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心疼死了,轻轻拍他的肩膀,“不是,我,我听人说,男的,刚弄时时间短些,下次,就会久了……”
“二嫂,那我要再弄一次!”
“啊?”叶芽吃了一惊。
“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薛柏落寞地道。
“没,没有不愿意……”叶芽红着脸,蚊子似的道。
薛柏唇角轻扬,很快又被他遮掩过去,他搂着叶芽躺下,翻身到她身上,试了几次又无奈地倒下去,埋在叶芽怀里叹气,“二嫂,我,那里,硬不起来了。你,你帮我摸摸。”
“哦……好。”这可是大事,叶芽不敢在此时拒绝他,忍着羞意,忐忑地握住他,松松软软的,果然……
薛柏努力回想这十多年里最扫兴难过的事,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去想她,不去想刚刚的极致销魂,不去感受她柔软的碰触,然后抬手遮住眼睛,“二嫂,我是不是再也硬不起来了?”
叶芽张着嘴无法言语,她是真的被吓住了,薛松她没怎么摸过,薛树,她只要碰他一下,他那里都会立即挺起来,按理说薛柏头次开荤,这种刺激于他而言应该更大啊!
“三弟,你别多想,真的,过几天兴许就好了。”她收回手,紧紧搂着他。
“二嫂,我现在就想要,你,你帮我,亲亲它好吗?我想要,二嫂……”他撑起身子,恳切地注视着她。
叶芽涨红了脸,慌张闭上眼,咬唇没有说话。
“对不起,二嫂,是我勉强你了,就这样吧,反正还有大哥……”
“三弟你闭上眼睛,你,你别看我。”叶芽起身,抓住被子遮在他头上,然后闭上眼睛,摸索着来到他两腿之间。她扶住那软软的一根,狠狠心,低头凑了上去,嘴唇碰了它一下,她受惊退开,顿了顿,再次含住它,笨拙的吸吮起来。
那一瞬,薛柏脑海里一片空白。
那一瞬,他无心旁顾,马上挺了起来。
叶芽正往里含它,不想它一下子鼓胀变大,将她的小嘴儿撑得满满!
她本能地想松开,薛柏惊喜的声音却传了过来,“二嫂,你别走,我有点感觉了,你再亲亲它,二嫂!”
心中忽的涌起强烈的满足,叶芽扶住根部,上下吞吐。有点异味,但因为是他,她并不觉得难闻。她才含它多久,刚刚他可是毫无抵触地帮她……想到那样羞人的场景,方才被撩拨却未能满足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
“二嫂,你帮我舔舔它吧,一下,一下就成,嗯,就那样,嗯,好二嫂,二嫂真好,别停……”薛柏全身绷紧,知她定是闭着眼睛,他悄悄移开被子,仰头看她,看她用她红嫩的小嘴含着他,用她粉嫩的小舌舔他的顶端,继而往下……
灶房里忽然传来一声握拳的声响,薛柏心中一动,“二嫂,下面,下面也要……哦……”刺激太强烈,他忍不住仰头喘息,再也无法压抑要她的冲动,猛地将人扑倒在炕上,扛起她的腿一挺而入,“二嫂,咱们再来一次,这回我一定要喂饱你!”
“啊,三弟,别,你浅些,太,太深,我受不住……”在他疯狂之前,叶芽及时抱住他恳求,她为他高兴,可那样的碰撞实在太难以承受了。
“好,全听二嫂的。”薛柏爱怜地亲亲她的小嘴儿,特意放缓了节奏,浅浅进出几次才突地全根没入,换来她抑制不住的高声哼叫。他温柔,她便小猫似的哼哼喘喘,他狂暴,她便呜呜的低泣讨饶,无论哪一种模样让他爱到心里去。到了后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次次都要顶入她的花心才行。可怜叶芽虽百般讨饶,却硬是被誓要证明自已的男人折腾好了几次,直到半夜才肯放她睡去。
余韵散去,薛柏搂着昏睡的媳妇,脸上是饕餮过后的欢愉,事实证明,他一点都不比他们差。
可惜,如果他知道东屋的哥俩正瞪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脑海里将他殴打了无数遍,恐怕他就不会那么高兴了。明天的他,是得意洋洋还是被打的灰头土脸,还说不准呢……
☆、91晋江独发(捉虫)
天蒙蒙亮,半夜才睡的四人中,心满意足的那个最先醒来。
昨晚的饕餮场景一幕一幕从脑海里闪过,她潮红沾泪的小脸,宛如雨打过的鬓发和眼睫,还有那张时而咬唇闷哼时而急急喘息时而连声讨饶的红嫩小嘴儿,更销魂蚀骨的,是她起起伏伏的乳儿,前后摇曳的丰美身段,还有紧紧咬住他不放的花骨朵。
几个念头,就让初尝情-事滋味的少年再次为她热如火,硬似铁。
薛柏扭头,她背朝他躺着,薄被不知何时从肩头滑落到了纤腰处,露出一片雪白莹润的背脊。他痴了,弃了枕头,躺在她身后,火热的唇碰到她,便再也不舍离开。他亲她的肩头,亲她的脊骨,一路向下,密密麻麻。初时她不安的哼了哼,当他碰到她背脊中央时,她身子一抖,背忽的挺直,似是怕被他发现她醒了,她身子一动不动,只有腰背不堪亲吻努力向前躲开,却不知道,这样反而让她的曲线更致命的惑人。
“二嫂……”
他轻笑,转过她的身子,从她平坦的小腹一点一点向上吻,慢慢来到两团丰盈的乳儿中间,“二嫂,你说,我该先吃哪边?”
叶芽知道无法再装睡下去,她挣扎着抬起手捂住自已,看看窗外的天色,低声求他:“三弟,起来吧?”
薛柏不说话,他亲她纤细如葱白的手,舌尖透过指间的缝隙舔着她的丰盈。娇嫩的指侧和乳上同时传来酥麻的刺激,叶芽难耐地扭了扭腿,手上再也没有力气,被他轻易地蹭走,他如愿以偿,含住她的乳-尖儿吸吮,由轻而重,由浅至深,渐渐发出咂咂的暧昧声响,偏偏他口中咬着下面的,手灵活地捻揉上面的,大腿还不容拒绝地抵在了她双腿之间轻轻磨蹭着她。三处敏感同时被袭,叶芽身如火烧,她抱住他埋在她乳间的脑袋,想要推开他,却使不出力气。
薛柏不用看她,也能从她越来越不稳的呼吸和偶尔一声娇吟中判定她的情景,特别是腿下的小嘴儿颤抖的越发明显,沁出的玉露早已将他的腿弄湿,待她忽的抓住他的背挺胸相迎时,他倏然松开她,重新躺回枕头上,搂着她的腰贴紧自已,诱惑似的低语:“二嫂,亲亲我,我想被你亲。”
“三弟……”
叶芽的脸对着他的锁骨,细白光洁。在被撩拨地快要到达峰顶时狠心抛下,她羞恼地咬咬唇,仰头想瞪他一眼,然目光却在掠过他喉结时顿住。眼前的修长脖颈美如玉,可喉结左侧偏上一点又生了颗芝麻大小的黑痣,浅浅的,随着他的吞咽而动,魅惑至极。
她忽然记了起来,她曾经看这里看呆过。
那时,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与她清隽儒雅的三弟,会有赤-裸相对的一天,他会在她身上,恣意挞伐。
男人的手忽的捧住她的脸,手指诱惑地摩挲她的唇瓣,“二嫂,亲亲我,哪里都行……”声音低哑动听。
哪里都行,那颗黑痣也行吗?
叶芽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眼前仿佛只剩他修长的颈子,她颤抖着攀住他的肩头,舔舔唇,亲了上去。
“嗯……”笨拙青涩的碰触却有着出乎意料的效果,下巴被她柔软的发丝磨着,敏感脆弱之处被她轻轻舔吻着,肩膀胸膛被她的绵软丰盈蹭着,薛柏闭着眼睛,脖颈后仰,发出一声销魂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他搂着她平躺,让她密密实实地伏在他身上。
叶芽低呼一声,撑着他的胸膛抬起头,就见薛柏脸红如霞,桃花眼含春水,一副任君采撷的妩媚模样,而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俯视这个平日里云淡风轻的男人,心中竟升起了一种无法言喻地征服快感,她口干舌燥,呼吸急促,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二嫂,我想要……”薛柏看着上面茫然又可怜的小女人,继续诱惑道。
叶芽心跳如鼓,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也想要,可她从来没有这样处于上方过,以前都是他们压着她折腾的。他想要,是想要她下去再来吗?她准备挪下去,等着他主动,薛柏却箍住她的腰不让她走,然后将她往下挪了挪,抵住早已嚣张的某物,“二嫂,坐下去,我要。”
叶芽这才发现,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她低头,瞧见自已,白腻的肌肤上散布着点点青紫,那是昨夜留下的痕迹。
她不敢继续,闭着眼睛挣扎,要下去。
薛柏再也忍耐不住,坐起身,抬着她的臀就要往下按。
忽有屋门响动传来,紧接着这边门板也被人用力拍打:“媳妇,你起来了没?我好想你!”
怀里柔软的身子顿时僵硬下来,薛柏懊恼地松开人,重新躺下,一边看着叶芽慌乱而逃,一边无奈地道:“起来了,我的好二哥,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早知道这样,他该直接要她的!现在好事被打断,再加上昨晚那出,这两日他肯定都不用再指望抱她了。
薛树只穿着一条短裤站在门后,他看看自已的小帐篷,根本没听出来薛柏的言外之意,着急地催促道:“那你快出来开门,我要抱媳妇!”
叶芽系腰带的手抖了抖,薛树那是什么意思?
见薛柏依然光溜溜地躺着不动弹,叶芽心慌地将他的衣裳丢过去,小声道:“三弟,你快起来,把你二哥劝走,我要做饭去了。”
薛柏慢悠悠坐了起来,看着她笑。
叶芽气恼地抓过枕头丢在他身上。笑笑笑,他还笑的出来!定是昨晚她被他折腾地忍不住叫了,被薛树听见,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的!
既然薛树听见了,那薛松呢?
叶芽真的慌了,刚刚差点被薛柏要了误事,现在衣裳都穿好了,她可不想再胡来!
她咬咬牙,放轻动作穿好鞋,一声不响地走到门前,迅速开门,然后立即躲到门板后面。薛树一直推着门,察觉到门松了,他马上跑了进来。叶芽就趁他面朝炕张望的那一瞬,飞快遛了出去。
“媳妇!”里面传来薛树惊讶气恼的叫喊,伴随着薛柏清朗愉悦的笑声。
叶芽涨红了脸,灶房南北门都插着,她立在中间,不知该跑向前院还是后院,好像去哪边儿都能被他抓住似的。身后已经传来薛树掀门帘的动静,叶芽心中一跳,恰在此时,对面薛松走了出来。
“大哥……”她顾不得去看他的脸色去猜他的心情,想也不想就躲到他身后,拽住他的衣裳求他:“大哥,你说说阿树吧,我,我要做饭了。”薛树浑身就一条短裤,意思也太明显了。
“大哥,我难受,我要进到媳妇里面去!”薛树也跑到薛松身前,绕着他要抢人。
薛松冷着脸任由他们转圈圈,脸色越发难看。
“别转了!”某一刻,他怒吼出声。
叶芽浑身一抖,脚下没有站稳,被薛松的腿拌了一下,直直地朝一侧歪去。薛松大急,连忙去拉她,恰好薛树因为追逐叶芽撞上他,直接将他撞了一个趔趄。叶芽先落地,他紧跟着压了下去。
扑通一声闷响过后,灶房终于安静了。
因为被薛松托着脑袋,叶芽只有后背撞到了地面,可与突然压在身上的强壮身躯比,那点小疼真算不上什么。更让她震惊的是,她伸手想推他起来,薛松却岿然不动,幽深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抵在她小腹上的那物坚硬如铁。
她因震惊而变白的脸倏地红了,“大哥……”
薛松看着她,目光慢慢下移,落到她的红唇上,昨晚听到的喘息话语乍然在耳边响起,她,她竟然真的亲三弟的那里了。
想想就让人胀得难受,他好想现在就要了她!
“大哥,你起来,我要抱媳妇!”薛树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人,更是燥热难耐。
“大哥,地上凉,你好歹让二嫂起来吧?”薛柏掀开门帘走了出来,见此情景,戏谑地道。
身上被男人霸道地压着,耳边还有哥俩瞧着,说轻狂的话。叶芽羞愤交加,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尴尬羞愧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再也忍不住,呜呜哭了出来。
薛树傻了,惊惶无措:“媳妇……”
薛柏敛容,后悔自责:“二嫂……”
薛松心疼,赶紧起身,将人扶了起来,冷脸瞪向薛树:“难受就去后院自已弄,再敢白天欺负她,看我不打你!”紧接着回头训斥薛柏:“你也是,要是还想胡闹,后天你就跟我一起回镇上,读书清净!”
薛树委屈地低下头,见小帐篷消了,再看看被大哥搂在怀里哭的媳妇,回屋去穿衣裳。
薛柏不用薛松说都后悔了,认真地向叶芽道歉:“二嫂,你别哭了,这事儿不怪二哥,都是我不该挑拨他,不该逗你,不该胡闹。二嫂,我真的知错了,以后绝不会再这样。你要是生气,就打我一顿吧,千万别哭了,我们都难受。”
薛松护着她,薛树老实了,薛柏也认错了,叶芽的抽泣渐渐停了,只是闷在薛松怀里不敢抬头。
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无法同时面对哥仨一起欺负她。
“咳咳,那大哥你劝劝二嫂吧,我去后院抱柴禾。”薛柏知道她面子上过不去,识趣地把地方留给两人。
他一走,叶芽马上推开薛松,要回西屋去。
“牙牙,我错了……”薛松急忙拉住人,“牙牙,别气了,我,刚刚不该那样对你。你放心,日后他俩再欺负你,我绝对会帮你训他们的。”
叶芽恨恨瞪他一眼,如果他刚刚及时拦住薛树,就不会有后面那一出了!
被她泪眼婆娑地瞪着,委屈可怜的模样让薛松心都软成了水儿,赶忙一边帮她抹泪一边低声求饶:“牙牙,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三弟,他昨晚……好好好,不提了,反正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行了吧?”
叶芽这才好受了些,咬唇瞪着他:“那你记住你的话,别又在一旁看热闹,还,自已也耍无赖……”
“嗯,我记着,一直记着。”薛松宠溺地保证道,“好了,你也别生二弟的气,他,你还不知道吗?”
“不用你说,他比你们谁都好!”叶芽红了脸,甩开他,自去东屋找薛树。如果没有他们俩,薛树一直都是很听话的。
薛松无奈地叹口气,明明是三弟欺负人,二弟无赖气她,最后三弟吃饱了占尽便宜,二弟什么都不用做就让她心疼了,就他什么也没有捞着。
可他很快就平衡了,因为叶芽吃饭完独自去了二婶家。
这一回,她对他们一视同仁,把他们哥仨,都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