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宋意墨:“……”

石康过来时,一撩帘子,正好看到宋意墨伸两只手进景世丹胸口乱揉,不由“哟”一声放下帘子,在帘外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景世丹这才松开宋意墨的手,喊石康道:“我们没什么的,你滚进来!”

“哪我就滚进来了?”石康应声揭帘,笑嘻嘻进去,眼见宋意墨红着脸,不由哈哈笑道:“阿墨脸皮就是薄,帮惠王殿下撸一下而已,何必这样害羞?”

撸一下?景世丹马上想歪了,转头去看宋意墨,果然见宋意墨俏脸更红了,一时也荡漾起来,若不是石康在,几乎真想问问宋意墨,愿意不愿意,嗯,再帮他撸一下?

石康却是收到京城来信,其中一封是罗夫人写给宋意墨的,他拿了过来给宋意墨。

宋意墨走到门口,拆了信看时,满纸皆是罗夫人关切之语,又一片担忧之意,一时想起自己已有半个月没有写信回京了,忙回自己营内,执笔回信。

景世丹那里,眼见宋意墨走了,他便招手让石康近前,悄声道:“你有没有觉得,阿墨越来越像娘们了?”

石康被景世丹这样一提,也有些觉得了,点头道:“确实像。咱们这回随军吧,就是我哥哥作为主战才自己睡了一个小营房,阿墨倒好,一时说自己身上有皮肤病会传人,一时说自己夜里会说梦话吓人,硬是求着我哥哥,自己睡了一个小帐篷。再有吧,咱们谁不是天一热,齐齐跳进溪中洗澡,只有他躲着人,偷偷自己洗。”

石康说着说着,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咳,阿墨该不会真是娘们吧?”话一出口,他又觉得不可能,不由失笑道:“这小子再避着人,还真让人疑惑了。”

景世丹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笑吟吟道:“待我伤口好了,能喝酒了,把他灌醉了,扒他衣裳瞧瞧,不就明白了。”

石康以为景世丹不过说一说,开个玩笑而已,也不以为意,随口笑道:“对,扒开看看就知道了。”

一时,宋意墨已写完信回来,封好了交给石康,让他交给人捎回京城,待看看时辰,又去给景世丹煎药,煎好之后,看着景世丹服下,便要扶他趴下。

景世丹摆手道:“内急,快扶我出去。”

宋意墨一下就蹿到营房外,喊过一个杂务兵,让杂务兵扶景世丹去净手。

景世丹若有所思地看宋意墨一眼,倒是不强求宋意墨扶他,自扶在杂务兵肩膀上出营外去解决。

这一晚,是杂务兵守在景世丹床边的。

第二天,宋意墨才来替下杂务兵,给景世丹换了药。

景世丹一时身子痒痒的,不由抓了抓,低声道:“阿墨,给本王擦擦身罢!几天不洗澡,痒死了。”

宋意墨脸一红,便想去喊杂务兵,却听景世丹道:“本王只要阿墨,不要别人。”

宋意墨低声道:“惠王殿下,杂务兵做惯了这个,定然能侍候得您舒舒服服。”

景世丹道:“阿墨小手软绵绵,侍候起来,定然更舒服。”

宋意墨:“……”

☆、第49章

眼见宋意墨一脸窘然,景世丹便又哼哼道:“救命之恩啊,居然连帮着擦身也不肯。”

宋意墨也怕引起景世丹疑心,只好令人打了水端进来,放下帘子,过去帮景世丹解了上衣,帮着擦了擦背。

景世丹高举双手,示意宋意墨帮他擦擦腋下。

宋意墨默不作声,拿了巾子过去帮景世丹擦,俏脸却慢慢飞红起来,霞染双颊。

景世丹似笑非笑看宋意墨,慢慢道:“阿墨,莫非你是女扮男装的?动不动像个娘们一样脸红。”

宋意墨一惊,嘴里却道:“我天生脸皮薄,没法子。”

景世丹待宋意墨伸手过来擦胸口,便挺挺胸,笑吟吟道:“瞧本王的胸,是不是特别结实?”

“咳!”宋意墨脸更红了,神使鬼差的,手指却去捅了捅景世丹的胸口,点头道:“是很结实。”

“哪你喜欢么?”景世丹目不转睛看宋意墨,见宋意墨连耳垂处也红了,心下乱跳,不由自主伸手过去,捻住了宋意墨的耳垂。

宋意墨“啊”一声,拍掉景世丹的手,恼道:“惠王殿下,还请你尊重一下别人!”

宋意墨情急说话,忘记像以往那样压低嗓音,声音却如黄莺,动听悦耳。

景世丹把视线投在宋意墨咽喉间,再三打量,也没看到宋意墨的喉结,心下道:本王好像十一岁就开始变声了,阿墨都快要十四岁了,连喉结也没有,这事儿确实可疑。

景世丹心下生疑,一时解了腰带,作势要脱裤子,一边道:“阿墨,下面也要擦擦。”

宋意墨左手捉住景世丹的手不让他脱裤子,右手捏着巾子已是探进景世丹裤子内,随便转着圈擦了擦,很快缩回手,嚷道:“好了,干净了!”说着不待景世丹抗议,她端了水就走。

“这小子!”景世丹不由失笑,一时去缚腰带,神情若有所思。

过得几天,军医过来检看景世丹伤口,眼见他伤口愈合了,便松一口气,又嘱道:“这几日还是不能动武,也别饮酒,过几日我再来检看。”

送走军医,景世丹却马上喊石康道:“快拿酒来!”

石康摸头道:“军医不是说了,不能饮酒么?”

景世丹招手让石康近前,压了声音道:“留着晚间灌醉阿墨那小子的,本王倒要瞧瞧,他是男是女。”

石康幸灾乐祸,哈哈大笑道:“我支持惠王殿下,阿墨那小子捂得太严实了,越瞧越不像话,把他扒光一次,他下次也就放开了。”

景世丹道:“晚上你过来,帮着灌醉他,到时你把门,本王扒他衣裳瞧瞧。”

自打死了辽国王孙,这阵辽军没有什么动静,石康正闷得慌呢,听得景世丹要扒宋意墨衣裳,马上就答应晚上过来帮着灌醉宋意墨。

至晚,石康把几个守营的兵调动了一下,方才过去见景世丹。

这个时候,宋意墨也到了景世丹营中,听得景世丹要喝酒,她便阻止了,道:“惠王殿下,现下还是喝茶罢,过几天再喝酒未迟。”

景世丹见宋意墨不肯让他喝酒,一时又转动眼珠道:“要不,你帮本王喝几杯,本王看着你喝了,就像自己喝了一样,也解解馋。”

宋意墨却不过景世丹,只好斟了酒,举怀喝了,如是三杯,方问景世丹道:“惠王殿下,行了么?”

景世丹看着宋意墨红艳艳的唇,他不由自主舔舔自己的唇,哑声道:“再喝几杯。”

宋意墨警惕地看了看景世丹,惠王殿下想搞什么鬼?

景世丹摊手道:“阿墨,咱们一起作战过,是过命的交情了,你帮本王喝几杯酒而已,何必警惕成这样呢?动不动防着自己人,累不累?”

宋意墨也觉自己警惕太过了,且自己酒量也还行,再喝几杯又怎么了?她一笑道:“既如此,我便再喝三杯。”说着斟酒。

景世丹看着宋意墨喝酒,心下暗笑:哈,这酒可是加了料的,这么几杯下去,不信你不醉倒。

待石康揭了帘进景世丹营内时,就见宋意墨趴在案前,却是醉倒了。

石康搓手道:“惠王殿下,要不要我帮忙扒他衣裳?”

景世丹止住石康道:“万一他真是女子,你这么一扒,岂不是要娶她?可你都定亲了,这可不妥当。还是本王自己扒罢!”

石康随口道:“哪要她是女子,惠王殿下扒完之后,准备如何?”

“娶她当王妃呀!”景世丹笑吟吟的。

石康一下道:“惠王殿下觊觎阿墨很久了么?”

“胡说!”景世丹瞪眼,指挥石康道:“去守着门口,不许偷看,也不许放别人进来,待本王检看完毕,就告诉你结果。”

石康应一声,疾速跑到门口,杆枪一样杵着。

这里景世丹过去,伸了手臂抱起宋意墨,温香软玉在怀,他不由自主在宋意墨发间嗅一口,喃喃道:“军营这等地方,这小子居然还能把头发洗得干干净净。也不知道用什么洗的,居然还有香味。”

景世丹有些不舍得松开宋意墨,抱着她转了两个圈,轻轻俯下头去,在她唇边嗅了嗅,这才把她放到床铺上,自己坐到旁边,伸手去解宋意墨的腰带。

万一宋意墨真是女子呢?这么一解开,他以后知道了,岂不是会恼本王一辈子?景世丹停了手,停一会又自语:“总要看看才能确认。”

石康在外扬声问道:“惠王殿下,好了没有?”

景世丹回过神来,应道:“还没动手呢,你千万不能进来。”

“知道了。”石康笑嘻嘻应一声。

景世丹继续解宋意墨的腰带,终于解开,他轻轻揭开宋意墨的衣裳,再扯开里衣,一下就见到缚在宋意墨胸前的白布。

“这搞什么呢?”景世丹愣了愣,在宋意墨腋下找到白布的打结处,很快扯开,揭开白布,这一揭开,宋意墨胸前一对白兔“呼”一声跃起,颤动着,映入景世丹的眼帘。

景世丹还怀疑自己看错了,伸手揉了揉白兔,触手生温,又柔又软又弹又白又嫩又滑,他再揉一下,脑袋“轰”一响,兽血沸腾,浑身的血奔向一个点,叫嚣了起来。

阿墨居然真是一个女的,还有一对长势喜人的白兔。景世凡心下认定,自己又看又摸了,自然要娶宋意墨为王妃,既然是自己的女人了,哪再摸几下也行吧?他如此一想,双手齐上,一左一右,揉搓了起来,情难自禁之下,又俯头,张嘴含住了宋意墨的丰盈处。

宋意墨虽醉得人事不省,被这样一含,却是扭了扭身子,轻轻娇喘起来,呢喃了一句什么。

景世丹最后一丝理智也失去了,大口吸吮起来,一边喃喃喊道:“阿墨,心肝,我的王妃,你年纪小小,这白兔却不小哇!”

宋意墨再次扭动身子,娇娇“嗯”了一声,俏脸酡红,身子发着烫,眉头蹙了蹙,娇态万千。

景世丹只恨不得这会世间的人全消失了,好让他细细品尝宋意墨。

石康在外待了良久,又再次扬声道:“惠王殿下,好了么?”

景世丹听得声音,神魂勉强归位,艰难地松开宋意墨,答石康道:“差不多了,你先别进来啊!”说着笨手笨脚帮宋意墨缚好胸前白布,又拉好里衣,再穿好外衣,系好腰带,盖了被子,看着没有异常了,这才下地,端过一杯酒,装作喝了不少的样子,以掩饰自己浑身的不对劲,一边扬声道:“石康,可以滚进来了!”

石康一进来,笑嘻嘻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检看出什么结果了?”

景世丹俊脸暗红,眉眼却全是失望,道:“如假包换的男子,不是咱们期待中的女子。还有,原来他身上长了痦子,怪不得不敢和咱们一起沐浴呢!”

石康一听释然,笑道:“我就说,阿墨虽俏,不大可能是女子的。若是女扮男装,袭了侯位,可是欺君大罪,闹得不好,全府都得陪葬。”

景世丹心下“咯当”一响,宋意墨这回虽杀了辽国王孙,立了军功,但这军功只怕不足以抵消欺君大罪吧?现镇武侯府得势,正如日中天,突然暴出宋意墨是女子,就算皇帝想大事化小,御史等人怎么肯罢休?还有长信公主等人,自要落井下石。那时,宋意墨危矣!

宋意墨这一睡,却是睡足了三个时辰才醒来了,她一醒来,伸手摸身上的衣裳,再感觉一下全身,知道自己好端端的,这才松口气,一时坐起道:“我怎么醉了?”

景世丹坐在床边看书,见她醒来,却是去倒了一杯茶递在她手中,柔声道:“喝了,解解酒。”

宋意墨又警惕起来,他怎么变得这么温柔了?好生奇怪。

景世丹道:“你适才醉了,自己解了衣裳,又解开胸前白布,还逼着本王瞧你胸口,本王怕你着凉,又帮你穿好了衣裳。”

“轰”一声,景世丹的话如惊雷,把宋意墨震得魂飞魄散,她喃喃道:“解了,解了白布?”

景世丹俯前道:“是的,你身子娇小,可是胸前还真的……,不缚白布还真的不行。”

宋意墨一张脸血红起来,瞪着景世丹,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景世丹指指自己的唇道:“你若愿意亲本王一下,本王就帮你瞒着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第50章

“你想怎么样?”宋意墨羞恼交加之下,突然破罐子破摔,咬牙道:“大不了一死。”

“你可想好了,欺君之罪不是你自己死就能解决的,说不好,你全家都得陪葬。”景世丹淡笑,看着宋意墨,同时撮唇,表示自己适才说的话还有效果。

宋意墨闭一闭眼,猛地里睁开眼,疾速凑过去,在景世丹唇间一亲,未待景世丹反应,她已下了地,飞一样奔向自己的小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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