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一一救郎喔!"
啊一一这就是雪岭山寨每晚都会上演的戏码。
因为,不管华威翟好说歹说,阿苓就是认定她已经尽量谨言慎行,小心翼翼的做到不在他的面前说那些他不爱听的话语,他就不能再拿那些他曾经使用过的处罚方法来对待她。
虽然,跟他成亲这么久,她已经不再觉得没事吞点他的口水,是一件恶心的事;三不五时被他轻咬唇瓣!她也不会再感到发疼;被他含着手指、脚趾,她也逐渐习以为常;连跟他躺在床上摇来摇去,她也不感到那么疼痛不堪,甚至还满欢愉的,但原则就是原则,她没犯错,他就不该处罚她。
没得商量。
华威翟已经讲得嘴破,但她就是不为所动,坚持"说出去的话、射出去的箭",是不能挽回的。
他现在只是好怨叹,当初为何不跟她把话说明白。
不过,他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喽!
在他总是说服不了她,最后只能去求助他的岳父时,他岳父的另一半明目张胆的提点他,该做的,就算硬着来也要做。
当下,他就下定决心,他再不浪费唇舌去跟她说道理,直接用做的就好。
呃——不能怪他,谁教他身边的人都是大小土匪、他身居土匪窝,行为像个土匪也是很自然的偻!
所以,今晚他照样去行使夫君的权利。
只不过,她也照例跑给他追就是了啦T
"不要啦——人家今天又没犯错!"她拼命的挣扎,但她个子小,当然只能被他像老鹰抱小鸡般的抬回房。
华威翟局促不安的在屋外直打转。
"他奶奶的熊,就叫你不要再走了啦!"她干爹虽然也很心急,却没像华威翟那样坐立难安。
"可我坐不住……"他紧张万分的将耳朵贴在门上,用力的听着里面的哭泣声。
"呜……我……你姑奶奶再也不敢了啦——呜……他奶奶的熊!限你立刻把这个小兔息子从你姑奶奶的肚子里捞出去……"
呃——那是从紧掩着的门扉里传出来的话语。
"别听、别听。"阿苓的亲爹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安慰道:"她娘当初要生她的时候,也是满口的三字经,没事,她只是说说而已。"
"我……"华威翟没说出口的是,阿苓的个头那么娇小,怎么可能在肚子里装那么大的娃儿,她一定痛毙了。
"没事,他奶奶的熊,你老子我又不是没看过别的女人生孩子,哪有这么会叫的!"但这话纯粹是她干爹好心安慰华威翟的话语,却没想到引起她亲爹的醋意。
"你……说!你是去哪看别的女人生的?你不是从阿苓两岁开始就跟着我……"
眼看阿苓的亲爹与干爹扭打成一团,华威翟紧张的心情却没有因此而放松,他三不五时贴着门扉听着里面传出的痛呼声。
终于——
"哇——"
一声声洪亮的哭声响彻云宵,所有待在门外等候的人都松了一口气,"生了生了!"
接着,就是一片欢声雷动。
只有华威翟仍然紧张的直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看着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产婆累坏的在里面唱名,"孩子的爹进来报到。"
华威翟这才火速奔进屋内,他一眼就瞧见虚弱的阿苓正张大眼盼着他。
"阿苓——"他正想好好的安慰她一番,却见她一反平日嚣张跋扈的坏女孩样,以楚楚可怜的眸光直瞅着他。
"怎么了?"他轻轻替她拭汗,温柔的抚掌着她细嫩的小脸蛋。
"我……再也不敢不乖了!"她很委屈的诉说着,"你……以后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再把小娃娃装到人家的肚子里……当、当作惩罚?呜呜……真的很痛……"
说完,她一扁嘴,立刻放声大哭,声音比刚出生的娃娃还大。
这一刻,华威翟满腔的柔情全都付诸流水,他只能无奈的抱着头高呼,"让我尸了吧!"
他他他……怎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小妻子啊?!
救郎喔——
一本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