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气机,无法运内功的南门灵凤,基本武技仍在,发起雌威来还真够瞧的。
“你给我滚出去……”姑娘尖叫,掀起房中唯一的木桌,迎面向他砸去。
然后是木凳、床板……
对银衣剑客来说任何家具也伤不了他,但却伤了他强烈的自尊心,也激起了他强烈的情欲与占有的念头。
“你是个不知好歹的小野猫。”他将接来的床板档在身前,狞笑着说:“一切温柔手段用尽了,你却不加理睬,我知道该怎样对付你了,嘿嘿嘿……”
南门灵凤突然冷静下来,不再冲动激愤。
“好吧!这一局棋算你暂时占了优势。”她放下已经抽在手中的第二块床板:“但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今天,我哭,明天,轮到你哭的。”
“你是甚么意思?“银衣剑客也放下接来的床板,狞笑更浓了。
“过去,我的确是天天提防着你,不希望你露出狰狞面孔,保持暂时的相安。尔后,轮到你天天提防着我了,一个怀有刻骨怨毒的人活在你身边,你认为是甚么意思?”
“唔!你的话很有道理。”银衣剑客的狞笑僵住了。
“好比你家里养了一条毒蛇,而这条毒蛇你又不能关在笼子里养,关起来养就会失去作用,所以你不能关。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其结果。你控制我,并不能控制风云会,你是枉费心机”
“哈哈!你也在枉费心机。”银衣剑客得意地大笑。
“真的呀?”
“你也许不知道,我手下有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
“谁?”
“冥河妖巫贾龙女贾仙娘。”
“她又如何?”
“她不但法术通玄,而且有各种神奇的药物。比方说,改变人的性情。那时,你不再是一条毒蛇,你将成为我的最忠心、最死心塌地辅佐我的人,你一定可以号令风云会的人替我效忠,替我……”
南门灵凤脸色大变,重新抓起床板。
但已经来不及了,银衣到客一闪即至,一把扣住床扳,大手抓住了她。
她反抗,但毫无真力发出。片刻间,她的劲装成了一条条裂帛,胸围子也断了一根系带,酥胸半露,玉体在一双大手的播弄下扭动,更令银衣到客情欲高涨。
“哈哈哈……”银衣剑客的得意狂笑十分刺耳。
“你这畜……生!卑贱的狗……”她疯狂地挣扎叫骂,泪水夺眶而出。
“拍劈拍劈!”银衣剑客突然抽了她四耳光,把她打倒在地。
“你给我听清了。”银衣剑客狞笑着一脚踏住她的饱满酥胸:“我是对你客气,因为你对我有大用。如果换了旁人我早就把你弄得半死不活。你以为你了不起?你美?我告诉你,世间比你美一倍的女人多得很,武功比你高明的人也多得不可胜数,你只是命好,有一个能统率江湖群雄,能号令江湖的老爹而已。你再不识好歹,我要你跪在地下求我,哼!”
一脚将她踢得滚到床口,银衣剑客开始宽衣。
床已经被她拆散,看样子,银衣剑客不打算在床上污辱她了,没把她当人看。
“啪”一声,她一掌拍在自己的天灵盖上。
“你是死不了的。”银衣剑客冷笑:“你手上的力道有限得很。拍碎天灵盖没有内家真力决难如愿。你可以嚼舌,但嚼舌是死不了的,我打赌你一定咬不断自己的舌头,试试啦!”
她的一掌,只能让自己眼前发黑片刻而已,拍不破自己的脑袋。
“我要让你好好地快活,先让你哭闹够了再说。”银衣剑客抓住了她,嗤一声撕掉了她的胸围子。可怕的巨手,成了禄山之爪,狂热地抓住了她的敏感部分。
“我做鬼也……不饶……你……”她绝望地尖叫,赤条条的银衣剑客令她失魂,那近乎兽性的喘息逼近了她的脸部,她崩溃了。
薛忠仍然站在亭上,薛勇则出现在茅屋前,站在檐下向前眺望。
大雨仍倾盆,视野有限得很。
暴雨淋漓中,煞神甘非终于出现了,右手抓住一个人的胸衣拖着走,那人背上还背了一个人。
煞神甘非的力气好大,事实上是一手拖了两个人走的,像拖了两条死狗,毫不费劲。
“咦!甘兄,真的有人入侵?”亭上的薛忠讶然大叫。
“不错。”煞神甘非将人往亭下一丢:“触及陷架。居然没被淹死,这小妇人的确了不起,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依然死抓住架口不放,所以没掉进死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