一动作牵引胸前双峰跳弹不已,老疯眼前风光,令他有丝丝冲动,欲伸手安抚平静那对小山峰。
“水温刚好,不用烦。”老疯轻轻搓按酥胸,惹来嫣月银铃般笑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嫣月缓缓步至老疯身后,为他按摩双肩道:“相公,你今晚与君子旗到县老爷府饮宴,为何如此疲累?”
老疯不屑道:“大总管最喜欢与官家权贵打交道攀关系,终日甚么题诗、弄琴,简直不知所谓,杀手便是杀手,干吗要附庸风雅,最紧要勤练武功,提升杀力。”
嫣月慌忙道:“相公,小心说话,若被“天子门”其他人听闻,便不妙了!”
老疯笑道:“傻娘子,这里只得我俩,而且又是自己房间,那用怕哩!”垂头亲亲妻子那如玉葱的小手。
嫣月乖巧地道:“相公,你在“天子门”不畅快么?嫣月要为你分忧解愁。”
老疯冷冷道:“杀手的本分是杀人,今晚他竟要我作陪客,对着那些达官贵人,风花雪月,讨论茶道,又闷又累,比起练功还辛苦十倍。”
一对柔如无骨的手轻按老疯太阳穴,令他绷紧的脸容松弛下来。“相公,你在恼怒?”
“我不服气!那个所谓大总管君子旗,武功只懂皮毛,若非天子败困于监牢,“天子门”被逼交托予他掌管,他妈的此小子怎会成为大总管?”
“相公,你也贵为“天子门”一流杀手。”
“一流杀手又如何,我们只住小房子,养妻活儿不成问题,但享受丰富便谈不上;哪里像君子旗只需动脑筋,指示门人做这做那,便可过着锦衣华服、婢仆成群的生活。”
嫣月忙着为老疯抹乾身上水珠,笑道:“一年来,你也为“天子门”立下不少功劳,酬金也不薄哩!”
老疯笑道:“你这小心眼的婆娘,酬金确实不少,都放在“天子门”作为扩充门派之用,半年后分红,君子旗这建议算是不错。”
嫣月紧张道:“届时相公可否送我一串珍珠颈链?“怡红阁”的姐妹,个个都穿金带银,自从跟了你后,过着平淡生活,一件像样的饰物都没有。”
老疯裸着身子,拥着嫣月两肩,深情道:“我知道难为了你,一年前若非君子旗带我到“怡红阁”,遇到你这风骚,也不知道女人比酒更令人迷醉。”
嫣月叹道:“幸好上天待嫣月不薄,能遇上相公,得君子旗赠金为我赎身,嫁入你门,更诞下娇儿,已心满意足。如果没有那一天,嫣月不知要继续过着迎送生涯多久,如今嫣月只望一生一世服侍相公左右。”
在老疯怀里摆动蛇腰,说话时呵气如兰,已令他唇乾舌燥,肌肤相触!心如火烧,仿似置身云雾中。小妖精不知何时,外袍敞开,露出鲜红耀目的亵衣。
完全迷醉于色欲的老疯,身体已作出回应,小家伙昂头吐舌,一手撕开外袍,如饿狮扑兔,擒着嫣月挺拔双峰,五指掌抚摸着,亵衣已滑落坠地,雪白丰满的两团肉,呈现眼前。
嫣月星目半合,哎哎呀呀在老疯耳边呻吟,双手轻梳云髻,风情万种,销魂蚀骨,在灯火掩映中,把妻子放在地上,欣赏她那无瑕纯洁的每寸肌肤,双手在不堪盈握的腰枝、饱满的臀、全身上下摸个不停。
老疯已按捺不住,压下嫣月,挺腰抢进,一阵阵疯狂叫唤,淫浪断断续续。
翻云覆雨后,两条疲乏的肉虫已睡回床上,回味刚才的滋味。
老疯轻抚妻子散乱的长发,坚决道:“娘子,半年后我必定令你过着幸福舒适的日子,婢仆成群任你差使,别说是区区珍珠宝物,你要甚么便买甚么。”
嫣月两眼放光,笑道:“真的?是否半年后,君子旗发放花红?”
老疯狂笑道:“花红?只是蝇头小利,只要半年部署,以我及三名徒弟的杀力,定可把“天子门”操控在手,一刀干掉君子旗,一切便属于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