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天狼遭戮,三阴妖刀又建功.世界屋脊,开辟洞府炼神通.上
一般精纯,浩大的元气充塞了全身上下各处经脉,甚至连皮肤表面的各个细胞都渗透得满满的。
王钟现在感觉到异常难受。混元金丹的药力实在太强大了,骤然爆散开,就是至强至大的天妖真身都有些经受不起。
“玄阴*,散神聚元。”
随着功法的运转,存在于紫府的本命元神突然散化为一股股黑气游走于全身各处之间,贪婪的吸取着混元金丹的药力,把药力化为最直接的本命精气。
当年秦始皇炼混元金丹,古书记载了功效,其中蕴淋的元气,能把一个没有修炼的普通变成元神大成的高手。
随着元神的游走,吸纳混元金丹的元气越来越多,越来越猛。渐渐的,元神都吸纳不下了。但胸口那化开的药力还是向外猛烈膨帐,好象永没休止。
元神吸纳不下,体内也眼看储存不下了。
“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一些,若这样一直下去,麻烦可就大了。”
王钟的本命元神并不强,只渡过一次天劫,与宗师高手的距离相差不可以道计。
平时对敌,主要是以天魔舍利,四十九朵前古太火毒炎,以及神出鬼没的天妖法术。
“天魔舍利是鬼王曹操在北邙山底修炼千年才凝聚的奈何珠,又被我连同天魔四宝,全身精血九死一生才化成,天魔波旬召唤出来,本来就相当于一个二次天劫的高手,这四十九朵毒炎又是天底下最为凶狠的火焰。倚仗这两样神通,我才可以和宗师高手抗衡,但到底是外物,并不理想。单单凭借元神的修为,只怕被人打得连渣都不剩了。”
“到这个世界也有六七年了吧。若要修炼,找一个地方躲他个百多年,凭借天妖一脉地功法,出来便可通杀一气,只是时不等我啊,百多年以后,天下已归满清,大势已定,黄花菜都凉了难。真是个难。”
“直中难取,曲中好求。世事本来就如此,何况是大道?”
郭夫人被王钟摆了一计,把外衣扯乱,这是平生没有过的奇耻大辱。饶是她涵养非常。脸色也气得微微白。
“没想到这小妖这么难缠,我也是一时大意了,先天神算没算彻底。也对。是那四代天妖炼七杀神碑,强行搅乱了百年之类的天道运转,寻致关键的卦相混乱,可恶!”
郭夫人柳眉倒竖,处在作地边缘,一张乌金大网早盖了下来,度快如闪电,迅就把娇躯裹在其中。
“七杀玄阴神幕。”郭夫人浑身法力膨帐,两只欺霜赛雪的玉臂柳条一样挥舞。就见一条条素色气浪旋涡在身体周围旋转,把乌金大网的黑光扯得粉碎。
但这面七杀玄阴神幕乃是王钟采人兽生魂戾魄,混合地肺之中的万年黑煞之气,取钨铁的坚硬,黄金的柔软,用妖法炼成,一经把人困住,不耗费时间功夫,休想出得来。
黑光汹涌上来,其中还夹杂亿万颗乌金色的细微星芒,碎了一层又一层,短时间内,郭夫人居然无法破开。
王钟一路朝下,眨眼间就到城堡中央,落到地面,朝后殿掠去。
王钟一到后殿,就见一个方圆千倾的大花园山坡,亭台楼阁,水榭回廊,树木悠悠,兰草生香,灵芝生长,黄精虬结,朱果满园,鲜花怒放。
一头头全身血红头上长了九曲白角的鹿悠闲的啃草,看见人来也不惊讶,雄麝,雌麝,玉兔,金羚祟,血蟒,等等都是难得一见地珍稀动物,有养气培元的无上功效。
山坡下的湖泊河流玲珑潺潺,竟然是引了多瑙河地活水进来。
“郭家的小日子过得好滋润啊,不知道他们有后代没有。从宋到元,又从元到明,前后五六七百年,子子孙孙都满堂才对。”
王钟冷笑的想着,一眼就看见了远处的天狼神君。
天狼神君就坐在一个高三十多米,方圆七八亩的草坡上,全身碧光笼罩,干尸般地身体正摄取了一头九曲血鹿抓破喉咙,大口大口吞噬鲜血。
直到王钟接近,天狼神君才现,大吃一惊,王钟手一挥,太火毒炎立刻笼罩上方。如一个火焰锅盖直直落下来。
天狼神君慌忙从地面钻下,王钟用手一指,地面立刻蒙起一层灰白的骨壳,铮铮铮铮,弹起一根根锋利的骨刺!
“我好恨!被困两百年,刚刚脱身出来,却又遭大劫,小子,今生与你不死休!”
本来以天狼神君李元宗地实力,根本不用怕王钟,若在全盛时期,王钟还要饶着道走。
只是此人流年不利,在罗霄山地底困得元气大伤,刚刚脱困,又被王钟追杀,舍弃了六欲灭仙灯,阴魔屠神印两件魔宝才得以脱身。
偏偏出山时被王钟暗中埋伏,中了鳄鱼一内丹,被毒火烧化了双腿,火毒入体,还遭到几万里的追杀,从东半球一直追到西半球。
根本没时间疗伤恢复元气,把火毒又厉害,渐渐侵进了元神。
好不容易到了多瑙河,得了郭夫人庇护,想先运功三个时辰,逼出火毒,再想办法把双腿接上,然后借助郭夫人的灵丹恢复元气,只要恢复到一半,就不用怕王钟了。
“有什么好恨的,运气不好,怪得谁来,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罗霄山底闷着,现在好歹出来看了花花世界,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王钟讪笑,手上却丝毫不停。
天魔舍利把地面封死,火光扑的一下罩下狼神君的大阿修罗不灭法体直接被化成了气。火光之中,一条似狼非狼全身闪烁着璀璨地星光,长达几十丈的元神疾扑过来。
“天狼元神!”肉身虽然没消灭,但李元宗地元神乃是采集天狼凶星罡煞之气用北方魔教的*修炼而成。与天魔舍利有异曲同工地妙用,最难伤害。
想当年,铁冠道人,周颠,一干绝世高手都没能把他的元神炼化,可见一斑了。
元神虽然被火烧得滋滋做响,但凶威并不减弱。
“小中,老夫今天拼着遭受重劫,再苦修五百年,也要你付出代价!”
扑出元神在火光中穿行。天狼神君是要拼命了。
可是,迎接李元宗的元神的,是一片青光烁烁的刀网!
王钟这时。已经来不及收回天魔舍利抵挡,却并不慌忙,双手一搓,捏了个拳诀,朝外一放。刀罡滚滚犁出,玄武罡煞铺天盖地,许久没有使用的必杀绝招三阴戳妖刀使了出来。
“三阴戮妖刀!”李元宗一钻进刀网中。心头一凉,元神已经被割得支离破碎,当年他就被张三丰使用这一招打得吐血十升,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也会这样的法门。
二次天劫的高手,元神凝炼,最难伤害,遁出元神之后,几乎百无禁忌。飞剑,雷火,法宝都撼动不了。惟独这三阴戳妖刀,却能把元神割开,难以愈合。
李元宗确实强横,受了这么重一击,破碎的元神居然还迅聚拢,璀璨的星芒,狼头,毫毛光焰,爪子,似乎又要凝聚起来。
可是王钟哪里会给他这个时间,手一挥,凭空出现一杆青色大旗,旗面迎风一惩,撑天而起,高达几百米,耸立在半空猎猎风响,上面射出一条龙形青光,长鲸吸水似地,把李元宗元神全部纳进旗中。
“咕咕嘛喇手取了七朵火焰,一拍在旗面上。借木生火,火焰炽烈。
只见旗面迅缩小,天狼神君的元神缩小到尺来长短,在旗面上栩栩如生,居然是一个虬须大汉的模样,怒目虬张,胡须根根直立,指着王钟爆骂,咬牙切齿。转眼之间,这虬须大汉又化为一条星光璀璨,似狼非狼,头生两只恐怖尖角地怪物,在旗中乱飞,似乎要冲出来。
可是每每一飞到旗面的边缘,就有一朵火焰迎头撞上来,元神立刻受创。怎么都钻不出去。
“终于得尝所愿。去了一个心腹大患。”王钟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的敌人虽然多,但大多都是王宪仁一流的宗师,平时自持身份,不会伤害无辜。
而天狼神君李元宗却是邪魔妖孽,完全不讲身份面子,得罪人以后,赶尽杀绝,斩草除根,若让其恢复以后,王钟固然不怕,但苏儿黑城只怕就要遭殃。
钟现在是勉强压制住混元金丹的药力,急需找个地方慢慢平息,炼化。用青龙旗刷走李元宗元神,立刻出了这个庄园,刚刚飞起,猛然见到郭夫人地那尊宝座。
“好东西。”玄阴擒拿*一抓,轰隆,黄金镶钻石的宝座被黑煞大手抓了起来。宝座下面露出一个地**,隐隐看见金光闪动。
王钟天妖真瞳匆忙之中看了一眼,只见下面全部都是一堆一堆铜钱大小的金币散出柔和地黄光。
“西方的金币莫非都被这郭侃一家收刮了?”王钟吃了一惊,就听见外面砰的一声响,心灵一动,传来郭夫人的娇喝。
知道那面七杀玄阴神幕已经被破去,浪费了三十六天的苦功,但王钟并不在乎。撮起嘴巴一吹,顿时狂风刮起,一条粗大的龙卷升进地**,不知道卷起多少金币,叮叮铛铛乱响。
“多谢郭夫人,异日我大事有成,定然会来拜谢。不用送了!”
郭夫人刚刚落到大殿上,就见王钟化为一条长虹离地而起,粗如水桶,轰隆隆夹带狂风朝东方飞去,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自己和丈夫经营了四五百年的城堡大殿一片狼籍,地**之中储存的三百万枚金币被王钟驱风卷走了一大半,还好这地**宽广,直通多瑙河底。里面储存了自己和丈夫多年祭炼的一万蒙神铁骑没有被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万蒙神铁骑和秦始皇寝中地法神兵马相差不多,乃是当年的部下,战死之后灵魂不灭,被郭侃收来,以五行精气,日月精华重新铸造肉身。
这些蒙神铁骑,不用吃喝,直接吸收日月精华,冲锋陷阵,与生人一样灵活,并且都是有意识的生灵,对攻城掠地,安抚百姓,监管地方,实施政令,都能做得很好。
打天下容易,安抚天下困难,所以当年元蒙不到百年就灭亡了,那么大的地方根本无法管理。
而这些蒙神铁骑一但铸成身体,只要打下一座城市,留下一人一骑,带些普通士兵,立刻能够管理好,又和主帅心灵相通,一有情况,立刻知道,随机应变。
想想,这一万铁骑,打下一万座城市,环环相扣,管理得当,政令通行,城主又都是不死的怪物,死忠于主帅,绝不反叛,这立刻就是万年铁打的江山!
郭侃夫妇不是没有野心,他们想统一欧洲。
眼下一万蒙神铁骑还缺少太阴月魄精华才能凝聚成形体,和生人一样。所以郭侃以绝*力去了月球上采集月魄精华。
“玛利亚!你传信符,叫在希腊爱琴海的雅儿,剑儿赶快回来,不要和那一干美
人鱼搅合了。还有,尼罗河畔的琴儿,通儿也要叫回来,卢森堡的骺儿也要叫回,叫把收服死灵工会的事情先放下。”
郭侃夫妇共有三子两女,儿子是郭剑,郭通,郭骺,女儿是郭琴,郭雅。都是修炼了几百年的大高手,散在欧洲,非洲各地,与各大势力周旋,准备到时一举收服他们。
出一连串命令,“三阴戳妖刀,天妖传承怎么会这样功夫?”郭夫人身体闪起,也消失在了东方,追着王钟去了。
那个洋娃娃似的小女孩立刻跑到后面一个*坛上点燃了手臂粗,高三丈的信香,一股香烟冲上了高空。
天色亮了又黑,黑了又亮,第二天烈日当空之时,王钟已经飞临了喜玛拉雅山,只见一座高峰插天直上,深进素冥,仿佛天柱一般,白雪堆积,是万古不化的玄冰,人在峰前,渺小得不值一提。
这便是珠穆郎玛,华夏主龙脉的祥地,地球最高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