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挡住了顾云章再一次抽过来的巴掌,他轻而易举的就单手攥住了对方两只手腕。缓缓撕开顾云章那粘连在身的军服,他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替对方害疼。
“哦哟……”他情真意切的说道:“将军,你真是了不起啊,我就爱你这坚强的样子。”
顾云章凝视着段提沙,他想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扒自己的皮。愈合的伤口全部被生生撕扯开来,他怀疑对方其实已经下了狠心,现在就要开始慢慢的炮制自己了。
顾云章怕死,所以他骤然就急了!
急了的顾云章纵身一扑压倒了段提沙,而没等他再做下一步的举动,段提沙也随即开始了反击。这两人在房内沉默的打成了一团,那场景让顾云章感到了一种奇异的熟悉。
顾云章奋力攻击着,企图对段提沙一击毙命。而段提沙自然不会坐等让他扭断自己的脖子,为了尽快制服顾云章,他不假思索的就下了狠手。
狠手并没有立即打败顾云章,不过这种安静而激烈的搏斗场面仿佛是对他产生了某种刺激;他渐渐失了章法,开始像只困兽一样不顾后果的乱踢乱打;而段提沙一边极力的扭住他的手脚,一边兴奋的满脸通红,下身那里竟是高高的支起了帐篷。
“将军……”他气喘吁吁的终于反剪了对方的双手:“你可真是厉害啊……”他用膝盖死死抵住了顾云章的后腰,让他的将军趴在地上不得起身:“我真是要爱死你了!”低下头将嘴唇凑到对方的耳边,他笑吟吟的说道:“让我们做那件事吧。”
顾云章用最后的力气猛然一挣,同时用嘶哑的声音怒吼道:“滚!”
段提沙说要做那件事,可是并没有真的动手,而是叫了五六名士兵进来,将顾云章狠狠的按在了草席上。
顾云章无力反抗,濒临昏迷一般的急促喘息着;士兵们只是按着他,没有其它动作,而这只会让人更惊恐。
十几分钟后,几名军装青年提着木箱走了进来;顾云章拼命的仰起头望向来人,结果发现这些士兵——或者军官,全部都是汉人!
为首一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仿佛还是个有学问的。对着顾云章淡淡一点头,那人毫无感情的说道:“顾将军,不要怕,我们是军医,来为你处理伤口。”
然后这几人将木箱放在地上打开,那眼镜军医向士兵做了个手势:“请把将军的衣服脱光。”
顾云章又经历了一次活扒皮。
拼命将惨叫声压抑在喉咙里,他眼看着那眼睛军医从箱中翻检出一只极其粗大的针管,不用针头,直接就有条不紊的从玻璃瓶内吸取了透明液体。
这不是个治伤的法子,顾云章紧张起来:“你干什么?”
军医不理会,径自起身走到草席后方。两名士兵将顾云章的双腿分开摁死,而那军医就面容严肃的单腿跪了下来。
顾云章惊慌了起来,他极力的想要回过头去看那详情,然而士兵们力大无比,几乎要将他生生按入土中。坚硬器物触到股间密处,硬生生的向体内挤去;顾云章在裂痛中极力的想要扭动腰臀躲避,然而一股冰凉液体已被缓缓推入身体深处。
段提沙站在门外,很悠闲的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卷。
房内隐隐响起了压抑的喊叫,大概是有人堵住了顾云章的嘴。被人强行浣肠的感觉一定不大好,大概比挨一顿马鞭还要糟糕。段提沙现在已经根本不把顾云章放在眼里了,所以敢、并且忍心,用一切方法来玩弄对方。
他觉得自己像一位攀登者,顾云章这座大山是被他踩在脚下了,他还得继续爬,路无止境,有人恭维他是天生的贵人相,他宁愿相信这话是真的。
慢悠悠的抽了三根烟,他又很惬意的晒了片刻太阳。不知过了多久,那几名军医拎着箱子络绎走出来了——仿佛是想要对他敬军礼,不过他是个不讲俗套的人,直接就挥手放他们离去了。
然后是士兵里里外外的清扫房间,把撕成血条子的衣裤和染成血条子的绷带成盆的端出来。
段提沙迈步走入房内。
房内弥漫着强烈的苦涩气息,顾云章赤条条的俯卧在了一条新草席上,双手背在后方,腕上扣了手铐。他那白皙身体上大片涂抹了红药水,瞧着真是奇异之极,简直仿佛是得了怪病的光景。
段提沙弯腰摸了摸他的短头发——热腾腾湿漉漉的,还散发着香皂的气息。
这回,他的确是被清洁到了极致。
段提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回身关好了房门。轻手俐脚的除掉衣裤,他把贴身的裤衩也脱下来了,并且团成了一团。
“将军?”他轻声唤道。
顾云章被那群军医都折腾得呆滞木然了——他没受过那种处置,连想都没想过。
段提沙捏开了他的嘴唇,发现他的舌头上带着血迹,大概是有人下手失了轻重,用牙刷捅伤了他。不过粉红的舌头配上雪白的牙齿,看起来也是颇美丽的。
段提沙把手中那团裤衩往顾云章的口中塞去——当然不可能完全塞入,他只好尽力而为,目的是不让顾云章咬人。
刚才两人厮打的时候,他就被对方咬了一口。将军变成疯狗,这可真是够难看的!
这回好了。
段提沙把顾云章翻成了仰卧的姿势,随即省略一切柔情蜜意的前戏,直接就抬起了对方的双腿。勃发的器官抵住那略略绽开的入口,他带着一点兽性,全凭本能猛然一顶。
顾云章立时有了反应,是紧蹙眉头发出细微的哼声。
段提沙前后进出了两下,觉着对方的穴口不是那样紧箍着自己了,便继续深入。
他熟悉顾云章的身体,到达了一个深度后便开始一下下的冲击起来。顾云章大睁了眼睛望向上方,身体明显是在发抖,下身那里却是萎靡着的,显然,他并未从这场性事中得到快感。
他的冷淡没有让段提沙感到扫兴。其实段提沙早就受够了他的敏感反应,顾云章在这上面自私的让人心寒,永远都是自己满足后便不管旁人,就仿佛段提沙是没有感觉的人偶一样。
如此动作了片刻,他小心蹲起身体,同时手上用力,将顾云章的双腿完全折了上去。眼看着自己那家伙在那殷红穴口处顶入拔出,他先是觉出了趣味,随即又感到了不足,因为这根本就不能算是真正的交合,他至多只能将自己这东西的大半插入对方体内。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段提沙忽然心中一动,意识到身下这人已经今非昔比,自己不必再处处迁就他了!
将动作暂停下来,他屏住呼吸垂下眼帘,缓慢而坚决的开始进一步深入。
段提沙从这种举动中,真是获得了无上的乐趣。
他每次用力顶入一毫,顾云章就会抽搐一般发出凄惨哀鸣,极力想要把身体蜷成一团躲避那楔入体内的凶器——但是那又怎么可能呢?
段提沙的头上出了汗,他觉着自己大概已经捅到了底,因为的确是再难前进半分了。柔软内壁紧紧包缠住了他的家伙,他俯下身体尽力抽送了一阵,见顾云章脸色泛青,仿佛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便伸手扯出了他口中的布团。顾云章果然随即大口喘息起来,同时喃喃的含糊说道:“出去……出去……”
段提沙一言不发的调整了姿势,暗暗伸手扳住了对方的肩膀。
然后他就像个无比镇定的刽子手一样,腰上使足力气,将胯下那物强行继续顶入——不管会有什么后果,他定要做成这件事情!
然后他就听到了顾云章的惨叫。
真是惨叫,发自肺腑的嘶喊出来,仿佛声音里都带着血。段提沙竭尽全力的将他禁锢在怀里,而他就像一条落入油锅里的鱼一样疯狂的扭动挣扎,一边哭喊一边用头拼命撞击了地面。
“啊……啊……”他哑着嗓子大口的喘息,断续的呻吟;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他也是无知无觉。
短暂的痉挛过后,顾云章紧闭双眼再一次哀嚎起来。他的双手都被束缚在背后,他的双腿已经快被段提沙折断;他不知道如何排遣解除深入肚腹中的痛楚,只能极力以头撞地。他想自己要死了,死的这样恶心,再也看不见陆正霖了!
然而他终究并没有死。
段提沙,或许是发了善心,在全根进入后并没有极力冲突,反而是缓缓的又退了出来。可即便如此,也足够让顾云章痛苦到疯狂了。
疯狂也没有用,他现在不过是段提沙手中的一块泥。段提沙方才那是忽然心疼了他——如果不心疼的话,那他除了在濒死的痛苦中落泪哭喊之外,也再无计可施。
事毕之后,段提沙把顾云章翻过来趴下。
他伸手扳开了顾云章的屁股,发现臀间那一处孔洞已被自己弄得大开,血和精液流的淋淋漓漓。
“将军?”他唤了一声,同时将三根手指插进去,很黏腻的搅动着。
没有回应。
段提沙爬到上方去看了顾云章的面孔,发现这人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都弱了。
这让他觉出了一点惊慌,心想将军不会是被我给干死了吧?!我、我可还没想让他就这么死了呢!
第160章 报应
顾云章侧身躺在一张木床上,怔怔的望着窗外。
其实窗子依旧是被木板粗疏钉上的。新换的房间宽敞干燥了一些,有床,有一口放置杂物的木箱,地面铺了砖,每天早上有勤务兵进来清扫。
顾云章通过木板的缝隙,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
房门无声打开,段提沙迈步走了进来,带着雨季清新潮湿的气息。神采奕奕的对着顾云章一笑,他快乐的出声问道:“将军,你又睡了?”
顾云章无言的闭上了眼睛。
段提沙满不在乎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人硬从床上往下拖:“将军,如果你肯起来陪我出去散散步,那我就会好好的疼你爱你。”
顾云章的腿是软的,随着段提沙的力道滚落下床,跪在了砖地上。
一只手撑在了床边,他试图缓缓的站起来,然而动作被疼痛分割成了许多段,他最后也就只是勉强弯着腰立了起来。
段提沙希望他坚强一点,因为自己虽然下手重了一些,但并没有真的把他那双腿拧下来。握住顾云章的手,他转身要走,然而顾云章停住脚步,又是不动了。
段提沙不满的回过头来,刚要发难,却见顾云章青白脸色垂下头来,那神情简直堪称绝望。
“你怎么了?”他凑近了细瞧对方:“伤口不是已经结了痂吗?”
顾云章咬住嘴唇,几乎战栗的望向地面,一言不发。
段提沙眨了眨眼睛,然后把手插进了对方的裤子里。手指划过股间,他发现顾云章正在流血。
顾云章在休养了三天之后依旧是在流血,他把顾云章弄坏了。
段提沙很失望的把顾云章推搡回了床上。
不由分说的扒下对方的裤子,他扳开那赤裸双股细瞧了一番,就见那一处红肿入口微微张开着,已经三天未动了,却还是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深深弯下腰,他张开嘴对那伤处热热的呵了一口气,然后很同情的说道:“将军,你的肠子是不是已经在里面断掉了?”
顾云章姿势扭曲的趴在床上,并不答言。
段提沙饶有兴味的用手指捅那穴口,一边玩弄一边坦然说道:“如果当真是肠子断掉了,那么即便喂你再多的汤水,你也活不久的!”
他抽手出来,拍了拍对方的屁股:“我去找军医过来给你检查一下,如果当真是断了肠子,那我索性和你再干上最后一次,直接干死你好了。”
然后他起身,真的就离去了。
军医很快到来,还是那位戴着眼镜的年轻汉人。
段提沙不懂医学,想当然的以为顾云章是被自己顶断了肠子;那军医听了这话,颇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意思,不过态度还是严肃的:“司令,那怎么可能呢?”
段提沙坐在床边,像个手贱的孩子一样在顾云章的屁股上又抓又揉:“可是他还在流血。”
军医像位长者一样,满心善意的包容司令官的无知:“那只是受了伤而已。”
顾云章本是一直无声无息有如死人,后来看到那军医从药箱中取出了注射器,他以为这是又要对自己进行浣肠,便恐慌的骤然活了过来,开始瑟缩着往床里后退。段提沙见他有了反应,倒是觉得有趣,轻而易举的就用双手镇压了他的挣扎:“将军,不要怕,军医会治好你的肠子!”
果然,少量药水注入体内,并无其它不适感觉;随后,军医又喂他吃了几片消炎药。
因为顾云章现在是个废人,连屁股都是可看不可用;所以军医一走,段提沙也跟着离开了。铁锁重新挂到房门上,咯嘣一声锁了个严严实实。
顾云章蜷成一团,神情呆滞的望向窗外。
他怕死,可是更怕落下残疾。他横行了一辈子,从来都是旁人畏惧他;事到如今要他苟延残喘的遭人嫌弃,那他可受不了。
他想活着,吃苦受罪都不在乎,可是得活的利利索索。如果真变成了个烂肠子的废人,那他还是宁愿死了。
十天后,顾云章痊愈了。
这十天内段提沙没再露面,顾云章终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捂着肚子,信徒祷告似的勉励自己那一肚皮肠子,希望它们一定要重新长囫囵了。结果那肠子倒也争气,果然就渐渐的止住流血,后庭之处也慢慢恢复了旧观。
身体一旦恢复健康,他就又来了精神,殚精竭虑的思索脱身事宜,同时把一切能到手的食物都塞进了嘴里硬吞下去。吃了几日饱饭后,他躺不住了,开始在房内长久的来回踱步,一边忖度考虑一边锻炼腿脚。
窗外总有眼睛在窥视着他。好日子没过几天,段提沙又来了。
段提沙进门后一言不发,直奔站在角落处的顾云章。兴高采烈的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领:“哈!你好了?”
顾云章随他提拎着自己,毫不反抗:“好了。”
段提沙感觉他这样子像个软蛋,不由得就有些扫兴:“那我们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