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摸了起来,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一动不动的任他放肆。
“林林?!”他终于放松,看着我。
我站定,回看他。
他衣服半开,不顶事的浴巾早掉地上了。
“你到底要什么?”他喊了出来。
我只是看着他的样子。
“你他妈的!”他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
我一个不稳被扇到在地,直觉的天旋地转。
“林林!”被人拉起,又被紧紧抱在怀里。
我眨了眨眼才看清他的脸。
我笑了,说:“陈雷,你真没出息。”
第16章
我他妈也一样的没出息。
胳膊麻了,我动了下。
“起来!”我喊。
床动了下,他裂嘴笑了,撒娇一样的看我。
“别走了。”
我头痛的厉害,摸到身边的信封,又翻开,想起什么,问他:“你腿不痛了?”
“你要给我揉揉就不痛了。”声音低了下,在我耳边又说了句。
我眼一瞪。
他忙翻个身笑去了。
我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妈呢!再过一年我就该找工作了,你让我怎么办?”我是喊了出来,可后来呢?
他只是那么楞楞的看着我。
“我还没妈呢!”他说。
象最硬的拳头砸在我胸前,我站立不稳,只有扶住他。
“真是属狗皮膏药的。”我说,似乎要给自己个台阶下。
他从那装蒜,也不搭话。
看我穿衣服才叫出声,“哎,玩完了就走,逛窑子还的给银子呢!你把我当什么了?”粘粘的身子贴上来,笑着靠在我肩膀上。
我一挥。
他使劲了,抱住不撒手。
半硬不软的那么磨着你,可恨的是,我的心竟有了逢。
“我说你不累啊,来回折腾什么?”他忽然问,拧了我腰一把。
痛的我一皱眉。
“那你呢?背着我干了些什么?别哪天被你卖了还给你数钱呢!”
“卖你,兄弟,有人要你就是你福气。”
我顿了住,想要理出点头绪,只觉的自己象个笑话,到底折磨的是谁,我来又是干什么的,难道下意识里,我是为了和他玩这个?
他就那么靠着我,刚出了一身汗,闷闷的房里,一下热了起来。
为什么不想推开他?
如果我明白,我就真该死了,可……
“陈雷!”我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问他:“你到底要怎么办?”
他楞了下,没有松开我,几乎是鼻间对着鼻间。
“你要我怎么办?”
我——能要他做什么?
我没傻到让他不要干了,他做不到,我也是给自己找罪受,可我不塌实。
他握了握我的手,捏在手心里,象对女孩的一样哄我。
“你这人太极端,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这可不好,一次两次成,时间长了,我不得给你弄成神经病。”说的好象刚才在低下的我似的。
我觉的得让他明白明白,转过身,抽出他手心里的手,伸手就推开他。
“事就到这,可我告诉你!”我正色道:“以后你要再有什么事瞒着我,别怪我真恨。”
他就那么笑。
我才想起,自己衣服还挂在身上没穿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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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是怎么了,反正从那之后,我对他多了个心眼,他也好象忌讳多了,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我又住回了宿舍,心里想长过疙瘩。接他电话也不怎么好好说话,故意给他出点难题。不过我想他和那什么蚊子算是真断了。
洛文雨一定知道我们的事,可他很聪明的没提。只是又时候让他帮着请假什么的,他就那么沉默一下,点点头,还是一样的温柔。
可能是知道洛文雨以前的事,我心里总对他多分同情,虽然不太明显,可他那么敏感的人一定感觉到了,有一次他开玩笑似的对我说:“你人真怪。”
我假装不知道,“什么啊?”
他只是冲着我笑,话锋一转:“那照片谢谢你。”
“没什么。”我忙低头。
“是他吧!”
我点了点头。
“有时间约上他,我请你们吃顿饭?”
我看着说这话的洛文雨,他那么直直的看着我。
我一时没反映过来就点了头。后来陈雷打电话来的时候就给他说了。
陈雷有点埋怨我。
“你怎么不动脑子啊?”他气急了,“他有病啊,请我吃饭……”
可在约好的时间陈雷还是来了。
“谢谢。”洛文雨话不多,只是敬酒。
我这才发现他俩的酒量都挺不错的。不知不觉也跟着喝高了,后来他们说什么,我都没记住,只难受来。
第二天一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陈雷家。
他在厨房给我做了碗面汤。
“就你两下子还敢在我们面前喝,也不想想我们都怎么混出来的。”陈雷把筷子递给我。
我有点不服气,可宿醉的厉害,脑子嗡嗡的痛,连筷子都捏不住。
陈雷气的抢过筷子,挑了面塞我嘴里。
“真废物。”
“喂……趁我难受欺负我?”我瞪眼。
“缺魂。”他从那嘟囔了句。
“你找聪明的去啊!那蚊子不挺厉害的吗?”话溜出嘴的时候,我才觉出味来。
他已经笑的出不来气了。
“你终于承认自己吃劲了。还整天装的跟个圣人似的……”
“汤!”我赌气的说。
“给。”他就把碗往我面前一楚。
“烫!”
他看我一眼,有点不情愿的吹了吹,才又递过来。
“还烫!”
他忍不住了。
“你别上脸!”
“我干吗要上脸,我不已经登你头上了吗?”
“比女人还小心眼。”他小声嘀咕了句,以为我听不见。
我伸手就掐他脖子,“你他妈的,皮痒!”
“……”
事实证明,宿醉后人的体力和精力都是有限的。显然我的做法完全没经过脑子。
他一脸满足的躺在床上,“别怪我不客气,昨晚我可是没趁人之危,这次可是你自找的。”
“该我的。”我喘着气,倒也不真的生气,他现在技术越来越好了,该怎么说呢!这回事,反正挺舒服的,不管上边下边,心情好的话,都一个样,只是觉的在事后争争才有面子。
他骂我矫情,我就问他,“那咱们定下得了,你在下边——永远!”
他掐了下我的脸,“我行,你行吗?”
明白笑话我,我得让他瞧瞧什么是爷们!
还没翻身压他,肚子就出声抗议了。
他笑着爬上来,蹭着我的下巴,“你胡子长了,待会儿给你刮刮。”
我忽然很不想动。如果脑子一直这么痛,如果醉了,是否人就会坦白点,可我终究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