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却镇定自若地又捏了她一下,一边稳稳抽开门栓,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夹我夹得那么紧,一会儿会喂饱你的。”言罢,大步朝后院走去,这边他刚刚轻轻将北门带上,里面便传来了春杏的推门声,叶芽甚至瞥见了门开的那一幕!
叶芽已经紧张地说不出话了,心跳地厉害,生怕春杏直接找到后院来,后院只有两颗山里红树,大白天的,根本无法挡人。奈何她这样紧张,埋在体内随着男人的脚步而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那物反而越发粗硬,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击着她,薛松更是故意托着她上上下下套-弄,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被人发现似的。
叶芽怕极了,也快被强烈的羞愧和禁忌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她逃避似的埋头在薛松肩窝处,咬住他紧绷的肩膀以发泄那种几欲将她逼疯的复杂情绪。
薛松闷哼一声,抬脚踢一下茅草屋的北门,一边将手指伸进门缝往旁边拨弄门栓,一边喘着气道:“别咬我!”
他声音向来带着一种类似长辈的沉稳威严,叶芽不由自主松开了口。
“我是说下面。”薛松笑,亲一下她发烫的小脸,推开门,迈了进去,反手将门关牢。
从明亮的院子走进昏暗的茅草屋,叶芽却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短暂的放松后,她狠狠咬了薛松的耳朵一口:“你就不怕被春杏瞧见吗?”
薛松抱着人往西屋走,他记得,那边炕上还铺着席子,口上却沙哑着道:“这不是没事儿吗?对了,一会儿你别叫出声,虽然前门锁着后门插着,但要是动静太大,怕春杏也能听见。”
叶芽胆怯了,哀求地看着他:“大哥,别弄了,下次吧?”
薛松将堆在两人胸口的衣裳都甩到炕上,鞋子更是丢在地上,然后拿起自已的长衫铺在炕沿,将叶芽放躺在上面,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把人大力往下一拽,噗滋一声就挺了进去,双手掐着她的细腰急急挺动起来,“为何要等下次,现在不挺好的吗,你刚刚还紧紧夹着我呢,嗯,就是这样,牙牙,再紧点!”
“大哥,别这样,太深……啊!”叶芽被他大力的冲撞撞得浑身直颤,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更是控制不住地溢出口,怕被春杏听见,她连忙捂住了嘴,控诉地瞪着炕下幸灾乐祸的男人。
但是很快,她就被激荡的快感淹没,顺从地闭上了眼。
闭上眼,身体的愉悦越发清晰,她的小脚搭在他肩头,被他侧头轻轻吻着,身子更是被他拉下紧紧贴着他的那里,一次比一次入得深,几欲将她的花房撑裂。上面是蜻蜓点水似的温柔,下面却是狂风般的肆虐席卷,她渐渐承受不住,刚想哭着求他放慢点,屋檐下忽听春杏自言自语道:“奇怪,二嫂怎么不在家,饭才做到一半呢。”
她心中一紧,睁开眼睛,用眼神哀求薛松先停一停,他撞得太用力,她怕春杏听到那种暧昧的声响。
薛松本就到了紧要关头,此时被叶芽紧紧一绞,再加上偷情的刺激,顿时感受到了那种喷薄的冲动,他粗粗地喘息着,身下加快速度和力度,将叶芽的腿放下缠在他腰间,然后将叶芽抱了起来,一边做最后的深深冲刺,一边凑在她耳边道:“牙牙,还记得,我和二弟拉木头那天吗?如果,如果那晚你和二弟弄时,嗯,也像现在这样,咬唇不吭声,我,一定不会听见的……”
那晚,他听见了?
叶芽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愧,身体里积攒的快感也瞬间达到了顶峰,她想抬手捂住自已的嘴,薛松却抢先一步含住了她的唇。他搂紧她,按住她的臀,最后深深一挺,将硕大的龟-头顶进她频频紧缩的娇嫩湿紧花心里,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唔……”滚烫的热流喷洒到花心上,强烈的连续刺激让叶芽尖声叫了出来,哪怕被薛松霸道地吻着,依然发出了低低的却极其妩媚的哼声。
“好牙牙,别叫了,再叫我会忍不住的!”薛松胸膛急剧起伏,埋在她那里,享受着一波波灭顶的快感,他快要死了,哪里还能由她再刺激。
屋外,春杏没有寻到人,只好走了,她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旁边早就不住人的茅草屋里,她的大哥和二嫂,正紧紧相拥,急促地喘息着。
☆、65晋江独发(捉虫)
汹涌的情潮慢慢退去,热情渐熄,秋日微凉的空气让叶芽打了个颤儿。
看着用额头抵住他胸口不肯抬头的小女人,薛松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柔情。知她害羞了,他不勉强她,一手从上而下抚弄她如瀑的长发,一手轻轻摩挲她细滑白皙的肩头,许久才低声哄她:“先穿上衣裳吧,别凉着了。”手上微微用力,想撑开她的肩膀。
叶芽不说话,只紧紧环着他没有半点赘肉的紧致窄腰,摇摇头算是回应。理智恢复后,想到自已身无寸缕,想到方才她在他身下做出的各种羞人姿势,想到被他看见了她的每一处,她就不敢看他。
胸口被她的发丝蹭地有点痒,薛松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那你想一直这样抱着不成?”
叶芽咬咬唇,闷声道:“你先出去,我自已穿衣服。”
薛松刚想答话,猛地反应过来他在装聋,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转而道,“牙牙,你刚刚说话了吗?你这样低着头,我看不见。”声音低沉黯哑,仿佛带了淡淡的伤感。
叶芽顿时心疼起来,鼓足勇气抬头,眼睫颤了颤,终究还是没敢看他,只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薛松却看痴了。
她的脸细白娇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儿来,因方才的放纵和此时不得不面对他的羞涩,她脸颊浮上了动人的粉晕,红润的唇被他啃咬的有些微肿,却更加诱人采撷。她的杏眸紧闭,泪水打湿的眼睫和两道细长的黛眉,与周围细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越发显得她五官秀丽又妩媚。他情不自禁抬起手,想要沿着她的眉眼描绘,可在即将碰到她时,又顿住了,他的手是那么粗糙,他怕掌握不好力度,伤到她。
可他又想做些什么让她知道他心中的喜欢,于是他轻轻亲了她一下,轻轻的,没有任何欲望,然后退后一些,看她的眼睛。
他的吻太温柔,叶芽忍不住睁开眼,想要看看他脸上是什么样的神色。
看见了。原来他也在看着她,他离得那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气息的吹拂。往常幽深难测的眼睛,此时正温柔深情地注视着她,叶芽在那里面看见了她自已,也看见了他满满的宠溺和欢喜。
“大哥……”
“牙牙……”
他们不约而同唤了彼此,然后又同时停了下来,叶芽看见他笑了,她脸上有点烫,飞快说了句让他先出去,赶紧又贴上了他的胸膛。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儿,也有情-欲的气息,但她喜欢闻。
“你让我出去,是说这里吗?”见她又躲了,薛松故意向前挺腰,依旧埋在她体内的那物虽然还在歇息,却也比平时要硬一些,这样在她湿滑的娇嫩包裹里蹭动,还是有点感觉的,他甚至想,如果她不反对,他可以再来一次。
“不是,不许动!”叶芽羞恼地急急喊停,抓了一下他的腰。
她用了力,薛松被她抓的生疼,头一回享受这样暧昧的惩罚,他不敢再动,俯身拨开她耳边的长发,“牙牙……”
温热的气息扑来,叶芽本能要躲,将头埋得越发低。
薛松喉头滚动,看着几乎要缩到他腰处的小女人,故作平静地问:“牙牙,你不抬头,是在偷偷看那儿吗?如果你想看,那我出来了。”说着话,欲望已经再次觉醒。
叶芽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疑惑地睁开眼睛,正好瞧见他慢慢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又粗又长……
“你!”她愣住,随即使劲儿推他一把,抬腿就要爬到一边去,她今天才知道,他比薛树还要无赖!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薛松拽回她的腿并拢,压在他的腿与炕沿中间,笑着将脸红的人重新搂回怀里,不过这次他没有让她躲,而是抬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牙牙,你已经是我媳妇了,咱们也做了该做的事,你怎么还这么放不开?”
这话问得,让叶芽怎么答?不敢看就是不敢看,难道还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她实在忍不住睨了他一眼,随即别开眼小声嘀咕道:“我又没有你那么厚脸皮……”
薛松的魂儿都快被那一眼的风情勾没了,更不用说后面那句虽是抱怨却满含亲昵嗔怪的打趣。本就抬头的那物立即挺了起来,直直搭在叶芽的腿上,甚至还自发在她两腿之间戳了几下,留下几点晶莹的痕迹。叶芽受惊,想推他走开推不动,想收回腿又没有办法,然腿上搭着那么羞人的坏东西,她实在承受不了,只好咬唇伸手想把它拨下去,结果才碰到,薛松就将她的手握住了,拉着她握住他,还故意前后挺了几下,口上更是以极其认真的平静语气说出最最无耻的话:“牙牙,你多摸摸,以后就不会难为情了。”
手中的那根还湿着,粗粗硬硬,叶芽羞得无地自容,抬脚就去踢薛松的膝盖。纵使她替薛树弄过几次,可那都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弄的,哪有这样被他盯着帮他的?
她不抬腿还好,她一抬腿,刚刚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嫩便隐隐露了出来,薛松喉头滚动,想也不想就握住她两截白皙的大腿根部,将人向后一扯,便就着之前的水儿入了进去。熟悉的紧致瞬间裹住他,他满足地呼了口气,倒也没有硬闯,一改之前的孟浪,这回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极尽温柔地慢慢动了起来,低头在她羞红的脸上落下密密的吻:“牙牙,别躲,让我好好要你一次,刚刚被春杏打断了,我没吃够呢。放心,这回一定轻点慢点,一定不再让你哭了。”
叶芽已经没有心思听他说了什么鬼话。他是轻了慢了,可那么大的东西在体内进进出出,想要忽视都不行,更何况他虽进出得慢,快要全根没入时还是会重重顶一下,直捣花心,这样轻轻重重的顶撞,反而更折磨人,没几下,她就抱不住他了,小手离了他的腰,无力地倒在他强壮有力的手臂上,头朝后仰,难耐地哼叫着,满头青丝如瀑垂落,一丝一缕,于摇曳间撩拨着男人圈在她腰上的麦色手臂。
粉面桃腮,朱唇轻启,娇啼吟吟。
薛松继续慢慢享受着她的吸裹,目光从她妩媚动人的小脸往下移,落到那两团随着船桨捣水儿而上下颠簸荡漾的奶白乳儿上,红嫩嫩的尖儿圆硬挺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不停地勾引他去咬它去吸吮它。
呼吸陡然变重,薛松幽深的眼眸里只剩下那颗乱动的诱人葡萄,“牙牙,你自已撑着炕,我要松手了。”
“啊,你要,嗯,做什么?”身后的手臂忽的松开,叶芽慌忙藕臂后伸撑住自已,喘息着问他。
薛松朝她笑,道了声“撑稳了”,便托住她的臀瓣把人往后一拉,叶芽瞬间就被他朝下面提了过去,只有一点点臀-肉还被他托着抵在炕沿边上,身子更是斜着呈现在他面前。她紧张地叫了一声,“你干……啊!”却是他猛地俯身,张口捉住了一团丰盈,奈何没有含牢,随着他挺身的动作,她的乳儿朝后躲了出去,但是很快又弹了回来,被他成功地轻咬住了乳-尖儿,有点疼,叶芽刚蹙眉要求他放开,他已经深深一吸,紧紧吸住了那里,再也不松口了。
“别,大哥,别这样,嗯……”
身下被他轻磨重顶,乳-尖儿又被他同时唇吸舌弄,强烈的刺激激得叶芽张口啊啊直叫,连声求他不要这样,可敏感的身子出卖了她的愉悦,春水儿伴着那根粗长硬物潺潺流出,浸湿了彼此羞人之处,更打湿了垫在身下的衫子。陷入欲-海的叶芽更羞愧地发现,她开始不满足于男人温柔的慢慢挺入了,她可耻地渴求被他如先前那样近似粗暴地对待,她好想求他快点用力点,可那样的话,她怎么说的出口呢?于是,她只能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和越来越无法满足她的温柔捣弄,任春水儿狂流。
如果薛松抬头,他定能从她的神情里看出她的渴望,可他正忙着吸吮女人可爱的奶-尖儿,正享受着那里的温热湿滑和研磨,所以他继续如她之前哭着求他的那样,轻点慢点,用他自以为的温柔折磨着她。
女人盼着男人快点粗鲁起来,男人却以强悍的耐心慢慢进出,昏暗的茅草屋里,女人隐忍地哼叫越来越重。
终于,最后还是女人败给了她的欲望,眼看男人想要温柔到底了,体内无法得到满足的肆虐欲望让她哭着求了出来:“嗯,大哥,大哥,快点,快些吧,好难受……”
薛松浑身一震,被他含得红艳艳的乳-尖儿趁机从他口中逃了出去。
他不动了,叶芽更加难受,抬起左臂勾住他的脖子,那边也顺势环了上来,将头搭在他宽阔的肩头,用力咬他紧绷的肌肉,权当对他折磨她的惩罚。
短暂的呆愣后,薛松马上反应过来,胸口急剧起伏,他抱着她转身,半坐在炕沿上,修长的腿分开而立,握着她圆润的臀瓣坐在他两腿之间,立即大起大落,狠狠地入着她,看着她微肿的粉嫩小嘴吞下他粗长的那根,声音异常沙哑:“是这样吗?牙牙,是要我这样吗?”
这个姿势,叶芽稍微放松便会掉下去,所以她用腿紧紧环着他的窄腰,胳膊更是死死抓在他肩上,不管下面被撞得多么猛烈,不管被他撞出来的快感多么凶猛,不管她多想只贪婪地享受他的进出,她都不能松手。紧张,欲望,快感,男人,她再也无法思考其它,只能听从本能在他耳边喊着是,她要他,要他狠狠入她。
被心爱的女人求着让他用力,薛松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当然能用力了,用力攥着她的臀瓣吞吐自已,用力深深挺进她的娇嫩花房,随着越来越强烈的欢悦,随着耳畔女人越来越抑制不住的哭泣求饶,他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在要她,他在狠狠要她!
“啊,不行了,我,快要没力气了……”
“那咱们换个姿势,你躺着就行,我来。”
“啊,别,轻点,太深,啊,大哥,好大哥,嗯……”
“牙牙,是你求我,用力的,别,别耍赖。”
夹杂着男女情话的啪啪撞击声不知持续了多久,等薛松终于深深挺入释放之后,叶芽早在他连续的大力撞击中,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潮中晕了过去。
薛松自责又懊恼,抱着人赔罪似的亲了又亲,怕她凉着,用她的肚兜给她擦了擦,随后动作轻柔地替她穿好衣物,将人抱回新房西屋。
掩好被角,俯身趴在炕沿上,亲亲她慵懒舒展的黛眉,亲亲她红扑扑的小脸儿,薛松满足地笑了。
☆、66晋江独发
山鸡卖了四十六文钱,薛树揣着钱去布店买花布,不想路上瞧见有户人家门前停着一个卖货郎,身边围了两个跟媳妇差不多年岁的姑娘,正伸手在货架上挑挑拣拣。他的目光落在那一串串闪着亮光的首饰上,不由自主走了过去。
两个小丫鬟瞧见远处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都红了脸,偷偷瞥了薛树几眼,也顾不得继续买东西,互相推搡着跑开了。
她们本来都选好了东西,正讨价还价呢,薛树一来,到手的银子没了影,卖货郎十分恼火,见薛树一身粗布衣裳,盯着那一溜鎏金镀银首饰发呆,强忍下怒气道:“小兄弟想买什么?我这的货可都是从县城带过来的,样式新鲜时兴,怎么样,给你媳妇挑两件?保管她见了喜欢!”
薛树也觉得这些东西好看,一边点头附和一边挑选,最后指着最中间的一根彩蝶簪子问:“我要这个,多少钱?”
卖货郎顺着他的手看去,心中一喜,没想到这人看着穷酸,眼光倒是不错,马上笑呵呵地道:“小兄弟真会挑,这条簪子可是这里边最好的,价钱也不贵,五钱银子就行了,怎么样,我给你取下来?”
“啊,好贵啊,我只有这么多钱。”薛树把袖袋里的铜钱都掏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
卖货郎是什么眼力,只瞄一眼就看出大致数目来了,差点气得个倒仰:“去去去,这点破钱还想买鎏金的东西,回家做梦去吧!白白耽误老子生意,晦气!”此人明显就是个没半点眼力见的山野汉子,他才懒得跟他浪费功夫,还赶着去另外几家熟客门前吆喝呢。
薛树急了,跑到卖货郎跟前挡着他:“别走别走,那你告诉我哪些是便宜的,我重新挑,你别走!”
如果不是他人高马大,否则光凭他的神色语气,卖货郎还以为挡在前面的是个孩子呢,本不想理会,薛树却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卖货郎气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心中一动,放下担架,指着最下面一排桃木首饰道:“这些都是五十文钱的,我看你顺眼,就便宜卖你一样,快点挑,挑完我好走了!”说着话,把手伸了过去。
薛树大喜,想也不想就把钱递到卖货郎手里,然后俯身打量那一排,见桃木首饰虽没有上面的好看,却也雕刻的生动精致,遂挑了根海棠花簪子,高高兴兴地走了,并没听见身后卖货郎低声骂了句“傻子”。
回到家,时候尚早,日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大哥,我回来了,媳妇呢?”他朝坐在北门槛上对外发呆的薛松道。
薛松身子一僵,忍着没有转身看他。
薛树懊恼地挠挠头,他又忘了大哥耳朵聋了,便快步走过去,坐在薛松对面,拿出簪子给他看,小声道:“大哥,我没买花布,上回你买的还剩挺多呢。你瞧瞧这个好看不?一会儿我给媳妇戴上去!”
“嗯,挺好看的。”薛松看看簪子,没有问他价钱,沉默片刻,道:“二弟,我,我也喜欢弟妹,让她也给我当媳妇,行吗?”
“啊,大哥也喜欢媳妇?”薛树惊讶地张大了嘴,随即有种好吃的东西要被别人抢走一半似的感觉,急忙道:“可媳妇不喜欢你,那天她说了,她说以后只喜欢我一个!”嘴上说说是一回事,真到了把媳妇分给大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愿意。
这回轮到薛松吃惊了,“她什么时候说的?”
紧急关头,薛树把那晚他说漏嘴的事说了,媳妇不让他说,可他得让大哥知道媳妇不喜欢他。
薛松恍然大悟,果然是这样,难怪她生气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