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罗天赐马上朝着他的面前,走了过去说道:“公输前辈,现在应该怎么办,请你赶快吩咐吧!”
公输亮说:“对付机关埋伏,有我指点,自然不会有甚么问题,伯只怕他们暗处藏得有人,对我们偷袭,就无法加以防备了!”
罗天赐说:“这个不用耽心,只要我运起功力的话,附近十丈以外,躲得有人,决逃不过我的耳朵!”
公输亮说:“你别忘了这些机关,都是对付高手设计的,藏人的地方,都有隔音的设备呢?”
罗天赐说:“即使察觉不出,有我们在,还会怕甚么偷袭吗?”
公输亮说:“你们不怕,可是我呢?”
罗天赐不禁楞了一楞,一时之间,答不上话来。
白发老人这时不禁插嘴过来说道:“老兄,假如你不在意的话,老夫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公输亮望了他一眼说:“甚么办法?”
老人说:“我的双腿,已经被他们截断,行动非常不便,假如阁下不在意,就请背着我走,这一来,我们两个人就只等于一个人,他们的偷袭,可以由老夫来对付,保证伤不了你的一根寒毛,不知道阁下的意见如何!”
公输亮说:“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只要你老不再整我,那就感谢不尽了!”老人感到很不好意思地说:“老兄,你不要骂人了,刚才的举动,老夫确实鲁莽,不过,假如你知道我是怎么开进铁牢,怎么断腿,以及他们为甚么要开我的话,就知道我为甚么会这么疑心了!”
公输亮说:“这些出去以后再谈吧!现在我们的行动可得快一点才行!”老人点头说:
“好!”
声音一落,人已离地飞起,轻飘飘地落到公输亮的背上,又继续说道:“走吧!公输亮连忙将手往后一抄,将老人的两只断腿托住,只感到背上轻若无物,不禁赞佩地说道:“老兄,你这身功力,确实不错,可惜我们老早没有连络上,否则,怕不早就出困了,还用等得着罗家小友来吗?”
说完,马上背着老人,朝着那面嵌得有圆珠的墙前,走了过去,同时向罗天赐招呼了一声说:
“小友,麻烦你在后面监视,机关由我与这位老兄去对付,你只要注意跟着我的脚步走,和注意别人的暗算就行了。”
罗天赐这时早已自动地跟了上来,间言连忙答道:“你们放心好了,他们如果不暗算则罢,否则,那是他们自讨苦吃!”
公输亮到了珠墙的面前,仔细地看一看,然后说道:“还好,机关还是老样子,没有改变,这就省事多了!”
他背上的老人闻言说道:“应该怎么办,你说一声,由我来动手吗?”
公输亮说:“在这面墙上,共有六排圆珠。请你从左往右数,在第一排第九颗。第三排第七第十一两颗,和第五排第八颗的上面,依我讲的次序,各按一下,然后再回到第一排,在第五颗上连按三下,就可以开了!”
老人依言在那些珠子上面,按完毕以后,霎时,脚下一沉,紧靠珠壁的地面,突然楞缓地向下陷落。
当地板一顿,停了下来的时候,三人已经到了一条两侧插着很多火把的地下甬道之内!
公输亮指点背上的老人将左边第二只火把搬了几下,那块陷落下来的地板,又自动地升起,回复原状,这时,他方始轻声向罗天赐打了一个招呼说:“小友,请特别注意我脚踏的位置,可干万不能错啊!”
罗天赐答道:“前辈只管走好了!我会注意的!”
公输亮这才背着老人,步于忽左忽右,忽长忽短地朝着前面,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罗天赐看了一看:心想:“这多麻烦,干脆我来他一个脚不沾地,凌虚飞渡,那不省事多了吗?”
心里这么一想,也就懒得再夫看公输亮脚下所踏的部位,而且等到公输亮前进了十几步以后,方使将气一提,像轻云一般地,凌虚飞掠地跟了过去!
他自作聪明地来上这么一手,可把事情给弄糟了!
他也不仔细想想,这儿的机关,既然是为了对付武林绝顶高手所设计的,如果能够以凌虚飞渡的方式通过,那还能算是“鬼手鲁班”的杰作吗?
老实说,公输亮脚下的步位,真正的作用,不是怕踩到地面的机关,而是闪避悬在空中,人眼无法察看的一些细丝!
那些细丝,那些细丝都是采自冰蚕所吐,虽然细得令人难以察觉,但坚韧的程度,却赛过精钢,只要有人碰到这些细丝,立即带动机关,端的防不胜防。罗天赐不明白这种情形,那还有不把事情弄糟的道理!
因此,当他身形一动,还没有飘出两三丈远!甬道前面,突然悄没声地落下一道巨闸,把他与公输亮两人,隔了开来!
罗天赐猛然一惊,真气不由自主的一泻,登时从空中落了下来!
还没有等他身形落地,一面丝网,已经从他的头项上面,急罩而下!
罗天赐不禁又是一惊,总算他反应够快,马上身形一幌,往后疾退地想道:“还好,就凭这面网子,大概还罩不住我!”
然而,他的反应虽快,那机关的设计更绝!
就在他引身急退的时候,在他身后,不知何时,早已同样地落下一道巨闸。这道巨闸,除了阻道的作用以外,上面还装得有一些手指似的钢钉。
最绝的是,那些钢钉的位置,就像算好了似的,正好对准罗天赐身后几处重要的穴道。
他这么往后急退,正好自己把那几处重要的穴道,往钢指上面,凑了过去。他在情急之下,后退的速度,何等快捷,那一股冲力,还小得了吗?
因此,在这一撞之下,他只感到腰际一痛,紧接着嗅气一窒,连不好两个字,都没有来得及出口,就被钢指撞得神志昏迷地倒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罗天赐终于逐渐在清醒过来。
当他的知觉稍复之际,首先感到鼻子里面,似乎闻到一股薰人欲醉的脂粉香。紧接着,感到身上暖烘烘的,似乎盖了有甚么东西。
因此,他不禁将眼睛睁了开来,一看之下,不禁心神一震地想道:“咦这是怎么回事呀,我不是误中埋伏,被人点中穴道,昏迷过去了吗?怎么又会睡到这儿来了呢?难道是有人将我救走了吗?”
原来他发现自己所睡的地方,竟是一间极为富丽的女人卧室!
这间卧室的面积很大,差不多有两丈宽,三丈长。
地面铺着极为名贵的地毯,门窗都开在靠床头的那一面。
床的位置,则摆在屋子中央靠墙的地方,床脚开了一道侧门,里面水声淙淙,很可能是一间浴室,对面的墙上,也有一道侧门,那就不知是做甚么用的了!床前,搁着一张不太高的小圆桌,桌面是用大理石嵌的,桌边,散置着几张铺有锦垫的紫檀矮靠椅。桌上,则放有一盒粉红色,似荷非荷的异花!
床头窗侧的墙角上,有一只高脚香炉木架,炉中焚着不知是甚么香白烟袅袅上升,聚而不散,煞是好看。
窗前摆的是梳掖台,也是经过精细雕刻的艺术杰作。
对正床脚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织锦,因为隔着纱帐的关系,上面织的图案,一时之间,看不清楚。
床也是以极名贵的紫檀木雕刻而成,除了靠外一面,留给人上下以外,其余三面,都嵌得有光可监人的大铜镜。
床的宽度很大,容得了四个人在上面并头齐卧,被具都是质料非常名贵的棱罗丝缎,缝制而成,盖在上面,软绵绵的,温滑滑的,说不出的舒服。
罗天赐鼻子里所闻到的脂粉香,就是从这些被具上,所发出来的!
当他发现自己所卧的地方,竟然是女人的闺房时,登时想要爬了起来。
可是,当他开始用力的时候,可把他给吓坏了。
这时,他不但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而且在猛一用劲之下,还感到混身骨节酸痛,就像是骨架都被人拆散了似的!
因此,他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喊道:“天啦,我!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惊叫之声一起,在床脚对面的那道侧门,忽然呀一声,闪了开来!
紧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位年方二八,文静秀丽的绝色丫环来。
只见她眉头深锁,似乎有甚么心事一般,缓缓地朝着床前,走了过来说道:“公子,你醒啦!”
罗天赐一见有人出来,连忙问道:“小妹,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到这儿来的,为甚么我会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这儿是甚么地方,你们是干甚么的……”
小丫环看到他那一付焦急的样子,不禁愁眉略展,宛然一笑道:“公子,你一下问这么多,叫我怎么答呀!”
罗天赐不禁脸色一红道:“这个,在下实在是………”
小丫环同情地望了他一眼说:“这也难怪你会着急,我先问你,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做罗天赐!”
罗天赐愕然地说:“咦你怎么知道!”
小丫环一听此话,登时脸色一变,无比颓丧地说:“唉!完了,我只不过是随便猜猜,想不到果然是你,这一来,还有谁能将恩人救走呢?”
罗天赐不解地问:“小妹,你那恩人是谁呀!”
小丫环说:“就是寒泉玉凤罗阿姨呀!”
罗天赐大感意外地说道:“甚么,是姑姑,你在甚么地方见了她!”
小丫头苦笑一声说:“自然是在这儿罗,不然,我怎么能知道你的名字呢?唉!恩姨叫我设法传讯给你来救,没有想到你已经来了!”
罗天赐心中一惊道:“你是说,这儿还是那座秘堡!”
小丫环点了点头说:“不错!”
罗天赐说:“那我不是被人救到这儿来罗!”
小丫环说:“也可以这么说!”
罗天赐说:“是你!”
小丫环说:“我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罗天赐问道:“那是谁?”
小丫环说:“我的主人!”
罗天赐诧异地说:“你主人?秘堡堡主?他会救我?”
小丫环说:“不是她,是他的夫人“幻情仙妃”。”
罗天赐更惑不解地说:“堡主的夫人,是她救了我!”
小丫环说:“如果不是她看中了你,恐怕他们早已把你丢进蛇窟喂蛇了!”
罗天赐愕然地说:“她看中了我,看中了我甚么?”
小丫头脸上突然莫明其妙地红了起来说道:“我不知道,待会你自然就明白了!罗天赐呆了一呆说接着又问道:“小妹,既然她救了我,为甚么我会没有一点力气了呢!”
小丫环说:“我叫春芳,喊小妹可当不起,为甚么你会没有力气,那是她怕你待会儿不听话,如道吗?”
罗天赐说:“是幻情仙妃做的手脚!”
春芳说:“不错,是她把“酥骨散”给你吃了的关系!”
罗天赐深知医理,一听是“酥骨散”,立即想起一种失传已久的毒药来,不禁脸色大变,绝望地喊道:“完了,酥骨散,我这一身功力完了!”
春芳安慰他说:“事情还没有绝望!”
罗天赐喜出望外地说:“小妹,你有解药!”
春芳摇了摇头说:“如我有解药的话,早就喂给你们吃了!”
罗天赐说:“那还有甚么办法可想呢?”
春芳说:“如果待会你能顺着我们仙妃一点,也许她会把解药拿给你吃!”
罗天赐说:“顺着她一点!如果她迫着我做坏事,那怎么成!”
春芳说:“公子,难道你不想把阿姨和那岑姐姐救走!”
罗天赐恍然地说:“你叫我与她虚与委蛇?”
春芳说:“假如能弄到她的解药,小婢就有办法可想了,因为阿姨和岑姐她们,也吃了他们的“酥骨散”!”
罗天赐想了一想说:“事急从权,看来只有这么办了!”
春芳说道:“公子明白就好!”
罗天赐说:“小抹,姑姑她们关在甚么地方,你知道吧!”
春芳说:“知道,而且看管她们的,正是一位与我私交最厚的姐妹,假如不是她们吃了酥骨散的话,我早就把她们放了!”
罗天赐道:“待会我骗到了解药,你愿意带我去救她们吗?”
春芳说:“那当然可以,假如不是罗阿姨当年救了我母女一命,小婢还能活到现在吗?”
刚把这话说完,突然眉头一皱说:“不要!”
罗天赐说:“为甚么?”
春芳说:“有仙妃在,我们怎么离开!”
罗天赐傲然地说:“只要我的功力恢复过来,谁能阻得住我的行动!”
春芳仍旧摇了摇头说:“话不是那么说,阿姨她们关在秘室里面,如果我们硬来,使得他们警觉了的话,还救得了,不是吗?”
罗天赐不禁呆了一呆说:“不错,确实硬来不得,可是,那又该怎么办呢?”
春芳沉思了一会说:“看来,只有我去冒险了!”
罗天赐说:“你的意思是把解药交给你送去!”
春芳说:“不错,你信得我吗?”
罗天赐说:“那怎么信不过来呢,这些情形还是你告诉我的嘛?不过,你又有甚么法子可以送去呢?”
春芳说:“我可以想办法讨上一个送饭的差事,就可以将药送到她们的手里了!”
罗天赐说:“嗯,这倒是一个办法,好,就这么办,解药骗到以后,怎么交给你呢?”
春芳将手朝床角的被垫底下指了一指说:“把药塞在这下面就可以了!”罗天赐突然想起公输亮与那位白发老人来,不禁又问道:“对了,除了我以外,是不是还抓到甚么人!”
春芳道:“没有呀,只不过铁牢里的两个厉害犯人,给逃出来了,是不是你放的?”
罗天赐急问道:“我问的就是这两个,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春芳说:“据说已经让他们闯出堡去了,因为堡主正在丹室与少教主疗伤,所以夫人带了高手去追捕去了,否则,我们那有机会讲话!”
罗天赐听说两人已经逃出去了,登时心中大定地说道:“这就好了,待会只要姑姑她们脱险,我就可以放手施为,不闹它一个天翻地覆,他们也………”话刚说完,春芳突然像想起了甚么似的,猛然将话一岔道:“对了,我几乎忘了,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没有告诉公子注意!”
罗天赐问道:“甚么事?”
春芳正待开口答话,突然听到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音,登时使得她脸色大变,赶紧将话咽了回去,不敢再说。
不过,她却用手指了指嘴巴,又摇了摇手,似乎是要罗天赐不要把她刚才的话,泄露出去的意思。罗天赐以为她所说的重要事情,是指这个,不禁暗自想道:“我又不是傻子,这还会不知道吗?”
因此,马上点了点头,用手指着心窝,又摇了摇手,表示自已已经知道了,叫她不用担心!
这时,那脚步声音,已经到达门口,只听得一阵娇媚的声音,略咚地说道:“春芳,那妙人儿醒了没有!”
春芳见罗天赐点头以后,认为他已懂得了自已的意思,这才放心地转过身去,朝门外答道:“娘娘,你们这么快就回来啦!他还刚醒呢!”
话音一落,门外的人,已经跨了进来。
领先的是一位年方花信,长得非常妖艳的年轻少妇!
这少妇的美色,虽然比不上寒泉玉凤与苗疆公主,但却另有一股使一般男人着迷的媚态,只要一看到她,就很容易引起一种想入非非的欲念来。
随在她身后的,是两位年龄与她相若的大丫环,姿色也长得不错,而且眉眼已开,胸前的Rx房,高耸耸的,充满着一股成熟的风韵,也是使得男人惹火的人物。那位少妇进门以后,立即把身上的披肩脱了下来,随手朝着椅子上面一放,显出一付懒洋洋的样子说道:“那两个老家伙真鬼,居然能够逃脱本堡“窃音窃形”机关搜索,竟然连一点影子都没有找着,真气死人了!”
这时,春芳已经将圆桌旁边的靠椅,给拉了开来,同时恭声地说道:“娘娘,梅姐,荷姐,你们先歇一会儿吧!让我到厨房里去吩咐他们,把娘娘的点心,给送上来,好吗?”
少妇媚眼一飞,飘了一飘躺在床上的罗天赐,然后将手一摆道:“点心不要了,叫他们弄一点精致的下酒菜来,今天有贵客在座,我们怎能不招待一下呢?”
春芳说道:“好!娘娘还有甚么吩咐没有!”
少妇一面朝着床前走去,一面说道:“嗯!累了一早晨,可累死了,回来你给我准备洗澡水吧!去吧!”
舂芳点头应是,方始向门外走去,出门的时候,又趁着其余三人没有注意的当儿,朝罗天赐使了一个眼色。
罗天赐微微朝她领了颔首,然后向那位少妇说:“听小妹告诉我,在下的性命,是仙妃救的,在下………”
少妇这时已经走到床前,眼睛眯眯地飘着他,闻言以后,马上打断他的话头,嘈声地说道:“嗯!春芳那丫头已经告诉你啦!不错,你准备怎么答谢姐姐我呢?”
罗天赐装着要挣扎着爬了起来的样子说道:“大恩不敢言报,在下先给仙妃……”少妇见状,连忙将手轻轻地按在他的身上,无限爱怜地说道:“罗!你怎么那样俗气,身上的毒,还没有清,怎么可以起来呢?”
罗天赐装作不知道中了甚么毒的样子,苦着脸说:“唉!这是甚么毒,这么厉害呀!”
少妇身子一侧,靠着床遏坐了下来,用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脸说:“好弟弟,有姐姐在,不论你中了甚么毒,我都可以治好,你放心好了!”
罗天赐这时已经慢慢看出她的企图,究竟在那儿了,不禁心里暗中叫苦道:“糟糕,原来她是一位淫妇,这可难应付了!”
可是,他虽然明白少妇的企图,从内心产生一种非常厌恶的感觉,但为了骗取“酥骨散”
的解药,脸上却一点也不敢表示出来。
不过,当他听到少妇这一句话后:心中又感到特别地兴奋,因此,马上缜着她的口气说道:“真的,就请姐姐马上给我治好吗?”
这一声姐姐,可把少妇的心花给叫开来,登时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来,在罗天赐的脸上,啧的吻了一下说道:“哟!好弟弟你不用着急,待会姐姐马上给你治!”
罗天赐几曾经过这种场面,登时窘得满脸通红地说:“姐姐请放尊重一点,给别人看到了,不像话!”
少妇彷佛听到甚么特别有趣的事一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好半天方始说道:“哟!倒看不出来,你的脸会这么嫩呀!没有关系,我这里谁也不敢来,她们都是我的亲信,我们姐弟亲热亲热,决不会有甚么人说话!你放心好了!”
说完,又将脸凑了过来,准备再给他一个吻。
罗天赐虽然想骗取她的解药,但又实在不愿意这么将就,终于忍不住地将头撇了开去,微微有点生气地说:“姐姐,就是没有别人说话,我们也不能这样,别忘了男女授受不亲呀!”
少妇微微楞了一楞,似乎感到很扫兴地说:“原来你还是一位道学先生,我倒把你看错了!”
罗天赐正色地说:“人不是禽兽,怎么可以不守橙呢?”
少妇眼中俊气一现,可是看到罗天赐那一张英俊的脸孔,与壮得像一只雄狮般的身体时,煞气又不禁隐了下去!但心里面却恨得牙痘痒地想道:“哼!人生几何,及时行乐,橙能值得几文钱!唉!假如不是你这个冤家,实在太一边人喜欢的话,我又何必冒那么大的关系,把你从总管那儿要过来呢?这事儿又不能霸王硬上弓,看来只有那么办了,我就不相信你这小伙子不乖乖地就范!”
因此,她的眼珠一转,马上有了一个计较,登时神态一正,装出一付庄重的样子,说:
“好弟弟,姐姐那是试试你的!因为待会我为你解毒的时候,必须肌肤相亲,如果你的定力不够,那不是糟了吗?”
罗天赐一听还要肌肤相亲,不禁有点慌了地说:“啊真要那样,我,我不……”
少妇不禁心里好笑道:“哼!待会如果你还正经得了,我就不叫做“幻情仙妃”了!”
不过,她这时在表面上,却装作无可奈何地说道:“难道你不想恢复一身功力了罗天赐不禁呆了一呆说:“这…这…这……………”
少妇见状,表示关切地说道:“小弟!事贵从权,嫂溺援之以手,古有明训,你又何必太过拘泥形式呢?只要我们心中没有邪念,那还不是一样吗?我如果不是可惜你是一位人才,犯得着救你吗?”
假如没有春芳的话在先,罗天赐还可能真认为她是一位不拘小节的奇女子呢?不过,现在虽然知道她满脸都是鬼话,却又不能不虚与委蛇,否则,自已毁了不要紧,寒泉玉凤与苗疆公主岂不也跟着毁了吗?
仔细想了一想以后,不禁心中一狠地想道:“不错,这淫娃说得也对:心正不怕邪,只要我自己守得住,就让她放肆一点,又有甚么关系,只要我的功力恢复以后,还伯她动强吗?”
心中二疋以后,马上装着一付钦佩地神色说:“姐姐了不起,不愧为巾帼中的奇女子,姐姐为了救我,都不计较这些小节,我怎么还会不识好歹,不错,只要心中无邪,就可以上对天地,下盾鬼神,倒是小弟对姐姐太不敬了!”
少妇幽幽地说道:“弟弟知道就好了!”
罗天赐问道:“请问姐姐,拔毒甚么时候开始呀?”
这时,刚好春芳领着厨房的人,把酒菜给送来了。
少妇连忙站起身来说道:“拔毒等下马上开始,现在我们先吃一点东西好吗?”
罗天赐摇了摇头说:“我不饿!”
少妇说:“你不饿,我可饿了,不过,我一个人吃没有味道,难道你不能陪我吃一点儿吗?”
罗天赐仍旧摇了摇头说:“我吃不下,也没力气吃!”
少妇知道他的心意:心中盘算了一下想道:“酥骨散的解药,吃下以后,要两个时辰以后,才能完全发挥作用,就先给你吃下定定心也好,反正你逃不脱我的掌心去!”因此,马上笑了一笑说道:“你是因为体毒未解,没有心情吃吧!”
罗天赐自然不肯放过机会,马上点头说道:“就说是吧!”
少妇飘了他一眼道:“冤家,真会磨人,好吧,先给你也可以,但你得陪我吃一点东西!”
罗天赐说:“好吧!我恢复了力气,理应奉陪姐姐!”
少妇闻言,马上对那两个大一点的丫环说:“春梅,玉荷!你们替我将“复坚丹”与“强身露”取来!”
接着,又对春芳说道:“春芳,你去浴室放冰!把洗澡的东西,准备好放那里,知道吗?”
三个丫环连声应是,当春芳走进浴室以后,春梅玉荷两人,方始朝着梳装台的位置走夫,只见她们用手不知在甚么地方,按了一按,那张梳装台立即自动移开。铁橙的门,倏地闪了开来,紧接着几只利箭,箭地射了出来。
两人等铁箭射出以后,方使伸手从里面取出两只玉瓶,一并由春梅拿着,向少妇面前走了过来,玉荷则将地下的利箭,捡了起来,重新安装进去,把一切恢复原状以后,方使跟了过来。
少妇从春梅的手里;把两只玉瓶接下,看了一看,把一只放在桌上,一只拿在手里打开,从中间倒了一颗药丸出来,朝着罗天赐的面前递了过去说:“罗!这就是解毒的药丸,快吃下去吧!”
罗天赐把药丸接到手里,并不吃下去,却向少妇伸手说道:“姐姐,把瓶子给我,我要选一粒大一点的!”
少妇说:“都差不多,选甚么吁!”
罗天赐做出一付不依的神态说:“不么,我要选一选,大一点的,力量也会大些!否则,你就多给我吃几颗!”
少妇不禁笑了一笑,把玉瓶交给他说:“傻子!你要选就选,其实每粒的效力,都是一样,不过,吃可只能吃一颗,吃多了并没有甚么好处。”
罗天赐把药丸倒在手上,选了一颗以后,又把药丸倒了进去说道:“难道会有坏处!”
少妇连忙将药瓶抢了回来说:“坏处自然没有,可是练制不易,多吃岂不是浪费了吗!”
罗天赐不禁从鼻子里哼一声说:“哼!好小气,你还是例出来数一数吧!待会少了,别又说糟塌了东西!”
少妇当面看他将药丸装回瓶子里去的,那还要数甚么!因此马上说道:“好了!好了,还是把药吃下去好陪我吃东西吧!就是糟塌了几粒,姐姐也不会怪你呀!”说完,马上将药瓶交给春梅说道:“放回去吧!”
其实,她做梦也想不到,罗天赐跟妙手悟空,曾经学了几招空空抄手,一倒一放之间,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藏下了几颗,给塞到床角被垫底下去了!
不过,他是第一次施用这种手脚,非常担心被对方发现,所以才又用话激了一激,直到少妇将药瓶交给春梅放回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地将自己那颗药丸吞下。少妇见他将药丸吞下以后,又从另外那个玉瓶里面,倒出一杯玛瑙色的液体出来,亲自端了过去,送到他的面前说:
“再喝这一杯东西,马上就可以有力气了!”罗天赐不禁微微一怔道:“甚么,解药有两种!”
少妇神秘地笑了一声说:“那倒不是,不过,没有这种强身露做引子,效果就要(缺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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