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用他的密道做什么?山涧怕什么?山涧中间都有绳索相连。有爷在,你还怕掉下去?”秦铮伸手拉住她的手,“走!”

谢芳华无奈地抬步跟上他。

山林的路虽然不好走,但是秦铮和谢芳华都有武功,倒是走起来不太费劲。而且两人虽然功力都因为受伤折损了些,但走山路还是不影响。

半个时辰后,来到了一座山顶上,果然如谢芳华所说,两山之间有山涧,也如秦铮所说,有串连两山之间的绳索。

绳索有拳头一般的粗细,长长地横在两山之间。

两山山涧的距离足足有五百米。只链接了这样的一根单根的绳索,悬在半空中。

往下看去,是数千米的山崖谷底,一眼看不见尽头。

谢芳华打量了一眼,对秦铮唏嘘,“走单索绳,且是五百米,你走得了吗?”

“你害怕?”秦铮扭头看着她。

谢芳华撇嘴,她害怕什么?她的胆子早就在无名山练出来了。可是她一直疑惑秦铮一直在京城待着,他的本事和胆子是怎么练出来的?由谁给练出来的。

“不怕就跟着我走。”秦铮伸手拉着她走上了铁索。

谢芳华见他决心要走,也只能由着他。

秦铮脚踏在铁索上,极其平稳,拉着谢芳华向前走去。他的面色平静,神态随意,就如走在寻常地面上一般。

谢芳华看着走在前面的秦铮,他就那样一步一步地走着,铁索绳子由他踏上,只发出细微的晃动。他的手背在后面牵着她,比早先上山的时候牵得牢牵得紧。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他的手正好能稳稳地覆盖住她的手。

走到单单一根铁索上,两侧山涧,周围有淡淡的晨雾笼罩,如行走在半空中一般。

抬眼看天,天高云远。

低头向下看,崖下深不见底。

四周分外地静,连半个鸟叫声都听不见,似乎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走到中间的时候,秦铮忽然停住了脚步,对谢芳华随意地问,“你说若是我们一起跳下去,会摔个粉身碎骨吗?”

“也许会!”谢芳华道。

“为什么是也许?”秦铮问。

“下面若是水,那么,我们跳下去也没事儿,下面若不是水,我们如今距离地面大约几千米吧!粉身碎骨是小事儿,没准死不了摔残废了。”谢芳华冷静地道。

“要不我们跳下去试试?”秦铮回头。

“你疯了?”谢芳华看着他。

秦铮眨眨眼睛,“若是我现在说跳下去,你陪着我一起跳下去吗?”

“不陪!”谢芳华果断地摇头。

秦铮抿起唇,“你连跟我一起走这样的单绳铁索都不怕掉下去摔死。如今到怕跟我一起跳下去了?是何道理?”

“跟你一起走这个铁索,是因为凭你我的武功,不会掉下去。我能掌控得住,所以才去做。但是跳下去下面是未知的,也许真摔死,我为何要做?”谢芳华挑眉。

秦铮默了一下,不太满意地道,“你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还如此冷静。”顿了顿,他看着下面,“可是我不冷静了怎么办?我就想拉着你一起跳下去。若是摔死的话,那么我们就能死在一块了。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要死你自己死,谁跟你同年同月同日死?”谢芳华瞪了他一眼,催促道,“快点儿向前走,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秦铮忽然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谢芳华。

这一双往日青黑的眸子似乎一瞬间就如利剑一般地直刺进了谢芳华的眼底。

谢芳华想移开眼睛,这一瞬间,却偏偏移不开。

不过一瞬,秦铮忽然转回头,将她抱在了怀里。

谢芳华的身子晃了一下,脚下的绳索也跟着晃动起来,秦铮的身子也晃了一下,她一惊,恼道,“你要做什么?秦铮,你别发疯,快放开我。”

“谢芳华,我是疯了,放不开你,怎么办?哪怕一起死了,我也放不开你。你今日一定要记好了,记住了,哪怕粉身碎骨,我也不会放开你。你只能跟着我一起粉身碎骨。”秦铮低低地在谢芳华耳边说了一句话,带着入骨的温柔,话落,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将唇印在了她的唇上,伸手搂着她脱离了绳索,向山崖下跳去。

那一瞬间,谢芳华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她睁大眼睛看着秦铮。

他可真敢!

真敢跳!

而且真敢带着她跳!

这个疯子!

手中的花篮脱手飞出,向山崖下坠去,花篮因为她脱手的力道有些猛,比他们落下的速度快很多。似乎脱手扔出去之后,像是扔进了无底洞,根本没有半点儿声音传来。

唯一传来的声音,就是秦铮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和耳边呼呼的风声。

她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这一刻,生死未知,她却从心底竟然没升起丝毫的怕意。唯一的只是有些恼怒,但比恼怒更强烈的是秦铮的唇压在她唇上传来的触感。

秦铮吻得猛烈,唇瓣将她的唇瓣狠狠地碾压着,如狂风骤雨。

谢芳华的身子有些微轻颤,大脑容不得她生起半点儿其余的思考,在这猛烈的亲吻中,秦铮传递来浓烈的感觉,那就是要扫除他的一切情绪,让她的心里只满满地装着都是一个他。再不能思考别的任何事儿。

他果然也做到了,谢芳华完全不能想别的。

耳边只听到衣袂带动下呼呼的风声,唇瓣有些许地疼。

秦铮亲吻她几次,但唯独这一次的感觉最是强烈和难以言说,心神似乎被某些情绪灌注到了极致。让她那一丝被他掌控的情绪无限地放大,本来在她心底占有那一块地方却“砰”地扩大了一倍。

恍惚间,秦铮不知何时撤出了一只搂着她腰的手,而那一只手拨开了她的衣襟。清凉的手指触到了她的肌骨。让谢芳华如被电击,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脸色霎时微变。

“别怕!”秦铮微微离开她的唇瓣,声音轻喃。

谢芳华看着他,云雾中,他的脸却看得清晰,被清晨雨露和山崖清凉的风洗礼,愈发清俊秀逸。她瞳仁慢慢地缩紧再缩紧,直到剩下一点时,才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你这样不看我,是想我继续还是不想我继续?”秦铮瞅着她,轻声在她耳边问。

谢芳华不言声。

“怪我把你拖着跳崖?”秦铮盯着她,见她不语,拿不定她心中的想法,声音微哽,有些紧张没底,“你说话啊?”

谢芳华想对他发怒,对他恼火,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铮有些急了,喊了一声,“谢芳华!”

谢芳华睁开眼睛,眼中情绪无奈而复杂,看了秦铮一眼,叹了口气,终于出声,“你要我说什么?做你都做了?你做之前没争取我同意,如今你还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秦铮一噎,见她说完一句话又闭上了眼睛,沉默片刻,顿时将她复又抱紧了,手从她衣襟滑入后背,摸着她的肌肤,深深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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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墙:18784822737,秀才:我还在啊,情大,以前看云锦和红鸾的时候在,现在看秦铮和芳华的时候在,你以后写其他小说,拍电视剧电影的时候,我们大家都还在。

yuanruo19,状元:不管怎样从纨绔到京门,回忆起真的有感动,时间不停转只愿一切美好~

130470274,会元:咦,风花,下一章会是雪月吗?会发生些什么吗?

cindy依依,状元:阿情早安么么哒,晚上预约啪啪啪吧?嘤嘤嘤,我给你冷床,最近天气热!

作者有话:谢谢一直陪伴着我和新来陪伴我的宝贝们,你们一直在,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妾本、纨绔、京门,我在成长,争取每天增加点儿好感度;是雪月啦,肿么样,开胃吧;依依,你造我大姨妈来了么,泪……;今天有票么……

第五十二章狂热

肌肤柔嫩如水,如锦缎一般,丝丝顺滑。

谢芳华的心一瞬间几乎跳出胸腔,明明清晨寒凉,耳边随着下坠的风力凉气弥漫,但偏偏他的手抚在她的脊背上如火一般,将她整个人似乎都烧着了。无论是脸上还是身上,火辣辣地灼热,终于让给他忍不住轻轻地“唔”了一声。

秦铮听到她这样似轻轻地低吟一般的声音,心头一把火腾地烧了起来。整个心如被人抛在了上空中,堪堪悬在了那,如烈火油炸一般,将他整个人都炸开了。

从来没有这一刻,他觉得怀中这个人儿是如此的想让他将她揉进骨血里。

亲吻、抚摸都不能消化他此时强烈的炙热。

秦铮这一刻恨不能将她吞噬入腹,狂热更甚一倍,如骤雨疾风将谢芳华整个人席卷,再无一丝的余地。

谢芳华感觉到再不能喘息,甚至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屡屡地抨击她的心神。让她不但不能思考,反而觉得除了浅薄的意识,她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她几乎承受不住,唇瓣终于溢出低低的喘息和娇软的音符。

秦铮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谢芳华,世间最好的催情药,也不及她一声低吟,将他通身都柔化了一般。手下的力道也几乎拿捏不住,想要将她融化在他的怀里。

多少次,她对于他的炙热都不给于回应,让他一次次泄气,在情路上跋涉艰难,苦苦煎熬。可是今日,他承认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让她不止记住他,且还要将他自己烙印在她的心坎上。让她以后无论是见到哪个男人,无论哪个男人对她有多好,她都拔除不去他的印记。

但是,他没想到,他会失控。

怀中抱着这样的她,这一瞬间,他觉得若是就这样真死了,他也甘愿赴之九泉。

外衣在他狂乱抚摸下被扯落,顺着她的身子滑了出去。

春衫本就轻薄,春日里,本就不用穿多少层衣服,外衣滑落后,里衣松散轻滑,也要跟着脱落。

谢芳华在火热中感觉到了风割一般的凉意,大脑顿时清醒,猛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自己衣衫已经脱落,不知飞去了哪里,而秦铮已近疯狂之态。

她面色一变,看着两侧山崖光华的山石映出两人的倒影,她恍然想起秦铮是带着她跳了崖。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伸手猛地推了他一下,怒道,“秦铮,你真想死吗?”

虽然是怒喝,但因她气息凌乱,呼吸不紊,偏偏有一种娇软的味道。

秦铮动作顿时一停,看着谢芳华,眼中满是氤氲的云雾。

“你是不是真疯了?你看看这里是哪里?”谢芳华急叱了他一句,一句话经她几度喘息才说完。

秦铮眸光中的云雾渐渐散开了些,眼前的人儿面染春色,两腮晕红,明眸似嗔似怒,外衣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半边的肩膀已经露在外面,在晨雾中,泛着清润凝白的光华,肌肤上一点点红色的指痕尤其明显,他看着,眸光猛地一缩,顿时痴了。

谢芳华感觉两人下坠的力道快了,恐怕真是快到崖底了。崖底若是没有水,那么以着他们如今这状态,真是找死了。她伸手想打秦铮一巴掌,把他打醒,但看了一眼自己光华的手臂,到底是没伸出去,只伸手拧了他腰一下,发狠道,“秦铮,你再不想办法,我们就真死了。若是我们死了,你想黄泉路上跟我作伴,想也别想!我下辈子投生畜生,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秦铮肋下传来一丝疼痛,让他顿时清醒了,看着面前的人儿对他真的怒了,他向下看了一眼,顿时“唔”了一声,“你早该拧醒我,如今怕是晚了。”

“怎么说?”谢芳华也向下看了一眼,距离地面不到千丈,都是山林古木,哪里有水?掉下去砸到地面上足以摔成肉酱,掉在树尖上的话,那么他们两个就等着被串成肉串吧!

“半山腰有一个山洞,山洞旁边有一棵古松,当时若是及时出手,用锁链缠住古松,那么我们就能从山洞出去!”秦铮有些懊恼地看着谢芳华,“可是我太……都怪你迷惑我,让我难以自拔,错过了……”

谢芳华闻言险些气吐血,怒道,“到底是谁迷惑谁?秦铮,你少倒打一耙?”

“难道不是你迷惑我,难道是我已经迷惑了你吗?”秦铮看着他,眸光闪过一抹光,“你若是早打醒我,不被我迷惑,也不至于……”

“少废话!还有五百仗了。”谢芳华打住他的话,她不相信除了半山腰的那个山洞和古松他再没别的办法了。若是这样,她黄泉路上一定让他再也不能超生。

“只有五百仗了啊!”秦铮叹了一口气,目测了一下方位,忽然抱着谢芳华用力地旋转了一个圈,从袖中甩出一枚物事儿。

谢芳华眼前一花,只听见那枚物事儿撞到了左边的岩石,发出了叮地一声清响。紧接着,秦铮抱着她的身子打个漩涡,弹跳了起来,她一怔。

“抱紧我。”秦铮低低道。

谢芳华这时再不容她想他做了什么,只能伸手抱紧了他的腰。

秦铮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从袖子抽出一枚物事儿,以着极快的手法甩了出去。须臾,右侧岩石也传来同样的叮地一声清响,同时,他带着谢芳华再度弹跳了起来。

谢芳华没看到他具体做了什么,但是听声辩位可以猜测到他做了什么。她连细看一眼的功夫也没有,便随着秦铮在半空中似乎被纤绳拽着如秋千一般地荡了起来。

大约晃了十数个来回,将谢芳华的胃晃得翻江倒海时终于才平静了下来。

秦铮轻吐了一口气,看着怀中埋在他胸前的人儿,她整个人成依附之势攀着他,外衣不见踪影,里衣单薄松散,青丝凌乱,半是春光乍泄,半隐半藏。他看着看着,眸光变得异常柔软,露出缓缓轻轻的笑意。

这样的笑容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不是得意张扬的笑,不是心满意足的笑,不是冷嘲热讽的笑,亦不是嗤笑不羁的笑。而是由内心而发的,柔柔的如春风化雨般的笑,不明媚刺眼,但华滟到了极致。

谢芳华感觉到秦铮胸腔震动,她定了定神,慢慢地抬起头看着他,便正看到了秦铮这样的笑容。

青山云黛翠如烟,春风化雨玉人滟。

她的心口跳了跳,立即撇开了头。

“我还想继续,怎么办?”秦铮伸手将她的脸捧回来,轻轻摩挲。

“秦铮你够了!”谢芳华羞恼地叱他,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是她到底是出身高门大院的闺阁里,还做不到没有大婚便如此的随他放荡。

“没够!”秦铮认真地摇摇头。

谢芳华打开他的手,左右看了一眼,只见二人被两根索绳勾在山崖两壁,悬在五百仗的半空中,她想着秦铮也是本事,早先那样急转直下,如此救命的法子一般人还真是想不到。没想到他身上还带着削铁如泥的金钩铁索,羞恼的同时,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法精准,若是偏差一下,那么定然不死即残,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他做得出来,跳下数千仗的山崖没摔死也是万幸。

秦铮一手揽着她,一手覆在她后背,真有继续之势。

谢芳华阻住他的手,板起脸,“被吊在这里难受不难受?你还胡闹什么?赶快下去。”

秦铮“唔”了一声,“你不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吗?”

“见鬼的好!”谢芳华见他眸光里倒影着她的眸子,三分恼色七分春色,他目光渐渐又陇上云雾,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软了口气,“别闹了,我难受,我们快下去。”

“好吧!”秦铮听说她难受,只能放弃,伸手解了左腰间的一个环扣。

他的金钩绳索本来带着弹力,随着他左边的一个环扣解开,右侧方的铁索没了支撑,忽然带着二人向右侧崖壁撞去。

速度极其的快。

谢芳华正在右侧方。

眼看她的身子要撞到了崖壁,秦铮瞬间抱着她调换了个方位,他的身子则撞在了崖壁上。

他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

谢芳华抬眼看着他,金钩铁索的弹力不小,他被撞的这一下显然不轻。

秦铮一哼过后,却没说什么,抱着谢芳华顺着那个铁索的抻力向下滑去。

转眼间,滑到了山崖底下。

双脚站在了地面上,晃了两晃,二人才算站稳。

谢芳华飘在云端的一颗心终于落在了地面上。

“刺激吗?”秦铮刚站稳,便对她笑问。

谢芳华横了他一眼,以后他说出天花来,她也不再相信他只是赏花烤山雀要抓鱼了。无名山八年,她自诩百般滋味尝遍,几经生死徘徊,却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事情。尤其是他在半空中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简直是混蛋!

“现在安全了,不再难受了吧?”秦铮轻声问。

谢芳华不想理他,伸手推他,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他竟然什么都敢做,若是英亲王妃知道她的儿子拉着她跳崖,且如此高的山崖山涧,会不会气得背过气去?

他就是一个疯子!

怪不得南秦京城无人敢惹,他不止是因为手里攥着的几股势力,而是这不要命的狠劲。

她算是怕了他了!

“既然安全了,你也不难受了,我们继续。”秦铮自然不会让她推开他,伸手紧紧地将她抱住,身子瞬间换了个位置,将她按在了山崖下的一块大石头上。

谢芳华一惊,身子已经被他压下,她又羞又恼,“秦铮,你还有没有完了?”

“没完!”秦铮摇摇头,唇覆在她唇瓣上,低柔地道,“我刚刚已经告诉你了,真的还没够。”

谢芳华挥手打他。

“乖,别闹!让我再欺负一会儿……就一会儿……”秦铮抓住她的手,轻柔地哄她,语气低而沉,有一股魅惑人的气息。

谢芳华身子细微地僵住,看着他一双眸子雾色迷离,唇缓缓落下。她一时间再也推拒不开。不知是心底哪个方位发出一声极低极低的哀叹。

再无坠落!

再无晃动!

再无疾风凛冽!

天地间都是静静的,整个山谷内也是静静的,静得一切感官让人觉得世界上就他们二人。

秦铮的确如他所说,真的没够,他的唇,他的手,他的气息,恨不得席卷了身边这个人儿。本就没有了的外衣更方便他触摸,丝滑的内衣被他扯开,只剩下绣着海棠的肚兜。

纤腰细致,肌理温滑,这个人儿似乎被鬼斧神工雕琢而生。每一处,都让他流连不已。

不舍放手,甚至想索取更多。

谢芳华无还手之力,只剩下浓浓的喘息。既娇且媚。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如此的软,软得半丝力气没有。更是由心底生出惊骇,惊于秦铮对她如此施为竟然让她没生起反感反而心为之触动,骇于未来浩浩天地,她是否就如今日一般,再无反抗余地,甘愿被他所困。

这种惊骇她想抓住,成为她的一枝利箭,想借此打开秦铮。却发现,秦铮实在是太敏感,她稍微有些思绪,还没来得及拧成一根绳,便被他灼热和狂乱打散打乱。连半点儿思绪也不留给她。

谢芳华挣扎半响,最终还是放弃地闭上了眼睛。

心底某一处地方曾经是微微火苗,她仿佛清楚地看到了那火苗渐渐地蔓延开来,烧灼了她心底那些荒芜。

不知过了多久,秦铮终于放开了她,抱着她翻身下了大石,躺在了草地上。

谢芳华回过神,睁开眼睛,偏头看向秦铮。

“别看我,你再看我一眼,我真就忍不住了。”秦铮声音极其暗哑,伸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谢芳华眼前一黑,她眨眨眼睛,沉默半响,方才开口,声音也是自己想不到的低哑,“忍?我以为你会要了我。”

秦铮身子蓦地紧绷起来,抱着她身子的手猛地一紧,好半响没音。

“嗯?”谢芳华这一刻不明白秦铮心里到底是何想法,也拎不清自己心中是何想法。她上一辈子不是没看过才子佳人的书籍,两心相悦,良辰美景,郎才女貌,干柴烈火,不是都那样写着最后春风一度了吗?如今秦铮这是做什么?

“这是你一个女人该问的话吗?”秦铮拿开她的手,看着她。

谢芳华见他眼底再无氤氲沉迷,虽然不是一如往常青泉一般幽静青黑,多了某些浓浓的化不开的温柔。但到底这张脸还是这张脸。他还是秦铮。她低低哼了一声,“拐了忠勇侯府的千金小姐跳崖且如此风流施为,该是你英亲王府公子该做的吗?”

秦铮一呆,忽然埋在谢芳华脖颈间闷笑起来。

谢芳华看着他,心里虽然有些气恼,但到底不是那种想恨不得砍了他的恼意。有些泄气。若是一辈子都被他这么拿捏着,她还能按照自己的心愿去做什么吗?见他笑个没够,攒着劲地拧了他腰一下。

秦铮“咝”地痛呼一声,终于止了笑,抬起头,刮了刮谢芳华的鼻子,柔声道,“你这女人,心肠这么硬。我浑身解数都用出来了,若是被人知道我被逼无奈迫得跳崖来试探你的心,一定要没脸见人才是。你既然已经让我风流施为了。是不是以后也该对我有些好脸色,不要动不动就冷心冷清,冷言冷语,冷眉冷眼了。”

谢芳华轻轻哼一声,他衣冠整齐,锦袍玉带,虽然头发有些许松散,但是怎及她此时凌乱不堪?她撇开头,已经生不起羞恼了,对他道,“你给我找外衣去,你找到了那件飞走的外衣,我以后就尽量对你和悦些。”

秦铮挑了挑眉,打量了她一眼,身上外露的地方斑斑吻痕,他眸光一暗,似不敢再看一般,撇开头,脸也有些红了,咳嗽了一声,“我是过分了些,你不疼吧?”

谢芳华闻言被气笑了,“你又是捏又是掐,我能不疼?”承认过分还有的救。

“那……我身上也没有药,你可有药?抹上?”秦铮有些歉疚地问。

“我外衣丢了,还哪里有药?”谢芳华看着他的模样,想着他原来做完这些也会脸红吗?她还以为他早已经没脸没皮了呢!伸手推他,“去给我找外衣。”

“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外衣丢的,去哪里找?”秦铮仰头看着山崖,云雾已经散了些,山谷里都是林木。她的外衣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不去给我找外衣,难道你就让我这样子?”谢芳华瞪着她。

秦铮回转头,终于又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之后,眸光又暗了暗,撇开头,站起身,伸手利索地解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在了身上,低声道,“你先披着我的外衣。”

“不要!”谢芳华挥手想打开。

“乖,你披着我的外衣,然后我们一起去找你的外衣。这个山谷荒芜,把你自己放在这里我不放心。”秦铮难得温柔地哄她。

谢芳华闻言不再打开,他的外衣都是他清冽的味道,但自己的确也是不能就这样子只穿着单衣。挣扎半响,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秦铮动手给她将里衣收拢好,又将外衣给她穿戴好,遮住了外泄的春光后,他后退了一步,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对她诚实地道,“我虽然是欺负你,但是你可知道有多折磨我?”

谢芳华偏开头,“是你自找的。”

“我是自找的。”秦铮伸手拉住她的手,露出笑意,“不过也是心甘情愿。若是再重头来过,我还是敢抱着你跳下来。”

谢芳华不愿意再回想早先那一幕,不看他,也不答话。

秦铮知晓今日已经逼她到了极致,既然让她如此任他施为了一番且还没翻脸,已经比他预想的好了不知多少。跳崖之前,他几乎是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已经做好了她真翻脸后该如何做的设想。如今不能太过得寸进尺,今日该得的他都得到了。便也不再胡乱言语,收起心思,拉着她去找衣服。

两个人沿着山谷走了一遭,除了看到那个摔烂了的花篮外,也没见到那件华丽锦绸尾曳长裙的影子。

秦铮不由蹙眉,对谢芳华问,“你可还记得那件外衣是什么时候在山崖的哪个部分脱落的吗?”

“你都不记得,我哪里记得?”谢芳华嗔了他一眼,当时他不清醒,当她就是清醒的吗?他那般让她如何清醒?她醒过神来的时候,是被风刀子割醒的,外衣已经不见了。

“我很高兴你不记得。”秦铮忽然笑了。

“少没正经!告诉你,若是外衣找不回来,我今日跟你没完。”谢芳华撂下狠话。

秦铮揉揉眉心,也知道女儿家的外衣是不能随意丢掉和遗落的,点点头,“你放心,一定给你找回来。我的女人的东西,怎么能丢失?”

谢芳华见被他冠上他的女人,虽然有些别扭,但到底没有反驳。

秦铮仰头望着两侧的山崖中间,判断道,“我对你施为的时候是我们刚跳下来的时候,但那时我是清醒的,依照坠落的速度,到我失去理智狂乱对你迷醉的时候应该是半山腰时。”

谢芳华见他回想,脸上蹭蹭冒火,不答话。

“山谷就这么大,那是一件衣服,不是别的,坠落下来,不会无影无踪。连那个花篮都掉在这里,衣服更是不可能没有,所以,衣服并没有掉下来。”秦铮分析道,“两侧山壁光滑,不可能挂住衣服。唯一的一处能挂住衣服的地方就是半山腰的那一株古松。既然谷下没有,怕是被风吹着挂在那里了。”

谢芳华看着半山腰皱眉,“这么说找不回来了?”

秦铮缓缓笑了,“怎么能找不回来?天下就没有难得住爷的事儿。本来我也是想带你去半山腰见见我师父,如今这般衣冠不整地带着你去。虽然有些不敬师尊,但是念在你是我未来媳妇儿的份上,他老人家应该是不会怪罪的。”

谢芳华一怔,秦铮说他的师父在半山腰那个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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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墙:酷夕阳,LV3,举人:子情我一直在、有你的地方就有我!

别光,LV3,秀才:秦铮比容景可赞的就是无时无刻不要脸皮的表白,还有就是最先低头认错了。

繁華似瑾,LV1,秀才:明天会是山震还是水颤呢?好鸡冻,好期待~\\(≧▽≦)/~

怀念清秋,LV3,秀才:小谢太冷情了,小情,能不能来点实质性的进展安慰一下?要不我也像铮二一样没有安全感。

木木子i,LV2,解元:阿情,你不会要用月票当姨妈巾吧⊙▽⊙

作者有话:我们一直不离不弃,么么哒;秦铮比容景是有优点的啦;山没震,水也没颤,但是也够销魂吧?咱们家姑娘冷清得有味道,绝对不是一包方便面就能骗走的,你们该欣慰生这样的姑娘O(∩_∩)O~;唔,姨妈来了,浑身疼,但是也不能阻止我码字和要月票……

第五十三章师父

谢芳华仰头看向半山腰,山崖高耸入云,在崖顶和崖底都看不到半山腰是何情形。

这一片后山虽然绵延百里,山脉层层相连,虽然这一处山涧陡悬绝壁,但也不是真正的无人能达的罕见之地。尤其与这一片山脉相连的前山还坐落着千年古寺的法佛寺。

很难想象秦铮的师父就在这一处山涧的半山岩洞。

“不信?”秦铮打量着谢芳华的表情,微微挑起眉目。

谢芳华收回视线,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是不信。而是以寻常人的脑袋来揣测的话,也会觉得不太可思议。这里若是住着一位世外高人的话,怎么能不被人所知?即便寻常百姓们不知,但是法佛寺的普云大师应该不会不知?南秦京城贵裔府邸那些耳目通透的朝臣们也该不会不知。可是却半点儿传闻没有。”

秦铮微笑点头,“你说得有理。”

“既然我说得有理,你没糊弄我?”谢芳华斜眼瞅着秦铮。

秦铮点了谢芳华额头一下,微带亲昵不满,“你这个女人,我糊弄你做什么?到底是不是我师父住的地方,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谢芳华被他指尖点到额头,他清凉的手指流连了那么一下便离去,让她感到了一种被宠溺的味道。她微微偏开头,“你有办法上去?那还不快走!”

秦铮看着她微带不自然的神情,细微的羞涩,缓缓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向山崖峭壁的底部走去。

“要爬上去?”谢芳华识破他的意图。

“是啊,不爬上去怎么上去?”秦铮瞅着她,“你不会爬不动吧?”

“我的意思是,你刚刚撞到后背已经受伤了,你爬得动吗?”谢芳华没忘记他刚刚被冲力撞的那么一下,寻常人五脏六腑怕是都能撞碎,他也就仗着自己内功护体。但是大半的内力当时都用来护怀中的她了。可以想象,他的伤好不容易好了七分,如今怕是又去了五分。只剩下那么一二分罢了。

“不是还有你吗?”秦铮眨眨眼睛。

谢芳华看着他一阵无语。

“喏,将这两个金钩铁索给你。你带着我攀上去。”秦铮将手中的金钩铁索交给谢芳华。

谢芳华伸手接过,这才仔细地看了一眼秦铮这个刚刚救了他们两个人命的金钩铁索,尖头极其锋利,铁索的材质是玄铁,只不过勾头镀了一层金辉。显然是特别打造的。虽然不太华丽,但是就这样朴实无华方才用处极大。

“这是师父给我打造的。”秦铮见谢芳华对这个金钩铁索似乎极其有兴趣,“你若是喜欢,送给你吧!”

“不要!”谢芳华摇头,“你师父给你的东西,你还是好好自己留着吧!”

“那个老头的确没给我几样东西,但是偏偏每一样东西都有些好用处。”秦铮道。

谢芳华想着今日若没有这个金钩铁素,他们俩就没命了。对他的师父不由升起了好奇。

“你在上面,拽着我。”秦铮毫不客气地催促谢芳华。

谢芳华本来还想问几句,闻言作罢。拿着铁索丈量了一下半山腰的方位,轻轻扬手,将铁索甩了出去。铁索顺着她的力道直直向上,金钩钉在了几百仗的高度上。

谢芳华将手递给秦铮。

秦铮勾了勾嘴角,拉住他的手。

谢芳华一手拽着铁索,一手拉着秦铮,轻巧地带着他向上攀岩。

秦铮似乎尽力地提着力气,让自己的身子放轻便。

爬到金钩处时,谢芳华又将另一端的金钩向上甩去,金钩又钉在了几百仗的距离之外。她回头看了秦铮一眼,见他额头有细微的汗溢出,对他瞪了一眼,“我拉着一个你还是轻便的,用不到你使力气。”

“心疼我?”秦铮看着谢芳华,眸光盈盈。

“回头你伤势加重的话,还要浪费外公给你的好药。”谢芳华转回头,见不得他得意。

“好!”秦铮顿时笑了,也不点破她,泄了力气,将整个人的重量交给谢芳华。

攀岩自然难不住谢芳华。当初在无名山,也是高耸入云的山峰,除了跳崖外,高难度的训练她无一没经历过。即便拉着一个人,对于她来说,也是轻而易举。

大约用了半个时辰,两个人来到了半山腰。

正如秦铮所说,半山腰果然有一棵古松。古松上果然挂着她的那一件衣服。

秦铮蓦地笑了,“看来师父是真的想见见你,所以哪怕我们下了崖底下,也将你的衣服挂在这里,让我们不得不来取。”

谢芳华看了他一眼,见他虽然笑着,但神色却不再是那种不正经揶揄的调笑,似笑似叹一般。她不答话,将铁索勾在那颗古松上,带着秦铮上了那颗古松。

两个人坐稳之后,她伸手拿过她的衣服,检查了一番,见衣裙完好,遂解下身上秦铮的外袍递给他,然后换上了她自己的衣裙。

秦铮接过外袍,轻嗅了一下,外袍沾染了几丝谢芳华身上的幽香,他勾了勾嘴角,慢慢地将外袍穿戴妥当。

谢芳华穿戴好之后,并没有看到那个山洞,疑惑地问向秦铮。

“洞口在古松里。”秦铮道。

谢芳华打量了一眼古松,有三四个人合抱那么大。若是里面有洞口的话,的确是能容下。她点点头。

古松虽然枝干被风吹雨淋长年累月几百甚至上千年时间洗礼得有着粗噶的纹理裂皮,但是依然青翠,枝叶繁茂。

谢芳华仔细端看了片刻,才找到了秦铮说的洞口,原来在古松背靠着山石的衔接的岩缝里,那里有着一道细微的螺纹印痕,被岁月风雨侵袭太过轻浅,她轻轻伸手,挪开了那一块石板。石板厚重,破费了些力气。

石板打开后,果然是一个洞口,仅容一人进出。

谢芳华偏头看向秦铮。

秦铮对她呶呶嘴,她当先进了山洞,然后伸手将他拉进了洞里。

入眼看去,山洞内仅能容两三个人通行,石壁甬道狭窄,与普通山洞别无二致,四壁土灰,看起来就像是山崖塌方留下的一处缺口。

但谢芳华知晓秦铮既然带她来到这里,自然不止是这样简单。

她扭头看向秦铮。

“往里面走!”秦铮在她身后轻声道。

谢芳华示意他引路。

秦铮伸手拉着她的手,往山洞里面走,大约走了一盏茶功夫,来到了洞口的尽头,这一处尽头比刚来的甬道宽了很多,如半间屋子大小,堆了一堆山石,成了一处死路。

谢芳华挑眉。

秦铮侧身让开,对她摊手,“我如今是搬不动这些山石了,看来只能辛苦你将这些山石挪开了。”

谢芳华嘴角动了动,“秦铮,你告诉我,这里到底住没住着人?”

“问那么多做什么?难道你要师父出来迎接你?”秦铮看着她。

谢芳华无奈,这些山石堆叠在一起,虽然不多,但是也够她搬半个时辰了。一块山石目测怎么也要百斤,秦铮如今这副身子的确是搬不动。她这些日子内伤调理得好了个七七八八,只能甩开他的手,过去挪动那些山石。

秦铮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她挪走山石。

山石大约有十多块,挪到一半时,谢芳华额角溢出了汗。

秦铮微微抿起唇,眸光有些动容,似乎想要上前帮她搬,但是看了一眼入口内,又作罢。

半个时辰后,谢芳华终于挪走了那些山石,只见露出来一面石门。

她长舒了一口气。

秦铮立即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手,仔细看了一下,见只细微地磨出些水泡,有些心疼地道,“你外衣的囊袋内不是带着药吗?现在就抹上。”

谢芳华看了他一眼,虽然搬走山石这半个时辰他没帮任何忙,但是神色比她这个搬山石的人一点儿也不轻松,虽然不晓得他心中所想,但知道必有原因。她笑了笑,摇摇头,“不碍事儿。”

“抹上!”秦铮坚持道。

谢芳华只能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子,从里面倒出些药粉,戮破水泡,抹在了伤口上。

见她上完了药,秦铮拉着她的手来到石门处,起了开关,石门从两侧打开,他拉着她走了进去。

入眼处,再不同外面四壁的灰土山石通道狭窄。而是十分宽阔,足有几间屋子大小,山壁壁墙上下雕刻着壁画,地面是玉石铺成,头顶悬着夜明珠,使得这一处山洞不能称之为一处山洞,而像是一处洞府。

这一处洞府内依然空无一人。

除了四壁的壁画和头顶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外,再无多余的东西,地面分外宽阔。

谢芳华沿着壁画四壁看去,心头掀起惊涛骇浪。不为别的,只为壁画上雕刻着的图画和字体几乎涵盖了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星云占卜,武功秘笈、医毒之术等等稀世绝传。

她是内行之人,在无名山学艺八年,除了学满了无名山训练隐卫的所有东西外,还暗中翻阅了无数典籍。再加之前一世阅览了忠勇侯府藏书万卷。自然是知晓什么样的东西有什么样的价值。

这一室十多幅壁画,当真是价值连城。

若是谁能将壁画上的这些都学满学通学精的话,那么不说天下数一数二,也是个鲜少有人能惹到的人物了。

谢芳华打量半响,偏头看向秦铮,只见他面色寻常,眸光看着壁画一处,罕见地沉凝。她顺着他目光看去,便看到了那一处写着“紫云留笔”四个字,顿时一怔。

紫云这两个字在这两日耳边被人提了数次,提到他的那个人是他外公,他称呼他是紫云道长。心中忽然有一个想法,难道彼紫云是此紫云?

心头无数疑问顿时升起。

“走吧!我们进去!”秦铮拉着她的手,来到那一处字迹上,伸手去触摸字迹。

谢芳华这才发现那个紫字与其它字迹略微不同,是凹凸出来一些,则作为了开关,实在精妙。比一般的机关暗道看起来更无痕迹。

秦铮伸手触动开关,墙壁从中间又分开一扇门。他领着谢芳华走了进去。

入眼处,一间屋子大小,像是一个起居室。玉石的桌案、玉石的桌椅,玉石的床铺,玉的碗碟茶壶。一应俱全。

但都与外面一样,铺了一层土,显然很久没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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