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呢?
“鬼丫头,还拿妈妈开刷。”谭珍叠起毛巾,从冰箱中又拿出两碟小菜。
迟灵瞳埋头吃着馄饨。过了一会,她又抬起头,“妈妈,我现在这样,你是
不是对我挺失望的?”
“瞎说,妈妈以你为傲。我和你关伯伯常说,这事要是发生在别的姑娘身上
,要么是怨天尤人,象祥林嫂一样整天说个不停;要么是自抛自弃,一蹶不振。
你没有,你只是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件事,不着急。”
“妈妈,我想你和关伯伯是不是托托人,给我找份工作吧,要不,我去考公
务员,我不想再这样整天无所事事的,象个米虫。”迟灵瞳象和谁睹气地说道。
谭珍坐下来,手托着下巴,打量着她,“这样随意打发自己,不觉得可惜吗
?”
迟灵瞳讶然地看着谭珍。
“妈妈还想你成为中国著名的建筑设计师,也设什出个什么中银大厦、悉尼
歌剧院那样的作品来。”
“妈妈,你这要求也太低了吧!”迟灵瞳失笑大叹。
“对你我向来要求不高。”谭珍拍拍她的肩。
吃完饭,迟灵瞳自发地洗了碗,谭珍知道她坐车辛苦,让她早点回房间睡,
自己在客厅里看电视,等等关隐达。
迟灵瞳确实有点累了,打着呵欠进房间。躺在床上,却又没什么睡意,耳边
只听到短信接二连三地进来。
她拿起手机,一条条翻开着,都是萧子辰的,
“迟灵瞳,你现在哪里?你可以不回电话,不写短信,那么发个符号过来,
让我感觉到你在好吗?”
“迟灵瞳,我做了午饭,也做了晚饭,还下我了几部外国大片,我坐在公寓
里等你,等你。。。。。。”
“迟灵瞳,我在网上我到你写的小说了。可以把感情看得那么透彻、可以写
那么美丽的故事的人,为什么会做一只驼鸟呢?”
“迟灵瞳,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是个错。那么你不要躲,你明明白白告
诉我,我不逼你,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永远不再提起。”
她把手机关机了,翻了个身,闭上眼,唇紧抿着。抑制住心底慢上来的酸楚
。
她有一点认床,一早就醒了。陌生的光线、陌生的床、陌生的天花板,什么
都是陌生的,让她的脑袋里有几秒钟的空白,等听到谭珍在外面说话的声音,才
想起这是在省城的家中。
梳洗出来,看到关隐达和谭珍站在阳台上肩并肩地晾衣服,压着嗓音在说话
,听到她的脚步声,两人就住了口,交换了下眼神。
“丫头!”关隐达笑眯眯地跑过来,抱了下她,“这么些日子没回家.有没
想关伯伯?”
“当然想呀!”迟灵瞳乖巧地由他搂着走向餐桌,扭头打量着半百的男人,
这一阵,头发又象了白了许多,“关伯伯,那件案子很复杂吗?”
“算不上复杂,只要找到主犯,然后就能追回脏款了。头疼的是现在不知道
她藏在哪,昨天我刚签发了a级通辑令。”
“难道她不消费、不住宿吗?这些都会有记录的。”
关隐达笑。“她有几个身份证,早做好准备。”
“那。。。。。。那脸不会变吧?”
“整容业现在这么发达,要换张脸也容易,不过她时间上来不及,我们也和
各大整容医院联系过.这条路她应该走不通,”
迟灵瞳瞪大眼,“我以为整容最多是拉拉双眼皮,垫个鼻子什么的,整张脸
都可以换吗?”
关隐达冷冷大笑,“这个国外有许多案例,现在的医学水平完全可以达到,
所以也说给许多犯罪分子提供了一些便利,”
“一大早脚这些影响胃口。好了,好了,吃饭,”谭珍把早饭端上来,朝相
谈甚欢的两人翻翻眼。
“是,管家婆。”关隐达温柔地看向谭珍,然后又悄悄凑到迟灵瞳耳边说
,“瞧见没有,你妈妈对我挺凶的!”
“嗯,是有点。我对你表示同情。”
“嘀嘀咕咕讲什么呢?”谭珍斜睨着两人,
“没讲啥,吃饭,吃饭!”关隐达忙低头喝粥,
迟灵瞳看到谭珍把煮鸡蛋分成两半,蛋黄放到自己碗里,关隐达把蛋白夹走
,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而又默契。
“他血压高,不宜吃蛋黄。”察觉到迟灵瞳的注视,谭珍解释道。
迟灵瞳心想,这样的体贴,其实就是爱,爱不一定郁是惊天动地、海枯石烂
,细水长流的爱更令人心动、安宁。
谭珍工作也很忙,但为了陪迟灵瞳,抽了两天时间。母女俩一块逛街、游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