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掰起我的脸庞,强迫我的脖子弓成弧形的曲线,我能感觉到他的牙齿咬在皮肤上的凹陷。他轻轻从后面拥着我,在我耳边低喃:"你不该对我付出真心的--真心最难交换真心。"
"......那是我犯下的错。"我反手准备抽出腰间的剑,却被他的手按住了,不得不承认,他的指法相当精湛,我还没有感觉就已经被他点了穴道。
"嗯......"他亲哼了一声,"那是我犯下的错--不该接近如此真实的你。"
我拼命运功想要冲开穴道,无奈他手法太过诡异,我到现在仍然没有找到门路。我就像条咸鱼一样趴在草堆上,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翻身。
背上一凉,上衣被他拨了下来。他的指腹在我的肩胛、背脊处流连,细密的吻落下来,顺着脊椎的骨节一格一格。
"轩辕静说他想要弄断你的腿,而我却最恨你的背。因为离开时,只能看见你的背影......"
我的脸埋在草堆里,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用力地拉下我的裤子,一直拉到脚踝处,然后狠狠一拽,全部抽离。
"你想干什么?"我心里一惊。
"报复你。"他的手伸向我的下体,把玩揉捏着我的稚嫩,上下套弄着,然后中指和无名指夹着阴茎一路滑到根部,其他的手指不停地逗弄着那两个小球,直到它们更加地充血肿胀。
我不敢相信自己口中发出的粘腻的呻吟,身体抽直,射在了他的手上。
他将我的衣服全部垫在我的腹部,使我的臀部拱起来。他的手握住我的臀瓣,揉捏着将它们狠狠地掰开。
"浑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知道你那里是什么颜色的吗?"他伸出手指在入口处点了点,我禁不住全身颤抖。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拼命的挣扎,身体还是动弹不得。
"是棕色的。"他的手指抠了进去,打着圈儿向里面挤,"里面是粉色的,很漂亮。"
"出去!王八蛋!出去!"
"那么讨厌我吗?一直用力不让我进去。"他的手指带着留恋退了出来。
然后感觉深深浅浅的发丝在我的臀部摩擦,一个温润的东西碰了碰我的穴口。
"疯了吗你!不恶心吗!"我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收缩,全身受不了刺激般灼热起来。
"......傻瓜......每晚你抱着我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身体一定会是我的。"他的舌轻轻挑开穴口的褶皱,一点一点深入,搅拌着勾勒着我的肠道内壁。
如果没有被点穴,我的脚掌一定已经弯了起来。
"我要进来了。"他的灼热抵住我的穴口,我拼命地用力想要阻止他进来,他弯下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亲吻着我的耳垂,双手环住我的身体,手指揉捏逗弄着我胸前的茱萸。
然后,趁我沉醉在他的挑逗中时,迅速扎了进来。
"啊--"这熟悉的钝痛让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然后身后的人小幅度地摇摆着,我能感觉自己附着在他粗壮凶器上的粘膜就快要被他带出身体。
"好舒服,我快要死在你的身体里了。"
死吧!死吧!你不死,我就要死了!
当他撞到我身体里某一点的时候,我觉得全身仿佛抽筋,忍不住呻吟,他似乎也发现了那一点,不再小力晃动,而是狠命地朝那一点撞去。
一次又一次,我听见耳边是自己淫荡的叫声,大脑终于麻木了。
他猛地将我拉起来,手掌托住我的大腿将它们分开,然后急不可耐地将我放在他的凶器上,进入的瞬间我大力地抽泣,他啜吻着我胸前的茱萸,直到它们麻木地在空气中挺立颤抖。
他猛地将我顶了起来,我惊叫着,坠落的时候感觉到那一条条经脉摩擦过我的肠壁,到达从未有过的深度,就似一只飞娥挣扎着拼命向前,我想抓住他的身体,害怕下坠时他会将我刺穿,他却死死摁着我的肩膀,让我重复着通向地狱的旅程。
墙壁上,火光映照出媾合的淫糜身影。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只记得自己闭上眼睛时,他在耳边对我说:"报复你......让我...... 变得不像我自己......"
再见水无心
醒来时,全身疼痛的龇牙咧嘴。
天已经亮了,火已经熄灭了,身上盖着一件自己的外衫,而昨晚的"他"已经不在了,原来是一个吃完了抹干净的主啊,我苦笑了笑,至少比轩辕静的死缠烂打要好得多不是?
还有那幅画像,那个在这世界上从来不曾存在过的"他",也被带走了。
摇摇晃晃站起来,我夜星辰从来是想的开的主儿,四处看了看,那家伙也算是个有良心的,留了一包干粮还有一袋羊奶,饿了一天,我像个饿死鬼一样吃了起来。
毕竟我这一生的目标从来都与"美男子"无关,除非......我的老婆搞外遇了。
来到下一个城镇,我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万花楼"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然后叫了几个花姑娘。看着她们娇柔的媚态,婀娜的身姿,软绵的细语......那些个硬邦邦的男人怎么能比啊!
正当我乐陶陶的时候,窗沿边传来哀怨的琴声,辗转反侧,奏乐者的郁结想必长久不得疏解。
那时,我第一次遇见了夕照,一个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女人,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当我情不自禁走近她,终于明白了师傅曾经吟过的"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是怎样的美。
我不记得自己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怎样的了,也不记得她是怎样回答我的了。
但是,很久很久以后,我清楚地记得,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
而她爱的,却不是我。
她,许许多多名为"万花楼"的某个妓院里的花魁,俗套地爱上了一位赴京赶考的书生,不但付出了自己积攒三年的银两,还有自己的身体--在外人看来用几千两银子就能买到的贞节,然后可悲地有了身孕,被老鸨逼着堕胎,就在今晚。而那位书生,已经入赘丞相府,从此飞黄腾达。
我问:"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想。"
"但是孩子的父亲辜负了你。"
"我爱他的父亲,与他爱不爱我其实无关。"
"那你跟我走吧,那样你就能保留这个孩子了。"
她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回答:"我不会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