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开动了,我独自伏在窗口上,痴痴尽向他们站的地方瞧:在深夜里,微弱的灯下,他们还似乎站着没有动,让两条长长处的影子并卧在地上。渐渐的,车开远了,影子看不见了,我倏地伸出刚才与他们握过的手,将结婚戒子用力将下,觑人不注意使塞在皮箱底里。
“是深秋了呀!”我轻轻吁了一口气,在二等车上迷糊打起瞌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