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倾情伸手,散开他的束发,三千青丝纠缠枕间,格外魅惑。

隐离的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火热的电流穿透彼此,他的手劲不受控制地加大,呼吸低沉,火焰在眼光中升腾,压抑着破闸而出的热情,唯恐伤了她。

倾情顺从自己心头的所想,素手滑过他肌肤,魅惑地桃逗,本来就滚烫的热情在她高度配合下,更爆发得彻底,隐离的动作也益发热情激烈起来,吻遍她全身,留下一道道激情的痕迹。

倾情手情不自禁地往下,探索着他对她热情,青涩而笨拙地挑动他的情欲,隐离浑身一紧,汗水顺着肌肤,眼光中的火焰更燃烧得激烈,俯身,捏住她的樱唇,撑开她的双腿,温柔而强悍地进入她的身体,吻去她低低的痛呼,不晓得是疼痛还是激情,逼出倾情眼角少许泪水。

“很疼吗?”怜惜的吻落在她的眼睑上,吻去她的泪水隐离的声音沙哑透了。忍住翻江例海的情欲翻滚忍耐着,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倾情主动撑起身体,吻上他紧绷的脸,轻声道:“没关系,如得了特赦令一般,放纵感官主宰身体,沉浮在情欲醉人的海洋中,魅惑的呻

吟随着男子激烈的动作响起,一室春光热情似火。

良久。

低沉的喘息和细微的呻吟才慢慢地恢复平静,相拥着的身体宁静地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失控的呼吸缓缓地恢复正常,隐离恰惜地拂去她汗湿的秀发,倾情,还好吗?有没有弄疼你””

倾情摇摇头,经过情欲洗礼的少女脸颊红润诱人,隐离情不自禁在她脸上轻啄几下,刚刚释放过的身子又有些紧硼。

这是他渴望太久的女子,珍惜了半辈子,呵护了半辈子,也渴望了半辈子,欲望濒临崩溃的缺口,总是失了分寸。

“隐离哥哥,倾情偏头轻笑,“终于把你拐上床了这才是我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呀,

“胡说八道睡吧!“隐离体贴地拉过棉被,亲亲她的脸颊。努力控制着身休不计再轻举妄动,怕真会伤了她。

倾情似乎看透男子眼光中还不算熟悉的欲火,心念一动调皮道,“隐离哥哥,你饿了那么久,一次就饱了?

隐离身体一仔,在倾惜以为抽真的会亚忍住之刻,倏然翻身压住她,。气有些恶狠狠的,“不睡了唇随之而下又掀起一股热情的翻云覆雨,整个空气都变得火辣辣的

汗滴滴,终于推销出去鸟,偶最近不太纯洁,躲在墙角画圈圈,

谁主天下 第14章 血浓于水 1

早上练兵的声音已在云城上空响彻,太阳从大山之后,如红透脸的小孩露出笑脸,慢慢地展现它的光彩,最后一跃,跳出大山后。已长成成年男子,成熟地散发出热力,春初的凉意渐渐淡去,光线刺破清晨的露珠,扫过一片温暖。

主帅寝房,仵久未见动静,服侍的侍女们也识趣,抿唇轻笑,远远坐在院子里,低低聊天,等他们醒来。

隐离淡淡地排去倾情脸上的发丝,这张许久不在阳光下的脸和过去一样完美,细腻,脸颊浮起三分红润,如浅抿醇酒微醉的姑娘,红得魅惑,隐离情不自禁轻啄一口。

倾情脑袋在他胸前蹭蹭,含糊道:“隐离哥哥,别吵我,好困……”

配合着打个哈欠,柔嫩的玉臂横跨腰间,找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过去,丝毫不管她无心的动作给男人带来多大的影响。

清晨刚起身的男人最容易受刺激,温香软玉在怀已是一种折磨,再加上无心的磨蹭,无关男子自制力问题,而是一种本能的反应。酥麻的感觉窜上背脊,隐离珲身僵硬紧硼,洁白的额头逼出少许汗水,咬牙忍住即将崩溃的情欲。

该死的倾情,睡相奇差。

腹诽少女两句,隐离长长舒了口气,平缓体内的骚动,起身穿上衣服,动作轻得不能在轻,还偶尔注意到倾情,以免得吵醒她。穿戴整齐之后,才轻步出房,不远处的侍女见他出来,纲要出声就被隐离制止,“别吵醒她,我自己去梳洗便可。”

是,王爷!”两侍女抿唇一笑,好整以暇地瞅着他。

隐离蹙眉,“做什么?”

一侍女福身笑道:!奴婢恭喜王爷!”

隐离大窘,昨天被某人抓伤的一截脖子唰一下全红了,连耳根都染上淡淡的红,隐离清请喉咙,快步离去。

两侍女直到看不见他俊秀的身影,这才扑哧一声笑开了。

房里的倾情从隐离离开就睁开眼睛,眼里都是笑意,原来她的隐离哥哥白天真的很君子,幸好不是真的柳下惠,不然她的福利全没了。

酸痛啊!倾情笑脸皱成一块,拉开棉被的一角,瞅着浑身青青紫紫,欲哭无泪。纵欲的后果,全身连指头都不想动,她自找的,以后记得教训,别去惹饿了几年的男人。

才沉沉睡了一会儿,房门上就传来敲门声,“倾情,醒了吗?”

娘,醒了。”倾情下意识应道,想要起身,完全忘了她身无寸缕,惊呼一声,门已经开了,只得缩回锦被中。

步逍遥一进房,蹙蹙眉,反手就把房门关上,瞅着倾情摇摇头,倾情咧开一朵大大的笑,还好只有她一人过来。

这回如愿了?”步逍遥笑着坐在床边,倾情头发凌乱,脸颊酡红,大眸魍惑如斯,一夕之间风情万种,白痴都看得出来她昨晚干什么去了。

当真是长大了。

怎么个个都说得我跟色胚一样?”倾情不满抗议,步逍遥摇头,怎么看你都像色胚,身子成么。”

听她这么问,倾情立刻正了脸色,“娘,你要出城找凤寻吗?”

步逍遥点点头,我想去见见他!”

那爹那边呢?”倾情疑惑蹙眉。

步逍遥眸光一暗,淡淡道,我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他说,缓缓吧,等我见过寻儿再说。”

娘,你见凤寻能做什么?劝他不要助纣为虐吗?”倾情笑着摇头,凤寻不会听你的,他有自己的坚持。”

步逍遥抚着她的发丝,淡淡道:“倾情啊,我只是以一个娘亲的身份去见自己的孩子,不是对手,明白吗?”

倾情一怔,点头“是,我明白了,娘,我这就梳洗,陪你一块出城。

步逍遥见她一身淤紫,摇摇头,戏谑道:“倾情,别仗着年轻就太放纵,对身体不好,适可而止,

倾情正在用盐水漱。”扑哧一下全给喷出来,回头一瞪,“娘,你就给女儿留一分面子嘛。”

步逍遥淡笑不语,倾情梳洗之后简单用了点早膳就随步逍遥一起去东南门口

隐离和韩青衣他们在东北门研究防守战策,东南门这边是白凤白林在守着,见倾情和步逍遥要出城也不阻拦。

从东南门出去,两人沿着古木森林的边缘走,毕竟不能肆无忌惮就往敌营而去。白凤白林哥怪地看着他们,不晓得要做什么。两人绕过一道高坡,这时候回头,已经看不见云城城墙上的人了,步逍遥从怀里拿出短笛,倾情大奇,“娘,这离敌营很远,听不见笛声的。”

步逍遥一笑,吹奏起来,片刻,三条蛇从古林森林里爬出来,在步逍遥脚下绕了一圈,就往敌营而去。

步逍遥收了短笛,倾情蹙眉,“凤寻看见蛇就知道你在等他吗”,

儿时教过他驭蚝之术,他自会明白,想要见我随着它们来就成。”步逍遥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娘,凤寻一身本事都是你教的吗。我在清澜城的时候差点被他的幻影之阵杀了呢,和你原先的又有点不一样,第三关完全变了,打得我措手不及,威力大了三倍。”

步逍遥唇角一勾,清丽的容颜在阳光的直射下有着身为人母的骄傲,”我离开你爹七年,生了凤寻,一直带在身边养大,他自小资质超几,过目不忘,我书房里的书都被他看遍了,后来有兴趟就教他天算门的知识。他学得快,布阵占算都有自己的见解。那时候毕竟还小,他只是精通一二,今天这身本事应该是后来根据脑海里记忆的知识学来的,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颌,所有原理都在脑海里。这孩子若是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成就一定超越我和你爹。”

现在也不错,娘,凤寻会来见你吗。”倾情担忧地问道。

步逍遥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啊,娘,古木森林是有几百年历史,连绵数百里,这儿的蛇群一定很多,如果我用驭蚝术“,”

倾情,凤寻也会,会反扑的。”步逍遥打断她的话。

倾情嘟嘴,希望破灭,那她希望步逍遥能说服凤寻赶紧收拾包袱走人,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

两人坐了一个上午都没看见凤寻的影子,步逍遥的脸平静无波,淡然得看不出情绪,偶尔望着高坡,很安静。

太阳从头顶慢慢地西移,夕阳无限,晚霞漫天,牧野平原上看日落例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不过她们都没什么心情。

娘,回去吧,我看他不会来了。”直到夕阳完全沉入大山之后,她才出言道,不晓得怎么安慰她。

步逍遥也不强求,颔首起身,坐得太久,脚有些僵硬,不免得踉跄了下,刖走几步,步逍遥秀眉一柠,倏然转过身来,凤寻的身影缓缓地高坡那边露出来,直到完全现身,单薄而坚毅的身影如神祗般,站在那儿,离得太远,看不清他的表情”,”

寻儿……”

芽儿有话要说,请假两天变成三天了,我也不想,这次病得严重些,有些反复,偶“”对不起大家,泪!

谁主天下 血浓于水 2

步逍遥身体微微颤抖了下,眼光掠过激动和急切的光芒,像是极度渴笠的东西终于出现在面前,激动得红了眼睛,又微微敛去。

凤寻一步一步走近步逍遥和倾情,暮光之下,男子的连越来越清晰,耻睛木然波澜不惊,沉寂如一潭死水,好似他来见的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一位无关紧要的路人。他的脸色常年都不太健康,略显得苍白,倾情却发觉,似乎比之前更苍白一点。

紧抿的唇露出无情和冷漠,好似时一切都不在乎,漠不关心,他直直抛看着步逍遥的眼靖走过去,依田毫无表情。

直到他走进,安静挺拔地站在步逍遥面前,她才发现,他们母子两有三分相似,特别的嘴巴,简直如出一撤。

没有母子重逢的喜悦和激动,也没有被抛弃的怨恨的怒焰,只是一潭死水般的平静。

夹着血腥的风柔柔地吹过平原,北方的初春温度寒峭,母子两衣着都很单薄,在寒峭中,似乎谁也温暖不了谁。

“寻儿“”步逍遥的声音有些哽咽,不管她性子本身有多冷情,现节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的亲生儿子,她疼了六年的孩子,负疚十多年的孩子,十几年没见,只能在晚上偷偷想念的痛苦,如一只蚂蚁在心口最阴暗的角落,不停地啃咬着她的心脏。

柔柔软软的疼,从来没有停止过,就算把所有的母爱都倾注在倾情身上,她也没忘过,在世上的角落,她的儿子还好好活着。

凤寻听到亲娘熟悉的叫唤,像是没听到似的,木然地看着她,倾情识肃地走远,把空间留给他们母子。

“你长大了,”本来想着见到他要说什么,准备一肚子的话,现在击发现,全部都用不到,只化成母亲对骄傲第一句,长大了,

凤寻木然的眼光微微一动,轻声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无波无浪的一句话,却让步逍遥含在眼睛的泪几乎落下,肩膀颤科,封色痛苦,知子莫若母,她儿子在怨她,埋怨她当年丢下他不管不顾。

以这种风轻云淡的语气说出,更让她心疼得难受,比起思念,更来得锋利。

“寻儿,你很怨恨娘吧?”出逍遥勉强扯出一抹微笑,不至于在凤寻面前失态。自小,凤寻非常的依赖她,懂事,乖巧,体贴,做什么都以娘亲佳先,母子两人的感觉非常好,好到似乎永远不会分开似的。凤寻很爱自己的母亲,小时候步逍遥带着他住在一个偏僻的村子里,因为没有父亲的原因,凤寻自小就被村里同龄的孩子欺负,可他从来不会回家哭诉,就欺负得脏兮兮,他会在小溪边洗得干干净净才回来,被打了,他会说是跌例掉伤的,从来不问她爹爹是事,懂事乖巧得令人心怜。

突然把他丢弃不管不顾,凤寻当时一定受了很大的痛苦,那么小的孩子,她真的是个不合格的母亲。

“对不起,孩子步逍遥诚心诚意地道歉,不敢伸手去碰触他,深深从他眼里看出憎恨。

“对不起?“凤寻摇摇头,面无表情的脸裂开一抹嘲讽的痕迹,孩几不敢,娘是有苦衷的,应该理解。

步逍遥心头柠痛,她宁可凤寻对她破。大骂,也不愿他如此平静。

凤寻见她痛苦的神色,毫无所动,淡淡地问道“你是为了什么来见弦几门为了她”你的女儿?”

他的眼光淡淡地扫过不远处的倾情,出逍遥轻斥,“寻儿,不要这样,就葺你怨娘,可以骂,可以怒,但别这么冷漠,嘴巴里喊着娘,却和陌生从一样站在娘前面。

“那你想要我什么态度?激动得上前紧紧地抱着你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还是破。大骂一顿,你的抛弃我就可以忘却,有时候我真恨不得自己和她一样失忆,把六岁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这样就不会痛苦。是绮先不要我,现在凭什么要我对你和颜悦色,娘,你会不会太强人所难呢?”凤寻平平静静地道,声音舒缓有力,一字一字如冰刀刺入步逍遥的心脏,阴阵柠痛。

他说得完全是事实,把她说得哑口无言!

晚风吹过,落下一地冰冷,步逍遥察觉到,眼前这个孩子,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母子相逢却不相识,针铎相对,冰冷无情,乃人间一大憾事。

步逍遥道“过去的,娘不求你原谅,的确是娘太过自私,没有顾及荷的感受,一心求死解脱,害得你背井离乡,孤独长大。不是没想过去找你,只是复活之后,没脸去见你,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去找你。你不原谅娘,是应该的,这世上找不出第二更比我更狠心,更绝情的母亲,我不配当你的娘。凤寻,今天娘出城来,只是以母亲的身份来看看你,只要你过得好,娘也就放心了。你要怨,要恨,都继续,娘宁愿被你埋怨,愤恨,也不愿看见你这刮冷冰冰的样子。

凤寻木然地听着面无表情道:“娘说的,真动听

淡淡的,听不出嘲讽的口气,却让人如此的无地自容,步逍遥顿感一肖无力,她是没有资格求得凤寻原谅,他这么对她,她也无话可说,只是为何,心,那么难受。这个曾经在她怀里乖巧掇娇的孩子,会帮她擦眼泪贴心弦子,难道只能活在回忆了么?

她的难受凤寻看在眼里,淡淡撇过脸去,看见倾情,不免得又升起三分怒气,“娘,你放着我不管不顾,却疼宠一个毫无相关的外人,看来寻儿在娘心目中什么都不是,既然如此,何必惺惺作态出城见我呢?

冰冷而无情的话锐利地事裂着必逍遥的心脏,疼极了,脸色又白了几分。却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理了的人都是此般,面对咄咄逼人的态度,只能一味的忍耐。

凤寻话一出口,似乎有些反悔了却没有道歉之意,也没有露出软意,淡淡道“十三那天,娘,寻儿很好奇,他见到我是什么感觉?不惊讶,不疑感么,他的本事应该在娘之上,会猜不出我是谁么”倘若我和他有一个死在阵中呢””

凤寻同得有些恶意,让出逍遥脸色一沉,“闭嘴,不许这么说话,你干你爹都不会死!”

“是吗?凤寻淡淡道父子时战沙场,呵呵,还真是个不错的经历,若在他出战的时候,我稍微提醒一下他,说不定失神,一个错手,这种事谁料得准呢”虽然经验比我丰富,布阵比我厉害,毕竟也是凡人,总会有七情六欲的时候,娘,你就那么确定会一直这么幸运?说不定,他觉得我太烦了,处处挡着你们宝贝女儿的路忍无可忍出手杀了我,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听说过他的事迹,可不是悲天悯人的男人啊!

“凤寻,我不许你用这么轻佻的语气说你爹!步逍遥喝道。

凤寻嘲讽一笑,爹,娘小时候不是说我没爹么?”步逍遥一阵窒息,凤寻处处不饶不让,每句话都像打她一巴掌,很难受

凤寻其实不想这么咄咄逼人,可一想到他爹连自己有个儿子都不知道,他的亲身爹娘呵护一个外人如亲生的一般而对自己这个正牌儿子却视而不见,一股怨气就这么升腾而上,他心里这把火已经烧得很久了,从请澜关看见倾情用她的雪玉软剑,一直到现在,他承认,这是妒忌,即便是长大,哪个孩子不希望自己父母能疼爱自己,而他却遭到离弃,他们对他太不公平。现在为了倾情,竟然还冒着危险出城,想必是要让他离开云城,别在帮凤阳吧,什么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出来见他,他一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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