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黝黑的指,捻著花茎,以柔软的花瓣,拂揉著比花瓣更娇嫩的肌肤。
最软的花瓣,在最敏感的肌肤上,带来骇人的感觉,她紧咬著唇瓣,却仍无法抗拒,随著花瓣的游走,发出羞人的低吟。
「不、不要……」她蜷缩得更紧,徒劳无功的抗拒著。
「嘘。」
他捻断了花茎,让花朵落到她的肌肤上。紫色的花瓣,在雪白的肌肤上,眼前这一幕,美得让他终生难忘。
「感觉它。」金凛伏下身,用慢得近乎折磨的速度,徐徐吹拂著花朵。
冷的花瓣、热的呼吸,游走过她纤细的肩、曼妙的背、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花朵被他吹拂着,落进她禁闭的双腿之间。
宽厚的男性手掌,箝握著她的织腰,摆布著肌肤红润、不知所措的她,温柔却坚定的分开她的双腿。
幽兰喘息著,在他的注视下,几乎要轻泣出声。
他吻了吻她的手,庞大的男性身躯,在她的双腿之间低下,咬起那朵紫棠花,才又缓缓的起身。花瓣沿著她白嫩的小腹、胸前的丰盈、纤细的颈,终於来到她的脸儿。
柔美的娇靥,热烫得有如火烧。
花朵拂著她的粉颊、下颚、轻颤的眼睫。她轻咬著唇瓣,水眸半闭,不知所措的闪躲著,却仍逃不过,花瓣一次次,爱恋的吻著她精巧的轮廓。
花香浓郁得近乎醉人。
最後,花儿来到她的唇边,而後飘然坠地。金凛霸道却也温柔,放肆的吻著她,执意纠缠她口中的娇嫩,吸吮与冲剌,吞咽她的喘息与轻泣。
当他给束这个吻时,幽兰已软弱得无法反抗。她喘息著,脸儿嫣红,水漾的瞳眸注视著眼前的男人,被他的眼神以及未知的一切吸引。
黝黑的大掌,揉握她胸前的白润,热烫的唇舌随之而来,诱哄的轻咬,直到圆润顶峰的嫣红绽放,而她在他怀中,犹如火焚般辗转不定,颤抖娇吟著。
别有意图的唇舌,绶绶挪移,再度回到她的双腿之间。
水眸蒙胧涣散,看箸他伏下身,宽阔的双肩,让她无法并拢双腿。男性的呼吸,一寸又一寸的接近,来到她腿间那处粉嫩濡湿。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是——这太过羞人——太过——
慌乱的思绪,在炙热的薄唇,亲吻她的娇嫩时,全化为一片空白。
「啊——」
红唇逸出低喊,声柔如泣。
天啊,她该要抗拒,该要阻止,他如此邪恶的举止!
但,他迷醉了她,让她无法反抗,甚至娇泣著,在他的摆布下,抬起柔若无骨的纤腰,任由他在娇蕊上吮尝得更多更多。
最甜蜜的折磨,持续了许久,他的舌尖,逗惹著粉嫩中的润艳花核,惹得她战栗不已,再也无力支撑,软弱的跌回厚毯上。
幽兰躺在厚毯上,白皙的肌肤,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香汗淋漓。她闭著眼喘息著,而男性的身躯,绶缓覆盖了她,粗糙的长指,反覆揉捻著她的嫩软,引发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低沈的男性嗓音,在她耳畔说道:「你比花儿更甜。」
她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掩著脸,不敢看他。
带著濡湿的指掌,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灼热而坚硬的男性,揉开了他吻过的花瓣,坚定的掰开汩汩湿柔,以进犯她的柔软,在闯入的瞬间,以吻吞咽了她痛极的呼喊。
她像是被撕裂了!
痛楚来势汹汹,幽兰挣扎著,却仍挣脱不开他钢铁般的拥抱。
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滑落粉颊,金凛长发散落,与她的发交缠。他揉擦著她的粉颊,舔去一颗颗的泪,克制著恶火似的强烈欲望,让男性停留在她的深处。
如果可能,他绝不愿意弄疼她。
看见她的泪,他心疼极了。
「兰儿,」金凛软语低哺著。「我的兰儿。」长指来到他们之间,揉捻著她的嫩软,挑惹她的沈沦,等待她的适应,以及接纳。
她颤巍巍的喘息,眼泪未停,身子仍因疼痛而僵硬,甚至试图要挣脱。他却不肯放开,极有耐心的,靠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低喃著她的名,直到她逐渐松懈、逐渐止了泪。
「嘘,我的兰儿,别哭。」他轻哄著。「不疼了,不会再疼了。」
她泪眼蒙咙,因为他那施加在嫩蕊上,时而轻哄、时而催促的捻弄,猛然的愕然抽息,身子难以自制的仰起,纤腰弯折欲断,主动包纳他的强硬。
「对,对——」金凛咬牙低语,克制的汗水,从下颚滴落。他要用尽自制,才没有在她初次青涩的迎合下失去控制。
他不愿意再弄疼她——他不愿意——
但欲望的煎熬,随著她怯怯的挪移,轻轻的挣扎,变得更加强烈。
他几乎分辨不出,这是最残忍的酷刑,还是最甜美的欢愉。
「凛,我……」幽兰低泣着。
她不明白,为什麽痛楚消褪後,反而会更难受。明明,他灼热的巨大,已经将她撑到极限,她却隐隐察觉,难言的渴望,正凝聚著、鼓动著。
宽厚的双手,抬起她的脸,亲吻著未乾的眼睫。
「看著我。」他轻声说。
她如被那双黑眸催眠,只能选从。
下一瞬间,他後退,而後再度深入她。
回应他的,是一声惊慌的娇吟。那声呻吟,己与痛楚无关。
金凛的巨大,一次次被她的娇小容纳,虽然她已濡湿,但仍太过艰难,娇嫩包围了强悍,一次又一次,每次的冲刺,都让她仰头轻泣,圈住他强壮的颈项,倚靠这个撼动她的男人。
花香馥郁。
汗水淋漓。
黑暗之中,汗湿的肌肤,反覆摩擦著。
热烫的巨大,在她紧窒的花径中,强悍的驰聘著,每深入一次,就狠狠撞击某处,深且敏感的那一点。
进与退,深与浅,每次的深入,都伴随著他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