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祈甚看着眼前的红酒,在看看单亚瞳,没有说话。
单亚瞳端起红酒,在大家以为他要豪爽的喝下去时,他放下高脚酒杯,“我说,廖姐,虽然我不是贵族子弟,只是红酒是拿来书的,不是拿来灌得吧?”
“臭小子,少拿话来挤兑我,本小姐可不兴这一套,给我乖乖的喝了!”说着,就要去敲单亚瞳的头,结果被眼疾手快的肖大天王拦了下来,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的一道冷光,廖冉悻悻的收回手,在心底冷哼,也就敢用这种眼神看她,有本事甩这种眼神给单女王试试!
“要不叫服务员拿六粮春,”李南不怀好意的起哄道,“既然亚瞳不愿用红酒来谢罪,就用白酒好了。”
白酒你妹!肖祈甚瞪了李南一眼,看着单亚瞳白皙的脸颊,单亚瞳似乎并不怎么能喝酒,居然还要他空腹喝酒,这些混蛋!
最后,两人还是不敌导演制片人编剧等一干人等的强行灌酒,还是屈从在一杯红酒之下。
洛炎黔与单亚瞳之间相隔着一个廖冉,他看着单亚瞳的侧脸,看着单亚瞳喝下一整杯红酒,看着他微微发红的耳垂,心底有着无限失落,在他看到肖祈甚与单亚瞳同时出现在门口时,他的直觉就告诉就告诉自己,那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那种变化的东西让他有些害怕,他不想揭开这道朦胧的屏障,因为这道屏障之下,也许就是他不愿面对的真相。
卫茗看着肖祈甚有意无意的护着单亚瞳,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想到媒体上报导的有关两人间的绯闻,她心中一惊,难道说,两人间真的是那种…两个男人?!
她杏眼落在肖祈甚面对单亚瞳笑得一脸温柔的样子,冷哼,难怪对自己不理不睬,原来喜欢的竟然是一个男人,她的视线再落在单亚瞳身上,眼中的不屑更加的明显,难怪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这么红,原来不过是兔儿爷。
坐在卫茗旁边的是一个饰演仙女角色的演员,她出道也有两年多,虽然不红,但是也不至于冷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步,她看到卫茗眼神,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她不屑的一笑,如果卫茗就这么看待单亚瞳的话,她一定会受到这辈子最大的教训。
在剧组相处间的几个月里,单亚瞳的演技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个女人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肖天王对单亚瞳有意,整个剧组的人都看得出来,只有她还有意无意的缠着肖天王,现在还用这种眼神看单亚瞳,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子构造是什么样子的,还在这个圈子呆了一段时间的人,竟然还不会做人,难怪怎么也成不了一线艺人。
帮单亚瞳敲出鲜嫩的蟹肉,放在单亚瞳的调味碟里,“尝尝,这家酒店的大闸蟹味道还不错。”
一桌人仿佛没有看到肖大天王殷勤的样子,依旧各自谈笑着,只是那眼角的余光总是有意无意的向两人瞟去,各自交换着原来如此的眼神。
单亚瞳头有些晕,红酒的后劲比较大,刚刚空腹喝了一杯红酒,这个身体酒量又不好,看来有些醉了,他眯了眯眼,吃着可口的蟹肉,一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正常。
肖祈甚看着单亚瞳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知道他是有些醉了,再看看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也没有心思和他们一起去唱K,吃晚饭就和剧组的人告辞,匆匆的离去。
廖冉摸着下巴看着开走的跑车,“酒后最容易出事啊。”
洛炎黔听着这句话,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肖祈甚扶着单亚瞳回了自己的家,单亚瞳走路已经轻飘飘的了,待肖祈甚把他抱进浴缸里时,温暖的水让他舒服的轻哼出声。
肖祈甚脱去单亚瞳身上的衣物,指尖微微颤抖,看着水中白皙修长的身体,似乎有团火在自己的心头炸开。
清洗对方的身体,然后快速擦干,裹上浴袍,再抱着极具诱惑力的对方到床上,某人觉得,他是圣人中的圣人。
单亚瞳半醉半清醒间睁着朦胧双眼看着肖祈甚,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两片温柔的唇亲吻在了一起。
轻吻,抚摸,就像是鱼与水,相互交缠,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一夜似乎很漫长,又似乎极短。
“亚瞳,我爱你。”那个人这样说,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声。
他睁开充满欲望的眼,轻笑,“我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有此刻。
风轻,却吹动两颗心靠得更加的紧密。
亚瞳与肖天王酒后事件
清洗,然后擦干,再抱着极具诱惑力的人到床上,某人觉得,他是圣人中的圣人。
单亚瞳半醉半清醒间睁着朦胧双眼看着肖祈甚,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两片温柔的唇亲吻在了一起。
肖祈甚觉得自己唯一那么一丝理智也消失无存,TMD现在要是再做圣人,他就不是男人,不过身下的人是自己最爱的人,让他每一个动作不自觉的温柔起来。
单亚瞳并没有完全的失去神智,他搂着对方的脖子,任由对方吻过自己的眉心,鼻尖,然后是自己的唇,温热的舌灵巧的扫过他口腔里每一个角落,动作温柔却又带着某种热切。
勾着单亚瞳的舌与自己共舞,直到分开时,看着对方红润的唇,他眼神一黯,视线往下移,落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上,他弯下身,如同膜拜般轻吻上对方微微凸起的喉结。
单亚瞳微微呜咽一声,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刚好迎上对方黑白分明的眼睛,他微微一怔,因为这双眼中,里面的温情几乎快要溢出来,淹没他整颗心脏。
“亚瞳,我爱你。”肖祈甚在单亚瞳唇上印下一吻,轻声而又情深道,“很爱很爱。”
“我知道,”单亚瞳觉得自己现在还算清醒,他沉沉笑道,“我会记得的。”
对于没有听到心爱之人回一句“我也爱你”,肖大天王很是失望,但是他早就在N次失败中获得了胜不骄败不馁的精神,他含着单亚瞳的耳垂,含糊不清道,“记得就好。”
耳垂上苏苏麻麻的感觉让单亚瞳有些不适的弯起了脚趾,心头微颤。
密集温柔的吻渐渐往下,他感觉到温热的舌划过自己的锁骨,全身如遭电击般,他不自觉的环住了肖祈甚的腰。
浴袍不知道在何时已经退到了腰部,身下的少年皮肤很白皙,就像是白巧克力般可口,温热的手掌带着些微轻颤触上细腻光滑的皮肤,划过喉结,划过锁骨,最后在小小的樱桃边转了一个圈,听着爱人轻声的呜咽声,肖祈甚俯身轻吻另一颗樱桃,轻吻,捻,抚,挑,爱人的声音便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灵巧的舌划过胸前,再向下,扫过肚脐,划着圈,留下一道亮丽的水渍。而这时,浴袍已经被空着的另一只手解开,露出了爱人极具诱惑的身体。
(如果我停在这里,会不会被掐死??望天,我向来是拉灯党,从来么写过肉肉啊…==!再往下要是写的不好亲们不能打我啊,我是真的第一次写(╯﹏╰)泪目)
单亚瞳很明白自己与肖祈甚在做什么,他揉着自己晕乎乎的头,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身下被温热包裹的感觉让他呻。吟出声,“嗯…”
这个人,这个人竟然…他向来淡然的脸上,第一次真正的红了起来。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温热的,紧致的…“哈啊。”似乎有什么爆发般了般,单亚瞳觉得全身一轻,大脑在那瞬间似乎什么也想不到,但是那种感觉确是极度欢愉的,这与前世自己在与那些女人身上得到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同。
擦去嘴角的白色液体,肖祈甚搂着爱人的腰,继续在爱人胸前,还有耳际深吻着,只是那只手不知何时悄悄的往后移去,然后往下,顺着浅浅的小沟,探到那还没开放的花朵。
被这个动作弄得一惊,单亚瞳的神智全部回了大脑,他按住肖祈甚的手,“不行。”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其实对于做上面做下面他是没有特别讲究的,反正也不是谁总是上,谁总是下吧?只是…这个,应该很疼来着。
肖祈甚收回手,把爱人狠狠的搂进怀中,想要抑制住身下几乎快要爆发的冲动,他重重的吸着气,“好…”仅仅一个字,已经让他说的微微颤抖。
对方的火热与自己的接触到时,单亚瞳心中微微一惊,看着肖祈甚额头上的冷汗,他微微叹了口气,“要是不会太疼的话…做吧。”如果为了爱人而心软,也不是件丢不起人的事情。
得到爱人应允,肖大天王心中大喜,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瓶,里面倒出来的东西让单亚瞳眯了眯眼,茉莉花味道的,这个家伙…原来早就在想这件事情了!
第一根手指进入的时,单亚瞳吸了一口凉气,即使是有了润滑,但是依旧很疼,他脸色一白,“你轻点!”
肖祈甚吻吻爱人的鼻尖,更加小心的进入,进入又退出,再进入,直到对方适应后,再加入第二根手指,听着爱人鼻息间发出的轻哼声,他知道自己的爱人已经适应了两根手指,然后便顺势变成三根,花朵已经慢慢绽放…当触到一个点时,单亚瞳觉得自己如同的雷击般,不自觉的发出了声音,“啊…”(不要为什么是一个点,别人都这么写,我随大流来着。)那种难以言喻的欢悦让他轻吟出声。
肖祈甚眼一亮,看来是这里了!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这个时候都极度的兴奋,肖祈甚吻吻爱人的脖颈,缓缓的进入了爱人的身体,才刚进入一半,单亚瞳难得说了一句脏话,“我擦!下次老子要在上面。”
肖祈甚急忙抚着爱人的前端,缓解爱人的痛苦,当爱人的欲望再次被唤起时,他才猛的全部进入,缓缓律动起来,爱人的身体里面宛若天堂,那种极致的感觉让他什么也想不到,只想就这么一直下去。
“啊…哈…”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身体里德某点总是被扫到,但是却又不重重的撞击,单亚瞳在对方的肩头咬了一口,“你…你混账。”
见爱人似乎不满了,肖大天王立刻取悦爱人,每一次都深入,重重的撞击在那个地方,每一次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后面与前面双重的刺激让单亚瞳再说不出骂人的话,只是搂禁爱人的后背,泄愤般留下殷红的爪印,喉间逸出呻吟,轻轻浅浅,却如羽毛般刷过肖祈甚心头。
就像是一把火,燃烧了最后的理智。
一次次律动,终于在两人同时失声叫出时停了下来,余韵过后,单亚瞳瞪了眼某处还留在自己体内的某人,声音嘶哑却带着命令般的高傲道,“我要洗澡。”
肖大天王动了动身体,某处再次活跃起来,单亚瞳骂出了今天晚上第二次脏话,“靠,你TMD吃了兴奋剂啊。”
肖大天王看着身下可口的爱人,第一次没有出现忠犬本性,而且继续开始另一场火热。
然后便又是无尽的呻吟,缠绵,夜有尽头,但是爱却没有尽头。
“哈啊…肖祈甚…啊…我一定要压回来…啊!”
凉风有兴,春月无边啊。
第93章 悲催的肖忠犬
上午十点二十五分肖祈甚别墅的某个房间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正在园子里叫仆人们摆放兰花的管家大叔面无表情看着自家少爷房间的方向,很是蛋腚的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看来是自家少爷又惹到了单少爷了?他摇了摇头,看来少爷今天晚上有可能得到与自己一样回不成睡房的下场,无奈叹息,真是杯具的人生啊。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新请来专门栽植兰花的花匠一脸惊讶的看着四周表情平淡的仆人,难道他们都没有听到那声惨叫声吗?
“啊,是少爷被挨打了?”旁边的女仆语气中稍带着猜疑,虽然少爷对那个叫单亚瞳的明星很好,但是也不会这么忍让一个演员吧。
“那是肯定的,”另一个女仆想起自家少爷围着单少爷团团转的样子,“肯定是做了什么让单公子不高兴的事情。”不然,优雅的单公子怎么会对少爷动手?这位是个公子粉丝,显然中毒还不轻。
“做下人的怎么能妄议主人,好好做事,”管家大人推了推眼镜,“不就是少爷挨了单少爷打,你们吵嚷什么呢。”
众人囧然,其实管家你才是最大的真相君与八卦君吧。
只剩下一个花匠站在兰花丛中风中凌乱,他们说的那个少爷是自己前几天见的那个优雅高贵的男人吗?如果说的是,那样一个高贵的人怎么会被挨打,如果不是,那这个宅子里还有谁被称为少爷?其实这里不是传闻中肖家二公子的别墅,是火星来客的别墅吧?是吧?
单亚瞳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一脚踹到地上,然后还死命踩了两脚的人,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肖祈甚,你个混蛋!”想起昨天晚上这个家伙没有节制的索取,他的脸越发的阴沉,白皙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指向门口,“你可以把自己团成一圈,然后消失在我面前。”
最后的最后,肖大天王穿着皱巴巴的睡袍,搂着一个枕头,随着一个重重的关门声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外,他在心底感慨,他的亚瞳随时都是这么优雅,就连骂个“滚”字都骂得这么的文明。
而他不知道,屋内某个人已经骂出了这个世界上所有能被屏蔽的词汇,就差没有连累肖大天王的祖宗八辈了。
路过的女仆们都装作没有看到自家少爷的狼狈般,带着微笑颔首,“少爷好。”
随着一声声少爷好,站在房门外的肖祈甚有些疑惑,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怎么觉得今天走道上路过的仆人特别多,几乎整座别墅的仆人都路过一遍,不,还有一个新请来的花匠没有路过,他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管家,管家似乎已经从自己面前路过第二次了。
“少爷,您该换衣服了,”英明睿智的管家实在不想看到自家聪明的少爷现在这副呆样子,虽然说看戏也很有意思,但是作为一个称职的管家,怎么能看主人的笑话呢,再说,反正也看够了。
换好衣服,肖大天王带着别墅里的仆人去了单亚瞳的家,把单亚瞳的东西搬了过来,回到别墅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他把身上的外套递给旁边的女佣,“单少起来了吗?”
女佣点了点头,“单少爷正在饭厅里用午餐。”
一听到这个消息,本来准备上楼的脚硬生生的换了个方向,朝饭厅走去,肖大天王已经做好挨骂获挨打的思想准备,无论怎么样,爱人第一嘛,让他出出气也没什么大不了。
长长的餐桌上很安静,单亚瞳动作优雅的切着牛排,旁边放着一杯葡萄酒,餐桌旁站着两个女仆,并没有出现圣母主角觉得仆人也是人,要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状况,见到肖祈甚进来,单亚瞳抬了抬眼皮,端起旁边的红酒轻啜一口,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女仆急忙上前询问肖祈甚要吃什么。
肖祈甚看着单亚瞳面前的牛排,好奇的问,“亚瞳,你怎么没有用中餐?”
单亚瞳用刀子切下一块牛排,淡淡的开口道,“我现在想用刀子,不行吗?”说完,刀子下的力道重了几分,向来优雅的他竟然让刀子切割牛排时发出了声音。
肖祈甚头皮一阵发麻,干笑着在单亚瞳身边拉开椅子坐下,“给我拿单少爷一样的吧。”
女仆为难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只让厨师做了一份牛排,”单亚瞳用叉子叉起一块牛排,斜眼看着肖祈甚,“你可以选择苹果粥,玉米粥,还有红豆粥,你是要吃粥呢还是要吃粥呢?”
肖祈甚嘴角一抽,说来说去都只有粥,想起自己前几天在医院喝粥的那段日子,脸色顿时青了起来。
“去给你们少爷端玉米粥出来吧,”单亚瞳微笑着看着傻站在那得女仆,“你也不用特意让厨师赶着做牛排了,你们少爷不是挑剔的人,就玉米粥就好。”
女仆在这个春风般的微笑中晕乎乎向厨房方向走去,直到她接过厨师递来的玉米粥,才想起自家少爷最讨厌的就是玉米粥。她同情的在心底腹诽,看来少爷是做了让单少爷生气的事情了。
肖祈甚认命的喝着自己最讨厌的玉米粥,认命的接收四周名为同情实则幸灾乐祸的目光,他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只希望自己的爱人不要再生气。
单亚瞳看着身边的人明明满脸厌恶,但是仍旧喝完整晚粥,切牛排的动作渐渐轻了起来,“刚刚李导打电话到宅子里,我接了电话,他说今天下午三点半《千年》在本市召开杀青记者招待会,主演都要到场。”
肖祈甚见单亚瞳神色缓和了不少,立马点头,“下午我和你一起去。”他完全忘记下午自己有多忙,一个杀青记者招待会对于天王级别的他,不去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爱人有命,他又岂敢不遵从。
单亚瞳接过女仆递来的毛巾,擦净嘴角,心情大好,果然自己的快乐时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扫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那么,我的服装就交给你安排了。”
虽然单亚瞳的语气依旧是这么平淡,但是肖祈甚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对方似乎不生气了,看着对方步伐优雅的出了饭厅,肖大天王嫌恶的看着面前装玉米粥的碗,胃里一阵翻腾,匆匆的站起身出了饭厅。
“没想到少爷真的喝完整碗粥。”女仆甲惊讶的看着空碗,似乎看到了世界第九大奇迹。
女仆乙抬了抬眼皮,“这有什么,我估计如果单少爷叫少爷自己煮一碗玉米粥然后咽下,他也不会拒绝。”
再高傲的男人在爱情面前也会显得卑微,即使是天资聪明,高傲优雅的少爷也一样,女仆乙看着那盘只吃了一半的牛排,而单少爷,也不过是在这些行为中确定那份爱情究竟有多深而已。
这厢肖大天王忙着平复爱人的怒气,那厢谢勋却气得半死,堂堂一个天王巨星居然因为一个电影杀青记者招待会而推掉一个世界名牌的试镜,真不知道那个家伙怎么想的!
路凡闲闲的开口道,“亚瞳下午会参加记者招待会。”
“靠!狗腿!”谢勋对天花板翻翻白眼,显然对肖祈甚狗腿性子没辙了。
“你应该庆幸单亚瞳是天冠的艺人,”路凡推了推眼镜,“不然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下午三点,单亚瞳坐上肖祈甚的车,三点半准时到了发布会后台,工作人员见到两人到了,忙领着两人到了前台,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到不断的快门声,这一次比《临城》杀青时来的记者还要多,单亚瞳看着大厅里拥挤的记者群,既然还有很多外国记者,看来这部戏会销往海外市场,这种题材难免会更加的吸引媒体的注意力。
单亚瞳刚坐下,坐在他旁边的廖冉俯身他耳边轻声道,“我可是听说你与肖大天王同居了?”说完,还一副我很感兴趣的样子。
两人这一亲密的互动,立刻吸引了小报记者的注意,刷刷的快门声连绵不绝,也有人在猜测,廖冉与单亚瞳是不是姐弟恋,单亚瞳得到这部大戏的主角是不是与廖冉之间的恋情有关,而一些记者已经开始在想关于姐弟恋情的稿子怎么写才更能吸引人眼球,怎么煽情才能让读者相信报导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