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不过不挽尤其不满意这个米儿,她无数次期盼过有个女人能收服陆品,将他虐得死死的,可是眼前的米儿完全是舍不得虐陆品的,让她咬牙切齿的不爽。

“严大哥。”米儿再次轻唤。

严厉才回过神来,“她,她是…”

不挽感觉关键的时刻到了,在严厉倍受打击,亲眼目睹心上人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而且还就在自己的面前亲亲我我,不管这个男人有多厉害,他的心防肯定是会被打开的,她要趁虚而入。

所以不挽深情的凝视严厉,她经过无数次的训练,这种深情一定是十分真挚的,任何人也瞧不出破绽,她笑了,笑得明媚却哀伤。

严厉定了定神,“她是我的未婚妻。”

宾果!

不挽就知道自己会赢的,男人都是面子动物,他自然也要维持自己的尊严的,不挽不介意被他利用。

这顶未婚妻的帽子,不管是真是假,只要他为她戴上了,她就一定不会让他摘下来。

陆品也笑了,笑得十分好看。

 

不挽看着他笑,她也开始笑,笑得很美。

孤注一掷

不挽自从进入严府后,睡眠就异常好,这里好吃好喝,她跟米虫似的,还不用担心陆品那厮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方法,在严厉身边,异常的有安全感,要是能抱着他入睡,就更安全了。

 不挽一夜无梦,睡得正好,只是昨夜水喝多了一点儿,半夜不得不被胀醒,借着月色,她看到屋子里坐着一个男人,不是陆品那厮又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不挽小声的惊呼,生怕惊动了其他人。

而那个人居然穿着睡袍坐在她的闺房里饮酒。

这句话重点太多了,我们一一解析。

首先,他一个男人,半夜三更坐在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房间里就已经是离谱了,更何况他还只着睡袍,胸膛半露,那白皙的胸膛和锁骨就那般刺人眼的落入不挽的眼里,她吞吞口水,不挽目测了一下,他袍下估计未着寸物,腰带松松的系在腰上,只要轻轻一拉,不挽又吞了吞口水。

窗户已开,想必是他进来时打开的,微风从窗外拂来,抚摸在不挽的丝质睡袍上,她觉得她胸前的樱桃有挺立的倾向,这一可以归结于自己修习媚术的原因,也可以归结于对方魅力太大。

她宁了宁神,想到另一个重点,陆品居然在饮酒。

真是天大的新闻啊,他不是一向只喝白水的么,滴酒不沾,不挽一度还为他的这个习惯猜测他也有好的优点。

只是他喝酒也仿佛喝水般娴雅,有了绝色的米儿姑娘调教,不挽觉得陆品这厮风姿越发出众了。

他的动作十分简单,只是缓缓的从玉壶里为杯子注酒,再缓缓的端起杯子放在唇边,再缓缓的饮下,喉结缓缓的蠕动,不挽已经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她一直觉得上天不公平,这种坏人身上,怎么可以流露优雅与尊贵的气质呢,还带着挑逗的魅惑,让人心里麻酥酥的。

又走神忘记重点了,这个什么气味也受不了的男人,居然在饮酒,是醉花荫的桂花酿,不挽嗅了嗅。

在这个漫长的黑夜,陆品的反应仿佛也慢了许多,他只是看着不挽,也不算盯着,他仿佛在看着你,又仿佛沉浸在他的思绪里,让你浑身不自在,久久的才传来一句,“看来你过得很好啊。”

不挽带着笑道:“托您的福,赔偿了我一段这么好的姻缘。”不挽侧着身子,一手撑着脑袋,嫩偶似的手臂就那般从滑落的袖口处露在人的眼前,要比魅力,她可不怕。

“我果然没选错人。”他抿一口酒,眼神有些迷茫,导致不挽怀疑他梦游。

“是啊,城主还是将那六件圣物准备好吧。”不挽提醒道。

他这是才有了笑容,“这么笃定?严厉对米儿的心意可不是你想的那般浅。”

不挽心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否则你也不会用这么大的诱饵来引诱自己为你绊住严厉了,好方便你与米儿双宿双栖。

“只要陆城主好好看住米儿姑娘,不让她到严大哥面前晃悠,想必,很快我和你都能得偿所愿的。”

陆品没说话,只是缓缓的走到不挽的面前,每一步的声音都敲在不挽的心上,她觉得害怕。她坐直身子,将领口拉好。

陆品在她床头坐下,看着她的动作,“怎么,还没当严府的女主人,就已经学会假正经了?”他的手指缭绕在不挽的锁骨处。

不挽挥手将陆品的手打开,“请你放尊重。”她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再不和眼前这个人扯上半点关系。

陆品开始笑,“我敢打赌那里已经湿润了。”他一语中的。

因为陆品这个样子真的很养眼,让人迷醉。他的肌肤因为酒气,已经开始泛红了,不挽咬着嘴唇,不说话。

陆品的手快如闪电的探入不挽的衣襟,她很佩服自己在逆境下的反应,双腿居然夹住了他的手腕,只是那手指却真是有够长的。"

不挽开始脸红。

“说说你的情敌吧。”陆品的手指还在肆虐。

不挽强忍着自己想享受的念头,心里鄙视他,自己的情敌不就是他的心上人,他既然还能想起他的心上人,又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你就不怕我告诉米儿姑娘?”不挽力求表现得正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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