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珀往日所接触的陌生人不多,所以一直把信中将和那位早已死去的本滇少将混为一谈。然而今日当真进入了信中将在清迈的府邸之后,他才发现对方其实是个非常丑陋的黑胖子!
信中将因为心宽,故而体胖,为人十分和蔼,而且还会说两句很蹩脚的中国话。段提沙在上次的清迈之行中已经和他成为了朋友,所以他对段珀很是亲切,只可惜今日宾客众多,他分身乏术,不能坐下来和段将军之子做一番长谈了。
信中将往日住在曼谷,当下这一座清迈府邸算不得很豪阔,瞧着也就是李宅的那个水准,不过由于今日要举行大宴会,所以里里外外都布置的很是喜庆热闹,那宽敞的庭院内也摆上许多白色桌椅,上面还支撑着花花绿绿的遮阳大伞。
段珀和李先生把一套来自缅甸的翡翠饰品送给了专收礼物的负责人员,而后就变得无所事事起来。若是一般的二十岁青年,这时定然会有一种如鱼得水般的快乐,因为清迈城内几乎所有的高尚仕女都聚集在了这里,而且统一是花枝招展,成群结队的在这府邸之内往来走动、谈笑风生,足以让任何心怀叵测的男子垂涎三尺。
李先生认为段珀的性情比较古怪,和段将军正处在了两个极端,纯洁的令人发指,就主动带领了他,想要给他介绍几位女朋友认识,也免得在接下来的半天内孤独一人。然而段珀得知了他这个打算之后,却是摇头不肯。
“我们晚上就回去了,干嘛还要认识女朋友?”他如是说。
李先生看他好像一块漂亮的顽石,不禁就哭笑不得的拉住了他一只手:“老虎少爷,晚饭后会有舞会的,您想到时候落单吗?”
段珀把手抽回来插进了裤兜里:“我不想跳舞。”
李先生转而去拉他另外一只手:“像您这样年轻的先生,难道不喜欢和小姐们交往吗?”
段珀把那只手也抽回来插进裤兜里了:“我不会讲泰国话。”
李先生这回没的可拉扯了,只好是对着段珀一摊手:“这里也有很多华侨家庭的小姐,她们会讲中国话的。”
段珀仿佛是天生的对于陌生人没有兴趣。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他自己计算着说道:“距离宴会还有……三个小时,我在这里坐三个小时好啦。然后我才不参加舞会,我要到夜市场去玩套圈。”
李先生听闻此言,先对着段珀咽了口唾沫,又点了点头,最后答道:“呃……是么?那……好吧。”
随即他就近在角落处找到一处空置的洁净桌椅,安排段珀在那大遮阳伞下的位子处坐了下来。回身对着仆役一招手,他让人给段珀端来了一份冰淇淋和一杯橙汁。一手扶着椅背张了嘴,他刚要再说出两句话来,不想忽然有人用力拍打了他的后背,而他在惊讶之下回头一瞧,登时就对来人调动出了满面笑容:“啊哈!杨先生!”
杨先生是位三十出头的健壮男子,做西装打扮,生的身材颀长,面孔却是全盘西化,可见他是个混血儿。张开双臂拥抱了李先生,他用非常动听的低沉声音笑道:“我们又见面了!”
这两个人热情洋溢的拥做一团,好像十几年未见的老友重逢一般,足足过了十秒钟才松了开来。这时忽然走来一名黑瘦黑瘦的马来人,对着李先生疯狂的招手,李先生只好暂且抛开眼下这个局面,向那马来人走去。
段珀作为一名旁观者,对于李先生的朋友毫无兴趣,只是看那杨先生皮肤苍白、深目高鼻,相貌介于黄白两个人种之间,比较与众不同,就一边吃冰淇淋一边放出目光审视对方。
而那杨先生有所察觉,便也和段珀对视了,随即又主动走上前来伸出了一只手:“彼得杨。”
段珀很觉兴味的和他握了握手:“噢,原来你就是彼得杨。”
彼得杨收回手来拉开椅子,姿态颇为优雅的在段珀面前坐下了:“你知道我的名字?”
段珀刚想做出解释,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麻烦,所以就沉默着点了点头。
彼得杨把胳膊肘架在桌沿上,很有分寸的微微一笑:“方才我看到李先生一直在和你讲话,礼数周全,可见你和李先生的关系是很密切的。据我所知,李先生的长子也只有十五岁,那么你一定不会是他的亲人,也不可能是他的手下。昨天我听说段提沙将军的少爷来到了清迈,而李先生正好就是接待人,所以如果我没有打听错误的话,你的名字大概就是段珀了?”
段珀莫名其妙的抬起了头,像看怪物一样凝视了彼得杨:“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你直接问我就好了,我不会不告诉你的——对啊,我是叫段珀。”
彼得杨一挑眉毛:“我只是随便猜一猜,锻炼锻炼我的头脑。”
段珀听了这话,不禁留意观察了对方的头脑,而后忽然惊叹了一声:“你能把这么卷曲的头发梳平整,一定很不容易吧?”
彼得杨的确是拥有一头杂乱无章的卷发,不过在发蜡和梳子的共同镇压下,已经一起服服帖帖的倒伏向了后方,乍一看乌黑锃亮,并无不妥。段珀的发现让他略觉尴尬,微微歪头向前一躬身,他十分平静的答道:“还好,熟能生巧。”
彼得杨似乎认为和段珀谈话是一种危险的行为,所以略坐片刻后便借故离开。段珀有心拜托对方回去扒掉赵援朝的皮,可是又觉得背后告状这种行为,似乎不是自己——将军儿子兼参谋长——所应该做的,于是他就遏制住了这种欲望,转而把嘴唇合在了吸管上,慢慢的吮光了杯中橙汁。
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橙汁时,彼得杨忽然匆匆忙忙的走了回来。身姿笔直的站在桌前,他对着段珀伸出一根手指:“亲爱的,我忘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张启星先生在上午给我打了电话,他说如果我能够在信中将家里见到你的话,一定要向你转告这样一件事——张启星先生会在今天下午五点钟抵达李宅,等待着见你一面,而且是不见不散。”
段珀知道张启星一定还会想着自己的,不过耳听了这话,他心里还是很高兴。咬着吸管仰脸望向彼得杨,他笑吟吟的双手合什,面向对方一弯腰。
段珀这个举动很有一种鲜嫩而天真的美感。彼得杨对此颇有感触,不过他另有要务,所以只额外对段珀点头笑了一下,然后就转身走开了。
段珀心里想着张启星,对于周遭一切都觉得索然无味。煎熬一般的度过了晚宴,他催命一般逼迫李先生送自己回家休息。李先生早就看他急切的可疑,及至汽车在自家门口停下后,他果然就被那坐在路边吹夜风的张启星带走了。
段珀本来以为张启星会陪他去夜市场玩套圈,可是张启星直接就把他带回了饭店里去。
进入房间后张启星便显出了亟不可待的冲动,而段珀虽然在起初并没有那种欲望,可是被对方按在床上揉搓了一番后,不禁也渐渐情动起来。
两人脱掉衣服直奔正题,张启星照例是把段珀抱在怀里;段珀在经过了昨夜那一场交欢之后,虽然心情没有太大变化,可是身体却是显然敏感了许多。很热情的把屁股撅到了张启星的手掌中,他随着对方的上托下落一起用力。张启星看他来了劲,越发趁热打铁,使出了浑身解数去取悦对方。
如此干完一场后,张启星抽身而出,下床去关掉了房内电灯。唰唰两声拉开卧室内的落地窗帘,他转身把段珀从床上抱了下来,走过去临窗席地而坐,又让段珀重新跨到了自己身上。
籍着方才余精的润滑,两人的身体很轻易便交合在了一起。段珀抬手一抹汗涔涔的额头,轻声说道:“我不要啦,累死了。”
张启星把双手从段珀的腋下伸过去,稳稳握住了他的肩膀:“我抱着你休息,你看这里有多么高!”
段珀扭头望向窗外,就见下方车水马龙、灯光如昼;而自己赤身露体的居于高处,却是刚刚做过一番最快活、最见不得人的情事。
他把目光移到了张启星脸上,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脸红心跳的低下头,他发现自己那两点乳头通红肿胀,大概是因为刚才曾被对方狠狠吮吸过。
这时张启星手上用力,把他那身体又向下压去;粗长的性器挺入深处,这让他失控的呻吟出声。
“老虎!”张启星在窗外透进的霓虹光影中笑了,别有用心的低声问道:“我大不大?”
段珀依旧低着头:“你没有爸爸大。”
张启星向上一挺身:“将军再大,也不能让你快活。”
段珀忍着笑意摇了摇头:“我不快活,我好累。”
张启星探头,在他那乳头上舔了一口:“你要是乖乖躺在下面,就能省下很多力气了。”
灵活温热的舌尖划过坚硬火烫的乳头,这似乎是让段珀受到了一点刺激。抬手搂住张启星的肩膀,他主动的起落身体开始了动作:“我、我不在下面……你别、别想压、压着我!”
说到这里他亢奋起来,在张启星的怀抱中难耐的扭动了身体;张启星俯身将他按在了玻璃窗上一阵猛干,下身那物就如长矛一般,毫不留情的反复侵入拔出了。段珀在昨夜已被调理的开了窍,这时觉得舒服到了极致,不由自主的就大喊起来。
张启星料知此地绝对安全,所以让段珀由着性子吼叫——对方叫的越响,他这边干的越狠。最后两个人就在地上胡乱翻滚了,张启星在射精之后毫不停歇,没有间断的继续情动勃起,段珀也不再反抗,只是在激动到了顶峰之时,在张启星脸上身上留下了许多牙印和吻痕。
张启星是精力无限的,一直折腾到了凌晨时分还不肯歇息。而段珀仰面朝天的瘫在地上,腿间腹部全是淋漓的精液,已经是体力不支了。
张启星不肯放过他,把手捂到他的下身不住的撩拨揉搓,又用牙齿去咬他那乳头拉扯。段珀明明觉得自己神思恍惚,都快要累死了,可神经末梢却是闪烁着灵敏火花,招架不住任何挑逗。哑着嗓子长久的呻吟过后,他忽然一咧嘴,毫无预兆的抽泣了一声。
“启星……”他气若游丝的哭道:“我要死了。”
张启星俯身张口含住了他的性器,骤然用力的吮吸起来;如此过了三两分钟后,段珀抽搐着把双手攥成拳头,奋力挺身喊了一嗓子——与此同时,温热的精液也激射到了张启星的口腔中去。
张启星毫不犹豫的将那液体吞咽下去,然后向上爬去,吻住了段珀的嘴唇。
段珀似乎是不喜欢和父亲以外的人亲嘴,可是在这个虚弱时刻,他也没有力量表示反对。张启星忽轻忽重的搅动品尝他的舌头,最后又“啧”的吸出了一声轻响。
在落地窗外的城市边际显现出了鱼肚白时,张启星为段珀洗净了身体。
把段珀拦腰抱到床边,他俯身刚要把人放下,段珀忽然抬手揽住他的脖子,昏昏沉沉的嘶声问道:“启明是不是不喜欢我?”
张启星没想到他的心思会在这里,无声的叹了口气,他低头在对方的额头上亲了亲:“是的。”
段珀在满屋的暗淡晨光中睁开了眼睛,很懵懂的望向了张启星:“为什么呢?”
张启星保持着搂抱他的姿势没有松手:“谁知道!他好像连我都不喜欢了,我们可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
段珀垂下眼帘,沉默了两三秒钟,随即又开了口:“启星,你总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张启星对着他一笑:“那还用说?”
段珀仰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仿佛是要睡了,可在张启星正要松手时,他却是低声咕哝道:“其实你们更喜欢鸦片、钞票、军队……而我只是一个人……只有爸爸把我当成宝贝,其实我哪里真的是宝贝呢?”他自己侧身从张启星的臂弯翻到了床上:“唉……睡觉吧。”
张启星站在床边,若有所思的发呆良久,最后无话可说,也跟着躺上床去休息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内,段珀和张启星没有离开这套豪华房间半步。
他们除了吃喝之外就是腻在一起缠绵不休,唯一娱乐则是不分日夜的交欢。段珀在这与世隔绝的环境中回到了过去,因为张启星瞧着比过去文明了一点儿,所以他常在恍惚中把对方当成是张家兄弟的集合体。
他根本区分不开友情、亲情和爱情——没有人教导过他,而他身边也根本没有可以学习效仿的榜样。他和张启星互相袒露着身体和心怀,张启星把他干了个死去活来,他也把张启星咬了个遍体鳞伤。
第四天下午,副官长找上门来了!
第49章 清莱
副官长进门时,张启星躲了起来。
他并不是害怕挨骂,当然,副官长如果见到他,也一定不会省去那顿好骂;他眼下是真的不便见人——他脸上的牙印还肿着呢!而且即便把衬衫纽扣一直系到下巴,也遮不住耳根颈项处的通红吻痕。
段珀不舍得走,眼望着冲入房内的副官长,他窝在客厅沙发里不肯起身;而副官长气喘吁吁站在门口,略掉了一切闲言碎语,劈头就说道:“老虎少爷,早上接到了清莱打来的长途电话,说是将军病倒了!”
段珀猛然从沙发中弹了起来:“病倒了?”
副官长上前两步拉住他的手,扭头就往外走:“将军已经进了清莱医院,我们现在马上赶过去!”
段提沙是从来不生病的,如今骤然进了医院,这实在是惊吓到了段珀。跟着副官长一路快步走向电梯,他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脸色也随之苍白了:“爸爸生了什么病?”
副官长在电梯前急的直跺脚:“不知道,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
段珀等人急匆匆的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向清莱。
在汽车行驶的途中,因为毫无清莱方面的讯息,所以段珀越思量越感到可怕,最后就心急火燎的落下泪来,简直怀疑段提沙是有了生命危险。然后他又想自己在外面鬼混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有惦念过爸爸,这真是太无情了。爸爸现在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该有多么可怜呢!
度秒如年的熬过了这两三个小时,段珀终于抵达了位于清莱市内的医院。医院门前正有副官在等待他们,这时就充当向导引领了道路。段珀心急如焚的飞跑去了三楼,炮弹一般轰然冲入了病房:“爸爸!”
眼前情景让他一愣——随即他就含着眼泪笑了:“爸爸!”
原来段提沙穿着裤衩短衫,赤脚蹲在床上,正在吃一根奇长无比的烤玉米。一边咀嚼一边抬头望向儿子,他看起来气色红润、满脸放光,精神真是健旺极了!
段珀走到床边坐在他的面前。抬手摸了摸父亲的膝盖大腿,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段提沙,撒娇似的哼唧道:“爸爸,你生了什么病?吓死我了!”
段提沙拍拍他的后背,一如往昔的兴高采烈:“我哪有生病!是他们神经紧张,一定要我来医院检查身体!”然后他把玉米往儿子嘴边送去:“老虎,咬一口,很甜的!”
段珀这一路几乎精神崩溃,现在把段提沙当成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紧紧搂住,哪里还有心思去吃什么烤玉米?不过段提沙显然是对烤玉米十分青睐,见段珀这样不识货,他索性自己啃了一口送到儿子嘴边。段珀张嘴接受了那一口烤玉米,结果发现玉米的味道的确是很清甜。
段珀和段提沙两人一递一口的吃光了烤玉米,各自都蹭了满嘴黑灰。因为段提沙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送进医院的,所以段珀只好在出去洗嘴巴之时,询问了思路比较清晰的副官长。副官长刚和医生交谈完毕,这时就告诉段珀道:“据说将军这些天一直手抖——将军自己感觉不到,非得别人按住他的手臂,他才能停下。昨夜他出门去解手,走了几步路后忽然就动不得了,僵了半天才缓过来。杜师长怕他是心脑血管出了问题,所以就强行把将军送来了医院进行检查。不过话说回来,医生也没有检查出什么病症,大概将军是真的没事——老虎少爷,我们要不要让将军到清迈的大医院再看一看呢?”
段珀听了这话,也是没有什么好主意,便回房去征求了段提沙的意见。段提沙本来是在吃菠萝干,一听这话,当即表示出了相当的赞同:“哦?去清迈吗?”不等段珀回答,他忽然偏过脸去微笑了,眼睛里射出了淫荡的光芒:“很好很好,我完全同意。”
段珀斜着眼睛瞄他:“你怎么这样高兴?我会跟着你的,我们只去医院!”
段提沙抬手在鼻端扇了扇,美滋滋的说道:“唉呀唉呀,老虎你还小,不要管大人的事情!”
段珀站在床前吸了一口气,刚要戳穿他父亲的龌龊用心,然而目光向下一扫,他不禁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段提沙所穿的裤衩短而肥大,而他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已经贴着一侧大腿探出了头。
“爸爸啊!”段珀伸手揪住了那个圆滚滚的粉红色小光头,想方设法的要把它掖回原位:“进来的人都看到啦!”
然而那东西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不老实,不肯乖乖的贴着肚皮藏在布料后面。段珀自以为把它隐蔽成功了,可是刚一收回手,它就又歪着脑袋溜了出来。
段提沙满不在乎的大嚼菠萝干,段珀则是俯下身去对其摆弄不已。结果后来这东西发起了人来疯,棒槌似的支出来老长,滚烫梆硬的,前端铃口处还流出了些许黏黏的透明水儿。段提沙叼着一片菠萝干,也不吃了,低头直着眼睛看向自己的下体——他儿子正用雪白单薄的一只手握着它,相比之下那手指头真是脆弱纤细极了。
段提沙这不知羞的样子让段珀很觉烦恼,于是他把床上堆着的毛巾被拉扯过来,胡乱围到了父亲的腰间。
“我们马上回家!”他对着段提沙怒道:“我真怕你会光着屁股跑到大街上去!”
段提沙抬起头取下口中的菠萝干,很销魂的呻吟了一声:“呜……老虎,用你的小爪子来摸一摸爸爸吧!”
段珀把段提沙按在床上痛捶了一顿,顺便把对方下面那根不安分的棒槌也给掐的软缩了回去。
捶完之后他神清气爽,复又高兴起来。一屁股坐在枕边,他对段提沙说道:“爸爸,我在清迈遇到启星了!”
段提沙倚靠床头,半躺半坐的面对了儿子:“启星?”
段珀点点头,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笑容:“爸爸,启星带我去逛了夜市场,我还是和他玩得来。”
段提沙把手伸进裤衩里,不甚舒服的托住胯间那一大套东西揉了揉:“启星对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