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玉邪冷笑,毫不留情狠狠地嘲讽,你又失忆了吗”那天在宫门前,是谁见血了。”

“你横什么,我故意让你的,要是全力对打,你才不是我对手”

“笑死人了,死鸭子嘴硬,过七十二招的时候,是谁岔气了。要不我剑气收了,你早就受伤了,你以为还由得你到最后的故意吗”

倾情张张嘴,愤愤地瞪他,你怎么那么没风度啊,专门抓小瓣子,要不是你表情太难看我也不至于分心。”

风度?那是什么东西”我有过吗?玉邪哼哼。

倾情气结,相视一眼同时恨恨地撇过头去,倾情有砸桌子的冲动,他几时这么可爱过了?竟然和她吵架”

这倒是新鲜事以前不乐意的时候最多摇个冷面,她就会乖乖地求和,乖得和小猫一样。现在才发砚,他们挺有吵架的潜质的。

“别再和我提这件事我不会利用筱锦书壮大力量,同样不屑轩辕,别人的始终是别人的,只有自己握在手心的,才是自己的!玉邪坚定地道,这条王者的路,他始终不愿意用女人来帮忙,更别说是倾情了,现在明白她的身份,说这话,是侮辱她自己,侮辱他呢。

“行,你有骨气!倾情不冷不热地讽刺。

“轩辕倾情,我警告你,别太过分,我耐性有限,不在我眼皮底下便算了,若是在我眼皮底下发现你有对王凤有什么不轨,本王不会和你客气!玉邪在本王两宇上咬重,强调他的身份。

玉凤燕王,是玉凤的战神,守护玉凤是他的职责所在,决不允许有人伤害玉凤的一寸土地,即便那人是她。

倾情邪气一笑故意理解他话里的意思,饶有兴趣道燕王殿下,可不可以理解成,只要我避开你,想干什么就千什么。”

玉邳冷冷地看着她,也回她一记十分和善的笑容,“可以,只要你避开,想干什么就千什么”顺便告诉你,北越南乐我不会放在眼里,而女儿国和玉凤一向是统一战线,而轩辕,哼!你小心为妙!

“哦呵真有意思,燕王殿下,你不是想要把我困在亲莉阁吗?这么快就改变主意?坚持嘛,说不定坚持就是胜利!倾情扯开一抹虚假的笑容,眼里毫无温度。

玉邪也是面不改色,深邃的眼光在她脸上梭巡片刻,闪过一丝寒意,沉声道“没有王萧的掩护,你在京中的活动恐怕就掩藏不了,稽微接近驿馆就会引起父皇的注意,他的影子军团不比你的幽阁差,不想死的话,就安分一点

倾情冷笑,“行啊,那就斗斗法,看看谁的功夫深一些玉箫被软禁是你的阴谍吧”

倾情几乎可以确定这是玉邪的诡计,也只有他,会如此迅速地布置,约束她的行动。

没错

玉邪大大方方地承认,好不忸怩,也不觉得有什么丢脸,她可以利用玉箫,他自然可以断她后路。

“不错嘛。倾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口气嘲讽,“以前是谁说过不利用女人的,你还不是利用筱锦书拿石头砸自己的脚殿下,不疼吗?

你少在那儿含沙射影,论起这些小心思,没人比得过你。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口气这么酸呢?”玉邪冷绷的脸突然闪过愉快的笑容,有点好整以暇的安闲,笑眯眯地看着她。

啧啧以前怎么没发现,燕王殿下还挺能自作多情的嘛!倾情迅速反击,决不让人占口头便宜。

玉邪听得她嘲讽的口气,也不生气,这阵子发生太多事,已经把他本来就强壮的心脏锻炼的无坚不摧,他笑笑地抱胸,头颅暖昧地移近,温热的气息,让倾情恼火地拧眉。

“我们一起长大,可不是假的,你有什么心思,能真的瞒得过我”倾情小脸刷白,倏然站起身来,大幅度的动作撞翻了桌子上的茶壶,哐啷一声掉地在地上滚了几国,孤零零地躺在远处。

恼羞成怒了?倾情小拳拽紧邪魅的大眸闪着冷冷的光,就像夜鹰在深夜里闪烁的幽光,想要说此什么的,最终只走淡然转身,迅速下楼。

玉邪飞快起身跟上。

下了二楼就碰上小掌拒,他笑嘻嘻地伸出手来,小郡主,你又吃霸王餐,给钱”这年头吃霸王餐的人都这么嚣张吗”也不晓得从窗口开溜,偏要从玉门走害得他不想要债都忍不住开口。倾情冷冷地扫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是说了记在玉箫账上吗?你找死啊,敢向我要钱?听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每次过来吃完就走,当他家酒楼是她开的,整个霸王餐吃成习惯了。而且还这么蛮横,一副有理走遍天下的模样,天理何在啊?

“小郡主,要不要算其你欠了多少账,你也知道记在赵王身上和打水漂有什么两样我孙子都死了,他估计还没还钱呢?小掌柜大喊冤狂,识人不明,识人不明啊,他怎么认识这两座瘟神呢。

“你孙子死的时候,你和玉麓早死了,你在黄泉路上向他要吧,乖,倾情摸摸小掌柜的头,和安抚着她的宠物貂儿一般,口气也宠溺得不得了。小掌拒撕牙喇嘴,倾情衣袖一甩,潇洒离开,一点都不关心他的苦瓜脸

玉邪摇摇头,暗暗叹息,这就是跟着玉箫胡闹的后果,他从袖里拿出一叠银票,丢给小掌柜,一言不发地跟着倾情出去。

盯着手里沉甸甸的一叠银票小掌柜嘿嘿地笑,高大冷酷的燕王殿下在他眼里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来。

人长得帅,身材也好,气质又优,出手也大方,他要是女人一定色诱嫁给他,小掌拒开开心心地数着银票,露出灿烂的笑容。

以前怎么没发现小郡主招蜂引蝶的功力如此高深呢”生意人比旁人更多一分察言观色,他敏锐地感觉到刚刚那两对男女之间有些不对劲。小掌柜支着头,眯着无比纯洁的眼光,像是思考着深奥的学术性问题。

玄武大街上,正是北越王萧祈入城的时刻,非常热闹,鲜花礼乐,钟鼓齐鸣,也是太子玉棠带人亲自迎接,气氛热闹。倾情从人样中斜睨过去,站在她这个角度,很清楚地看到萧祈,已是中年之姿的萧祈并未显出老态,英俊非凡有一股成熟的脱俗魅力。她眼光有此深沉,幼年时带兵追赶他们的北越王,容貌依目,尊贵非凡。虽然倾情对他当年的行径烦为不谅解隐离的母亲也因此遥命,害得隐离孤家寡人,但是,却恨不起他。因为这个男人,和隐离玉官有七分相似。倾情暗暗叹息,不恍是叔侄,从容貌上就能轻易地判断出血缘关系,隐离哥苛若是面对他,不知道该有多难受。

你在看什么?”玉邪见她眼光目不转睛地看着北越丰队,顺着她眼光看过疑惑地问。倾情转过头来呲牙“你怎么还跟着我?

玉邪眼光一冷,真想一拳砸过去,深深呼吸,忍住这种揍人的冲动,说出一句让人吐血的话,“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好,你乐意那燕王殿下本郡主要去凌波阁寻花问柳,你乐意跟着么?”倾情挑眉,挑衅地问,眉宇间都是不逊的味道。

一想到以后若是出宫都有这尊门神跟着,她的太阳穴就隐隐作痛,这种贴身监视的功力,谁忍受得了啊?他不是有一堆公务么?她知道邪皇把巡城的任务都交给他,这么繁忙难不成还想天天跟着她测量玉都的方圆大小吗。

大白天,穿成这样,哪家青楼肯让你进?”玉邪见招拆招,表情不冷不热。倾情狠狍地瞪了他一眼,唰一下转过头,恨恨地往前走,爱跟就跟,

吵闹的空气中,倾情倏然感觉身后有种很不对劲的感觉,飞快转身,看见玉邪眼光紧紧地盯着对而的衙道,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种不可置信的震惊表情。倾情疑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什么也没看见“你在看什么?

大道上鲜花漫天,人来人往和前几次的欢迎仪式一样啊,没什么特别的。倏然,玉邪身形动了不顾一切,扒开人群,迅速向对面冲去,微微扰乱后面的司仪队伍。

“玉邪倾情错愕不已,随后跟上对面的街道,歪邪眼光拨寻着每一张脸孔略微有些惊恐,倾情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有些担心,“玉邪,你看见什么了”

玉邪沉吟片刻,“没什么,可能眼花了”,他好像看见玉溪了?

玉邪自嘲笑笑,玉溪在圣地,应该不会出现在大街上,他一定是眼花了,而且小孩子都长差不多一个样,他兴许看错了。

而且,那孩手身边的人,好像是凤寻,应该不是,绝不是玉溪,他看错了,一定是。

玉邪脸色紧绷不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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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国会谈 026 在地狱仰望天堂 26

玄武大街中心的交叉。往右就是花市,春季的玉凤,百花盛开,锦绣满街,花市也颇为热闹,人群不少。

玉溪拉着凤寻迅速地闪入花市,借着来来往住的人样挡住身影,颇有些鬼鬼祟祟的做贼样。

凤寻掭插微疼的眉心要不是看她是孩子的份上他真想拎起她,丢进玉清河冲凉。他凤寻什么时候在街上狂奔过,他什么时候看见过一个人还得绕道而过?他的一世英名,总有一天会让这个小恶庞毁了!

玉溪可爱地拍拍红扑扑的脸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往后没见玉邪追上来,这才放心了。

“我和哥哥果然心有灵犀,这么远都能看见我。”玉溪笑吟吟地道。这是心有灵犀的问题吗”凤寻觉得向孩子翻白眼的确有失风度,不过他就是忍不住这几天,他快要被玉溪气出心脏病了。

“你不是想要找他吗?怎么一见他就跑?”凤寻哼哼道,若是让玉邪发砚了也好,把这个怪物还给他,他倒是乐得轻松。

凤寻哥哥,你想要摆脱我吗”玉邪拉着凤寻的手,小小手指硬是和他大手交缠,乖巧笑问。

你刷是有自知之明凤寻面无表情地道,也懒得计较她的小动作,反玉她想做什么,最后总会如愿的。他还记得那天看见她的玉佩,但是就不顾她疲惫的模样,硬是把她从被窝里拽出来同清楚这丫头见他发现了玉佩,表情迷迷糊糊的,理智一半在应付他,一半还在和周公下棋,最后竟然滋洒地窝回被窝,说了一句,等她睡饱再说口气得他理智当场崩溃恨不得把她从窗口丢出去。

玉凤圣女,绝对是个麻烦人物!这件事对他的冲击绝对是震惊的,关于圣女传说中的种种,他比任何人都请楚,有过轩妃的例子本来沉寂了快一百年的玉凤圣女又一次出现在天下人的眼中。

而她,竟然从圣地中偷偷跑出来,还能躲过皇宫森严的戒备,畅通无阻地出现在玉都衢头不得不让人感到震惊和钦佩。她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吗,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跑出来,被他揭发身份,竟然还能如此平静是太过无知还是太过于自倌。若是被人知道她出了圣地,现在又是玉国会谈,所有人的注意力一定会从玉国会谈转到圣女失踪一事上。到时候以她可发的战争,是无法想象的惨烈,这丫头不知道后果吗?能以一人之力能可发争夺战争的,天下除了她,再无他人。

“凤寻哥哥,别老想着撂脱我嘛,把我弄丢了,你以后还得找,多麻烦呀。“玉溪也不在意他的嘲讽,依日笑吟吟的,精致的小脸露出十分可爱的笑容粉嫩嫩得想让人狠狠地咬上一口。

“你这话什么意思?”凤寻冷玲地问道。

玉溪仰首,笑脸大大地喇开,“天机不可泄露”,

凤寻气结!就想狠狠地甩了她,谁料玉溪双手并用,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满地逡:“凤寻哥哥,你好凶啊,第一天对我多好,还会抱我,还会笑,现在只会凶我

“那天晚上没睡好,所以眼神不好才会看错你。”凤寻凉凉地哼哼。

那以后晚上我天天缠着你,让你天天都睡不好,眼神也天天不好,我就幸福啦”王溪愉快地说道,很满意地看见他瞬间黑沉的脸色。

溪儿,你为什么会粘着我呢”我对你而言,只是个陌生人。凤寻十分不解,以玉溪的聪明和对陌生人的防备,怎么可能如此迅速地信任他,她甚至不会和陌生人讲话,也不会让陌生人碰她一根汗毛。

可她对他绝对是例外第一天看见他就会抓着他帮她解围,第一次睡在他身边会毫不忸怩抱着他睡觉。被他发现身份也不痛不痒,好似无关紧要似的,去哪儿都牵着他的手,连吃饭洗澡都没有离开他,他几乎一天24小时都和她绑在一起,粘人粘成这样已是罕见,更别说是粘着一个陌生人了。他感觉得出来玉溪是真的很信任他,从未担心过他会把她的身份暴露,喜欢窝在他怀里睡觉,喜欢蹭着他的胸膛,即便他怎么发怒,她也不肯离开,那是一种信任和依赖的表示。他明白这个丫头是全心全意在信任他,依赖他。

而一向对人很排斥的他,竟然不讨厌这种感觉,只是稍微有些不自在。

有时候他觉得玉溪根本就不像是孩子她懂得要心思,懂得揣摩任何人的一举一动代表着什么,这不是光靠灵力就有的。应该是灵力和后天培养出来的能力结合在一起产物可她在圣地独自待了七年,并未与人有接触,又是如何锻炼这种能力,他无法理解。越是相处,越是发现她行为怪异。怪物就是怪物行为也是如此怪异。

“当然不是陌生人啊“玉溪口气有点沉沉的怎么会是陌生人呢。

玉溪,灵溪,其实是同一个人啊!

或许他转世什么都忘了,可她没有啊经过:百多年,她还记得他,记得这张脸。

第一次相见,她就知道不同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了,可他对她而言,绝不是陌生人啊,

当初圣女动情天下大乱,最终是他以命换命,保住了她的命,而代价却是他魂飞魄散,不再存于三界之中。她以一百年在地狱的等待和受刑,交换他魂飞魄散的灵魂,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获得命运婆婆准许转世,不是为了陌生人这一个字。这样的心情,他怎么会懂,承裁所有记忆,为了他等了三百年的她,独自承受动情所带来的惩罚,受了三百年酷刑,这样的心情,忘记一切的他,又怎么会懂怎么会理解。

“怎么会不是陌生人你才认识我几天?”又来了,偶尔她总会露出这种沉重的表情,看得他心里发堵。

讨厌,你和以前一样讨厌”实在是受不了他一口一个陌生人,玉溪气得重重甩开他的手。惯愤地往前走,咬着牙不让眼泪落下,她已经尽量不想起这些往事了想要重新开始。若不是他一口一个陌生人,她根本不会想起那段痛彻心扉的记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她已经站在他面前,而他去再也不想不起她是谁?

明明知道他会魂飞魄散,依然愿意用生命来守护她,明明曾经如此相爱,如今却说出陌生人这三个字,他永远不知道,这句话伤她有多重。

可悲是,她还无法责怪。轮回过的人,又怎么会记得前世的所发生的事情呢。

溪儿,凤寻叹息,只得努力追上,一把拉过她,厉喝,不许哭”

玉溪抬起那双秀丽的眼眸,恨恨地瞪他,向来清澈无比的眼波溢满泪水,硬是在眼圈里打转,没有流出来,含泪的眼带着傲骨和倔强,让凤寻心头一缩“怎么哭了?之前他怎么骂她,怎么撵她都没见过她哭泣,最多是假装可怜兮兮的哭音,如此悲戚的眼神还是第一次看见,不由得慌了手脚,向来木然的脸露出妥协“好了,溪儿乖,其是凤寻哥哥说错话了,别哭,好吗”

花市人流如潮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公然在路。闹别扭,两人年纪相差很多,给人感觉却是情人间在闹情绪般,如此突兀,却又是如此和谐。

爱看热闹的人不禁指指点点,有的掩口低笑。

凤寻抬眸环顾俊脸微红,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碰上玉溪,不知打破他人生多少个第一次,他上辈子一定欠了她很多钱,这辈子来讨债了。

你讨厌!玉溪控诉,抬手恨恨地擦千眼泪,再说我们是陌生人,我就再也不理你,让你以后后悔死!

凤寻微微叹息,擦去她脸颊的泪雍,温和道:“好,我不说就是了,

玉溪冷哼,倏然娇笑,一手接过凤寻的手臂,哪儿还有刚刚委屈痛苦的模样,全然换上可爱无辜的面容“凤寻哥哥这才对嘛,我们来约法三章吧,怎么样?

有的人你给三分颜色,就会开染坊,玉溪就是典型的得寸进尺,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争取主动权。

有的人露出和年龄不符的笑容才会让人觉得洼厉和恐惧,有的人露出和年龄相符的笑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玉溪显然是第二钟,每次她露出属于七岁小姑娘该有的甜甜微笑,凤寻心中便警铃大作。

“怎么不说话?王溪又重新牵着他的手仰首娇笑着问,眼光清澈,露出淡淡的困感。

别太过分啊

凤寻眯起眼睛,警告地瞪她,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握紧玉溪的小手。

玉溪轻笑道很合理的,答不答应?

“你先说!凤寻聪明地选择了个保守一点的答案。

“第一以后我疼我要宠我,唯我是从我说往东,你就不能往西。第二要无条件相信溪儿,就算我说晚上有太阳,白天有月亮,你也不能有疑问。第三每天都要和溪儿说一句,我喜欢溪儿,嗯,暂时就这样!霸道又无礼的要求,玉溪说得极为开心,脸上的笑容称得上是童叟无欺。

凤寻脸颊微微扭曲,咬牙切齿地送她三个清凉的大字,办不到!这是什么约法三章,为什么约束的都是他?还有理有据地说暂时就这样,难道以后还有四章,五章?门凤寻第一次有说粗口的冲动。

有什么办不到的?这么简单的条件。玉溪嗤道,前世都能办到,这世为何不能办到?她喜欢逗他,喜欢腻着他,想要找回他们曾经有过的甜蜜,有过的承诺,即使再小,她也能有震撼的感动。让他一点一滴,有属于他们过去的记忆,他不会理解她这种酸涩的心情她只是想,让他多像一点点只是稍微一点点而已。

总之办不到”凤寻冷冷地扫向她,愠怒的眼光又恢复一贯的木然,显然这件事毫无转困的余地。他发疯了才会答应她这么荒谬的条件,他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放纵她肆无忌惮。从不知道,行为怪弁可能传染,他都觉得,他今天和玉溪出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遇见玉邪,被她拉着跑竟然没有反抗更是错上加错,刚才因为她红了眼睛而妥协又是一错再错。他都快要被古灵精怪的玉溪弄得精神分裂了。

玉溪斜晚他的眼睛,不着急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玉溪慢慢地安慰自己,见好就收,甜甜蜜蜜地拉着他的手,笑道:“不答应就不答应,总有一天让你答应,哼

凤寻眼角一跳,有种不太妙的感觉,想起什么事,问道“溪儿,你不是说燕王最近会有劫数吗?是什么?

玉溪可爱地笑笑蹲在一排牡丹花前面,调皮地逗弄尚带着晨露的花瓣,口气轻松,咦,我没和你说过吗”让我化解了啊,我是哥哥的福星,以后我会一一化解哥哥的劫数,让他得到他想要的!”轻松的口气,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玉溪总能以这么平淡的口气说出让人震撼的话。

虽然她还小,可凤寻却深深明白,一个玉溪,比得上千军万马,得她相助,如虎添翼,若是她相助燕王这天下,谁与争锋?

“凤寻哥哥,给我买一盘吧?好漂亮呢!”王溪唰一声站起来兴冲冲地拉着他,想要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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