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只是个牛郎,在这段时间里,你偶尔透露的一些言行,都暗示出你有极高的智能以及过人的观察力,或许你没发现,但是在某些时候,你甚至还运用得上一些罕见的商界专业术语。”唐心的语气接近指控,她总是有种被算计的怪异感觉。
“亲爱的,那都是手段,我的客人里有不少商界人士。”他的笑容没有改变,存心戏弄她到底。
要他轻易承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要是不够下流、不够厚脸皮,当初又怎么会答应杜丰臣,加入了这场诡计,前来戏弄这个太过聪明的小暴君?
唐心摇摇头,没有轻易被说服。“你所具备的商业见解,甚至超过我所认识的一些商界巨子,那绝对不仅仅是用来讨好女人的伎俩。”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我跟你说,我其实是个商界大族的后代,从小受到了完整的教育,后来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不出来卖身。这样是不是可以解除你心中的迷惑?”他继续笑着,不在意此刻的赤裸,高大伟岸的男性身躯结实而充满美感,躺卧在床上,斜撑着一只手,闪烁的黑眸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胡说八道!”唐心愤怒地指控,听出他语气里戏谑的口吻。她握紧双拳,漂亮的眼睛因愤怒而闪亮,看来狂野且美丽。
渥夫只是微笑着,对着她伸出食指,在她气得发红的小脸前缓慢地摇了摇。“美丽的小暴君,我跟你说过了,你买下的只有我在床上的服务,想要见识到我的智能或是其他面目,就必须等待其它的场合。”他的指来到她的红唇上,轻点几下。“别心急,总有一天你会见到的。”他说出谜语似的话。
“该死的!不要给我语焉不详。”她恨不得咬住他那碍眼得很的食指。
他仍旧看着她,视线稍微往下瞄去,眼里的赞赏意味不减反增。面对她惊人的怒气,他懒洋洋地开口。
“小暴君,你知道吗?当你因为生气而颤抖时,你胸前美丽的蓓蕾实在诱人得很吶!那轻柔的颤动,像是在等待我前来品尝。”他瞇起眼睛,甚至邪恶地伸出舌轻舔着嘴角。
“啊——”她忍无可忍地发出尖叫,再也受不了他下流的话,愤怒地往他扑去,双手狠狠地扼住他强壮的颈子。“混蛋东西,我要杀了你!”
他的反应极快,握住她的双手,以俐落的动作将她用力一扯,轻易地就将她拉入怀里。他一翻身,将她压回床中,带着邪气的笑容俯视她的脸蛋。
“你可以用你的热情杀死我千百回,我绝对会心甘情愿的。”他享受着她细致的肌肤,在挣扎时带来的销魂触感,落在她耳边的话语都变成男性的喘息。
“下流!”她气喘吁吁地骂着,漂亮的眼睛瞪着他。
渥夫还是嘻皮笑脸。“你不就正是爱死了我的下流吗?这些日子以来,你是那么地欢迎我对你下流。”他若有所指地说道。
唐心气得偏过头,紧闭上眼睛不想理他。但是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肤上,每一次吹拂都是一次撩拨,隔绝了视觉,他的一举一动对她来说更形刺激。
每次都是如此。这样的情况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在这段相处的时间内,她几次想提出问题,但他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之后以热吻封住她的唇,让她就算是有再多的问题,也没办法问出口。
在男女情欲方面,唐心只是个生手,怎么可能斗得过渥夫?
“小暴君,是我把你教坏了吗?闭上眼睛,将可以享受到接近梦境的完美。”他舔吻着她的耳朵,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颤抖,热热的呼吸撩拨着她敏感的细致肌肤。
“少来烦我!”唐心克制着那股快要融化的感觉,尝试着要把他推开,但是放在他裸露胸膛上的手却有点软弱无力。她索性紧紧闭上眼睛,试图不去理会他的举动。
渥夫却不肯轻易死心,他轻笑几声,又吻了吻她的头发,之后突然松开对她的箝制,高大健硕的身躯俐落地跃下床铺。他舒展着全身的肌肉,那身黝黑的肤色,在阳光下更显得诱人,他轻松地走出房间,稳健的步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唐心悄悄睁开眼睛,往敞开的门望去,刚好看见他离去的背影。
虽然她努力排拒着他的接触与爱抚,但无法理解的是,当他听话的不再触摸她时,她心里竟会有个怅的失落!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像是对他上了瘾,不只是生理上的依赖,甚至连心上,都像是有着他的痕迹。
她与生俱来的骄傲跑到哪里去了?他只是个牛郎啊,为什么就能轻易的占去她的心?唐心直觉地想快点逃走,知道再不逃开,她就真的再也逃不掉了,那双邪魅的黑眸会锁住她一辈子!
房门再度被打开,渥夫走了回来,嘴角的笑容增添了一些不怀好意。他手中端着晶莹剔透的水晶杯,杯子是八分满的,有着琥珀色的液体。
“想尝点东西吗?”他询问,长腿一跨又回到了床上,将她娇柔的身子往怀里揽。
“不要。”唐心赌气地说道,却闻到蜂蜜香甜的气味,她有些困惑地抬起头来。
就算是他肚子饿了想用餐,光是一杯蜂蜜能够填饱肚子吗?倘若不是为了进食,他又为什么要带着蜂蜜回到房里?瞧他那邪气的表情,她不由得猜测他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主意?
“好可惜,那么我就只能独自享用了。你知道吗?我最美丽热情的小暴君,我对蜂蜜可有很深的偏好呢!”他深深地叹息,之后继续轻笑着,用食指沾了些蜂蜜,放到她半张的红唇边,用温热的蜂蜜沾触她柔软的舌。
她本能地舔了一口,从他的指上尝到甜美的蜂蜜,那种香甜因为他的体温,变得更加深刻,跟他捣入她丝滑口中的指一般,纠缠着她的舌。她听见一声压抑的男性喘息,抬起头竟看见他眼里的火焰,因为她无心的举动而徒然炙热,她连忙转开头,让口唇避开跟他手指的接触。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把她教得太好,她完全清楚他那灼热的眼神所代表的意义。
“接下来,这杯蜂蜜都是我的了。”他缓慢地说道,声音暗哑低沉,一双眼睛看着躺在身下的唐心,灼热的视线几乎可以烫着她。
唐心眨眨眼睛,有几分似懂非懂。她的视线落在蜂蜜上,全身的血液翻涌着,大概明了了他想要做什么。
“你……”她仰望着他,第无数次觉得他是如此的高大,严重地威胁到她的呼吸及一切。
“嘘!接下来的时间是属于我的。”他愉快而期待地说道,伸手抚摸她细致的脸,低下头温柔而邪气地舔着她的肌肤。“小暴君,让我告诉你,我是多么地喜爱蜂蜜。”他的口气充满诱惑。
唐心的脸变得更加嫣红,她伸出手去推他,妄想要把他推开。至少,别让他那耳热烫得有如烙铁的肌肉紧贴着她,那大大的影响了她的思考能力。亏她还是世间少有的才女,从小受尽尊崇,怎么一落入他手里,就成了泥人,随得他高兴捏圆搓扁?
只是,渥夫早有预谋,他迅速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带,之后拿出两条黑色的绸布,一条绑住她的手腕,另一条则是蒙住她的双眼。
“该死的变态,你又想做什么?”唐心惊慌地喊着,徒劳无功地想要摆脱他的箝制,但是他的力量比她大上太多,她只能乖乖地被绑缚,而两条黑色的绸带完全控制了她的行动,当他终于松开手时,她也成为最无助的猎物,只能在黑暗中忐忑着。
她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当视力被阻隔后,她可以听见他浊重的呼吸,以及自己愈来愈快的心跳。
“我想做什么?我比较不想说给你听,而是想直接做给你看。”渥夫靠上前来,将她无瑕的娇躯温柔地推入抱忱间。
眼前的美景几乎要夺去他的呼吸,如白玉的完美身段上,就只有两条黑色的绸带,强烈的对比让眼前的一幕显得更加刺激,令情场老手的他也不禁呼吸急促。
“你不要乱来。”唐心挣扎地想摆脱黑色的绸带,但是努力了几次,那两条绸带还是牢牢地捆绑在她身上。
她尝试了许久,最后终于挫败地决定放弃。因为先前的挣扎,她的长发有些凌乱,气息紊乱不稳,就连肌肤上地出现了点点香汗。
“我只想取悦你,绝对不会伤了你。”他保证似地说道,在她疲累时才靠上前来,没有接触她诱人到极点的身躯,他只是靠在她身边,以体温包围了她,一种若有似无的存在,反而延长了两人的期待。
唐心忍不住颤抖着,她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属于他的存在是那么强烈,她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已被她渐渐熟悉的男性气息,以及他的体温、他的呼吸。
她不由得猜测,他到底又想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这样绑着她、蒙着她,是他又想在她身上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止吗?
在极端的不安时,她感觉到黏稠的蜂蜜滴落在她的唇上,她可以尝到香甜的滋味。这个突然的刺激,让她颤抖得更厉害,一声低呼逸出口中,却马上被他炙热的唇给吞去。
渥夫炙热地物上她,以灵活的舌,在她口中搅弄着最甜美的蜂蜜,执意与她分享,他的手没有接触她,只以唇舌折磨着她。这个吻十分炙热,当两人分开时,都已是气喘呼呼。
唐心喘息着,还可以在唇上尝到他的气息,在刚刚那个吻之中,她几乎要忘记自己此刻正被绑缚着。她被他诱惑得想碰触他,但是手腕间的绸带却又让她难以如愿,她因为挫败而感到有些愤怒。
“把带子解开。”她命令道,扭动着手腕。
“时机未到,我美丽的小暴君,长久一点的等待,是为了得到最甜美的果实。
你必须学会享受等待,等待我即将带给你的完美。”他轻笑几声,满意地看见她宛如水蛇般柔软的腰,在挣扎时形成的美丽曲线。
她还想开口骂人,但是略带冰凉的液体流落在她敏感的颈子上,她张开的口说出的不是咒骂,反而是震惊时的喘息。她用力咬住唇,感受到蜂蜜带着甜美的香气,在她的肌肤上漫流,像是一个最精致的爱抚,让她不断地颤抖。
“渥夫,我警告你……”她仍不放弃的威胁,但是说出口的话却软弱无力,没有了平日的高傲。她被绑着的双手互相紧握,全身的每束肌肉都紧绷着,紧张而期待着。眼前的一切太过刺激,她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在他最精致的感官折磨下昏厥。
“我讨厌你的警告,反而比较喜欢你那诱人的唇,发出猫咪似的喘息。”他的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炙热的唇再度落在她身上,循着蜂蜜漫流的轨迹而舔吻,当她紧张地绷起身子时,他仍旧好整以暇地舔弄着。
“唔……”唐心拱起身子,类似叹息的声音脱口而出。全身赤裸的她,因为他所给予的那些太过强烈的刺激而难耐地甩动长发,在她身上肆虐的那种接近战栗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
“对,就是这样的声音。”他满足地低语着,以指尖沾着蜂蜜,来到她丰盈上,那对已经绽放的粉红色蓓蕾,轻柔地捻弄着她。
“住手!”她几乎要尖叫,狂乱地想要除下遮掩的黑色绸带,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已经缠绵过无数次,但他总是有办法用新的方式折磨她。这样被捆绑与蒙上双眼,让她感受到某种接近恐惧的不安,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对他更加感到陌生。
她怎么地想不透,既然对他一知半解,为什么还会自愿沉溺在他的怀抱里?那些迷恋真的只能解释为男女之间的化学作用吗?
“相信我,我要是现在住手,你才更是会勃然大怒的。”他轻笑几声,低下头在她颤抖的粉红色蓓蕾上品尝着蜂蜜的甜美。她的体温温热了蜂蜜,让她的甜美倍增,简直要让他无法自拔。
她低喘着,编贝小齿紧咬住红唇,克制着即将流泻的娇吟。她被绑起来的双手被放置在他的头后,当他吸吮着她时,她本能地握紧他浓密的黑发。她颤抖着承受他的舔弄,在心中想象着那种情景,全身因为动情及羞怯的情绪,白皙的肌肤上都泛着动人的红晕。
“该死的牛郎!”她喘息着,无法想出什么话,只能咒骂着他。
渥夫黑眸一瞇,没有被激怒,嘴角的笑反而更邪恶。“告诉我,小暴君,你了解你自己吗?了解这美丽得接近罪恶的完美身子吗?就让我这个牛郎彻底地来教导你如何?”他再度来到她的耳边低语,整杯的蜂蜜全都倾倒在她颤抖的娇躯上,以双手轻轻摩挲,让她几乎等于是沐浴在一层蜂蜜之中。
唐心颤抖着,不知道他究竟又要使出什么花招。他不是已经做尽了一切吗?怎么听他的口气,像是还有什么手段尚未使出来?她的双手被抬起,她紧张地低呼一声,徒然感觉到他炙热的唇落在她手臂内侧的细致肌肤上。
他极有耐心地舔弄着,甚至在她紧绷起身子想抗拒时,改以轻咬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知道吗?你有多么敏感,轻轻一触,就可以给我最美的反应。”他的手游走到她如丝似绢的大腿内侧,不容拒绝地将之分开。“美丽的唐心,如甜美得如此诱人。”他的气息轻轻拂弄着她。
唐心无法想象那种画面,她的双腿被他打开,脆弱无助地裎在他的面前,而他的视线一定是看着她的……她发出呻吟,转头把脸埋入柔软的枕头里,美丽的脸已经变得嫣红。
渥夫举起她纤细冰冷的小手,放到唇边经吻着,之后细细地啃噬,吞下她的颤抖。他放下她软弱无力的双手,缓慢地将伟岸高大的身躯下移到她的双腿之间,吻着她修长的双腿内侧,最白皙柔软的肌肤。
“渥夫。”她喊着他的名字,全身颤抖着,连声音都像在哭泣。她已经被戏弄得太久,因为渴望而不断颤抖,她怀疑着,要是他继续戏弄她,她会不会因为那种太过甜美的煎熬而崩溃。
他没有回答,只是邪笑着,以指尖摩准着她已经溢满花蜜的柔软花瓣,之后缓慢而诱惑地滑入她紧窒温润的花径之中,来回移动着。“我美丽的小暴君,有什么吩咐吗?”他过度礼貌地说道,双手却在做着最亲昵的事情。
“你……你……”她挣扎着,眼上的黑色绸带终于被取下来,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些湿润。“你该死的快做些什么啊!”她紧闭上眼睛颤抖着,能够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要是他继续做下去,她怀疑自己真的会放下所有的骄傲,求他来爱她。
他轻笑几声。“就算在这种时候,你还是要用命令式口吻吗?算了,我爱你的一切,甚至连你这颐指气使的小毛病都爱。”他宠溺地说着,如她所愿地直起高大的身子,亲昵地靠近她已经被抚弄得太过分的娇躯。“你的命令,就是我的愿望。”他低语着,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灼热坚挺的欲望已经猛地进入她的柔软。
“渥夫——”她的喘息都泄漏了地的名字,她的双手还是被绑着的,但是如海涛似起伏的狂喜,让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其它。他与她紧密结合着,同时给予与得到,她被这个有着邪笑的危险男人迷住了。
他的冲刺与占有,将她驱赶到最心醉神迷的天堂,她在他怀中睁开双眼,看入他的黑眸里,娇吟地承受着他的冲刺,热烈地配合着他……
第五章
长达好几周的日子里,他们完全离不开彼此,与世隔绝的小屋成了隐密的乐土。渥夫的怜爱与霸道,让唐心沉迷也让他困惑,总是觉得他的霸道与父亲有几分相似,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是隐没在怨妇的深闺中?
但无论她怎么追问,他就是不说明,总是用那些漏洞百出的谎话来搪塞她。日子一久,她也懒得继续查问,只是静静地观察,但是他的心思缜密,表面上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根本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唐心困扰地甩甩头,在他的胸膛上挣扎地坐起,双手支撑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将他环绕着她纤细蛮腰的手臂推开,好不容易才滑下沙发。
昨晚两人原本在地毯上用餐,吃着吃着,他竟又不规矩起来,注意力全然不摆在食物上,双手悄悄地滑进她光滑的修长大腿。她推拒了一阵,却又被他拉回怀里,压在柔软的沙发上热烈地缠绵。
在欢爱之后的疲累,让她几乎是马上睡着。但是他实在太过高大,沙发无法容纳他们两人,她只能睡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倒也让她睡得很沉。
她看着满地的杯盘狼藉,以及被匆忙脱下的衣物,忍不住红着脸摇头。
她虽然生性热情,但是从小所受的教育让她还有几分的知礼,何时曾经做过这么荒唐的事情?狂野热情得像是没有理智,只要他的触摸,以及灼热的眼神,就只想投入他的怀里。
唐心真的怀疑自己是病了,患了一种名为“迷恋”的可怕病症。
修长完美的赤裸娇躯还有分慵懒,她走入浴室中,打开莲蓬头,闭上眼睛接受冰凉水花的冲击。她身上还残余着昨晚的一切,水流虽然洗去了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却没有办法洗去白皙肌肤上,那些他在激情时刻里,所留下来的点点吻痕。
突然,背后的木门被推开,她惊讶地转过身,却看见同样赤裸的他,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我吵到你了?”唐心在水花之下眨眨眼睛,强迫着将视线从他高大的男性体格上移开,她转过身继续淋浴着,努力装得不为所动。想一想简直要骂自己没用,只是看着他,竟然就会感到口干舌躁,她到底是着了魔,还是压根儿就是个女色情狂?
“你没躺在我怀里,我睡不着。”渥夫丝毫不知羞耻地说道,恣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她曼妙的身段,在水花的浸润之下更显得动人,能拥有这样的女人,同时兼具了美丽与聪明,一个男人怎么还能有更多的要求?
“那么等我们之间的契约履行完毕后,你大概要每晚仰赖安眠药了。”唐心冷硬地说道,故意不去理会他。她伸手去拿角落的沐浴泡绵,以芬芳的液体在白皙的肌肤上揉出泡沫,过度用力地清洗肌肤,简直像是想要洗去他的痕迹。
一双黝黑的有力手臂从后方围绕她的身躯,属于他的炙热气息包里住她。他伸手拿走沐浴泡绵,不容拒绝地开始在她细致的肌肤上移动,接替了她的动作。
“我迷上你了,就算是契约结束,我也离不开你。”他低沉地说道,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语气是难得的正经严肃。“我可以这样一辈子抱着你,这一生不可能有别的女人更适合我的怀抱。”他的双手舍弃沐浴泡绵,粗糙的掌心顺着柔细的泡沫,在他已十分熟悉的肌肤上游走。
唐心因为惊讶而颤抖,她看着他的黑眸,一瞬间也无法分辨他到底是在开玩笑,抑或是真的认真了。可更让她恐惧的,不是他的举动,而是她的内心,在他说出那些甜言蜜语时,竟然真的愿意相信,甚至思索起与他相守一辈子的可能性!
这怎么可能?她是大家闺秀,而他则是为女人服务的出租罗蜜欧,他们之间横互着太多不可能。她竟然真的有瞬间相信,他们或许可以在一起……这算不算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让骄傲聪明的她,竟然爱恋上一个人尽可“妻”的牛郎!
“不可能的!”她大声地喊道,用力想推开他。
“有什么不可能?你感觉不出来,我们之间有多么合适吗?”他不肯放松地追问,双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就是要听见她的答案。虽然一开始就已经打定主意不肯放过她,可是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对她的悸动会那么强烈。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绑住她一辈子,就算是她想反抗,或是想拒绝,他也有把握能让这个暴躁倔强的小暴君,心甘情愿与他相守。
“这只是逢场作戏。”唐心嘴硬地说道,隔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那双黑眸太过深邃,褪去了邪气之后,甚至有着让她无法逼视的威严。
他没有说话,只是猛地捏住她的下颚,激烈地物上她,灵活的舌窜入她的口中,恣意与她缠弄着,夺去她的所有呼吸及她小脑袋中的所有反抗,他在这一刻里甚至不想让她思考,只是听见她的反对,竟然就激起他猛烈的怒火!
“只是逢场作戏?你以为跟其它的男人,你都可以得到这些?都可以感觉到这一些?”他凶狠地问着,将她湿淋淋的娇躯抵在胸膛上,对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她的美貌、她的脾气、地的颐指气使,都是他最喜爱的,光是听见她想要离开他,他就愤怒得受不了。
“我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几次深呼吸之后,才有办法再开口。“是我买下了你,租用了你,等到契约时间结束,我自然可以命令你离开。”
“你舍得?”他瞇起双眼,在克制了陡然涌现的怒火之后,他眼里的邪魅意味更加让人不安。
他是真的迷上这个小女人,也有几分心软,甚至想早些对她坦白那些诡计的内幕,但是她竟然这么固执、这么嘴硬,让他邪恶地打算继续戏弄她到底。
“怎么会拾不得?”她不答反问,咬着下唇,不去理会他充满戏谑的轻笑。
“你能够舍得掉这些吗?”他的双手来到她的丰盈上,轻揉地捧握着,粗糙的指尖摩掌着她最细致的花蕾,而她则因为那种刺激而喘息。“你能够忘掉这些吗?忘记我是怎么爱你的?”黝黑的男性大掌游走到她白皙的小腹,之后在她轻喘时,卑鄙地探入她的花瓣之间,抚弄着她敏感的花核。
唐心咬紧牙关,就算是把红唇咬出血来,也不肯给他答案。她好怕这么一开口,就给了他太多的筹码,让他得知她心里的真正想法。
“你是想以沉默,换取我给予你更多的愉悦吗?发出声音来,不要忍耐,你不知道,你的呻吟与喘息,更会让我兴奋难耐吗?”他不知耻地问道,看着她扭动时美丽耀眼的身躯,那让他目眩神迷的美丽,简直要夺去他的呼吸!
她徒然睁开眼睛,原本想反驳他,想喝令他闭嘴,却在看进那双黑眸时,连想说的话都志得一干二净。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口中逸出矫吟与喘息,在他的抚弄下一步步的接近灿烂的终点。
他修长有力的指尖揉捻着她敏感的花核,在满是温润蜜津的花径中时疾时缓地移动着,让他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几乎要开口恳求他──
突然之间,渥夫的动作徒然停止,锐利的黑眸迅速地扫向门外。
“嘘。”他低语着,缓下动作安抚她已经被挑起的情欲,之后靠在她的耳边说道:“安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