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该诅咒陆品的,可是不安开始席卷她,如果说以前她是装的,这一刻她就是认真的了。她可不要这么悲惨的死在这个变态男人的手上。
白谦越逼越近,她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白谦看她像小兔一样颤抖,那样无辜可怜祈求绝望的眼神,让他的下身不断膨胀。
手里的绳子结成套,向不挽套去。
就在不挽觉得自己被陆大混蛋坑死的了的时候,白谦的动作却停顿了一下,只是微微一滞,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放下绳子。
面带温和的微笑对不挽道:“吓到你了吧,瞧你脸色白的。我现在要替你正骨,有点儿疼,本来想用绳子捆住你让你别乱动伤了自己。”白谦撩起袍子蹲下。
不挽过了许久才回过神,这人的脸也变得太快,借口也找得太烂,但是最难的是,自己还得做出一副相信他的模样。她长长的出了口气,拍着胸口,“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白谦的手覆盖上不挽的脚时,她觉得仿佛万条毛毛虫在上面爬一般不舒服。
“喀嚓”一声,不挽疼得小叫了一下,脚上的伤疼果然轻缓了不少。“谢谢你。先生的大名还没有请教。”
“我叫白谦。”
“我叫挽儿。”不挽挣扎着下床,手足无措的垂立在白谦的身边,一副留人也不方便,赶人走那人又是自己的恩人的为难模样。
“挽儿,你人这么漂亮,又一个人独居,难道不怕遇上坏人,跟我回府吧,我府上人多,你也好有个伴儿。”
不挽在犹豫。
“我也有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妹妹,可是她走得早,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她,所以忍不住想照顾你。”白谦朴实的脸表现的全是真诚。
他不待不挽回答,就主动替她收拾起包袱来,动作中颇有点儿你不走也得走的架势。
不挽只得顺水推舟的从了。白谦为她雇了辆马车,照顾得也算周到。
不挽呆愣愣的看着“城主府”三个字,“你是,你是白城主?”她的舌头有些打结。
白谦笑得和蔼可亲,“别担心,府里的人都很好相处,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管家说,这里什么也不缺,只缺一样。”
“还缺什么啊?”不挽睁着愚蠢的大眼睛。
“还缺一个女主人。”白谦拉起不挽的手,轻轻的印了一个吻在她的手背上。
她的脸,乃至整个脖子都红了。这可是门技术活,当初她练习控制自如的脸红时,没少被希大责骂。
白谦笑笑,他对这种天真愚蠢无辜漂亮的女人特别有爱,特别是眼前这位愚蠢之极的女人。
她那扑闪的大眼睛,让人一看就想虐。
他已经开始为加注在她身上的鞭子而兴奋了。
城主府的效率就是快,不挽很快就安顿了下来。不过比起城主府仆人的效率来说,城主的效率更高。
当夜他就向不挽求婚了,不挽一夕之间成为流雪城最热门的话题,毕竟卖莲子的姑娘嫁给城主,那就跟灰姑娘嫁给王子没什么区别。
本来不挽还在愁怎么尽快勾引白谦成亲,结果他倒着急起来了。
白谦素来没有闲情逸致招待他要虐待的对象,只不过这一次不挽的事情有些棘手,所以才需要尽快成亲。
什么问礼,纳彩等繁文缛节一律作废,白谦定下来的日子非常紧,就在三天以后。
“怎么这么急啊?”不挽还是需要故作矜持的。
“因为我迫不及待想娶你过门儿了,挽儿。”白谦叫得柔情蜜意的,男人果然是天生就会甜言蜜语的主儿。
不挽红着脸不再反驳。
繁华历,九月初五。
流雪城城主府张灯结彩的迎接着四方来宾。其实白谦真的没打算邀请太多宾客,可惜江湖上不请自来攀关系的人多了,白谦今日成亲碰到的客人就特别的多。
多得城主府都快装不下了。
宾客多,这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所以白谦实在是推脱不掉,而且心底还有一丝快慰,他素来不怎么问江湖事,居然还有这么多拥趸,他感到非常满意。
新房。
新郎用条红布包着的秤杆挑开新娘头上的喜帕。
不挽条件反射的睁着无辜的水汪汪的桃花眼,抬头望向新郎。
“不错不错,看着这双找虐的眼睛,我都忍不住想蹂躏你了。”来者低声的笑着。
“你可总算来了。”不挽的语气虽然不善,但还是能看出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白谦那日拿绳子的表情,估计要成为她毕生的噩梦了。
不挽此时才反应过来陆妖孽穿的红红艳艳的衣服,居然是一套新郎装。
他大方的转了转,“还不错吧,一点儿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明知道白谦是个大变态,居然还让我一个人呆在那小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我要是出了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陆妖孽。”
“没事,我都说此事只有你才能办得成。”陆品丝毫不以为意。
“你怎么知道他那天不能~~”不挽好奇。
“你忘记啦,你签约的时候利妈妈给你选择过接客方式,你不是没选SM受么?只要你一天是穿月楼的神女,就不会有被SM的时候,主神会主动保护你这种从事弱势行业的女子的。”陆品将不挽说得非常可怜。
“所以我让在你屋里放了一卷绳子,白谦一定忍不住会用的,我一点也不担心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选那个?”不挽才问出,就知道自己不用大脑了,后悔啊。
“因为我是你的顾客嘛,这事儿利妈妈都会提前告知的,啊,我忘记了你好像目前也只接待过我一个客人,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你的要求。”陆品笑得很可恶。
“如果你能够被SM,我那天肯定就奸尸了。可是主神把奸尸也设为SM的范围。”陆品配合的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