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仿佛是天生的本能,当她吻着他的唇角时,他微微启唇,含住她火热的香舌,轻轻地吮着。

“映绿,我的映绿….”杜子彬的意识已经飘移,他满心满眼都只想着一个人,当怀中的人便是那个人了。

另一位女子从后面缓缓着手,替他宽衣解带,上下其手,杜子彬的呼吸粗重、急促起来。

祁初听漠然地看着这一切,阴冷地一笑,,“什么正人君子,遇到女人,还不是一个样。和本官争女人,做你的梦去吧!给本官好生侍候着杜大人,一定要让他快活得上了天。哼

,让你们两个小妞捡到了,搞不好他还是个童男子。”,

两个女子媚笑着,更是风情十足。

祁初听背手走出房间,带上门。祁公子站在门外,一脸恭敬,““我下了足够的份量,就是神仙,也逃不掉的,会让他折腾个把时辰的,所以才要两个姑娘侍候着。”,

“嗯!”,祁初听扭头听听里面的声响,杜子彬的呻吟声已经传了出来,她耸耸肩。“王爷和那位姑娘,也需要我这样安排吗?”.祁公子挑下眉尾问道。

“不,本王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这样迷失了心神,玩也没趣。”

祁公子一怔,,“王爷要把那位姑娘收为侧妃?”.

祁初听瞪了他一眼,,“本王爷的事,要件件向你交待吗?”.

“当然不需要向我交待,但对舍妹如何交待呢?”.祁公子反问道。

“回你的艳窝去吧,别让你的姑娘们等太久,本王的事,本王自会处理。”.祁初听不悦地眨眨眼,向云映绿所在的厢房走去。

祁公子无神的双目在他身后眯了起来。

云映绿换好衣衫,拭净头发,便回到秦论的房间。秦论在江勇的相助下,也已换好衣衫、喝下一碗热茶之后,气色好了些。

云映绿想要给他诊脉,他笑笑拒绝了,直说已经感觉很好了,爱怜地凝视着云映绿,说想不到她会有那么大胆量和急智,真让他羞愧万分。

“映绿,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呢?.”秦论轻叹着,握起她的手。

指尖冰凉得伊然身处寒冬,云映绿回握住他,巡睃了几眼,发觉杜子彬和祁初听不在室内。

“杜大人呢?”.她抬头问江勇。

“刚刚和祁大人一块出去了。”江勇的面容一片空白。“谁叫本官呀?”祁初听含笑走了进来。

云映绿往外看了看,没有看到杜子彬,面皮一抽。“杜大人呢?”

“他找我兄长去了。””祁初听暧昧地一笑,“男人们到了伶云阁,都要寻点乐子

的。江侍卫,你要不要也去点位姑娘?秦公子,本官看看就免了,不然云太医以后更不会理本官的。”

“不必!”,江勇一口拒绝。

“他找乐子去了?,”云映绿讶异地站起身,这大白天的,找乐子好象不是杜子彬所能做出的事。

他真要颠覆形像给她看吗?

“本官干吗骗你,你若不怕长针眼,本官带你过去看看。”.祁初听口气很是随意。“映绿,陪陪我!”.秦论俊目低下,握住云映绿的手。

云映绿沉吟了下,“我看下就回来。”“映绿,我才是你的未婚夫。”’秦论有点生气了。

云映绿还是驳开了他的手,,“祁大人,请带我去见识下那个乐子是什么样?”’“真要看呀?”.祁初听伸了下舌头。

云映绿坚定地点了点头。

祁初听意味深长地一笑,,“那我们就悄悄看一眼去。”.

云映绿默默地跟着祁初听,走廊实在太安静了,床铺的摇晃声、女子的嘤咛声、男人的呼吸声,清晰得如在耳边。

她咬着唇、脸色苍白如雪,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祁初听同情地瞟了她一眼,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第八十九章,话说活色生香(中)

这就是传说中的3P吗?

没有穿越前,姬宛白在医院值夜班,听见小护士们聚在一起,吃吃地笑着说什么 NP、3P什么的,听多了,她不禁生出好奇,以为是什么专业用词。某天忍不住问出口,小护士们

俏脸通红,捂住嘴,眼瞪得大大的,,“姬医生,你不会连3P都不懂吧?’”

云映绿眨了眨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房中那一幕活声生香,现在,她不仅懂了,还亲眼目睹什么叫3P了。

明亮的烛火下,衣衫凌乱地散了一地,杜子彬束缚着长发被拉扯开了,俊容扭曲着,肌理匀称的裸胸上、脊背上,缀着密密的汗珠,清澈冷峻的眸子迷离地眯着,浑身上下被情欲

完完全全控制了,呼吸粗重得如牛喘一般。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在他的身下扭动着身躯,大呼小叫,每一次起起伏伏之间、身体的撞击之间,云映绿都清晰地看到上次被拓夫的侍

卫刺伤的那个疤痕一明一暗。

那时,他鼓起勇气向她表白,但因为伤处的位置特殊,哪怕她是医生,他也不好意思地让她医冶,说那里,留到用房花烛之夜时,给她看。

这样一个自律、传统、斯文的男人,此时,却象一匹撒了僵的野马,在一个娇

艳、陌生的女子身上疯狂的驰骋上,而在他的身边,另一个光裸的女人双手正在他的身体游走,媚眼如丝,正在等待他下一波对她的蹂躏。

他是那么的专注、享受着双女侍一男的游戏,就连她和祁初听推开了房门,站在外面好一刻,他都没回过头。

汗水味、欢爱味,充斥着房间的角角落落,云映绿还嗅到了一丝残留的余味。

她没看过脱衣舞,也没看到色情图,更没看过a片,她是一个医生,人体的每一个部位,她都非常熟悉,一个新生命如何来到这世上,她能专业地从头说到尾。但她也是一个女人

,在某些时刻,她也会脸红心跳、羞涩无措。

上次在伶云阁,她走错房间,不巧撞到一对正在欢爱的男女,她当时羞得恨不能钻地下,怕是连掌心都羞红了。

这一刻,她没有脸红,没有心乱,也没有把目光移开,脸上也没浮出愤懑的表情,她慢慢地攥起双拳,指甲掐进了肉中,牙齿不觉把嘴唇咬出了一排血印。

疼痛,可以让她保持清晰的思维,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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