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本以为是一场浩劫,却不想竟然这么奇异的结束了?!刘芒单手扶额叹息,无奈这个世界的混乱。
随便的玩了一会儿就关电脑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女人,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
第二天上班,刘芒总算明白了,连辰所说的“只好滥用职权”的意义,TMD,这个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的王八蛋!!!
出差竟然钦点她陪同,再加上那两位大嘴同志,全公司的女性都明里暗里看她不顺眼了,本就不太待见她的便秘老妖怪,现在更是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为了表示抵抗,她愤愤的奔到了总经理办公室,粗鲁的推开总经理室那位娇滴滴的秘书,哐当一声踹开办公室的门,然后跳到桌子上指着连辰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就是你,这个王八蛋,赶紧改命令,老娘不和你去出差,靠!快点!!”
这场面实在太劲爆了,刘芒“哈哈哈”的笑出声,当然,这只是她脑中的意 淫画面,现实中是这样的:
“秘书姐姐,我找总经理有点事儿,”刘芒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小心翼翼的说。
秘书姐姐一直高昂着头试图用鼻孔看她,无奈她太高,最后作罢,冷冷的哼一声:“这里是公司,任何人都没有特权,总经理今天有几个会议,没时间见你。”
靠!这不是摆明了找茬么,能有多忙,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刘芒正准备开口继续求她,不巧连辰这时候正好出来,看见刘芒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常态,对秘书说了一句:
“让她进来。”
秘书姐姐一见到连辰马上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是,我马上给她上茶。”
刘芒无语的看着这位秘书姐姐,怀疑她是变色龙的同类。
第一次进总经理办公室,刘芒有些紧张,坐在她对面的连辰一脸肃然,正在处理自己的事情,也不搭理她,她有些尴尬,觉得周身的空气好像被抽空了,她努力的吸了一口气:
“那个……连辰……”
“这里是公司。”连辰眼都没抬,轻启嘴唇,冷冷的回答。
MD!装腔作势给谁看啊!!
“是,总经理,我有点情况想禀报。”
连辰依然没有抬眼,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说。”
“我妈妈生病了,我要照顾她,私人原因,不能出差。”妈妈,女儿不孝啊!!老天爷,我绝对绝对是胡编乱造来着,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千万别放心上!!
“哦——”连辰长长的拖音,然后抬起头,往身后一靠,眉毛微挑:“我们公司的原则是人性化,好吧,我带别人吧。”
这么轻松就答应了?刘芒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耳朵听到的,瞪大眼睛望着她,复而肯定他说的是真的。心头一阵激动满溢,几乎要不受控制的溢出胸腔。
“谢谢总经理谢谢总经理。没事我去工作了!”
刘芒蹦跶着起来,转身准备回格子间。
“私人说一句,今天下班我去看看岳母吧,不然人家要谣传我不孝了。”
刘芒虎躯一震,一瞬间石化,愣愣地转身正对上连辰狡黠的目光……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不可能这么顺利,悲惨世界就是为她而写啊,她就是那啥悲催教教主啊!!!
一肚子酸水,刘芒临出门恨恨的关上门,发出震天巨响,然后愤愤离开。
哎,门是无辜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今天的任务完成。
小图自我表扬一下。
嘿嘿~~
记得不要霸王伦家哦~发言有理~~
part-10
刘芒耸拉着脑袋回到格子间,同事们都默契的无视她,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不绝于耳,刘芒心情烦躁的一屁股坐在位置上。
莫非天要亡她?那厢和狐狸在大战,这厢和同事们融洽的(?)的关系就此脱节。
还沉浸在难以言喻郁结心情中的刘芒,猛一抬头正迎上两张笑的无比淫 荡无比狡黠的脸。
这俩幸灾乐祸的牲口,不理它们。
“刘兄,听闻阁下马上要和总经理大人双宿双栖?”
靠!陈夏这个死GAY,一天不囧她就会死是不是?
“陈夏,够了——”何盼盼义正言辞的阻止了陈夏继续刻薄的言语。没想到患难见真情这么气节的事她居然也能做出来!!刘芒泪眼汪汪的抬起头,激动的抓住何盼盼的手,感动的望着她:
“盼盼……我错怪你了……”
“啧啧——”何盼盼嫌恶甩开她的手:“鼻涕横流,脏死了。”
“盼盼,我不想去出差——”她又一次攀上何盼盼的手,脸趁机蹭在她据说花了几千块现大洋的风衣上:“为什么我这么悲惨哪——”
刘芒话还没说完,已经有纸团圆珠笔还有许多不知名物体超这个方向投射过来……
“见好就收吧!!极品都被你钓到了,还在这得瑟,让我们这些大龄剩女情何以堪!!”
“低调——”
……
刘芒难得反应这么迅速,及时躲在桌下免遭蹂躏,等她爬起来,正看见陈夏从头顶上拿下一团卫生纸,很淡定的扔在刘芒脚边的纸篓:“她们都是嫉妒呢,别放在心里。”
何盼盼十分御姐儿的双手抱胸,“以我的火眼金睛,这次出差,将会有奸情发生!”
刘芒头摇得像拨浪鼓,十分坚决十分悲壮的说,“绝无可能!!”
何盼盼完全无视刘芒的反应,远望窗外,一幅运筹帷幄的摸样:“这时候,以姐们的身份,我要提示你,男人的情话,一定要用左耳听。”
“为什么?”刘芒好奇的问。
“笨哪——”何盼盼伸出纤纤素手在刘芒光洁的额头上一记兰花手:“因为左脑理性右脑感性呗,他说情话,你要拿出金刚精神,刀枪不入!!”
有道理,刘芒赞同的点点头。但是——连辰从来没有说过情话,即使是大学的时候,他提出交往,也只是说:“为了社会主义和平,老天爷要我来接收你。”
诚然,她没有这种困扰。
明明该轻松,她咋觉得这么悲催呢?
还没等她反应,那边陈夏猛的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