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过去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所以竞美女子中学的管理一直非常的松散,换句话说,就是晚上根本没人守卫。
风影月拎着小行李,蹑手蹑脚的狂奔到校门口,一眼就看到等在外头的温靖邦。
“温——”她虽然满怀紧张,却还是掩不住欢欣的直朝他挥手。
温靖邦浓眉深皱,觉得自己果然没看走眼,她是真的笨得可以,居然要私奔还敢大声嚷嚷,像是生怕别人不知似的。
这让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怒瞪着不知死活的风影月,一把将她拉进轿车旁,胡乱的将她塞进车内,那力道之大,把她的手腕都抓红了。
“你也跟我一样紧张对不?”可风影月只单纯的这么以为。
谁跟她一样啊?他是在担心被人发现,那就不好脱身了。
看他没说话,脸却绷得紧紧的,她赶紧安慰他,“你放心,我一路上都没看到半个人影,我们应该可以很安全的离开,你别紧张。”
边说她边揉抚着自己被他弄痛的小手,还不设防的这样说着,“你看,我到现在心跳都还很快呢!不信你摸摸看……”
但才将小手自胸前放下,她马上忆及自己的语病,小脸立刻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完了!他一定会认定她是个小色女,居然主动邀请他来摸她的胸……
温靖邦本来是没对她有什么想法,但在她提出邀约,且在幽暗的夜色下,他竟发现自己的生理起了反应。
嗯——他怎么可能对她起反应!他讨厌她是不争的事实。
一定是他在这一个月里处心积虑的与她父亲周旋,连半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个成熟的男性,理该有适当的纾解管道。
他再看了风影月一眼,这是他俩第二次见面,上回他因对她印象不佳,压根没注意她长得是圆是扁;但今日她就坐在他身旁,他意外的发现她的身材竟是一等一的好。
虽然不该吃她的豆腐,但他就是起了欲念。
反正到最后,他势必得娶她,那他现在先跟她亲热亲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这么想,他直接将手覆上她高耸的胸,还顺势将她搂近,薄唇凑上她软嫩的香唇。
“好,我摸摸看。”
他的大手才抚上她柔软的胸,立刻就像产生自我意识般,开始上下游移,捏着、抚着、揉着,就是不想离开。
他的唇贴上她的,被她香甜的气息所吸引,长舌像是克制不住的直想探进她的擅口,好好品尝其中的蜜津。
可他的浪荡行为却吓坏了她!
“你……干嘛?!”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想推拒他,却动不了他分毫。
是他的理智在瞬间回锅,这才命令大脑制止手口不得再放肆。
他轻吸一口气,边调整身躯,将两手置于方向盘上,脚踩着油门,离开竞美女子中学。
“被我吓到了吗?”他边开车边观察她的反应。
奇怪?他明明这么讨厌她,但他的身体却好像深深被她所吸引呢!
风影月一开始确实有点吃惊、讶异,甚至有点小害怕,但她转念一想,他刚才对她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岂不表示他也喜欢她?
一这么想,她芳心不停的轻颤,好期待他能再与她一亲芳泽。
听到他关怀的问话,风影月虽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但她还是很勇敢的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没、没有……”
“是吗?”果然是个不知羞的女孩,温靖邦却是这么评价风影月。
“嗯--”她娇羞却很想让他知道,她对爱情可是很义无反顾的。
温靖邦决定修改他的计划,“你知道答应跟我私奔的意义吗?”
不就是真正成为他的人吗?风影月默默的点头,只是这回她已没勇气再看他了。
居然给他点头,可见她真是个不知检点的女孩,哼!要不是她有利用价值,他真会直接把她丢在路旁。
风影月哪知道他心底对她真正的看法,只是娇羞的轻轻蠕动唇瓣,说出对爱情的无限憧憬。
“就、就……我要嫁给你……要做你的人……”在她此刻的想法,她是真的就要踏上做女人最幸福的一条路。
温靖邦更加确定他该如何羞辱她了,他可不想给她什么好康的,“所以,我们虽然私奔,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他指着远处路旁的一间汽车旅馆,“我们可能得先避避风头,免得被你父亲找到,所以……我没办法让你住什么豪华旅馆。”
可能是风影月的母亲真的灌输她太多浪漫却又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她的观念里,她觉得爱情胜于面包,因此她急切的拉住温靖邦的手,不顾一切的说着,“我不在意任何东西,我只要你。”
嗯——如果她只说到这里就打住,或许她未来的命运还不会那么悲惨说。
但她到底是风董那典型暴发户所栽培的子女,虽然她是无心的!却还是隐约有暴发户的心理,“任何东西不都用钱就买得到吗?你别担心,以后不论你缺什么、要什么,凭我爸的能力,他都能让你满足的,我会让我爸尽其所能的帮你,你不必再去担心那些小事的。”
哼!她还真以为她还能继续过着呼风唤雨的日子吗?
休想!
他想拔断她的羽毛,让她找不到回家的路。
不知为何自己会对她产生这么大的仇视,但温靖邦就是对她的一言一行看不顺眼、听不顺耳,他就是想恶整她。
“不!”他打断她自以为是的想法,“暂时我们是不能出现在你父亲面前,尤其是你。”
“为什么?”:她不懂,但她却十分愿意听他的。
“你父亲毕竟要面子,他一定会很气我们私奔,所以……你得听我的,躲一阵子,我会照顾你的。”这就是他的计划。
一听到温靖邦说要照顾她,风影月的一颗少女心悸动不已,她拼命的点头,只差没将头点断了,“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那就好。”达到目的的温靖邦满意的将车驶向那家简陋的汽车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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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有点霉味的房间,风影月的小秀眉很自然的皱起,但她并非嫌弃,只是从未接触过这样的环境。
但温靖邦却将她的反应当作是她不能接受一般人的生活,这让他对她有了更坏的印象。
虽然他也是个公于哥儿,但他毕竟见多识广,也知道怎么让自己适应普通人的生活;只是,他忽略了风影月的成长背景,她压根没机会接触到外面的世界。
在风董的私心作祟下,他连各种媒体都不让子女接受,这也是为何他们家的子女一旦离家后就不肯回家的主因。
但,谁会知道呢?
温靖邦故意连洗都不洗,直接放了一浴缸的温水,“你先去洗个澡,我们早点睡。”
风影月真的不是嫌弃那看起来破旧的浴缸,而是在离开学校前,她早已梳洗过了。“我不用,你洗就好。”
她的无心之语更让温靖邦的心情莫名的更糟。
他进浴室随便冲了一下,随意裹着一条大浴巾走了出来。
“你不看电视吗?”他是故意的,想看看她对宾馆里所放的A片的看法。
但风影月却很直率的告诉他,“我从不看电视。”
她所吸收到的任何资讯都经过过滤,即使来到竞美女子中学,她也因钟小雪对她的保护,始终没被外界污染到她纯洁的心灵;
这也是钟小雪之所以爱闹她、整她的原因之一。
好,那这就是她自找的。温靖邦直接关掉房内的电源,室内变得一片漆黑。
“咦?别关灯睡好吗?”她不习惯。
但温靖邦自有治她的法宝,“风影月小姐,我们已经私奔了,日后要过一阵子贫贱夫妻的节俭日子,你居然还嚷着要开灯睡觉,你不知道那会浪费电吗?”
“哦——”风影月果然马上就受教了。
她乖乖的躺好,却发现温靖邦不停侵犯她的地盘。
“温——”她以很温柔的嗓音问:“你干嘛一直靠过来?我快掉下床了。”
少假装!温靖邦连话都懒得说,直接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不客气的替她宽衣解带起来,“我们要做爱,你不懂吗?”
呃,她懂耶!
虽然她是很单纯!却有着一知半解的性知识,这当然是她那早逝的母亲的功劳,她母亲告诉过她,被自己喜欢的男人爱抚是件最幸福的事。
而她,从小就很向往。
“懂。”她羞红了小脸,虽然知道在这乌漆抹黑的房间里,他根本看不见她害羞的模样,但她就是很羞怯又很不知所措啊!
温靖邦从一开头就认定她不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所以,他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情都没……
好久、好久……久到她就快崩溃,他终于停止那折磨人的痛楚。
当他一松开对她的束缚,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自己蜷缩到床的角落,控制不住的轻声悲泣着……
她忘不掉他毫不留情掩住她的嘴,不顾她疼痛的无情模样,他……第一次让她产生了惧意。
温靖邦只是自凌乱的大床上爬起,抓了抓一头的乱发,觉得心头很烦躁,走到浴室门口,他循着漆黑的影子,朝风影月的方向问了句,“你……要不要梳洗一下?”
可没有回应。
风影月甚至连啜泣声都停止,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关、关他什么事?温靖邦尽量武装自己的心,告诉自己,是她自己要来招惹他的,他不过是依她所愿要了,她,她有必要挑起他不安的情绪吗?
见她连半点反应都没,他便径自走进浴室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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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影月以极大的克制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她紧绷住小小的身子,虽然很想将衣物穿好,但为了不让他再碰她一下,她宁可忍受赤裸的耻辱,半点不敢动弹。
好不容易听到他沐浴完毕、再次走回床边,他似乎在沉思,甚至是朝着她的方向凝视……但她都没敢有半点反应。
她甚至连呼吸都控制得几近无声。
直到听见他躺回床上,她更缩起小身子,不愿再跟他有所接触。
直到……她终于听见他的轻微酣声,她还是一动也不动,静静的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过。
等到百分百确定他睡着后,风影月才强忍住浑身痛到不行的娇躯,小心翼翼的越过他,从床上溜下地,蹑手蹑脚的爬进浴室里。
她将浴室的门关上,再打开灯,亲眼看见镜中的自己满身红痕,两腿间还隐隐留着已快干涸的血渍……她双手紧掩住小嘴,无声的啜泣着。
“呜呜……”她哭了好久,哭得肝肠寸断、哭得伤心欲绝,哭到才刚萌芽的爱情全都死绝,才终于隐忍住早已决堤的泪海。
拿起莲蓬头冲刷身上的体污,看著有点粉红色的液体流在地砖上,再流到出水口,她突然像是疯了一样,用力的丢掉手中的莲蓬头,抡起小拳头猛力的捶打墙壁,一声声、一声声……
她是那么的用力,连小拳头因触碰到墙上凸出的砖墙,皮都破了,鲜红的血缓缓的沿着她的手臂往下滑,她都没注意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只是喜欢上他,他不喜欢她可以拒绝,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
“不要!不要!”她更用力的捶打墙壁,发泄般的问:“为什么跟你说的不一样?妈……我对他好,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她不懂啊!
她只是想要有个幸福的婚姻,她错了吗?
捶到没力后,风影月无助的顺着墙壁坐到地上,任温水不停的冲刷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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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蒙蒙亮,风影月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一打开浴室门,就看到温靖邦就站在门口,满脸的不安与紧张,“你……想怎样?”
其实从她开始擂靖的刹那,他就被惊醒,他试着敲门,却只听见浴室里那惊慌失措的小女生不停哭泣的声音。
他在门口站了好久,知道自己很难劝得动她,这才缓缓坐回床上。
打开灯,他凝望着那洒在宾馆床单上的点点红梅,心知自己是真的伤到她了。
说他后悔,他并没多大的罪恶感,只是心知自己粗暴的举止应是伤到她罢了;但说他有多想弥补,他……并没有!
是她自己来招惹他的,他只不过按照她的想望行事,但她休想得到他的温柔。
所以,当她踏出浴室的那一刻,他只想知道她究竟想以何种方式跟他继续玩下去,其他他全不在意。
风影月裹着浴巾,静静的看着眼前她以为喜欢的男人,这才发现,先前她对他的悸动全都不翼而飞了。
原来……她没对他动心,先前那该只是迷惑吧?
她厘不清自己的思绪,只能避开他的目光,直直朝大床走去,捡起自己的衣物,再避开他的触碰,想进浴室将衣服穿好。
但他没让她如愿,他一把抓住她,“告诉我你想怎样?”
他的力道依然很大,即使他知道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他依然不喜欢她。
这个认知让风影月有点难以忍受,她极力想挣脱他的束缚,却是无功而返,只能任他钳制着,“我想回家。”
这是她的真心话。
“你以为我会答应你的无理要求,让你回家后,再放任你父亲亲手毁掉我们温氏企业吗?”他说得咬牙切齿。
风影月摇摇头,“我没想让父亲帮我报仇。”
“哼!”他摆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我没这么好骗。”
换言之,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风影月突然抬起头,看着他忿忿不平的脸,只是这回,她的眼里已进射不出火扑化,“那你的意思呢?”
“你会听我的?”他不信的问。
“嗯——”风影月点头,认命的说:“我听你的,直到你愿意放我回家为止。”
谁叫她识人不清,惹上这样的事算她活该。
“好!”他决定照样执行他的计划,不受昨晚无心插柳的小插曲所影响,“我们先在外面待一阵子,等你父亲确定不会对我们温氏有威胁后,我再带你回家。”
风影月伸出小手,在他讶异的目光下,将他的大手覆上自己的小手:假装两人握了手,再悄悄的抽回手,“我答应你。”
不知为何,这时的风影月已不像开始那样对他充满希冀,可他……却莫名的对她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像是他对不起她、亏欠她似的。
“只是我不懂……”她看他的眼光里已没有当初的爱恋,“我只是喜欢你,你不要我就拒绝,为何要这样伤我?”
他……也想拒绝,可他得利用她啊!
就在这一刹那,温靖邦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
“以后请你别再伤我好吗?”风影月拿出最大的诚意说:“我会尽量不再喜欢你,等这件事一结束,我们就恩断义绝好吗?”
当她说这话时,好奇怪,她已不再觉得难过了。
当她说这话时,好奇怪,他竟觉得心有未甘!
是因为她这么快就说不喜欢他,伤到他的男性自尊吗?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