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汉的懒婆娘》作者:笑佳人
【文案】
这是一只树懒和一头狼穿越后的爱情故事。
一个是吃饱睡睡饱吃的懒丫头,一个是高大腹黑的邻家坏哥哥。
懒丫头东躲西藏,坏哥哥磨牙霍霍:你是我的,哪都别想逃!
于是,懒丫头刚刚找到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就被坏哥哥五花大绑,吃了个干干净净!
书名无能,其实这是篇甜宠文,男主色狼,女主蠢萌,⊙﹏⊙b汗
某男的爱情宣言:忠犬算什么,我给你当忠狼!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搜索关键字:主角:舒兰,萧琅 ┃ 配角: ┃ 其它:
【正文】
☆、楔子 白狼与树懒
陈氏集团近期宣布将录制一系列前所未有的特别动物节目,《狩猎游戏》,人为的将凶猛的野生动物迁徙至完全不同的环境中,从而为观众呈现该动物是如何适应新环境的,又是如何与陌生的猎物战斗的。
追踪拍摄的所有捕猎者全都来自各国国家动物园,陈氏集团承诺,节目完成后会将捕猎者完璧归赵。
距离《狩猎游戏》正式开播还有一周的时间,虽然陈氏集团已经做了全方面的准备,新上任的董事长却突然临时起意,决定举行试播仪式,而观众则是该集团的全部股东。
待所有人都落座之后,陈浩东看了看前面二十米长的高清显示屏,沉声道:“开始吧。”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亮如白昼的放映厅瞬间陷入了黑暗,而前面的显示屏则闪烁了一下,随着一段紧张扣人心弦的音乐,黑底的屏幕上一个接一个的跳出了几个笔锋锐利的大字,正是《狩猎游戏之白狼》。
“白狼又称北极狼,是世界上最大的野生犬科家族成员,也是灰狼的亚种,分布于欧亚大陆北部、加拿大北部和格陵兰北部。白狼具有很好的耐力……今日的狩猎游戏,就让我们期待白狼在热带雨林内的精彩表现吧!”
显示屏上,一辆军用卡车缓缓停在了南美洲的一处自然环境保护区电网之外,体型健壮的工作人员迅速抬下一个大型牢笼,牢笼里面正是一头长约两米的白狼。白狼双眼紧闭,应该是被打了麻醉药,它一身雪白的毛发在周围深色的碧绿当中异常耀眼突兀,镜头忽然一转,清晰地显示出白狼鼻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要知道,白狼平时可是生活在零下温度的北极区域,如今将它搬到四十摄氏度高温的热带雨林,可以预见它的第一道难关就是能否成功适应环境。
影片实际拍摄的时间是一天,而陈氏集团将剪辑最精彩的狩猎故事,合辑成只有一个半小时的影片。
随着镜头慢慢变换,白狼的一身白毛已经被它刻意弄得满身泥污,为了就是不轻易暴露身形。热带雨林是毒虫的天堂,白狼在吃了几次小亏后已经知道如何探路,甚至已经能够辨别出掩映在树皮上的毒蛙。可惜这些毒虫不能作为它的食物,从清晨到黄昏,这只白狼只是在河流边饮水充饥而已。
转眼到了黄昏时分,白狼终于发现了一只活物,可惜它倒挂在树上,似乎正在睡觉。白狼想了想,慢慢地潜伏在一片灌木丛当中。它现在体力快要达到极限了,需要趁此机会慢慢休息,一边耐心地等待猎物下地。
镜头缓缓上移,落到了白狼的猎物身上,却是一只闭着眼睛睡觉的猴子。
安静的等待中,解说员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种生物名为树懒,它虽然有脚却不能走路,靠得是前肢拖动身体前行,爬行速度比乌龟还慢。树懒生活在南美洲茂密的热带森林中,一生不见阳光,每周只有在排便的时候才下树,以树叶、嫩芽和果实为食,吃饱了就倒吊在树枝上睡懒觉,可以说是以树为家。”
“树懒是一种懒得出奇的哺乳动物,什么事都懒得做,甚至懒得去吃,懒得去玩耍,能耐饥一个月以上,非得活动不可时,动作也是懒洋洋的极其迟缓。就连被人追赶、捕捉时,也好像若无其事似的,慢吞吞地爬行。据观察,面临危险的时刻,树懒逃跑的速度还超不过零点二米每秒。”
“不知道这只白狼是运气好还是特别倒霉,竟然挑中了树懒。如果那只树懒很快就爬下来,凭它的速度,必然会沦为白狼的口中餐,可是若是它才刚刚吃饱睡着,怕是还要等一周才能下地吧……白狼能否如愿,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出于意料的,下面的董事们并没有觉得不耐烦,反而被树懒这种奇妙的动物勾起了好奇心。听说过聪慧、凶狠、神速、会发电等等类型的动物,却不曾知道还有如此懒惰的。
大约五分钟过后,屏幕上忽然传来解说员激动的声音:“动了动了!树懒睁开眼睛了,嗯,很好,它开始往下爬了,接下来,让我们期待白狼大展雄威吧。提醒一句,树懒的爪子可是非常锋利哦!”
果不其然,大屏幕上的树懒已经慢慢爬到了地面上,懒洋洋地环视一圈后,开始缓慢地朝东方爬去。
就在此时,白狼眼中凶光一闪,突然从灌木丛中扑了出来,势如疾电,眨眼间将树懒压在身下,狼嘴大张,正是对着树懒长长的脖子。
树懒愣了愣,随即猛地挥动超长的前肢,从两侧挥向白狼,白狼头一歪,躲过了要害,不过脖子依然被树懒的爪子狠狠地划了两道,落下一片黏在一起的毛发,鲜血更是流了出来。但是白狼也不是白白受伤的,两只强健有力的前爪已经牢牢地按住了树懒,整个身子都扑在树懒身上,不管不顾地朝树懒的脖子咬去。
就在董事们暗暗期待白狼的尖牙插入树懒的脖子时,一动不动的树懒猛然抬起了头,脑袋狠狠地撞在了白狼肩上,恰好将脖子伸到了白狼口下,而当白狼毫不犹豫地咬下去的时候,树懒忽然挣脱出一条前肢来,锋利的爪子狠狠地朝白狼的脖子插了下去!
双方生死未明之际,屏幕忽然定格。
“观众们请放心,白狼已经被送往了救护中心,后证实只是轻伤,并无大碍。瞧,现在它已经再次生龙活虎了。”
镜头切换到了救护中心。
陈浩东死死盯着屏幕上的那只白狼,除了它的脖子上少了两撮毛外,与先前那只白狼几乎一模一样。然而他却知道,他父亲就是因为白狼意外死亡,觉得内疚才提出反对继续录制节目的,不想却被其他董事们联合起来赶下了台,如今又想偷龙转凤混过去。
哼,一周后,他将亲自揭穿这些利益熏心的董事们!
作者有话要说:两种动物只取性格,勿要深究哦~
☆、同年同月同日生
青山村,萧家。
屋内媳妇痛苦的呻-吟声连续不断地传出来,一声声地落在萧守望耳中,让他那颗坚强沉稳的心不停地跟着起伏,就算是面对最危险的猎物,他都没有如此紧张过,媳妇啊媳妇,你可千万要坚持住啊!
就在他快将鞋底磨破时,屋内终于传来张婆子兴奋的叫喊:“生啦生啦,是个大胖小子!”
他有儿子了!
萧守望再也忍耐不住,风似的冲了进去。
蓝氏虚弱地躺在炕上,她没有留意冲进来的相公,而是紧张不安地盯着张婆子手里的娃娃:“张婶,孩子怎么不哭啊?”
张婆子早就愣住了,一动不动地盯着紧紧咬住她手指的娃子,当然,小孩子连牙都没有,说是咬着,不如说是含着,可孩子口上的力气,还有都乱蹬的小腿,哪怕她接生几十年了,也从来没有经历过啊!
“怎么回事?”听说孩子有问题,萧守望也顾不得关心媳妇,凑过来就要查看,待看清那边的情况,忍不住咧嘴乐了,眼睛盯着自家有些黑的儿子,口上安抚蓝氏:“没事,咱儿子估计是饿了!”
似是验证他的话,张婆子刚把手指抢出来,那娃娃就嗷嗷大哭起来,哭一声,顿一下,如此三番后,突地安静下来,肥滚滚的身子却扭来扭去。
“放心吧,这孩子没事,活蹦着呢,你先喂奶,我把……”
话没说完,大门口忽然有人大喊道:“张奶奶,我娘要生了,你快去看看吧!”
张婆子忙把怀里的娃娃交给萧守望,对蓝氏道:“瞧瞧,你们姐俩感情好,连生孩子都要扎堆,哎呦,剪刀我放哪啦?”慌乱地转了一圈,总算把要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急忙忙往外赶。
张婆子走后,夫妻俩面面相觑,蓝氏一边接过儿子,一边忍不住担心道:“嫂子没事吧?”
萧守望已经平静下来,弯腰把安静的儿子递给媳妇,声音沉稳:“放心吧,嫂子这是第三次生了,身边还有大哥照顾,一定没事的。”
蓝氏点点头,注意力很快就完全放在了怀里的儿子上,皱巴巴的小脸,微黑的细嫩肌肤,小鼻子一动一动的,就像是小狗,瞬间让她的心软成了水,温柔地喂起奶来。
萧守望默默看了一会儿,才把刚刚来不及收拾的污血倒了出去。
萧家东边只隔十步远的院子里,舒茂亭领着五岁的女儿和四岁的儿子,焦急地等待妻子生产。
“爹,娘生了妹妹,我就要当哥哥了吧?”舒展仰着头,乌黑的大眼睛望着他爹道。
纵使心里担忧,舒茂亭依然温和地笑了笑,双手夹住儿子,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父子俩互相对视,“你怎么知道娘生的是妹妹?”
舒展最喜欢他爹笑的样子,短短的胳膊立即环了上去,小脑袋搭在爹爹宽厚的肩膀上:“我不知道,反正是妹妹!”
舒茂亭摸了摸儿子的头,低头看向悄悄攥着裙摆的女儿:“阿宛,你说呢?”
舒宛抬头,粉嫩的小嘴轻张:“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我都会好好照顾他的!”
望着自小乖顺懂事的女儿,舒茂亭心中忽的一片祥和。
一炷香的功夫后,秦氏生下了一个女儿,母女平安。
送走张婆子,父子三人都围了上去。
秦氏轻轻拍着睡熟的小女儿,脸上一片柔和。
“辛苦你了。” 舒茂亭替妻子拢了拢头发,轻声道。
秦氏俏脸微红,含羞带怯地睨了相公一眼。
她今年二十三岁,肤色白皙,鹅蛋脸,柳叶弯眉,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胚子,也是秦家唯一的女儿,自小身受长辈喜爱,就连婚事,都是让她自己做主。六年前她一眼相中前来给父亲看病的舒茂亭,不介意他家境贫寒,义无反顾的嫁了进来,而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成亲后小两口恩恩爱爱,琴瑟和鸣,生活十分美满。
“娘,妹妹叫什么名字?”舒展不错眼珠地瞧着裹在棉布里的娃娃,轻声问道,妹妹睡着了,可千万不能吵了她。
秦氏与舒茂亭相视一笑,名字早就想好了,男女各一个,“妹妹叫阿兰,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她哦!”
舒展喃喃地唤了一声妹妹的名字,郑重无比地用力点头,好像小大人似的。
秦氏莞尔一笑,忽听大女儿道:“娘,你看妹妹的脖子下面有块脏东西!”
秦氏吓了一跳,低头看去,却见大女儿说的是孩子肩胛骨处的浅灰色胎记,不由松了口气。
听了娘亲的解释,舒宛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她觉得,妹妹的胎记就像两个牙印呢?
对于周围的喧哗,舒兰半点都不知晓,她睡得甜甜的,饿的时候就张开嘴,马上就有一个温温热热的圆球塞进嘴里,砸吧两下,便能喝道一种无比甜美的水流。喝饱了,她就继续睡觉,只是这些人不让她睡得安稳,总是喜欢摸她两下,不是脸就是屁股,痒痒的不舒服。
慢慢地,她能看清周围的景象了,开始时她吓了一跳,这里没有参天的大树,没有碧绿的藤蔓,没有厚厚的落叶,也没有那股深深印在脑海里的泥土气息,有的只是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其中还有活物,他们咿咿呀呀地对着她指指点点,开始她不知道什么意思,听得次数多了,渐渐就明白了,偶尔着急的时候,也会急着叫出声来。
她记得第一次喊出“娘”的时候,那个常常喂她喝奶的人欣喜地抱着她亲了又亲,那一天都是笑着过的。她第一次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的时候,“爹爹”一把将她提起放在肩膀上绕了好几圈,吓得她哗啦啦尿了他一身,可爹爹一点都没有生气,还用他泛青的下巴刺她。
她第一次躺在地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心疼地把她抱了起来,生怕她冻坏了。她第一次被坏丫头推倒的时候,“哥哥”伸手就把坏丫头推了个狗吃-屎,回家被娘亲狠狠打了一顿,可哥哥一边捂着屁股喊疼,一边朝她挤眉弄眼的,好笑极了。
五岁的时候,舒兰终于明白了身上发生的变化,并且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她知道,她变成了一个人,一种很是奇怪的生物。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狗吃屎”也是敏感词~~~~~~
☆、懒虫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