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凤凰横了他一眼,脸蛋红的像个苹果:“看上看不上的,这不劳你费心!”
马泽垂下头,不动感情的暗想:“我是揍她呢?还是不揍她呢?看眼下这情形,好像不揍是不行了!”
马泽揎拳捋袖,想要教训女儿;马凤凰见势不妙,拔腿便跑——跑了没有两三步,她忽然转而采取了以攻为守的战术,抄起一根木棒挥起来,劈头就抽向了马泽。马泽侧身一躲,让那木棒打了个空,而马凤凰当即松手,一阵风似的逃了!
马泽现在本来就穷,军火极度匮乏,结果今天被马凤凰一阵就轰出了八十多枚炮弹,并且还是轰到了合作伙伴的地盘上。到了这个时候,他真是气的捶胸顿足,恨不能回家将女儿们集合起来,一刀一个全要了狗命!
马凤凰呼啸着聚集了一百多士兵,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马泽独自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喘气,片刻之后觉得热,便把领口扣子解了开,顺手又摘下了眼镜。
抬手揉了揉眼睛,他在一片朦胧中望向前方,感觉生活真是无趣。养着这样的后代,自己这后半世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在马泽这边焦头烂额之际,想要到岩温那里视察情形的段珀则是被副官长强行扣住,带回了家中。
段珀不是不想回家,只是打算趁此机会对父亲做出威胁,免去将来那换血的苦刑。可惜在副官长的心目中,他显然远没有段将军那么权威有力。后来段珀坐在汽车上,眼看自己离大其力越来越远,也只好收敛心思,停止了反抗。
副官长这一行人出发的时间不对劲,导致他们在入夜之后才抵达了庄园。熟睡中的段提沙受了惊动,睁眼一看儿子回来了,当即赤身露体的掀被下床,保住段珀就满脸乱亲了起来。段珀被他吻的睁不开眼睛喘不过气,大喊大叫的挣扎不止;然而段提沙不但不肯放手,而且变本加厉的把他拦腰抱起来扔上了床,撕撕扯扯的一定要“说到做到”。
末了,他的确是说到做到了。
他亲了老虎的小脸蛋,小屁股,小鸡鸡,小爪子——四个爪子全咬了一遍。段珀手舞足蹈哈哈大笑,自己都听出了那笑声中的傻气。
哈哈哈哈哈,从喉咙里直着发出来的,中气十足,毫无情绪,非常热闹。
“就这样吧!”他一边笑一边默默的想:“现在,将来,就这样吧!”
段提沙和儿子疯够了,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回原位。而段珀提着裤子跳下床,先是跑去草草洗了个澡,然后也跳上床来,侧身挤到了段提沙身边。
“爸爸!”他现在心情颇好,很想和段提沙说两句闲话:“你刚才咬到了我的蛋,左边的那个!”
段提沙枕着双臂正在望天,听闻此言便腾出一只手伸下去,在段珀腿间摸了一把:“疼不疼?”
段珀把他那条手臂拉扯上来伸展直了,当成自己的枕头:“不疼。”
然后他探头过去,把冰凉的鼻尖凑到了段提沙那颈窝处嗅了嗅——满室都是段提沙的气息,一种暖热的、男性肉体的味道。
段珀熟悉这种带有温度的体味,他仿佛就是在这种气味中成长起来的。也正是因此,这气味显得特别了,带有了记忆的色彩和内容,暖烘烘的萦绕住他的心灵,让他在一阵甜美而脆弱的酸楚中阖上眼皮,又把面颊蹭上了父亲的胸膛。
“爸爸……”他哼哼唧唧的发出声音,突兀又缠绵的撒起娇来:“你抱抱我吧!”
段提沙当即转过身来抱住了他:“噢,臭老虎。”
段珀的前方黑暗了,因为面孔受到了段提沙那胸膛的压迫。下意识的张开嘴,他一口叼住了父亲的乳头,随即就开始用力的吮吸起来。
段提沙皱着眉头翻着白眼,似笑非笑的咬紧牙关——片刻之后他终于是忍无可忍了,控制不住似的喷出一声笑,同时把段珀一下子推出老远:“救命哪!痒死我啦!”
段珀很执着的爬回来,毛手毛脚的继续往段提沙身上缠。后来段提沙忍无可忍了,跳下床去逃出房外,一时竟是不知所踪。
半个小时后,段提沙笑嘻嘻的回来了。
大喇喇的往床上一躺,他满不在乎的说道:“老虎,睡觉!”
段珀见段提沙袒露胸怀,毫不遮掩,立刻抓住机会扑上去,张嘴就往那乳头上咬去——然而在下一秒,他大叫一声抬起头来,连滚带爬的挪到床边开始呸呸乱吐。
段提沙斜溜了他一眼,美滋滋的抿着嘴笑。
方才他往自己的乳头上涂了一层黄连水。女人有用这个方法给婴儿戒奶的,他拿来试了一试,果然立竿见影。!
段珀很愤怒。漱口归来后瞪着段提沙,他在心火的炙烤下,趁机说出了早就想说、然而一直未敢出口的话:“爸爸,不要再给我换血了!”
段提沙登时一挺身坐了起来。
“为什么?”他神情平和的询问道:“你不喜欢爸爸的血吗?”
段珀硬着头皮答道:“我不舒服……我害怕……”
段提沙笑了,愉悦的缓缓点头:“好的打败坏的,坏的当然要害怕。不过没有关系,我总有一天会把它彻底驱逐出去!”
段珀没听明白,可是寒毛自己竖了起来。狐疑而迷茫的看着段提沙,他也不愤怒了,莫名其妙的就要瑟瑟发抖:“什、什么啊?”
段提沙把他拉扯过来按在床上仰卧了,然后抬腿跨坐在了他身上。俯身下去伸出舌头,他轻而易举的填满了段珀的口腔。活物一般的舌头直钻向对方的喉咙,他希望自己能用温柔的亲吻融化掉段珀的惊恐。
“你不好。”段提沙在心里说:“可是我依然爱你。你欠我的,我真伟大。”
段珀很后悔,自从在清迈闹过那么一场之后,他们父子之间就生出了禁区。有些事情是不能提的,他也知道,可是今天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提出来了呢?
他很后悔,也很害怕。他对于段提沙的爱与怕,都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怕源自爱,因为爱,所以才怕。
段珀吃奶未遂,只吃到了段提沙的舌头,而且一吃就是半夜,没完没了。后来他在段提沙的压迫下睡着了,睡的很乖,是予取予求的老实模样。
段提沙的心里有些不痛快,睡不着觉。把熟睡的段珀摆成俯卧的姿势,他伸手在那光洁脊背上来回抚摸,后来就突发奇想,想要把自己的名字刺在这一块白皙无暇的好皮肤上。
翌日上午,段珀醒了过来。
他像只小猫一样尾随着段提沙,同时探着头察言观色。见段提沙态度如常,他才算是放了心。
副官长在中午送来了前方战报,说是马泽已经向岩温一部发表了致歉声明,并且愿意做出相当的赔偿。至于马凤凰等人,则是不知道流窜到哪里去了。
“马凤凰”三字让段提沙隐隐感到了卵蛋疼痛。伸手托在裤裆处揉了揉,他无话可说。段珀也是非常痛恨马凤凰,不过对马泽很有好感;为了避免段提沙迁怒到马泽身上,他思索着转移话题,讲起了自己和马泽的合作事宜。
段提沙并不反对段珀与马泽合开军工厂,但同时也不大感兴趣。他忙着招兵买马、扩充地盘。至于后方事业,就全交给儿子了。
第70章 极限
西历新年快到了,段提沙认为自己有必要向信中将送出重礼,以示友好——不过让谁去呢?
他自己似乎是不宜亲自动身,他是有身份的段将军,而且随着势力范围的扩张,他是越来越有身份,无论如何犯不上为了送礼而亲自跑去拜见信中将;军中的参谋长位置不高不低,倒是个合适的人选;可惜本军的参谋长不善交际,而且自有一番事业要做,没时间出去替他送礼。
段提沙很踌躇,在他那一处豪华隐秘的庄园中四处踱步,最后他把杜师长叫过来嘱咐一番,而后远远派出山去了。
段珀,因为害怕换血,所以不忙也忙,忙的脚不沾地,成天不见人影。
他和马泽合作建立的军工厂已经在密林深处开工了,说是工厂,其实叫作坊会更确切一些。厂房里只有几台冲床,原料在隔壁库房中堆积成山,工人一个个都像小鬼一般,没日没夜的守在那里生产子弹。严格说来,这工厂是位于缅甸境内,不过这些地方自古以来就是没有界标的,两边山民自由行走,从来也没有人意识到国境线的存在。
工厂的产量还算可观,一天总能产出一到两万发子弹,照理说应该是马段双方三七分成,不过由于马泽负责了派遣工人和保卫安全等工作,所以段珀很大方的做了让步,把那三七改成了四六。
段珀拿着个电子计算器算了一笔账,发现抛去原料耗费不提,单从产量来看,自己只要开工满上两个月,就足以把双方的本钱全部收回来了。
新工厂开工,这总是让段珀感到新奇的,加之他又不敢在段提沙面前经常出现,故而没事时就乘车跑来这里,一边看热闹一边学习——当年他和那位惨死的贺教授在一起时,就是这样当的学生。
他肯来,马泽也跟着来了。
上次段珀在大其力住了几天,让马泽觉得很过瘾——没错,就是过瘾,过了养儿子的瘾。当然,他也知道,如果自己有了亲生儿子,当爹的是不能这样逗弄的;不过段珀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段珀就是个“儿子”。
这孩子让他玩的很高兴,很愉快,尤其是后来见了自家那头凤凰之后,就越发衬托的前几天快乐无比,有如美梦一般。
在这天的中午,段珀和马泽约好,又在工厂里见面了。
工厂里乌烟瘴气的很,让人简直坐不住,于是两个人走出厂门,在附近的安全区域内找了个僻静地方。段珀坐车坐久了,身体不适,这时就在一棵老树下伸胳膊踢腿晃脑袋,刚把浑身的关节运动开了,冷不防马泽走上来,忽然从后方搂住他的腰向上一抱。段珀顺势跃起,把两只脚蹬在了前方的粗树干上。
这回马泽不能松手了,一松手段珀就会一屁股坐到地上去。马泽用一条手臂环过去勒住段珀的腰身,另一只手腾出来托住了段珀的屁股,同时居高临下的轻声笑道:“小老虎,要和我耍赖吗?”
段珀现在和马泽是很熟悉了,马泽这样温柔宠溺的哄他逗他,让他不禁感到了自己的可爱与可贵。笑嘻嘻的仰起脑袋回过头来,他忽然对马泽做了一个鬼脸。
马泽垂眼看着他,也笑了。试探着向后退了两步,他让段珀很有准备的放下腿来站稳。
马泽把段珀领到树下一块大石头旁。他自己先坐下了,然后一拉段珀的手,段珀就自动靠近过来,侧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马泽抬手揽住他的腰,仰起脸向他笑。段珀看他笑,就低头对着他那眼镜片哈了一口热气:“你笑什么?”
马泽没回答,手上却是灵动,不由分说的就解开了段珀的腰带裤扣。一只手伸进去掏摸了两下,他从那前开门中小心翼翼的引出了一根半软半硬的家伙来。
段珀被他摸惯了,丝毫没有感觉羞耻,反而是期盼得很。低下头望向马泽的手,他就见自己那东西颤巍巍的,眼看着越涨越硬,前端那个小脑袋格外鲜润有光,饱满异常。平时他也经常情动,但是命根子攥在自己手里,不是被捏疼了就是被蹭肿了,从来没有舒适过。如今到了马泽的掌握中,这东西也仿佛通灵一般,特别的亢奋火热,硬的他心都慌了。
将一根食指伸进嘴里蘸了蘸,他把口水涂到了自己那龟头上,心中同时就想:“要是有人肯来舔舔我,那就好了。”
马泽见了他这个举动,倒是起了兴趣。他用手指轻轻扒开了那顶端铃口,同时笑问道:“你这是要和它亲个嘴吗?”
段珀摇摇头,一本正经的答道:“我亲不到,我试过,亲不到。”
这个答案可是出乎了马泽的意料。微笑着凝视段珀片刻,他开口问道:“想亲吗?”
段珀没回答,沉默了半分钟之后才一点头。
马泽对他一歪脑袋,以逗孩子的口吻笑道:“如果我亲亲你,那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段珀一听这话,忽然心中一凛,暗想莫非他要骗我交出制造四号的秘方?那可是休想,我宁可憋死也不能说!
然而马泽随即开了口,内容却是如下:“我亲过了你,你喊我两声爸爸,好不好?”
段珀听闻此言,一颗心登时又重新舒缓回了春风化雨中:“行倒是行,不过你可要保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马泽笑着在他下身轻轻一捏:“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也没脸见人了!”
段珀高兴了,在马泽的怀抱里一挺一挺:“马叔叔,你现在就亲吧,我天天洗澡,一点儿都不臭,不信你闻一闻!”
马泽看他拱的活泼,腰身有力,下面那东西随之一颤一颤的,瞧着很是有趣——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没法子把段珀当成一位青年男人来看待,这其中定然是哪里出了问题,可到底是哪里呢?他一时也说不清。
他觉得段珀不像青年人,段提沙也不像自己的老大哥,这父子两个都不对劲。段提沙疯的明目张胆,段珀傻的明目张胆,其实这两父子既不疯、也不傻,他们盘踞在泰北山林中,源源不断的向外输送出四号海洛因,威武之极,富有之极。
马泽低下头,在那东西的顶端上轻轻吻了一下。
段珀一哆嗦,感觉还是唇舌好,比手指柔软了一万倍。抬手把马泽的短头发揉了个乱七八糟,他亟不可待的双腿乱蹬:“马叔叔,再来啊!”不等马叔叔回答,他又在对方脸上不轻不重的抓了一把:“再来啊!”
马泽看他急的像一只小动物,也来了兴致,这回他低头一横心张开嘴,含住那东西狠狠吮了两下。段珀被刺激的抽搐起来,张开嘴就喊了一嗓子:“嗷呜!”
马泽立刻抬起了头,对着段珀笑道:“别叫,当心把卫兵引过来。”
段珀抬手捂住嘴,睁大眼睛盯住了马泽——他那相貌偏于俊秀,天生一副娇模娇样,只要别亮出大嗓门吓人,那很容易就能扮出楚楚动人的效果。此刻他看着马泽不说话,眼珠乌溜溜的,睫毛浓密的简直厚重,给黑眼珠增添了一层阴影,于是眼神就沉静了,动人了。
马泽握住他的性器,忽然心中一动。
“小毛头。”他和声诱导道:“叫爸爸。”
小毛头讪讪的笑,又耍赖了,就是不叫。
马泽把段珀打发舒服了。
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装,他顺手理了理头发,又把眼镜往鼻梁上一推。面向远方眺望良久,他忽然回头对着段珀笑道:“老虎,我被你骗了。”
段珀取而代之的坐在了那块大石头上。马泽这样说他,他就抬手捂住了脸,很扭捏的低下了头。
马泽又逗他道:“小毛头,别捂脸啦,都娘娘腔了!是不是想要做小姑娘了?”
段珀一听这话,当即放下手来大声否认道:“没有哇!”
段珀欢欢喜喜的和马泽告别,一路疾驰回了家。
经过山道进入庄园后,他很有闲心的和副官长闲聊了两句,顺便又询问了段提沙的状况。段提沙现在好像一只膀大腰圆的毒蜘蛛,稳稳当当的坐在中央地带,漫天撒网掌控全局,轻易不肯抛头露面。"
“将军……挺好的。”副官长站在夜色中,面貌模糊、语气迟疑:“挺……挺好的。”
段珀没留意,步伐轻松的继续上车,前往起居楼。
段珀在楼内的书房中见到了段提沙。
这书房往日只是间摆设房屋,里面虽然也有书架,可架子上摆放的除了两本字典之外,就是成摞账簿以及历年往来的信件,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书本。段珀万没想到段提沙会在此处,所以进门时就很觉诧异:“爸爸,你要用功做学问啦?”
段提沙站在写字台前,本是背对着门口的。听见儿子回来了,他伸手抓起桌上一张一米见方的白纸,“呼”的转过身来面对了段珀:“老虎!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