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害羞了?”盛国纲抬眼望着他笑:“不让我碰?”

虞幼棠迎着他的目光回望过去:“我自己来。”

盛国纲探头一吻他的额头:“幼棠,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好不好?”

虞幼棠凝视着盛国纲,心下狐疑:“你问。”

盛国纲用双手抓住虞幼棠的肩头,和声细语的说道:“幼棠,你有没有和女人上过床?”

这问题真是大大出乎了虞幼棠的意料:“没有。”

盛国纲微微松了半口气:“那男人呢?比如说——金先生。”

虞幼棠听到这里,忽然就拧起了两道长眉。

盛国纲见他面露凶相,可还是坚持着把话说了下去:“我听说你们感情非常好,甚至还会同床共枕的睡觉……”说到这里他忽然感到有些酸溜溜的难过,所以自我排解似的又继续说道:“当然,你们是从小认识的朋友,亲近一些也无可厚非,不过我还是想知道……”

虞幼棠忽然沉着脸打断了他的言语:“你,是要用这种事情来侮辱我吗?”

盛国纲紧盯着虞幼棠,试探着逼问:“那……就是没有了?”

虞幼棠针锋相对的回看过去,却是并不回答。

良久之后,他才轻不可闻的说出两个字来:“没有。”

盛国纲立刻就如释重负的笑了。

“不要怕。”他继续去为虞幼棠解开衣扣,用最温和的声音发出抚慰:“我只是要为你洗澡,洗干净后会很舒服。”他用单手就压制住了虞幼棠的所有抵抗:“乖,我不会欺负你的,我舍不得。”

衣襟从里到外的大敞开来,袒露出的雪白身体的确是让盛国纲感到了刺目。将虞幼棠向后按到了床上,他在对方的辗转躲闪中又去解开了那腰带。

这回他连着贴身内裤一起向下拉去,一下子就扒出一段白生生的腰臀大腿。

这是他第一次真切看清虞幼棠的裸体,喘息着把目光从上往下扫视,他格外仔细的观察了对方的下体;随即又猛然抬起对方一条大腿,硬扳着去看那后庭穴口。

这让虞幼棠在极度的羞耻中紧闭了双眼。

盛国纲抬眼看了他这个反应,心中越发满意。俯身凑到虞幼棠的耳边,他低声笑道:“粉红粉白的,毛儿也挺少,我就喜欢这样干干净净的屁股。”

话音落下,他看虞幼棠面红耳赤,忽然想起这还是个处子,一定娇嫩害羞得很,就立刻又赔罪道:“对不住,我这话太粗了。我是说你长得好,我喜欢。”

随即他起身把虞幼棠那衣裤鞋袜一鼓作气的全部脱掉,然后抱起对方走向浴室。而虞幼棠沉甸甸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除了闭目装死之外,再无其它对策。

因为前一阵子新婚,所以盛国纲特地订制了个大号浴缸安装在家,以便于自己可以和太太一起洗鸳鸯浴。下午太太被他撵走了,少了个鸯;不过此刻把虞幼棠放进水中,算是又补充进来一只鸳。

鸳的身材自然是比鸯要大,伸展开来更是几乎占据了整个浴缸。盛国纲怕虞幼棠蜷缩着不舒服,就没有跳进去凑热闹。

给虞幼棠洗澡是很轻松容易的事情——他的皮肤根本不堪揉搓,只需轻轻打一遍香皂、再以水冲净即可。盛国纲天生的力气大,所以现在格外的小心,慢条斯理的为对方洗那一头短发。

打开花洒冲涤了头上泡沫,盛国纲转到虞幼棠旁边,开始为他清洗身体。

“幼棠,我真是喜欢你。”他用香皂轻轻磨蹭了对方那浅粉色的乳头,因为太得意,所以不由得说了实话:“总算是把你弄到手了,你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劲?”

然后他用手往那乳头上一下一下的撩水,眼看着它被刺激的渐渐挺立起来:“不过你不要怕,你身体不好,我心里有数。”

这时候药力发作起来了,掺有鸦片酊的合剂让虞幼棠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盛国纲把手伸进他的腿间揉弄,他也全然没有知觉。

于是盛国纲就低头用手抻了抻虞幼棠那绵软的性器,很觉兴味的笑出声来。

盛国纲把虞幼棠洗了个干干净净。

将人抱回床上,他展开一床薄被为其盖好,而后就站在床边,心想自己是现在就把虞幼棠开了呢,还是再等两天?

盛国纲思索片刻,最终决定还是把这事再往后拖一拖,起码也得找个对方清醒的时刻来做——到时候得让他疼一疼,不疼显不出自己的本事。

然后他一拍脑袋,忽然想起了虞光廷——这让他转身出门,抄起电话就往金公馆那边打了过去。

几十分钟后,留守在金公馆的盛家手下开着汽车,把虞光廷送了过来。

虞光廷一身寒气,见到盛国纲后第一句话就是:“我哥呢?”

盛国纲仔细审视了虞光廷,发现这小子总是那个漂漂亮亮的小模样,这两年好像是一直就没有过变化。

“刚吃过药,在楼上睡着呢。”

这个回答让虞光廷吁了一口气:“你抢我哥干什么?”

盛国纲把手插进裤兜里:“我岂止是抢你哥?我这不是连你也一起抢过来了么?”

虞光廷张了张嘴:“你——你全冲我来吧,别去缠我哥!”

盛国纲似笑非笑的靠在旁边墙上:“小二爷,喊我一声大哥,我饶你过两天好日子。”

虞光廷莫名其妙的看着盛国纲,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盛国纲对他递了个很不正经的眼神:“喊啊!亲热一点,否则我让你今天晚上屁股开花。”

虞光廷咽了口唾沫:“大、大哥。”

盛国纲一摆手:“你结巴什么?重喊!”

虞光廷越发摸不清头脑了,心里惦着哥哥,又怕屁股开花,只得再次开口道:“大哥。”

盛国纲把双臂抱在胸前,摇着头笑起来,感觉很新鲜奇怪。

第93章 破坏

盛国纲站在虚掩着的门前,从缝隙中向房内窥视。

房内灯光温暖柔和,大床上坐着虞家兄弟。入夜了,两人都换做了黑色的睡衣打扮,愈发衬的手脚面庞洁白如玉;又因为他们身材相同,面貌也相似,所以乍一看上去,真是很像一对双生子。

虞幼棠倚靠床头拥被而坐,正在专注的观看虞光廷摆扑克牌。而虞光廷跪坐在他身边,一边摆一边讲解,大概是在介绍一种扑克牌的新玩法。待到将一副扑克牌尽数倒扣着摆好了,虞光廷将虞幼棠搀扶着坐起身来,自己则是挤着从后方抱住了哥哥,又亲亲热热的把下巴抵在了哥哥的肩膀上。

虞幼棠伸手掀开一张扑克牌,又掀开一张,脸上露出了一点惊异神色;一张一张的继续掀下去,他最后就侧过脸来,对着虞光廷微微一笑。

虞光廷一歪头,仿佛是很得意,又凑上去和虞幼棠贴了贴脸。

盛国纲无声无息的站在门口,见到此情此景后也忍不住微笑了。

虞幼棠和虞光廷亲昵,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拈酸吃醋。这两位是实打实的亲兄弟,关系与众不同;甚至盛国纲在心底还期盼着这两位能有点越轨的行为——这会使他感觉不那么孤独。

况且在他的眼中,虞光廷一直类似于一只无知无能的小动物,皮毛美丽、头脑简单,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人。虞幼棠和这么一只宠物相亲近,实在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盛国纲这几天比较忙,如今才是略略闲下来了。他感觉自己近来好像是忽略了虞幼棠——这当然是十分的不对,所以他从今天上午起就开始强烈的思念对方。

虞幼棠的精神看起来还算健旺,想必在这温暖的盛公馆里休养的还不错。盛国纲在阴暗的走廊里做了个深呼吸,而后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幼棠,小二爷。”他一边进房,一边温和的呼唤道。

虞光廷抬眼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立刻从得意变成了警惕;而虞幼棠掀开了最后一张扑克牌,随即慢条斯理的将那扑克牌一张一张的收整起来。

盛国纲站在床前俯下身,抬手抚摸了虞幼棠的肩膀:“幼棠,今天身体怎么样?”

虞幼棠很不得已的扫了他一眼:“还好。”

盛国纲抽抽鼻子,发现虞幼棠是香的。

重新直起腰来,他对着虞光廷一招手:“小二爷,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说。”

虞光廷现在倒不是很惧怕他了。满心疑惑的挪到床边找到拖鞋,他果然跟随盛国纲走出了房间。

盛国纲把虞光廷带到了邻近的一间书房内。

抬手打开电灯,盛国纲背靠墙壁,开诚布公的笑道:“小二爷,今晚我要去和幼棠成个亲,你得留在这儿回避一会儿了。”

虞光廷简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盛国纲淡淡的发笑:“装什么傻?难道你没被我睡过吗?我看你哥哥现在身体也还算可以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小袋白色药片,随便扔到了书桌上:“止痛药,你闲着没事,把它全给我碾成粉末,事后好给你哥喝下去。”

虞光廷这回是彻底听懂了,登时就急赤白脸起来:“不行!他不是那种人,他不会同意的!而且——”他语无伦次的寻找借口:“他的皮肤很薄,一下子就会被你弄破!他、他会出血,他会被你害死的!”

盛国纲很平静的一摇头:“那不至于。”

虞光廷冲到了他面前,像一只疯头疯脑的小猫小狗,带着哭腔怒道:“不行不行……求你了,别去碰我哥,你睡我吧,我不怕疼。我陪你玩一整夜,你要怎样就怎样,别去碰我哥……他会死的……他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盛国纲不禁又笑了:“你可真是孩子气。我向你保证,今晚绝不会弄死他,好不好?”

虞光廷气咻咻的瞪着盛国纲——他知道那种疼,他后来虽然都习惯了,可还是时常会疼到无法忍受。

盛国纲见虞光廷一声不吭的瞪着自己发狠,便又威胁道:“小二爷,我一脚就能把你的肠子踹出来,所以你乖一点,别逼我动手——”

话说到这里,他忽然灵机一动,逼近一步低声笑问道:“你要是实在不放心,那也可以不必回避。我让你在旁边看个新鲜,怎么样?”

虞光廷微微张开了嘴,感觉自己好像被毒蛇缠住了喉咙。

虞光廷惨白着一张脸,还是尾随盛国纲回了卧房。

他现在无枝可依,太怕虞幼棠死去了。

虞幼棠这时已经在大床一侧躺下,另一侧是虞光廷的位置。眼见着这两个人又回了来,他没有多想,只是对盛国纲接下来的纠缠深感忧虑——总是这样的,甜言蜜语、纠缠不休。

盛国纲抬手一拍虞光廷的屁股:“上去!”

虞光廷眼看着虞幼棠,不由自主的脱鞋上床。然而还未等他开口说话,盛国纲忽然一手抽出腰间皮带,一手将他往后按向床头,随即用皮带穿过那黄铜床栏,将他牢牢的固定起来。虞光廷也不知他系的是个什么扣,越挣越紧,最后腰腹间被勒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手舞足蹈的踢打了盛国纲,他大声喊道:“哥,盛国纲要欺负你!”

虞幼棠这时也瞧出了异常,一掀被子刚要起身,不想盛国纲跳上床来,一瞬间就把他压的躺了回去。

“幼棠……”盛国纲完全忽略掉了身边的虞光廷,颇为激动的对着虞幼棠喘息说道:“这件事情迟早都是要做的,第一次会很疼,你忍一忍。我爱你。”

虞幼棠大睁着眼睛看了看盛国纲,又扭头看了看虞光廷,随即受惊一般的大喊了一声。

“你这个疯子!”他在盛国纲的压迫下奋力扭动了身体:“盛国纲,你要逼死我吗?”

盛国纲一边感受着对方那身体的微弱挣扎,一边动作麻利的撕扯了双方的衣服——他穿的简便,虞幼棠也是单衣,几乎就是三五秒钟的功夫,双方便是赤裸相对了。因为旁边的虞光廷总是要伸长一条腿去蹬他的屁股,所以盛国纲索性托起虞幼棠的上身,不由分说的向上推到了虞光廷的怀里。而虞光廷双腿分开的抱住了哥哥,果然就匀不出力量去乱踢乱打了。

盛国纲挪到了两人前方,炫耀似的跪起身来——他的确是身材结实,仿佛每一块肌肉里都蕴含着力量,下身那东西也狰狞高举,又粗又长的随着他那动作一颤一颤。

虞光廷在盛国纲身下吃过苦头,这时就紧紧搂住虞幼棠的上半身,又用手掌去捂了哥哥的眼睛。而虞幼棠姿态扭曲的仰卧着,身体也明显的颤抖了起来。

盛国纲见那兄弟两个被自己吓成了这般模样,不禁苦笑了一下。爬上前去拉扯了虞幼棠的脚踝,他将对方的双腿抬起来,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没有爱抚,没有润滑,盛国纲认为这“第一次”就是个破坏和开辟的仪式,就是让对方再自己的胯下辗转求饶,证明自己够“硬”。想要两情相悦共度春宵,那就去等第二次吧!

低头把自己下身那勃然之物抵住了对方的紧密穴口,他浅浅的吸了一口气,而后用双手紧握住了虞幼棠的腰,一言不发的缓缓用力,将自己那凶器一寸一寸的硬挤进入了对方体内。

虞幼棠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像一把铁锯,在他的天灵盖上反复的切割。他在极度的愉悦感受着虞幼棠的痛苦,他还看到虞光廷哭泣着弯下腰去,让自己的眼泪滴到虞幼棠那雪白的额头上。

这一切还不足以让他迟疑退缩,不过虞幼棠的身体实在是太紧,而且眼前这情景也太富有刺激性,所以他在抽插几次后就情不自禁的一泄如注了。

抽身而出后,他先不管对方那鲜血淋漓的后庭伤势,直接跳下床找出一瓶兑了鸦片酊的白兰地,拧开瓶盖后就凑到虞幼棠嘴边倒了进去。

虞幼棠脸色蜡白的喘息着,神智已经不清楚。盛国纲把酒瓶塞到涕泪横流的虞光廷手中,随即转身翻出那一袋止疼药片,徒手将药片捏了个稀碎,他将那粉末倒在手心,也一股脑儿的喂进了虞幼棠的口中。

虞幼棠并没有死,他只是后庭那里受了伤。

盛国纲找来医生为他精心治疗,而他经历了接下来的痛楚、高烧、炎症——最终痊愈之时,已经是阳历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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