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疯子!秦茗玥想大骂,骂不出口,想推开他,可是一个人破釜沉丹的力气却是如此之大,她被他吻着,根本就动不了分毫。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燕初颜的掌风将落到楚轻离的身上。

尺寸之地,燕初颜也听到了秦茗玥喊声,面色一变,可是再想收手已经不能控制。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飘然而落,迅速出掌,迎上了燕初颜的掌风,瞬间,只听‘砰’的一声,一抹绿衣的身影和一抹白衣的身影,双方各退了数丈。

闻到那清淡的药香,是冷情!生生的接下了燕初颜的掌风。秦茗玥提着的心一瞬间落到了实处。幸好!幸好是冷情来了!刚松了一口气,身子忽然被拦腰抱起,楚轻离两步已经抱着她重新的进了屋子,一阵风扫过,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燕初颜后退了数步,当看清面前的人是冷情,俊颜发白。当看见楚轻离抱着秦茗玥进屋,面色一变,就要追上去,冷情轻轻挥袖,拦住了燕初颜。

“你做什么?”燕初颜恼怒的看着冷情。

“玥儿会解决的!”冷情看着燕初颜,轻声道。

“解决?她怎样解决?那个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除了会床上解决还有什么?”燕初颜挑眉,怒瞪着冷情,看着那紧紧关闭的门,更是恼了。

“能让玥儿心甘情愿,那玥儿便是对他有情,你去了只会伤了她!”冷情的面色也有些白,本就身子虚弱,刚生生的接了燕初颜一掌,显然是受了些轻伤。

“你——”燕初颜一恼,一双眸子恼火的看着冷情,同样是受了些轻伤,妖娆的容颜也有些发白,恨恨的道:“真不知道你是有心还是无心?她可是你的女人!”

“玥儿只要对我有心就好!其它的,我会包容她!”冷情看了那紧紧关上的门一眼,轻声道。

话音未落,房间传出衣衫破碎的声音和秦茗玥喘息痛苦的低吟声,院外的几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闪开!”燕初颜俊颜一变,就要进屋。

“我不能让你进去!他不会伤了玥儿的,你若进去,那便真的会伤了她!”冷情身子不动,依然是挡在了燕初颜的面前。

“你——”燕初颜恨恨的看了冷情一眼,又死死的看了一眼那紧紧关着的门,转头,咬牙道:“公子冷情,从鬼门关转了一圈,你倒是大度了!”

“不是大度,我只是不想她受伤!”冷情轻声道。

“你好——但愿你不后悔!”燕初颜死死的盯着冷情,看着青影站在冷情的身边,一个保护的架势,更是心里恨恨的,半晌,拂袖而去。

一袭墨绿衣衫的背影,似乎再也不想停留一分,带起一阵寒风,瞬间消失在了听雪阁。

冷情薄唇紧紧的抿着,看着燕初颜的背影消失,转眸看着那肩紧紧关闭的房门,粗重的喘息声和娇喘的低吟声不停的传出来,一双眸子,满是伤色。

“公子?”青影看着冷清,咬唇轻唤了一声。

“紧守听雪轩,不准任何人再踏进来一步!”冷情轻叹了一声,掩了眼中的伤色,扔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听雪轩,他大度么?不是,只是不想玥儿受伤而已。

历经生死,这条命是上天的厚待,他只是陪玥儿的。不敢再奢求太多。

白衣的身影,转眼间便出了听雪轩,青影看着冷情,又看了一眼紧紧关闭的房门,一双清冷的眸子深处,也是浓浓的痛色,仅是那么一闪而逝口身影瞬间的隐在了暗处。

能做主子的暗卫,他不求其他!

几人离开,听雪轩里那声音更加清晰了起来——

话说秦茗玥看见冷情出现,刚松了一口气,忽然身子被拦腰抱起,一生轻呼未出口,已经被吻了回去。楚轻离抱着她两步走进了屋,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直接走到床前,楚轻离将秦茗玥扔在床上,痛呼一声,秦茗玥被掉了个四荤五素,还迷糊中,楚轻离的身子压了下来,狂烈的吻,一如刚才,像只疯狂的猛兽,衣衫撕裂,凝脂的肌肤露出来,娇躯很快就不着寸缕。

“楚——楚轻离——”秦茗玥何曾见过这般疯狂的楚轻离,即使中了春风一度,难耐到极点,楚轻离也从来没有这般过,莫名的让她心里升起恐慌,恐慌到了极点。

颤抖的伸出手,手心凝聚内力,可是身上的人似乎就抱着想死的心一样,身上的衣衫再次的扯碎,楚轻离转眼间同样不着寸缕。

“楚一轻一离!住一手!”秦茗玥手掌就在楚轻离头的天灵盖处,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楚轻离似乎没听见一般,依然埋头啃吻着,咬嗜着,吮 吸着,一双眸子已经火红,混沌不清,疯狂的吻,几乎也想扯碎身下的人儿,心里沾染着强大的伤痛,那伤、那痛散发出来,死死的吻住身下的秦茗玥,很快的,白玉的肌肤,烙下了斑斑的红痕,而且一点儿也不温柔,那如玉的身段,很快便狼藉一片。

猛的分开秦茗玥纤长的腿,腰身一挺,将自己的分身埋了进去,同样的毫不怜惜的大动了起来。

一瞬间被贯穿,身体的干涩,疼的秦茗玥痛呼出声,手紧紧的攥了攥,又攥了攥,颓然的放了下来。唇瓣再次的染上了鲜血,充斥着口鼻。楚轻离疯狂的吻着,吞食着,根本就不理会秦茗玥痛呼声和扭曲的小脸,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大动着,狠狠的揉虐着。

身心的剧痛,被欲望和疯狂吞噬殆尽,楚轻离化身成魔一般,有毁去一切的力量,似乎想把秦茗玥毁了。秦茗玥死死的咬着牙,看着楚轻离,那双眸子不再温柔,不再愤怒,有的只是死气和疯狂还有毁灭。

心不收控制的轻颤着,是她的原因么?她伤了他,彻底的伤了她,所以,楚轻离本来心里的阴暗彻底的被激了出来,他想毁了他自己,也想毁了她。

看着这张脸,秦茗玥忽然的想起大婚前在静心亭的那个早上,楚轻离隐在的浓雾中,清冷孤傲,遗世寂寞,那寂寞是透过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仿佛天地间就他一个人。

忽然心好痛,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不经意的窥视了他,从此那一幕便住进了她的心里,也许就是那一瞬间,其实她爱上了他。

才有后面那许许多多的不舍得,只是她当时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她一定不会留在左相府,等着他的十里锦红,花轿临门的,她也许早就逃跑了。

那时候的心里,还是想着报复,对,其实她的心里是阴暗的,她也想着报复,想着他威胁她,想着他的不好,她想着让他爱上她,然后再甩了他。当时心底深处,那魔鬼就是这样的繁衍着,才促成了往后的种种。心忽然软了下来,连带着僵硬的身子也软了下来,秦茗玥再看身上的人儿,只是机器的动着,沉沦着,阴暗着,似乎被魔鬼附身,只想着拖她一起下地狱。

心莫名的一疼,手臂轻轻的伸出,轻柔的抱住了身上大动的人,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放松了身子,慢慢的迎合着他。让自己的身子渐渐的适应他的律动。

楚轻离的身子一僵,埋着的头瞬间的抬起,一双混沌不清的眸子时上了秦茗玥温柔怜惜的眼,只是一眼,便再次的埋下头。

秦茗玥依然轻抚着他的身子,楚轻离一直埋着头,但是疯狂的动作渐渐的轻柔了下来。伸手扯过了旁边的锦被,包裹住两个人的身子,秦茗玥心里轻轻一叹,雾色渐渐的蒙上了双眼,快感也随之而来。

久旱的人儿,似乎终于找到了归属之地。楚轻离一双眸子渐渐的褪去了火红,换成了浓浓的欲色和朦朦的雾色,品尝着秦茗玥的美好,被她的柔情席卷,渐渐的沉醉了其中。

其实他很好满足!心里忽然的闪过这样的一句话。清新的竹叶清香和楚轻离身上特有的汗水味道融合在一起,秦茗玥心里忽然就涨的满满的。

清晨的阳光普照大地。听雪阁再无人来打扰。无论是疯狂的柔情,还是柔情的疯狂,楚轻离一遍一遍的爱着身下的秦茗玥,痛并快乐着。

粗重的喘息声和娇喘的低吟声,一直连续不断,直至晌午,方才歇了下去。两具身子,均是汗水倾洒,两个人儿,再也动不了分毫。一言未发,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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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该死的只差一步

缠绵刻骨,刻骨缠绵。红日初升的那- 刻,直至到日上中天,又偏了方向,响午后,听雪阁那粗重的喘息和娇喘的低吟声才止息了下去,香汗倾洒,疲惫不堪,两个人儿才双双的睡了过去。

睡了个昏天暗地,再次睁开眼睛,无意外的天已经黑了。月色席卷了大

地。暗夜宁静。身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秦茗玥转头,楚轻离俊美的容颜映

在她的眼前,依然沉沉的的睡着。

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帘帐折射了隐隐的微光,楚轻离的俊颜不再苍

白的没有半丝血色,而是沾染了微微的熏光,长长的睫毛轻轻的合着,睡颜

纯净的犹如初生的婴儿。

褪去了张扬、嚣张、狠厉、愤怒、疯枉、阴沉……那一切的阴暗面都褪去,就这样的看着他,楚轻离是无害的!甚至是脆弱的。

是谁说越是外表强势的人,越是内心脆弱,其实外表只是人保护内心脆弱的一种保护色而巳。楚轻离用着他的强势霸道和张扬保护着自己。

可是如今,她怕是给他伤了个体无完肤。

“玥儿……”喃喃的一声轻唤,楚轻离眉头蹙起。

一怔,秦茗玥以为身边的人醒来了,刚要应声,发现他依然沉沉的睡着,只是手臂伸出,—把的拖了她有些远的身子抱在怀里。

秦茗玥怔怔的看着楚轻离,楚轻离又喃喃的唤了一句,手臂更紧紧抱着她软软的身子。两具身子紧紧的贴着,没有一丝余地,呼吸平稳,紧皱着的眉头才松开了。

心一瞬间温柔的可以滴出水,看着楚轻离,他沉沉的睡着,眉眼间有着倔强霸道和不服输的神情,交轵在一起,心口忽然涌上了一抹复杂。

楚轻离,我该拿你如何——

轻叹了一声,秦茗玥再次的闭上了眼睛。

再次的醒来,又是一个清晨。疲惫一扫而光,秦茗玥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是看向旁边,那里早巳经没人,伸手摸摸被褥,被褥传来丝丝凉气,显然楚轻离是起来好久了。

秦茗玥盯着房顶看了半响,坐起身,掀开帘子,屋内有阳光射进来,阳光明媚,折射出美好的弧线,让人心莫名的跟着舒畅。

起身下床,走到柜子里拿了一件衣物穿上,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推门走了出去。出了听雪阁,就看见不远处水榭亭子内,坐了四个身影,两道白影,是冷情和冷倾怜,一道紫衣的身影,是楚轻禹。一道墨绿衣衫的身影,是燕初颜。

楚轻离和燕初颜在对弈,冷情和冷倾情在旁边看着。两道白衣的身影,一个淡雅似仙,一十尊贵清华,紫衣的身影俊逸风流,慵懒高贵,绿衣的身影,风华妖娆,风情初现。

秦茗玥站在那静静的看着他们半响,抬步向着亭子中走来,亭子内四个人似乎都沉浸在棋局中,并没有发现秦茗玥走近,离亭子几步距离的时候,秦茗玥停住了脚步,视线落到棋盘上。

白子黑子,已经陷入局。谁也不肯退一步,但亦是前进不能。四双眼睛,都紧紧的盯着棋盘,亭中气氛冷凝,秦茗玥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棋盘,看着四个人的神情,均是俊颜沉静。

这般的杀个你死我活,总比拿着剑砍个你死我话的好。抽了抽嘴角,秦茗玥转身欲走。此时亭中四个人同时的抬起头看着她。

秦茗玥被四双视线顶着,要走的脚步猛地顿住,连忙摆摆手:“我只是看看,这就走,你们继续!”

四个人不语,四双眸子依然注视着她。

嘴角再次的抽了抽:“我真的没事儿,你们继续!”

话音未落,四双眸子同时的移开视线,再次盯向了棋盘。秦茗玥心里猛的抽了一下,连忙的抬步走出了亭子。走了远远的,还能感受的到亭中冷凝的气氛。

停住脚步回头,看那四个人已经复又沉浸在棋盘里,静站了半响,抬步向着墨莲轩走去。不知道郝莲的伤如何。

走进了墨莲轩,墨莲轩内静静的,门窗都紧紧的关着,秦茗玥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了床上半倚着身子躺着的郝莲,手里正拿着一本书静静的看着。

容颜依旧如雪般的苍白,晶莹如雪花一般的娇弱,一件单衣,身上盖了一床薄薄的被子,微微的低着头,薄唇抿着,看着手里的书,他的身上散发着宁静,美好,安宁,温暖的气息,让人不忍打扰,又忍不住靠近。

秦茗玥静静的站在那,看着郝莲,如雪似莲的客颜,美人如玉,静若处子,只见站在那看着,就让人心里是满满的安详美好。

听见脚步声,郝莲低着的头抬起,当看见站在门口的秦茗玥,微微一怔,一双眸子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又隐了去,微微抿唇,低下了头。

只是一眼,秦茗玥的心不受控制的一颤。

稳了吻心绪,抬步走了过来,轻声道:“感觉好了么?”

“嗯!”郝莲低着头,轻轻的点了点头。

“还痛么?”秦茗玥坐在床边,再次轻声道。声音要多轻有多轻。似乎怕吓坏了如此美好的人儿。

摇摇头,握着书的手似乎轻轻的颤了一下。

“伤的那么重,别这劳什子的东西了,好好休息!”秦茗玥伸手扯出郝莲手中的书,甩手扔在了远处。

手中一空,郝莲抬头,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那被扔到了远处的书,看了秦茗玥一眼,有些闷闷的点点头,复又低下了头。

“你,是不是觉得很闷?”秦茗玥看着郝莲闷闷的神色,一愣,发现屋子内门窗都关着,空气中流淌着淡淡的香,更多的是沉闷的气息。

郝莲不语。

秦茗玥起身,连忙走到窗,打开了窗子,外面的阳光射了进来,室内顿时一亮,清新自然的空气流淌了进来。转回身,看着郝莲:“我倒是忘了如今不方便了,青影他们是男人,自然照料不周,一会儿我让翠竹过来这里侍候你!”

“不要!”秦茗玥的话音还未落,郝莲摇摇头,一口否决,头依然低着,声音有些微的沙哑,想来是好久没说过话的缘故。

“女儿家心细,为什么不要?看他们连窗子都不给你开,难怪你会闷的慌呢!”秦茗玥转身走在桌前,斟了一杯水,来到床前,递给郝莲。

郝莲伸手接过,指尖碰触到秦茗玥的手,又缩了回去。

“我喂你!”秦茗玥拿着杯子,轻轻的板着郝莲的身子,将杯口对上郝莲的唇瓣,唇瓣微张,涓细的水流注进了郝莲的嘴里。

半杯水下去,郝莲微微的摇摇头,如雪的俊颜染上了一层红霞。秦茗玥看着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剩余的半杯水瞬间就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水下肚,似乎才好受了些,抬眼,看郝莲睁大眼睛看着那已经空了的杯子,脸上的霞色更多了。

“好甜!”秦茗玥抿嘴轻笑,晃了晃杯子,如玉的手轻轻的一送,杯子稳稳的落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

“你,那是我喝过的——”郝莲听见秦茗玥轻笑,低下头,声音不自在的轻声道。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好甜!”秦茗玥看着郝莲小白兔的样子,再次轻笑出声。

身子微微的轻颤了一下,郝莲的头埋的更低了。

唔,真是一只小白兔!比冷情有时候还小白兔!秦茗玥控制住想扑倒他的冲动,坐在了床边,看着他,眼光扫见那被她扔到远处的书:“你是不是很闷?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郝莲依然低着头,声音很轻。

“你抬起头来嘛!很好玩的,智力游戏,我问你答,怎么样?”秦茗玥眼睛眨啊眨啊的,看着郝莲,他低着头,一头墨发遮住他的半边脸,真是有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呢!

“好!”郝莲慢慢的抬起头,如雪的容颜还是沾染着些微的红霞。

“那你听好了哦!我问你第一个问题!”秦茗玥看着他,见他点头,神色很认真,清了清嗓子,便开口道:“有一只肉包子,有一天它去喝酒,但是它喝醉了,于是它一边走一边扶着一颗树吐,吐着吐着,它变成了什么?”

“肉包子怎么会自己走路?还喝酒?”郝莲蹙眉,奇怪的看着秦茗玥。

“呃……”秦茗玥顿时无语。抽了抽嘴角:“那就再换一个!”

“小明的父亲有三个儿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老三叫什么?”秦茗玥问。将现在的爸爸给改成了父亲了。

“小明!”毫不犹豫道。

“呀?这么聪明?你为什么不说叫三毛?”秦茗玥睁大眼睛看着郝莲,原来古人也很聪明。

“你也说了小明的父亲有三个儿子了,老大老二都有了,那第三个自然是小明!”郝莲看着秦茗玥,紧绷的神经松了许多,还以为她会问多难的问题呢!没想到问的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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