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今天 艾小图

文案:

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今天,

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越尹,我真的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折腾,就一辈子了,你省着点。

入坑提示:

本文YY的很没边儿,高干高到不干俺们啥事~

本文十八禁,淑女禁。

本文作者特别傻.逼,毫无逻辑,三观不正。

嗯,没了,就以上了,要是您也很闲,可以来看看。。。。。。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越尹纪时 ┃ 配角:纪允陈圆圆刘乃 ┃ 其它:本作者毫无逻辑,三观不正

第一章 ...

  越尹

  

  说真的,其实我小时候一直觉得我将来是有一番大作为的人。

  但有句话咋说来着,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时至今日,26岁的我,没房没背景没男人,最要紧的,是没钱。

  陈圆圆总唠叨我:“丫熬吧,熬的人老珠黄更掉价,还不趁青春的尾巴赶紧抓个男的回家,再等就真成昨日黄花了!”

  我听了只用一贯犯二的死样子笑:“看不出来啊,陈圆圆你中文造诣不错了,这韵压的。”

  至此,陈圆圆按惯例会用一副“不可救药”的表情瞪我,瞪就瞪呗,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其实陈圆圆还真心小看我了,说实在的,我心里还是剩点儿少女的浪漫情怀,我总幻想哪天和我的真命天子吃过饭,桌上剩五百万,我追过去说:欸,你的五百万。而他淡定的回头说:是你的五百万。

  这情景在我心里已经演练上千遍,我摩拳擦掌就等男主角出现了。

  当然,我是不会把我心里这样浪漫的想法告诉陈圆圆的,她就是个大俗人,根本不能在精神层次和我产生共鸣。

  

  陈圆圆和我妈总骂我“穷鬼”,这话还真心没说错。我不仅是个“穷鬼”还是个“抠鬼”,大学毕业以来,我就没买过超过三百块钱的衣服,什么迪奥什么香奈儿,我从来只穿假的;出门三站路以内铁定走路;连续两年每天的早点都是五毛钱一个的腌菜包子。

  这样不也挺好么?我没因为劣质染料过敏致死,也没因为走路骨折或者累死,更没有因为腌菜包子噎死。

  我命贱,这样活着,不也挺好么?

  

  凌晨两点才回家,我妈居然还没睡。

  当然,我可不会误会她是因为担心在等我。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十平方不到的客厅里看着夜间剧场,见我回来,头也没回,只淡淡的说:“钱呢?”

  我没理她,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衣角不小心擦到了她保养得宜的脖颈,她噌噌的就爆炸了,倏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尖开骂:“作死啊!小贱货!你冲谁发火呢!”

  这样的情景我已经很习惯了,只慢慢从包里把用报纸包好的两千块钱拿出来,摔在她身上,用丝毫不逊于她的恶毒话语说:“收好了!这可是你的殓葬费!”

  我妈一见到钱,立马笑容绽放,方才昂扬的火气也收了起来,“小丫头片子,现在还学着耍你妈了是不是!”她边数着钱边说:“吃了没?没吃我给你下碗面?”

  我睨了她一眼,没理会她谄媚的殷勤,强忍着胃里不适的反酸感,径直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莲蓬头流泻在我身上,我的血管和皮肤能感到水的温度,可我的心,却已经凉透了。

  不知道是哪个邪教这么说过:人生来就是忍受痛苦的。

  还别说,作为一个无党派无信仰人士,我还真就是这么过日子的。

  这么多年,我的人生感悟只有一句:这狗/日的生活。

  

  洗完澡出来,我妈还真给我下了面,秉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我坐在餐桌上呼啦啦开始吃面。

  我妈在我对面坐着,拿着指甲锉不断的修整着她形状完美的指甲,眼瞅着四十好几的人了,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皮肤白皙得像什么珍贵瓷器,虽然没有什么贵重东西傍生,但那一举手投足的贵气却隐隐还在。

  她呵气如兰的吹掉指甲灰,完全不管她女儿我是不是正在吃东西。

  我皱眉:“你能不能边儿去锉啊?弄我碗里了知道啊?”

  她不以为然,头也不抬的说:“可不是屋子小么?一伸手就抵着墙,你让我哪边儿去啊?”说着,又吹了吹指甲,半晌她才抬起头,眯起眼意味深长的说:“人家养闺女,我也养闺女,看看我闺女,就让我住这种破地方。”

  我知道她又要来劲了,一时胃口全无,“啪、”的一声把筷子往桌上一扔,“你也够了吧?要不是你那么能花钱,我早就能租间大点的公寓了!”

  我妈不屑的嗤笑:“就凭你那么点钱?你一个月工资才几个钱?有四千么?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晚上是去干什么!我尹萍算是明白了!你们越家的人啊!全是一个货色!作奸犯科!早晚牢底坐穿!”

  “你现在才知道我的钱全是犯法挣的?你花的时候可爽快着呢!我去坐牢!我去坐牢可少不了你!”我恶毒的诅咒着,脑海里噼里啪啦像有火花在烧。仿佛坐在我对面的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而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越尹,好说我也是你妈,我怀胎十个月把你生下来,从你身上要点什么,一点不为过,你的命都是我的!少搁我面前摆谱!”

  她冷漠的话语像蚀心的毒药,我的心毒发的厉害,一阵阵的抽疼。

  我从来不敢期待从她嘴里能说出什么暖心的话,可是作为女儿,我却总在想,会不会有奇迹呢?她会不会像陈圆圆妈妈那样,在我受了伤的时候把我搂在怀里,说一句:尹子,乖。

  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她做不好,也不会做。

  我一直都知道啊?

  我眯起眼睛,看着她优雅闭合的嘴唇,几乎本能的对抗着:“是!因为我是你生的!所以就算你把我卖了我还得感恩戴德!你给的这副身子还真贵啊!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是不是?!”

  她定定的看着我的脸,一副洞察的表情,让我心生厌恶,她还是笑着,像书里写的美女蛇,美丽却淬满了毒,“你可别这么说,卖?你提起来了我就不得不说两句了!”她双手环胸,微微偏头,慢慢说道:“我好歹也是你妈,你也真不仗义,给人睡了也不告诉我,害我还一直指望你嫁个有钱的让我享享福,结果呢!一场空!”

  她毫无顾忌的话戳中我心底最深的秘密,那一瞬间,我没安全感到了极致,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了大马路上,周围的一切不断旋转、旋转,晕眩得我随时都会倒下。我一时间就失去了斗志,起身就要回房。

  她自是岿然不动,只轻飘儿来了一句:“哟,怎么着,戳着痛处了!”

  我定了定,深吸一口气,用最不屑最嘲讽的口气说:“你花我那么多钱买衣服买那些涂的抹的,你怎么不说给我找个有权有势的后爹呢?再说了,你这是瞧不起谁呢?我现在认识的有钱人多着呢!随便嫁个就不错!要你操哪门子的心?”

  说完,我快步进了房,我一刻也不想再和她多待,如果可以,我真想把我这满身血肉学哪吒全削了还了去。

  就在我要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听见她在背后幽幽说了一句:“越尹,你该不会还想结婚吧?你有空多照照镜子,就你这德行,这辈子还结什么婚?”话毕,是浓浓的不屑的鼻音,被我狠狠关在了房门外。

  

  我躺在床上,鼻酸的不行,可我一抹脸,干的跟什么似的,我的身体大概是水乏了,想哭都没有眼泪。

  是啊,就我这德行,我心底那些可耻的期盼怎么还好意思活着呢?我全身上下哪一处像个正常的女人?我这种人哪里有资格期待找个正常的男人过一辈子?

  一辈子?骗谁呢!告诉傻逼傻逼都不信了!

  我咯咯的笑了,笑着笑着喉咙都哽了。

  还能有什么更伤心的呢?反正我倒霉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好事都到不了我头上。我觉着我的人生就像武侠小说里那些主角一样,什么混的糟的都一起来,然后就涅槃了,修成绝世武功了!

  我可不就等着这一天嘛!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就聒噪的叫嚷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我兼职店里老板娘打来的。

  “喂。”我努力压制我声音里的颤抖,保持平静。

  “尹子啊!我跟你说个事儿!你最近可仔细着点儿,我们家那口子说了。这两天有人偷偷打听你消息呢!我寻思着是不是咱涮着哪个小主子了,人想找你麻烦啊?”

  我定了定神,“别想太多了,我涮的人可不少,各个都有钱,我哪知道是谁啊!人要有麻烦,哪防得住啊!我敢出来挣这个钱,就做好了被人报复的准备,别担心了,睡吧!”

  说完,不等老板娘继续胡咧咧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乏,可却怎么都睡不着。其实我说的那么轻松,心里却隐隐还是有些后怕,脑海里不断回忆着最近一段时间见的人,我的那些所谓的“客户”。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头绪,都是一帮用裤裆当脑脑袋使的,想的我头疼。

  得了,睡吧,就我这样的人,处在食物链最下层,哪一天不是个死,怕什么呢?

  

  纪时

  

  家里老太最近逮我逮得紧,年27了,老太眼瞅着想抱孙子,每天在我耳边唠叨。今天安排这个的女儿明天安排那个的侄女,我脑子里已经快形成一幅完整的领导们家庭状况分布图了。到最后我实在兜不住了,发了回狂,和老太说:“您别再给我乱找了!我心气高着呢!要相亲!得中南海那几位的闺女才行!”

  一句话把老太气得不清,高血压一发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我每天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才从老头棍棒下捡回一条命。

  好不容易得了空就被一帮狐朋狗党弄出来玩儿。这帮家伙每次都喝得跟狗/日的似的,要我一个个送回家,合计着我就是一免费司机!

  这次鬼混是我哥儿们刘乃发起的,外号“奶/子”,正二八经皇城脚下长大的官二代。他在我们一帮朋友里书读得最高,却也最痞,堂堂双学位博士,却跟路边小混子没啥区别,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来说他,那就是,就怕流氓有文化!

  作为一个文化流氓,据传他在网上有着极高的人气,仗着家里老子,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和谐说什么,把他老子的秘书愁的头发都白了一半。

  我刚进包厢,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刘乃开始嚷着我名字,“飞机,快给我做主啊!程阳说我是畜生!你快给我骂回来啊!”说着就要凑过来。我大力把他往旁边一推,他一个趔趄摔程阳身上,一摔就躺那不动了,程阳皱着眉头把他一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怎么不喝死过去!跟他妈一坨屎似的。”

  刘乃虽喝的多,但那一脚还是踹的实在,给踹醒了七八分。他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坐回位置上,一脸委委屈屈的小媳妇状,“你们几个没人性的,我算认识你们了!”

  刘乃不计形象的活跃气氛,把一屋子人全逗的笑得前仰后合,热热络络的,好不畅快。

  一帮大老爷儿们在一块,也就喝喝酒就谈谈生意和女人。虽说咱们这帮人都不是什么正经君子,但也算各个小有成就,再加上出身都差不多,一块鬼混的日子也有些年岁了。

  刘乃说话间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门子喊了我一声,“飞机!想起来了!上次高松那崽子和我接头的时候让我找你来着!有事儿找你帮忙!”

  我正喝了一口红茶,放下杯子问他:“什么事儿?上次并购那事儿我可尽力了,那娘儿们不松口我也没办法!”

  刘乃几下蹭我旁边来,手臂揽上我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说:“不是!是找你有点私事!想整个女的!”

  在座的几个人一听这话,立马笑开了。

  “高松那锉货真他妈锉到家了,心眼儿比屁/眼儿还小,和女人计较啥?”

  “就是,女人是用来疼的,再大的事,到了床上,那就是小事。”

  “……”

  此话一出,原本就不正经的话题立刻越发展越禽兽。我没仔细听,只问了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刘乃一边喝着一边给我解释:“高松那傻逼学人上网呢,结果遇上个网名什么‘寂寞的小妇人’,人一个劲给他灌迷汤啊,说自个寂寞啊,孤独啊,什么不想要责任只想要激情啊!把高松情绪吊起来了!高松‘提枪赴会’才知道人是一酒托,他买了两三万的酒,结果人一句妈妈住院就跑了,他气不过。”

  我皱眉:“不就两三万,至于么?”

  刘乃笑说:“高松哪是在意钱啊,咽不下那口气呗,他说那女的长得真叫一个清纯,本来想着能爽一把的,结果是个骗子,他就是气不过。为着这事他在朋友圈子里被笑得抬不起头了!”

  “那他找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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