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时容低眉,将温从安夹在自己与墙壁间,手不避讳的抚上她的腰,感觉到她不自然的僵硬,莫时容莞尔,薄唇几乎咬着她的耳朵,低喃:“明晚,我等你。”
莫时容亲了亲她的耳朵,松开对她的禁锢,转身离去。温从安双腿几乎瘫软,在莫时容身影消失的瞬间,跌坐在地上。她蜷曲着双腿,无助的埋头在双膝间
梅若瑶看到莫时容,便迫不及待的朝他走去:“姐夫,你怎么会和温从安……”
莫时容停下步子,嘴角微挑:“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你唯一的劲敌没有了,如今对你来说,程子渊手到擒来。”
梅若瑶的眉头却蹙的更紧:“话是这么说,可是姐夫,你怎么能和她有瓜葛?你难道不怕我姐知道吗?”
莫时容偏首看向梅若瑶,墨黑双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眼神透过无色镜片仿佛结成了冰一般。梅若瑶触碰到那束目光,心中一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听说这次你是领舞,演出那天我一定来捧场。”莫时容拍了拍梅若瑶的肩膀,阔步离开。
虽然温从安劈腿是梅若瑶乐意看到的,可是当劈腿对象是莫时容时,那就另当别论了。温从安居然勾引有妇之夫,而那人还是她的姐夫,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梅若瑶金咬着后牙,心有不甘的握了握拳头。
彩排结束后,团里有聚餐安排,温从安借口有事便先行离开。一走出歌剧院旁门,就看到了程子渊的车。温从安停下步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隔着远远的距离看着程子渊,她努力再努力的想把他的脸看清楚,可是却越来越模糊。
程子渊从后视镜看到了温从安,便从车里下来朝她走去。当他在她面前站定,却发现她在愣神,眼睛如钻石般晶莹剔透。
程子渊揽住她的肩膀:“走吧,一切有我。”
这场双方父母的见面的确是程子渊自作主张,武文丽原本是艰巨不肯出席的。程子渊的父亲程同军挺喜欢温从安,而且尊重儿子的选择。最终武文丽耐不住父子俩的软磨硬泡,才勉强答应。
武文丽其实也并非多么讨厌温从安,只是她觉得温从安性格太小家子气,和漂亮大方的梅若瑶比起来,真是差太多,而且梅家势力大,温从安那个当官的父亲,职务连程同军都不如,怎么能给程子渊铺造美好未来?
然而温家两口气却恰恰相反。陈妍非常满意程子渊,温尚良却认定程子渊给不了温从安稳定的幸福。这场晚宴,他是被陈妍强迫着参加的。
奢华的包房里,偌大才餐桌六人分散围坐,各怀有自己的心思。
程同军和温尚良相识多年,曾经都在x市公安系统任职,如今是故友重聚,撇开儿女的事,他们依然有很多话聊。
陈妍起初也很热情的与武文丽攀谈,但是武文丽不冷不热的回应,让陈妍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同时也意识到了武文丽并不认同温从安。
结婚的话题,是程子渊先提起来的。温从安始终默默坐着不出声,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差劲,不敢对莫时容说不,没有勇气和程子渊分手,如今当着双方父母的面,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程子渊忽然拉住温从安的手,她的手始终紧握着,如果不是他掰开她的手指,温从安都不知道指甲已经在手掌心留下深深的印记。
程子渊心疼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将她的手包在自己的大掌里,对着四位长辈郑重其事的宣布:“我和从安打算结婚。”
“父母都还未点头,谈什么结婚?”温尚良率先开口。
程同军忙打圆场:“对,的确是应该提前商量好,这孩子就是太冲动了。”
武文丽冷哼:“子渊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我不想他这么早就结婚,我也没有做好当奶奶的准备。”
温尚良丝毫不示弱:“没错,从安还小,我还想多留她几年,不舍得她这么早嫁人。”
温尚良和武文丽你一言我一语,氛围一度很紧张,程同军清了清嗓子示意武文丽少说两句,陈妍也在桌下不停拽着温尚良的衣服。
就在这时,包间房门被推开,跟着听到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似夹着笑意说:“哟,这里好热闹。”
温从安背对着门,看不见是谁进来,可是这熟悉的声音仿佛是一记闷棍,重重落在她肩上,夯的她眩晕气短。
莫时容虽然年轻,但是位高权重,温尚良和程同军都对他敬重有加,看到是他进门都忙不迭起身相迎,并且将莫时容请上一直悬空的主位。
莫时容同温尚良的交情,显然要比程同军更多一些。几番寒暄之后,温尚良回头对温从安说:“从安,当时多亏莫部长帮忙你才能如愿,过去敬莫部长一杯酒。”
温从安低着头,乌黑长发从脸颊两侧垂下,旁人根本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温尚良这番话说完好一会儿,温从安才缓缓起身,如葱段般的手指拿起盛满精酿的玻璃酒壶绕开圆桌,朝着莫时容走去。
莫时容眼含着得宜浅笑,目不斜视的看着她。如果他没有走进来,现在是不是连婚期都要订下了?莫时容的目光从温从安身上挪向坐在他左侧的温尚良,温尚良的笑容有些不自在,拿起杯子不停喝水。
温从安将莫时容的杯子小心斟满,双手握杯举起。
房间安静极了,大家都在看着他们,而他却注视着温从安,噙着笑。
莫时容久久不接杯子,温从安糯糯唤了一声:“莫部长。”
莫时容偏头,同温尚良说:“那时候你给我看的照片,和现在不太像。”
温尚良忙笑着回答:“啊对,哈哈,那是四年前的照片,没想到莫部长还记得。”
“怎么会忘呢。”莫时容接过杯子,温润的手掌擦过温从安白净的指尖,温从安如触电一般快速收回手。
莫时容将杯中的酒饮进,温从安再次为他斟满。她稍稍弯着腰,长发垂下,五官精致无暇,未施粉黛。腰身纤细的她今晚穿了一条连衣长裙,腰间的流苏垂下,轻轻擦过他放在桌下的腿。
莫时容看向自己右侧的程同军,略带关切的问:“对了,程主任身体最近好些了吗?”
程同军笑着点头:“托福,已经没什么大碍。”
温从安脑袋空空,咬着牙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后,才发觉自己的手脚都在抖。刚刚,就在莫时容和程同军说话的时候,他的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大腿。那藏在酒桌下的暗涌,虽然只有她知他知,却差点将她吞噬。
“怎么了?你的脸色好差。”程子渊凑近她,关心的问。
温从安扯动苍白的唇角,勉强笑了笑:“有些闷,我出去透透气。”
程子渊紧张的说:“我陪你。”
“不用,我去去就来。”温从安拒绝了程子渊,起身走出包房。
关上门的瞬间,她才可以稍微正常的呼吸。温从安扶着墙壁,走向走廊尽头,推开虚掩的窗子,迎面来的晚风暂时吹散蒙在她心头的雾霭。
莫时容是怎么知道的?他忽然出现,是为了警告她,而他藏在桌子下的动作,难道是为了惩罚?天知道那一刻她有多害怕,如果不是扶着桌子,她一定站不住。如果那动作被其他人看到,她……
温从安想至此处,忽然觉得可笑。难道还能藏多久吗?京城这么大,却没有一堵不透风的墙,这消息迟早人尽皆知。更何况,梅若瑶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那么子渊,也只是时间问题。
子渊,你会恨我吧?恨我吧,讨厌我吧,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配不上你。
腰间忽然多了一股力量,温从安一瞬间惊慌不已,但是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叫出声。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便将她从背后抱起,温从安被抱进最近的房间。
莫时容踹上门,将她重重抵在门板上,双手扣紧她的肩膀。从肩膀开始蔓延的刺痛,让温从安不禁蹙起眉头。
“我的话是耳旁风,嗯?”
温从安摇头。
“还是你觉得我脾气好?”
温从安咬着牙,依然摇头。
莫时容撩起她的裙子,抓住她的臀部狠狠摁向自己,温从安咬唇闷哼一声,脸色变得更差。
莫时容埋头在她颈间,牙齿厮磨着她皮肤下的血管,“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从安?”
“别、别这样……”温从安手臂无力的推着莫时容的胸膛。为什么一碰到他,她就这般不堪一击。
“那样?”莫时容哑声问:“这样?”说着,手扯住她胸前的衣物,跟着只听到撕拉一声,她白嫩傲挺的胸膛出现在他眼前。
莫时容眼神一紧,推高她的文胸,大掌狠狠的按上去。
痛,还有酥麻异感一同袭来,温从安拼命咬住唇阻止自己叫出来。可是莫时容怎么肯轻易放过她?他含住她的饱满圆润,舌尖和牙齿磨着蔷薇色圆立,时轻浅时重吮。温从安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双腿越发瘫软,她想推开他。可是她根本没有力气。
“从安,从安?”
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呼喊,那声音像是就在这扇门之后。温从安整个人僵立,所有的感官反应瞬间转变为害怕。莫时容察觉出她的变化,握住她的臀将她抱起,强迫着她的双腿挂在他的腰间,倾身狠狠将她挤在门与自己中间。温从安不禁低叫出声,红木雕花门也因此压力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走廊上安静如斯,细微的动静传进程子渊的耳朵,他闻声回头,眉头微蹙着望着那扇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情人节,脑洞大开的作者小剧场来一发!
聪聪扭动门把手,推开门跑进去,手脚并用三两下便爬上床,钻进床上人怀里撒娇:“妈妈,今天你陪我玩好吗?”
浅眠的温从安睁开眼睛,看到儿子一脸渴求的样子,手臂抱紧他,下巴轻蹭着他的脑袋:“好啊,聪聪想玩什么?”
见妈妈答应,聪聪眼神一亮,兴奋的挥舞着胖胳膊:“玩……”
“不可以。”
背后传来严厉的声音,聪聪的小脸瞬间就耷拉下来,委屈的回头看着。莫时容大步走进卧室,弯腰把聪聪抱起。小胖子不甘心,手脚不停挣扎着:“我不要,快把我还给妈妈。”
莫时容把聪聪放在床尾,声音低沉威严:“坐好,不准动。”
聪聪漂亮的眼睛像极温从安,眼泪汪汪的看着温从安,小嘴瘪瘪的,样子委屈极了。
温从安拽了拽莫时容的胳膊:“他还那么小,你别总吓唬他。”
“你最近反应太大,聪聪太调皮,不能离你太近。”
温从安羞赧的低眉,小声喃喃:“哪有那么娇气。”
莫时容反手握住她,话锋却对着聪聪:“床上趴好不许动。”
聪聪立刻听话的趴下,脑袋埋进柔软的被子里。莫时容满意的浅笑,跟着俯身吻上温从安的唇。温从安睁圆着眼睛,愕然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莫时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温从安脸颊粉红带着疑惑:“这是?”
聪聪从床上爬起来,得意的卖弄:“爸爸说,今天是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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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处血
温从安说出去透气,但是程子渊已经把整层楼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她的踪影。程子渊站在空旷的走廊上焦急叹气,忽而听到清浅的动静。
似乎听到了女人低唤声,有些好奇,又带着不确定,程子渊朝那扇门缓缓走近。手刚覆上烫金扶手,程子渊便听到从身后传来毕恭毕敬的声音。
程子渊回头,看到一身黑色西服的男子微微颔首,笑容恰到好处,“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程子渊看到那人胸前的名牌上的title是经理,于是收回手,笑着回答:“没什么。”
经理看了看那扇门,继续笑容可掬的说:“这厅是预留的,您有需要的话可以订。”
“哦不了,我随便看看。”程子渊说完,绕开经理走开。
温从安咬破了嘴唇,血从牙齿与唇的结合处渗出,染红了惨白的唇色。
莫时容紧紧扼住她的双颊,脸颊的疼痛让她再无力支撑,不得不松开嘴唇,娇、喘、吟、哦声随之而出。
莫时容凝视着她唇下的那条血迹,俯身过去,舌尖从她唇下划过,舔腥在空腔中散开。莫时容抱起温从安,将她放在厅中的圆桌之上,摆在桌上的餐具被她的身体挤的东倒西歪,有些滚落到地上,却被绒厚的地毯隐去声响。
莫时容粗暴的扯去她已经被润湿的内、裤,手指直戳而入。
异物的忽然闯入,温从安条件反射的几乎坐起来。那无法言喻的难过让她无所适从,她扭动着身子,双臂抱着自己,双腿本能的夹紧。
莫时容就是要看她痛不欲生,又加入一根手指,如锋利的剑一般冲破了那层阻隔。温从安蓦然睁大双眼,神情痛苦,眼神发直的盯着天花板,嘴巴张开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莫时容大力推开她的双臂,俯身压过去,唇舌游走在她平坦的小腹,牙齿或轻或重的撕咬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留下斑驳的红迹。双指在紧迫的小、穴中交错扭动,厮磨着生涩的内壁,处血染红了进出的手指。
温从安在冰凉的桌上抽搐着,双手紧紧附在桌面上,她想抓住什么来拯救自己,可是她发现那是奢望。
莫时容忽然加快了速度,温从安抽搐的越发厉害,明明已经流不出眼泪,世界却在她眼中渐渐变得模糊,思绪也越来越远,恐惧和触感像是在远离自己。没有知觉的世界,温从安迫不及待的跳进去。
莫时容拍了拍温从安的脸,发现她真的昏死过去。莫时容平静的抽出手指,用她破碎的裙子擦掉手指上粘稠的汁液。
莫时容把温从安抱起,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手摩挲着她微肿的红唇,视线阴冷的凝视着她,低声喃喃道:“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呢?乖一点不好吗?”莫时容微眯着眼睛,凑近她,冰冷的唇覆上她。
程子渊找遍饭店都没有找到温从安,他垂头丧气的走回包厢。推门进来便听到温尚良在讲电话。
温尚良嗯嗯唔唔应了几句,收了线说:“从安已经先走了,至于他们两个的婚事,还是暂缓吧。”
本来就不高兴的武文丽推开椅子站起来,拿起包气鼓鼓的大步离开。程同军低叹一声,随着起身跟上。程子渊失魂的站在一旁,也没有阻拦离去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