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儿,老夫还欠你一份情哩!”
“哇操!老先生,您别如此客气啦!似宋姑娘这么美若天仙,令人一见生怜之人,每个人都会伸出援手的……”
“嘿嘿!剑门四英在武林之中颇有名气,若非遇上你及贾贤,其他的人在忌惮之下,就一定会袖手旁观的。”
“哇操!我当时实在很想出手,不过,我怕打不过他们,所以才会去找贾贤来帮忙,所幸能将那四人赶走。”
“娃儿,你被掳之事,一定与此事有关!”
“哇操!”
“不错,东湖堡之人一向穿着紫衣,剑门四英既然也身穿紫衣,必然也是大风帮之人,所以才会被那位姓方的紫衣妇人擒来此地。”
贺鸿心知必然另有原因,不过,他仍然附和的道句:“不错!”
“娃儿,那个鬼丫头绞尽脑汁佯作是将你从湖畔救醒的,你就别拆穿她的西洋镜,顺势混入大风帮吧!”
“可是,她仍在昏睡,听说要再等七到十天哩!”
“嘿嘿!越久越好,你忘了还要练习老夫的武功吗?”
“我知道呀!”
“娃儿,你先瞧瞧四周有没有人?”
“没有!”
“好!你先把‘天心神功’口诀念一遍吧!”
贺鹤立即以“传音入密’将口诀念了一遍。
好半晌之后,突听宋启麟欣喜的道:“娃儿,你真幸运,老夫之‘先天气功’心法竟与’天心神功’心法同属道家正宗心法哩!”
“哇操!道家心法,那我岂非也要当牛鼻子啦!”
“嘿嘿,胡说,运功练气只是供作强身练武,至于道士将之用于修练道术又求飞升,那又是另外一条途径。”
“哇操!我明白了!好似一条鱼,可以煎、炖、蒸、炸……”
“嘿嘿!娃儿,你真聪明,以你目前的功力,只要再修练老夫之‘先天气功’一段时间,一定可以傲视江湖的!”
“哇操!我并不想傲视江湖,我只是想要完成您吩咐的事情,然后好早点把您从铁室之中救出来。”
“娃儿,若非你提及此事,老夫几乎忘了,娃儿,你说你上回曾经用沾有血迹之布条擦拭铁匣及打开铁匣的,对吗?”
“是的!”
“娃儿,那是什么血?”
贺鹤心中一跳,忙道:“贾贤在救宋姑娘之时负伤所流出之血。”
“嘿嘿!真是善有善报,想不到令江湖人士绞尽脑汁打不开的金龙剑铁匣,竟然是要用血来开启,嘿嘿!”
贺鹤心中暗道:
“哇操!怪啦!宋玉芳与死假仙在一起时会流血,我和樊淑惠,素华在一起,她们怎么没有流血呢?”
“娃儿,趁着此时无人,者夫先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你要和女人在一起之时,一定要先施展‘御女保元术’。”
“如果情况不允许你事先施展此术,你可以暗提聚一口真气,悄悄的分段逐步施展,知道吗?”
“哇操!还可以分期付款呀?”
“不错!不过,绝对不可泄出那口真气,否则,必须重来!”
“我知道!第二件事呢?”
“老夫把‘先天气功’心法告诉你,你以后在调息之时,只要先施展‘天心神功’,然后再施展‘先天气功’,久而久之,自会有效。”
“哇操!不会起冲突吧!”
“嘿嘿!放心它们同是道家的心法,你明白殊途同归之理吧!”
“我明白!”
“嘿嘿!凝神静虑,听仔细啦!”
湖畔细雨如丝,似在庆贺武林出了一颗新慧星。
“男怕吵,女怕操,
吵吵吵,吵死人,
操操操,操大肚,
肚一大,羞死人。”
黄昏时分,雨势越下越大,贺鹤撑着油伞边哼着歌儿,边步向翠湖庄的大厅,看样子,他心情很爽嘿!
不错,他实在很高兴,因为他居然顺利的将“天心神功”及“先天气功”施展一遍,而且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
他欣喜的走到厅日,收下油伞,挥去靴上的泥渣,立即走入大厅。
那知,他走入房中赫然看见素月仍然长跪在牙床前,他不由身子一震,失声叫道:“哇操!素月,你真的还在跪呀?”
素月平静的道句:“小婢该罚!”立即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