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前面是怎么回事?”桑三娘神色微变,让身下的马停了下来。

杨敛抬眼望去,只见前面躺着好几个人,也不知道是尸体还是晕倒过去。

第30章 东方下江南

莫长老下马,见地上躺着的人面色灰白,脖颈处有着一道深深的刀痕,看样子死去怕有几个时辰了,他转身对还在马上的杨敛道,“杨公子,这些人已经死了。”

杨敛点了点头,紧了紧缰绳,“这些我们先不要管,先赶到铺子为妙。”他们此去,便是装作向几个商铺讨账的商人,这样便有由头留在铺中查事,也免了一些人的猜测,至少不能明摆着告诉这些人他们是上头有人。

桑三娘与莫长老都是老江湖,这个时候自然不想多招事,上了马,一路向南行去。

骑在高头大马上,杨敛回头看了一眼,这就是江湖,死一个人比死一只蚂蚁容易。挺了挺腰,虽然这个身体会骑马,他记忆中也保留了这个本事,但是内芯变了,总还是有些不自在的,这个时候,他就羡慕起那些骑在马上还喝酒吹箫的大侠来,想当年他也是能骑在自行车上双手放开的人才啊。

赶到最近一个掌柜家里的时候,只见大门外挂着白灯笼,守在门口的门房腰上也束着白腰带,桑三娘上前递了帖子,一行人便进了门。

杨敛知道,要查出是谁下的手并不容易,虽然知道是正派的阴谋,但是现在却没有证据,他们来的主要目的是让江南各大商铺的掌柜安心,其他的事情东方自然会有他自己的安排。

尸体还放着,杨敛只粗浅的看了一遍,因懂得不多,也不瞎凑热闹,虽然他也曾幻想过自己是某点男,全身散发着王八之气,什么都会,可是穿越不是电视剧,要啥都会了,全世界的人不都想穿越了?

莫长老看了伤口,凶手的手法很高明,尸体上全部有好几道伤口,凌乱没有规律,他叹了口气,从旁边小厮手里接了布帕擦了擦手,“好好安葬了吧,死者为大,入土为安。”

出了屋子,见杨敛还守在门外,心中也大慰,这杨敛倒也是关心教中弟子的,遂对待杨敛时,也多了些长辈对晚辈的教导之意,说了些细节,又指了几处可疑的地方,时间也不早了,他们一行人进来赶路也累,用了饭就早早睡了。

连着十多日天,杨敛忙着办丧事,重建店铺,又打听江湖上的各种传言,江湖现在已经不太平,各种谣言四起,而日月神教仍旧是众矢之的。不管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点内情的,都是说得头头是道,就差没说自己在现场亲眼看到的。

人云亦云,谣言可畏,杨敛想了想,决定想办法提高日月神教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这舆论从古至今都有着他独有的力量。神州老百姓本就是十分容易满足的,在他们遇难之时施以援手,又或者看到花姑娘被登徒子调戏之时,做出英雄状,一点点的小事多了那也是不可估量的力量。越想越觉得可行,夜里有时候回了屋子,杨敛便把自己的想法写到小册子上,等到回了教中就交给东方,两人商量着提高神教形象也是不错的。

每隔两日,他都要用飞鸽写几句短小的信给东方,要不是通讯不便,杨敛恐怕是要学现代的女孩子煲电话粥。

东方的回信并不多,杨敛倒是不介意,现在教中的事务如此繁忙,东方还能给他回信,他已经是满足了,看着东方潇洒的字迹,心情很好的睡了过去。

这一来二去,在扬州也呆了近一月的时间,说来也奇怪,其间也没有再发生命案,杨敛心中生疑,难道教中真的有贰心之人?

越想越觉得可能,杨敛又立即把自己的怀疑写到纸上,飞鸽传书于东方,叫了桑三娘和莫长老准备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在原著中,这二人都是东方手下的人,加之二人服了三尸脑神丹,无论是臣服还是不得不服他们都不会背叛东方,叫了两人来商量也不用担心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日月神教里,东方不败冷眼看着座下跪着的众人,“你们只道什么千秋万载,本座倒是想知道,谁背叛了我教?!”

众人见东方不败发怒,大气也不敢出,通通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就怕一下子被教主注意上了。

童百熊倒是比别的人多几分胆量,他蹭的站起身,“他爷爷的,谁要是做出对不起教中的事儿,要是被我童爷爷发现了,爷爷我定要劈了他。”他素来与东方私交颇好,如今听闻教主有叛徒,哪能不气。

他能这么吼着说,别人可不敢,他们要像童百熊这么做了,那恐怕在教主心中也成了心虚,所以他们也只管埋着头,心里却开始怀疑心目中可能的人选。

东方不败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这些人平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都是爷们,到了这个时候却是个个没了能耐,还不如教中年轻些的弟子,看样子这些留着也没多大的意思了。

整个堂里气氛凝重,东方看着碍眼,也就出了堂,看着白皑皑的积雪,再过几日,杨敛怕也是要回来了吧。想着这些武功高强的人,又想想杨敛,他心中一暖,自己身边也有一个即使武功不高也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的人,比起这些只知跪在地上的没用东西好了不知多少。

不出几天,教中便查出了一个白虎堂的香主与五岳派的嵩山有关系,东方不败从他口中严刑逼供出一些消息后,便把教中的事情处理了,又开始计划江南的事情。

如今正派中不安分,如果知道杨敛等人已经赶往江南,这其中不知道又要做什么事情,东方不败这么一想,心中的担忧更甚,叫了童百熊来。

童百熊不知道教主有什么事情,到了东方不败的书房,就连他脸色不怎么好看,担忧的问道,“教主,教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东方不败揉了揉额际,“没事,只是有些担心江南之事,我准备赶去江南一趟,教中的事情就暂由你来管理。”

童百熊脑子没有转过来,疑惑的问道,“教主,这江南之事不是由杨主管在办吗?更何况还有两位长老陪着,教主莫不是对杨总管不放心。”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解释,“本座自有思量,你只需管着教中之事便好。”由比人保护,总还是不放心,如果真的伤了又或是…想到这,东方不败站起身,“你叫人马上收拾东西,我等下就要起身。”

童百熊愣了愣,不知道东方不败为什么这么急,但是这些年来,也了解了东方不败的性格,只好叫下面的人尽快备好东西,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教主的怒气也不是他能承受的。

不到一个时辰,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东方不败不过是拿了些银两,就连别的也不带,用轻功下了山,又取了匹好马急急的出了小镇。

东方不败武功高强,路上休息的时间也少了许多,赶路自然比杨敛等人快多了,不过是三四日的时间,已经赶到了扬州。

桑三娘与莫长老正在准备回程的事情,听到外面的门房说是有相熟的人要见他们,心中疑惑,出去一看,外面厅里竟坐着东方不败,大吃一惊,行了礼后才觉得奇怪,教主这个时候怎么赶到江南来了?

东方不败面上带着一丝倦意,端着一杯茶也没有要喝的意思,见到两人,眉头微皱,“杨敛呢?”按理说这边的事情也差不多了,而且现在天色也已经不早,杨敛怎么不在?

桑三娘见东方不败问到杨敛,只好解释道,“杨兄弟前几日说是要去杭州办些私事,过几日就回,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怕是快要回来了。”

“你说杭州?”东方不败面色微微一变,“他走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桑三娘见东方不败面色不对,心下也开始忐忑,“那日他走的时候,说是有故人在杭州,好些年没见,就去拜访一下…”越说,心中越开始怀疑,杨敛的父亲本就是教中之人,其父是风雷堂的香主,风雷堂并不在杭州地界,而杨敛自小便被其父溺爱,就连武艺都没怎么学过,更别说闯荡江湖,那又怎么可能认识杭州的人?

桑三娘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突然想起西湖底里藏着的那个人,面色大变,“教主,难道说…”她心下大骇,若是杨敛真的是自己猜想的那般,只能说,这人太擅长伪装,竟把教中上下全部隐瞒了过去。

东方不败面沉如水,“他走之前带了哪些东西?”

桑三娘仔细回忆后道,“不过是一些银两和一套衣服,还有一把软剑。”

东方不败放下茶杯,“带本座去他住的房间。”说着便站起身,只是嘭的一声,茶盏掉在了地上,原来是放茶杯的时候放到了桌子的边缘,一下子失去平衡,便掉了下来。

第31章 杀任我行

杨敛住的屋子收拾得很干净,东方不败走进屋内,看到屋内每样东西的摆放都井然有序,不见丝毫的脏乱。

他走到书桌边,看到桌上还放着几本书册,随手拿过最上面的一本,只见书页里还放着一张便签,显然是主人没有看完,准备下次继续看。看了眼书名,竟是《日月神教教主不为人知的那些事》。

“这屋里有人动过吗?”东方不败放下书,语气缓和了一些。

“因为杨总管没在,我们也就没有让人打扫屋子。”在这个时候,桑三娘也不敢起维护杨敛的心思,老老实实的答了,“对了,杨总管还说,别让人动他屋子里的东西,好些还要用。”

东方不败翻了桌上的几本书,全是一些江湖小传本,根本就没有多少事实,把书一本本整理好,东方不败又走到杨敛的床边,因为桑三娘是女人,也就没有跟上去,只是斜眼瞥了眼最上面的一本书,嘴角抽了抽,杨敛那小子平日都看的什么东西。

床上也理得很规矩,床上有什么东西一眼便能看清,枕头边放着鼓鼓囊囊的包袱,东方不败移开枕头,见枕头下放着一本小册子,伸手拿过,翻开便愣住了。

上面细心的写出了很多神教注意的事项,又分析了五岳大派长处与短处,一条条看下来,大多都有理有据,唯一不足的便是字算不得好看,嘴角微扬,合上手中的小册子,看着上面写着《神教未来计划》六字,他把小册子放回原处,转身对桑三娘道,“我们马上启程去杭州。”就算杨敛真的是发现了任我行的事情,那么自己也要弄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若是因为这没有根据的猜测便冤枉了他,那也太看轻了他们彼此的感情。

“教主,现在这么晚了,你还是休息一晚再去吧,”桑三娘担忧的看着东方不败面上露出的倦意,武功再高,那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她劝道,“不过是短短一晚,明日一早我们再启程可好。”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想到杨敛一路上可能遇到的麻烦,“不必了,当务之急必须先要把他找到。”无论杨敛是何种用意,他必须要找到本人才下定义,在这个时候,他更担心的是杨敛的安全而不是别的。

桑三娘知道东方不败多疑,这个时候让他安心睡下也不太可能,只好应道,“属下遵命。”

出了大门,天已经黑透,天际飘落细细的雪花,东方不败翻身上马,一扬马鞭,恨不得立刻赶到杨敛的身边。

路上只有桑三娘与莫长老跟着,三人都是江湖高手,行走夜路也不担心,只是桑三娘有些担忧的想,这么多天过去,杨敛早已经赶到杭州,如果他真的想做什么,此刻恐怕也已经下手了。

江南四友的梅庄里,杨敛与江南四友相处得却是极好。

因为四人见过杨敛,加之教中杨敛受教主宠爱的传闻他们早有耳闻,所以四人对他是十分客气有礼,这两日陪着品酒赏花弹琴气氛也算祥和,四人虽不知他的来意如何,但是小心应对着总算没错,在府上也没有对他进行拘束,任由他四处参观。

混了两日,杨敛总算是找到了囚禁任我行地方的入口,于是这厮穿着一身白衣,光明正大的出了房门,一路上也遇到两个擅武艺的家丁,不过两人除了对他恭敬行礼外,根本就没有半分疑惑。

所以说在武侠世界,当人光明正大的时候,没人怀疑你的动机。你要是穿夜行衣,无论你轻功直逼楚留香也好,还是媲美段誉的凌波微波也罢,不被发现说明你不是主角。是主角都要被发现,而且在一众高手下还能有本事逃走,此套路适用于任何武功高或低的主角,而且还会在之后马上发现大惊喜,不是惊就是喜。

杨敛很明白自己没有主角那样圣光辐照,只能用自己那点小心思加之自己在教中的地位,光明正大的晃到了入口处。

看了眼黑洞洞的如何,杨敛不得不感慨,这建于西湖底的囚室修得太需要技术了,现代建筑师需要好好向他们学习。

刚进入口,就见两人拦住了他,一见是杨敛,双手抱拳道,“杨总管。”然后怀疑的看着他,“杨总管,不知你到此处作甚?”

杨敛一整面色,表情严肃道,“明日我就要回教,所以今夜就要把教主吩咐的事情办了,你们二位皆是教主信任之人,自然知道里面的人是什么身份,如今教中不太平,有些人还是处置了比较好。”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是怀疑杨敛的话,他们一向听命于四友,而且一直没有听到四友提这件事,下面的人关在西湖底好几年了,怎么教主现在想起要处置了?

“我是代表教主的,”杨敛不耐的把代表教主的黑木令牌扔到其中一人怀里,“此事万分重要,二位还是莫要与我为难好。”

二人见到这个令牌,面色一变,要是说他们不信杨敛的话,可是这个令牌他们确实不得不信的,这个令牌他们知道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这人可以代教主行使一切权利。

二人忙把令牌还给杨敛,恭敬的抱拳,“杨总管,我兄弟二人怠慢了,请多包涵。”

杨敛淡笑,“二位也是小心为上,何错之有,是杨某没说清楚罢了。”说完,回报一拳,“正事要紧,二位我先进去了。”他倒不是怕江南四友发现对自己不妙,毕竟代表东方的这个令牌让那四人也奈何不了自己,只是事情不成功,自己到了后面反倒不好对东方解释。这任我行一死,事情反倒能理通。

踩着潮湿的石阶往下走,过道上虽然点着火把,但是呼吸起来却觉得难受,越往下空气越稀薄,而且点着的火把也耗氧气,真不知道任我行这么些年为什么不死,他要是死了也不用费这么多事了。

一路上并没有触及什么机关的,也许是门外守着的两人因为自己进去而把机关给关了,自己若是偷偷潜进去,可能已经被各种机关扎成了马蜂窝。

七弯八拐,又推开了好几道门,在杨敛呼吸渐渐加重时,总算看到了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他伸手看了看拴着门的铁索,拔出剑,一剑下去,铁索立刻断开,杨敛咂舌,没想到东方送给自己的剑竟是件宝物,这才是真正的削铁如泥。

眼前是一个不过方丈的石屋,一个头发灰白,胡须都遮住脸的人坐在靠墙之处,身上还绑着粗粗的铁链,倒是与原著的描写差不多,唯一的差别是,这个任我行身上的铁链没有那么长,给他行动空间没有那么大。

杨敛并没有进屋,而是站在囚室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个没有丝毫动静衣衫褴褛之人。

约莫过了一刻钟,任我行动了,他斜眼看着站在门口的杨敛,“我虽然闷得慌,可是却对你这种小白脸没兴趣。”说着看了眼他手中泛着寒光的剑,“不过一剑便能解决的东西,我懒得跟你动手,那四个人竟然你这种人来与我比武?”

杨敛不怒反笑,“这么小的地方,我当然不是来与你比武的。”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任我行不屑的看了杨敛一眼,丝毫没有把他放到眼中。

杨敛淡笑,“十多年前,江湖传闻任我行教主是武林第一高手,今日我若是杀了你,不知道能排第几呢?”

“哈哈,一个没有多少内力的小白脸竟是想动老夫?”任我行见他认出自己的身份,不屑的笑道,“怎么,是东方不败那厮派你来的,难道说他东方不败手下无人了,竟然派你这么个东西来?”

杨敛仔细看了眼囚室的环境,发现囚室四面竟然还铸了一层钢铁,这任我行是不能挣开铁链的,“就你这等手下败将,哪里值得教主惦念,在下不过是自作主张,想看看曾经的第一高手是怎么样的,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向来丐帮的帮主瞧着也比你干净些。”

这话刚说话,这听铁链声一响,杨敛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脑子一晕,自己便已经被任我行抓住了天灵盖。然后大脑便是撕裂般的痛。

就在杨敛快支撑不住时,只听“哐当”一声,杨敛掉在了地上,这倒不是因为任我行心善放过了他,而是任我行的腹部插了一把剑,胸膛之处,也插着几十根银针。

现在的任我行吸得大法并没有大成,加之他心中一直看不起杨敛,也没有想到杨敛还有如此下作的手段。武林高手向来是不屑用这些见不得人手段的,即使是当年东方不败夺位,也是靠真本事。任我行没有想到,今日竟是遇到个如此不要脸之人。

杨敛说的那些话,本就是为了刺激任我行动手,这个计划几乎是搏命,要么是任我行死,要么是杨敛亡,这个赌,杨敛算是赌赢了。

杨敛只觉得头炸裂般的疼,极力爬起来,退到门外,又关上铁门后才全身无力的靠着铁围栏委顿下来,他十分感谢自己现在韦小宝上身,虽然这种手段被天下武林人不齿,可是对于他来说,除了这些手段,他根本不能靠近任我行。这还得感谢央视版提供的好法子,当初恒山派杀掉岳不群不就是靠那吸得大法,结果把剑吸了过去插死了自己么?

吸得大法,吸的可能不仅仅是别人的功力,还有可能是能杀人的宝剑。

任我行睁大眼睛看着一身白衣的年轻人,沙哑的笑道,“哈哈,我任我行纵横江湖多年,最后竟不是死于高手之下,而是败在你这下作之人手中,哈哈哈哈。”

这笑声说着豪迈,不如说是不甘心,一代高手,他宁可死于对手之中,怕也是不想这么死去,这对于高手来说,是一个天大的侮辱。

想到自己这一生,醉心于武学,竟是死于一个三流武艺之人手中,任我行虽不甘心,可是身体却越来越虚弱,他死死瞪着杨敛,笑声越小,直到最后,竟没了一丝声响。

杨敛又坐了一会,见任我行似乎是真的死了,才开了门,走到任我行面前,看了眼他瞪着的虎目,拔下在插在他腹中的剑,把剑插入剑鞘之中,撑着身子一步步走出囚室。

第32章 时光

走出地下室,杨敛看着守在门外的江南四友,心下一片平静,用剑撑着身体,淡笑,“怎么,四位现在还没有睡?”

丹青生面无表情的对杨敛抱拳道,“杨总管不是也还没睡。”他们四人知道囚室里的人是谁,自然也明白教主是不会杀了此人,只是没想到受教主信任的杨敛竟是做这种事情,这究竟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教主改变了心意?

黄忠公看了杨敛一眼,快步走进了囚室,不一会便出来了,面色一片惨白,“那人、那人死了。”

其他三友闻言,俱是面色一变,教主说是要他们看守这个重要人物,可没有说让他死了。

四友之一的黑白子愤然道,“杨总管,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眼中已经有了杀意,“教主并没有下要杀了囚室之人的命令,你这么做,是何居心?”

杨敛面色不变,仿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怎么,你竟然怀疑我自作主张,教主信任我还是你们?再说了,我要是没得命令,为我何做这种对我没有半分好处的事?”

四人闻言,又细细的思索开来,教主信任杨敛是全教上下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很多事情上教主都比较偏向于此人,更何况,杨敛的确没有理由杀囚室之人,难道说这真的是教主的意思?

“你们只管怀疑去,我明日便要赶回扬州,教中还有事情等着我处理,你们若是不信,就让一个人陪我一道回教主,如何?”

丹青生见杨敛神色不似作伪,略作思考后,便道,“属下愿与杨总管一道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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