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骆勋皱眉,“多嘴多舌。”
颜夕沐仰起头,伸手抚着他眉间的不平,倾身,主动吻上他的唇。几乎是瞬间,他就反客为主,紧紧扣着她的要,把她压在身下,但是很注意的弓着身子,没有压到她的肚子。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乔骆勋厮磨着她柔软的唇,低声喃喃道:“都好。”
“我好想你,你呢?”
“嗯。”
“嗯是什么?想还是不想?”颜夕沐推开他的胸膛,不死心的追问。
乔骆勋低头凝视她,薄唇缓缓翕动:“想。”
颜夕沐抿唇,脸颊露出两颗浅浅酒窝,轻轻啄他的唇。那一瞬间乔骆勋的唇边绽放出迷人好看的笑容,晃得她愣神。
因为深藏起自己的心让彼此不能知道,他们已经错失了太多,差点儿就擦肩而过,带来的伤痛更是刻骨铭心,不论是颜夕沐,还是乔骆勋,从再见面那时起,就再也不愿在爱情中充当一个默默付出的哑巴。爱她,就要让她知道。爱他,就要说出来。
岑岑的到来无疑让颜夕沐更加欣喜,她偷偷把甩乔骆勋一耳瓜子的事情告诉了颜夕沐,那姑娘笑的眉飞色舞,搂着她笑个不停。
岑岑原本想多留几天,她担心乔骆勋再次翻脸,把颜夕沐一个人丢下。她承认做电灯泡的确不太好,可谁让乔骆勋过往行为太差劲,信用都被用尽了,她怎么放心把颜夕沐交给他?况且还有一颗定时炸弹邱翡,万一哪天他又来,正好和乔洛勋撞上,最后受罪的,还是颜颜。不成,说什么也不能走。
颜夕沐倒是无所谓,岑岑能一直陪着,她开心还来不及,就是有些担心会影响她工作生活。她一直再纽约,别的不说,柳朝玺肯定也不会情愿。
乔洛勋为了让岑岑离开,不仅把柳朝玺搬出来,连岑岑的老板都来施压如果她不能尽快回来,奖金没有,工作也难保。最终,岑岑抵不过内忧外患,动身回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章更新之后,许许多多姑娘们留言都是:要完结了吗?要结果了吗?甚至还有求番外的……我哪里说要完结了!哪里说了!要写20万字的好吗?你们却吵着完结,现在才8万,让我情何以堪!怒!你们这群坏蛋,hurt my heart!嘤嘤嘤嘤
Chapter 28
“原来,你也不知道。” 褚司笑,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手指灵活的摆弄着六阶魔方。
乔悠悠睥睨的看着褚司,“你怎么知道的?”
褚司拿着魔方皱眉,心里默默计算着,接着继续飞快的转动。眼看着就要成功,乔悠悠一把把魔方夺走,重重放在石桌上,“初四,我在问你话。”
褚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拿起杯盏,轻吹着茶叶末,“你大哥告诉我的。不然你觉得我怎么会知道?”
“乔骆勋告诉你的?”乔悠悠咋呼着,愤怒的站起来,指着褚司的脸,“你再说一遍。”
褚司抚开乔悠悠的手,一脸痞子笑,“三嫂,你何必这么大的火,你哥都不在意,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废话!我能不激动吗?”颜夕沐居然结婚了,乔骆勋居然忍了?乔骆勋那个闷葫芦,严重完美主义者,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瑕疵,可是他怎么能!!
褚司起身走到躺椅前躺下,闭上眼睛,好不悠闲的晃悠着,“老乔不是去纽约了吗?据我所知,早在一个月前,颜夕沐就飞去纽约,而且一直没回来,”褚司睁开一条眼逢,“不如我们来猜一猜,老乔是不是去找她的。”
乔悠悠早就听闻,褚司对颜夕沐有意思,他把人从鼎bar抗走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但是若说他为了得到颜夕沐,不惜胡编乱造,乔悠悠料定褚司没有这么混,他虽然吊儿郎当,也干过不少混事儿,但是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编,即便是乔骆勋为此和颜夕沐老死不相往来,那褚司也不可能从中渔翁得利,褚家和她家一样,不可能容忍这样的儿媳妇。她猛然想起,在婚礼那天,乔骆勋颓废的样子,还问她如果褚颂和别人结婚怎么办。想必那时候,乔骆勋什么都知道了,所以绝望,整个人被掏空了一般。
腿上忽然一疼,褚司哎哟大叫一声,咻的睁开眼睛,乔悠悠的脸放大在眼前。那张明媚的笑脸,让褚司从脚底板窜上一股子冷气,褚司拼了命的想和她拉开距离,说话也磕巴起来,“三、三嫂,您、您这是干什么?被我三哥看见,多、多不好,我可不想跟他打架,您是知道的,我、我哪儿打得过他?”
“四儿啊,你知道乱说话掉舌头的故事吗?”乔悠悠说着,把手里的糕点一股脑全塞进褚司嘴巴里,笑靥如花的轻拍着他的脸颊嘱咐道:“管好嘴巴,别到处乱说,记着了吗?”
褚司嘴巴被塞得满当当,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乔悠悠,不住的点头。
“乖。”乔悠悠满意的勾唇笑开,转身离开凉亭。
乔悠悠刚走,褚司头一偏把糕点全吐出来,端起杯子大口喝水。
乔悠悠的话不禁让他苦笑,他怎么会随便说?对他有什么好处?对她,也百害无一利。但是,纵使他挖空脑子也想不明白,颜夕沐一直喜欢着乔骆勋,怎么会和别人结婚呢?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那个和他结婚的人,又是谁?乔骆勋放不下颜夕沐,那他会轻易放过那个和她结婚的人吗?
乔骆勋他撇下所有工作陪着她,这期间他们寸步不离。
第一次看见她孕吐,他急坏了,以为她又不舒服,颜夕沐笑嗔他大题小做。乔骆勋一直不能适应,每次她恶心呕吐,他都很紧张。
虽然算起来,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们却像是一对相守多年的恋人,默契自如。住院很无聊,尤其是什么都不能做,还要卧床。还好,他们都是不是嬉闹的性子,乔骆勋淘了很多有趣的书,和DVD,到处搜罗好玩的桌游,甚至有木有样的给她念童话故事,搞得颜夕沐哭笑不得。
若是遇见艳阳好天气,他会抱着她出去晒太阳。颜夕沐会跟他讲她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自己喜欢吃什么,最喜欢什么牌子的香水,习惯什么牌子的护肤品,甚至每个月领多少薪水,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有时候,柳朝玺因为工作的事情找她,不论是电话还是邮件,都一并被乔骆勋隔离,并且言简意赅的表示薪水太少,不足以她为公司卖命。柳朝玺听到这些就想笑,很想提醒一句:乔先生,您才是天乔游艇的大股东,真老板,好吗?
晚上,他们相拥而眠,虽然床对于两个人来说空间不大,但却是他们睡得最安稳香甜的时候。
她和邱翡离婚的事在当地闹得沸沸扬扬,乔骆勋一定全都知道了。有次她想主动坦白,却被他的吻制止。他说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以后都不会离开她。
就这样过了一周左右,不论是颜夕沐,还是宝宝的状态都很好,她被允许出院。
出院那天,邱翡到医院看她。从住进医院之后,颜夕沐就没有再见过邱翡。
邱翡进病房的时候,恰好乔骆勋去办理出院手续。颜夕沐收拾完毕,盘腿坐在病床上回邮件。没想到邱翡会来,看见他那一瞬间,她觉得浑身发冷,眼中闪烁着惊慌,甚至恐惧。
邱翡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一脸不羁的笑。
颜夕沐警惕的望着他,“你还想怎么样?”
邱翡略微皱眉,摊手道:“我们都没关系了,我还能怎样?再者说,就算我怎样你也管不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颜夕沐咬唇,杏目圆睁,一副时刻准备战斗的样子。
邱翡“扑哧”笑了起来,很快便收起笑,一本正经的说起他为何在三年前没有签协议,“为了巩固我在家族企业的地位,我那个视我眼中钉的堂兄一直伺机而动,想捏住我的把柄把我拉下马。他怀疑我们是假结婚,时时刻刻准备捏我的小辫子。无奈,我才会违背原有约定。可是后来我还是失去了继承权。”
但是这次之后,那些他失去的都全部回来,他成为邱式企业的董事局主席。但是他爱的人,永远也回不来。
邱翡低着头,无力的笑开,“知道吗?上周,公司收到了一份并购意向书,”邱翡抬眸,唇瓣的笑像是一朵慑人的花,“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谁承想你男人当真了。50%的股份,20%的折价,条件开的都比我狠。”
那些所谓的条件,她从未对乔骆勋提起过,乔骆勋是怎么知道的?颜夕沐难以置信的高声问:“你见过乔骆勋?你跟他提起收购RC石油?”
邱翡懒洋洋的点头,“我还告诉他,要带着你回美国,结果两天后你就动身飞往纽约,颜颜,我们真是太默契了,不能在一起实在是可惜,你说呢?”
颜夕沐气的发抖,抓起床上的枕头对着邱翡重重砸过去。“邱翡你真应该挨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