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庄纯婕。”豹纹女伸出右手,虽然个子比刘芒矮,但是气势很强。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她有弱势。
刘芒刚伸出手,准备回握。会场的灯光陡然暗下来,音乐变成悠扬的华尔兹,彩灯变换,整个会场如梦似幻。
“连辰,开场舞。”
豹纹女妩媚悦耳的声音还在耳边飘荡。眼前的连辰和她已然消失融进了舞池。
而刘芒刚伸出的手,还悻悻的保持着原装。
庄纯婕,这个名字取得还真好!!!
刘芒一脸黑线咬牙切齿的腹诽。
作者有话要说:俺最近十分内牛的卡文,于是更新速度也缓慢了。
明天还有一更。。任务到现在还没完成~内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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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祝大家光棍节快乐哈~~诶~有点欠抽~~~退~~
part-39
舞池在会场中央偏右,整个会场都沉浸在彩灯的炫目中,悠扬的音乐在暗暗的坏境中萌生出一种微妙的暧昧气氛,空气中有令人沉迷的暗香浮动。优雅的女士和英俊的男士在舞池中翩然起舞,遵从礼节,丝毫不逾越,这场面,活像童话故事中的情景。
精致,美丽,夺目。
前提是不看此刻正在餐厅这边疯狂扫荡的黄瓜沙拉的刘芒童鞋。
各位,绝不是俺们芒姐没有形象啊,而是她郁闷啊!!明明她才是女伴啊?!虽然她舞跳的不好,只会踩人家的脚,但是至少也让她上个场啊!!!
开场舞就算了,不计较了,为什么第二曲第三曲……现在都第十曲了,还是没有人来请她跳舞!!!!
算了,化悲愤为食量。反正也没人搭理她,就吃个够本吧。
整个宴会都是西式餐饮,吃的东西一半是生的,还有一半的一半是半生不熟的。剩下的一半的一半都是些糕点,吃过水煮鱼的刘芒实在是看着腻歪了。谁让她就是个穷命,吃不惯这些?
所以在选择了再三后她只能死命的吃黄瓜沙拉了。
丫的。为什么要切的,一整条多好啊……
呃……她的意思是,一整条比较好拿,不像现在又要端盘子又要拿叉子……
刚才谁想歪了?想歪的娃都自PIA三下。
站在长长的餐桌旁,凑着彩灯在舞池中寻找连辰的身影。他很好认,刘芒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他。因为他个子很高,在加上一身熨帖合体的白色西装,更是超凡脱俗了。
当然,这也与参照物有关,在场的各界精英的共同特点很多,除了有钱有成就有气质,不得不说,也共同的都长的很是抽象。所以像连辰这种素质的上成货,一进来就已经被各位披着淑女皮的狼儿们觊觎了。瞧瞧,现在正和连辰谈笑着起舞的豹纹女,可不就是其中一枚?
想起在洗手间里听见她和那个跟班女的谈天,就可以知道她的私生活有多么放浪形骸之外了!刚才在灯熄灭的前一刻,她分明看见了那死女人一脸鄙视的样子,她显然也认出了刘芒就是刚才在洗手间碰见的人。
现代的人都还真嚣张,明知刘芒听见了她那些话,还那么高调的抢走连辰,等着,等着,有机会一定揭穿你这甲醇!!
刘芒一边怨念一边用叉子在餐盘里使劲的插着黄瓜,把一片片的黄瓜都插的粉身碎骨,欲火焚身了?!!
“怎么了?拿食物出气?”
一声悦耳而异常有磁性的男生在耳边响起,混在悠扬的音乐中,让刘芒有种幻听的错觉,她麻木的回过头,然后又颇有些失望的回过来:
“鼻涕王,你也在啊。”
刚才在期待什么?期待那个畜生会抛下怀里的大美女然后来邀请自己挨踩么?当然不会了!!以前读大学的时候,连辰曾经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带刘芒参加过学校的“浪漫漫舞会”,自从那次以后,连辰闻“舞”色变,每次都说那是“死翘翘舞会”,为了脚,此生都不和刘芒跳舞了。
想到这里,刘芒更沮丧了,手上更加用力的蹂躏黄瓜,虽然它不会很有快 感的呻吟,但是至少也要让它有一次“高 潮”。
= =
“我不能在么?”顾凯优雅的一笑,他今天打扮的很正式,与平时一派休闲的模样判若两人:“我是代表我爸爸来的。”
“也对,”刘芒想想赞同的点了点头:“顾伯伯的医院真的是蛮有名的,我家老头就老说顾伯伯有本事,在自己的领域里称霸。不过你没传到他的衣钵,硬是给人家打工。”
“傻姑娘,我爸爸是妇产科的翘楚,可是我是神经外科的啊。”顾凯宠溺地拍了拍刘芒的头,刘芒一脸不耐的拂去他的手:
“不要破坏我的造型,几百年难得漂亮一次。”
“没有几百年。”顾凯收回手:“你小时候就很漂亮了。”
“小时候?”刘芒一想起小时候就嫌恶的摇摇头,注意,她是恶心自己。
刘芒的妈妈是打板师,所以对服装的要求一贯很高,从小开始刘芒就是小朋友里衣服最多的。然后她妈妈又喜欢把刘芒往名媛上打扮。于是小时候最常见的场面就是小霸王刘芒把整个裙子从腿中间系成一个节,变成不伦不类的“裤子”,然后上树下水……
所以之后,刘芒曾经一度很讨厌裙子和高跟鞋,这都是被她妈妈的强迫症弄的物极必反的……
“妇科不好么?”刘芒抬起头一脸不解的望着顾凯。他丫的现在确实脱胎换骨了,瞧瞧那小那脸部线条,那小五官,如果不是刘芒对他两条鼻涕的形象印象太深刻,大概就要饿狼扑羊了。
顾凯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春风一笑:“因为我怕医院的病人和护士们为了我打架。”
“切,”刘芒鄙夷的啐了一口:“水仙。”
顾凯对她的讽刺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他没有说假话,他毕业的时候是在家里的医院实习的,那时候,只要是他当班,医院里的女医生女护士还有病人就围着他,令他哭笑不得。所以实习结束以后就立马挥别了接受家里医院的念头。
“不想跳个舞么?”顾凯扫了一眼舞池,用邀请的目光看着刘芒。
刘芒无意中瞟了一眼舞池中最醒目的那个白衣畜生,然后笑笑:“算了吧,我不会跳舞,我怕踩得你明天不能上班。”
精明的顾凯刚才从刘芒的视线中看到了舞池的连辰,因为那次相亲的场面太奇异,多以他对连辰的样子有很深的印象。也知道那是刘芒的老公,只是看他不亦乐乎还赔笑脸的和别人跳舞,向来这俩夫妻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关系的,我可以教你。”他压低嗓音,用只有刘芒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他都和’别的’女人跳舞了,你为什么不能和‘别的’男人跳舞啊?”
“哎,”刘芒轻叹一口气:“你的思想觉悟很高,只是希望一会儿你不会后悔。我可是有很善意的提醒过你了。”
……
“唔……”
当顾凯第十次疼痛难耐的从唇间溢出这声呻吟时,刘芒同情心作祟了,悻悻的说:“还是别跳了吧,我这鞋子踩着也是挺疼的。”
顾凯惨淡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我们继续。我打拍子,你按照我说的做,来,左右左,对,左右左……唔……”
刘芒这下下定决心了,甩下顾凯的手,故作尿急的样子:“那个,还是不能跳了,我要上厕所了,憋死我了!!”
她瞪大眼睛,双手十分没形象的捂着肚子,演的十分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