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是特意来找你的。”左幽因为这种意外,心情也有些兴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裴凌帆瞪大了眼,心底有个念头快呼之欲出。
“啊?”左幽醒悟过来,挪谕地一笑,“你欠我的钱已经付清了,我不会再追讨上门的。我今天是来办理离婚。”她看门外,肖白怎么还没来?
“你结婚了?”裴凌帆听到心中什么东西裂开了,失落得他粗犷的面容都有些维持不住镇定。
“呃?没有,呵,我是替元蓝来办理离婚什么财产分割,我是她好友,她人在浙江,赶不过来,我受她委托。”
坠落谷底的心悠悠又飘上来,“这样呀,你怎么不说清。”裴凌帆眼神炯炯地盯着她,“你说过下次见面的时候,要坐值一百九十八块,还记得吗?”
“嗯,刻骨铭心呢!”她开玩笑地说。
“我今天没事,一会处理好你们的事后,我送你回去。对了,你现在该向我自我介绍了吧!”
“不必那么隆重,一会我签字的时候,你自然会看到。”她卖关子。
“还保秘啊!”他嘴角噙着浅浅地笑意,“我姓裴,凌波微步的凌,一帆风顺的帆,裴凌帆,很荣幸地认识你。”他文质彬彬地伸出手。
左幽将手放进他温厚的大掌中。“左幽!”
“左右?”他握紧她的手,挑眉问。
“是左右的左,幽静的幽。”她的心陡的跳了一下,姚旭第一次听到她名字时,也是这样问。
“真是好有竟境的名字,果然人如其名。”他不急着松开手,两人相恃着。
这句话是贬还是褒,左幽猜不透。她不太自然地抽回手,羞怯地背到身后。
气氛微微有些沉默。
“那个,那个你工作环境不错。”她没话找话,总这样沉默着,有点难堪。
裴凌帆莫测高深的一笑,“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在这个地方,别人通常大气都不敢出,很少有人觉得环境不错,你很特别!”
“我…喜欢严肃的地方。”她强辩,绯红的脸色却出卖了她的慌乱。
“这是好事。”裴凌帆笑得爽朗,“那么你工作的地方一定很轻松。”
“你怎么知道?”
“路上再告诉你答案。“他也卖了个关子,象是留了个悬念。
她笑了笑,“其实我不是个好奇的人,这个答案并不重要。“
仿佛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裴裴凌帆淡淡地一笑,“你对别人总是这么防卫吗?“
“没有必要防卫吗?”她反问。
“当然,象我对你就很坦白,我工作、姓名,对了还有年龄,我给你看身份证。”他作势要掏。
“免了,免了,裴庭长,我不是警官,不必那么确切,我这样坐着,也看得出你风华正貌、气宇轩昂。”见鬼的肖白,怎么还不来,害她坐在这里受这份活罪。这个庭长闲得没事做,拿她逗趣,早知道这样,那天不给他买单了。
“北京那么大,我和你却两次不期而遇,算是有缘人了。”裴凌帆语带玄机地说。
“我和同事天天见面呢!”那缘份不是更大。她心不在焉地抬手看表,天,都等了近一个小时了。“裴庭长,我看肖白可能有事牵住了,今天来不了,以后还是让元蓝自己来吧!”
“哦,我忘了告诉你,肖白他已经来过签好名了。”裴凌帆漫不经心地站起身,从办公桌下抽过一份协议。
“你…..不对,刚刚那个书记员不是说肖白没来过吗?”
“肖白今天是没来过,他是昨天下午来的。呶,你看看协议,他同意把所有财产的一半分给元蓝。”
左幽不作声地瞪着他。
“干吗这样看我,这不是久别重逢,有许多话要讲吗?你很赶时间呀,那快签,把委托书给我,我送你回去。”裴凌帆回以一抹感觉很温暖的明亮笑容。
“不必了!”她咬牙切齿地说。细细看了眼协议,龙飞凤舞地签好自己的大名,递过委托书。
“还有你的联系方式,防止有什么事,我要通知你。”裴凌帆恢复公事口吻。
“你通知元蓝好了。”她没好气地说,拎起包。
“现在的全权委托人是你,我只能认你说话了。”他握住她的手臂。
左幽无奈地写下自己公司名称和手机号码。
裴凌帆扫视了一眼,收好。“好了,我现送你回公司。”
“不妨碍裴庭长的办公时间了。”她在“办公”两个字上强调了下。
“我也正好出去办事,顺路!”裴凌帆拎起公文包。
“不顺路,我不回公司。”她掉头就走,听到身后传来关门声,她拧起了眉。
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她赌气不看他。
“不顺咱,我就特地说。说了了,只送够一百九十八块,多一分就自己下来打车,OK?”他用无奈的语气说,很成功逗笑了左幽。
这个裴庭长,还真不好对付。左幽站在那辆越野车前,想道。
第三卷 爱上“卡布其诺”
十四 好想谈恋爱 (上)
裴凌帆的车开得很帅,跟他的人一样,敏捷。这种人是猎手型的人手,其有侵略性和杀伤性。左幽小心地提醒自己不要忽略这一点。
“想听什么音乐,自己挑。”他拉开车里的小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