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

  

  陆捡,陆捡,你只有在寂寞的时候才想我。

  可是我回到你的身边,却不能为了什么,不能为了将来,不能为了梦想,甚至不能为了爱情,因为你说这不是爱情,你曾要我不要沉沦,我做到了,我不沉沦,所以,我不怕在你身边。

  That day,

  That day,

I just forgot why I came back.(我只是忘了为何归来)

CHAPTER 3 I Believe

  我的父亲与母亲很有意思,或者说,这个社会很有意思。  父亲与母亲刚从乡下上来的时候,还很淳朴,与我不一样,他们那时已经三十多岁了,很难改变,无论他们怎么去适应这个城市,都始终摆脱不了浓重的乡村气息。当然了,人若清高,可以断然说这也没什么,实实在在的泥土味儿可是种性情!但,熙熙攘攘中,能有几人是真清高的?我的父亲与母亲为了融入这个不清高的社会,想方设法让自己蜕变,学着说本地话,学着时髦的打扮,学着冷酷和放纵。不要责怪我说话刻薄,我并不想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可是事实上,城市里真的比家乡里要冰冷很多很多,终是应了爷爷说过的话,繁华使人复杂,贫困教人清醒。我的父亲与母亲学城里人学得最多也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开放。诚如现在,他们看着我穿着他们没有见过的新衣服一边频频看手机短讯一边低头吃饭,却不曾开口问一句:你的手机是哪来的?你的衣服是什么时候买的?你怎么有钱买衣服?房东说你经常不回家,那你都在哪里过夜?

他们什么也不问,好像他们对孩子做出了绝对的尊重,任凭选择,任凭努力奋斗或者颓败堕落,就像电视里教育频道常播的,给孩子一个自我发展的空间,让他们发掘出自我价值和潜力。哦!可我真想说,这个空间太大了,大得我有点儿冷。

  我吃完饭,伸手拿起桌边的书包站起来,俯视着他们,“我去同学家里温习,晚上不回来了,明天直接去上课!”

母亲抬头看了看我,从荷包里掏了半天,不知道掏出了什么东西塞到我手里。我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叠避孕套。我冷笑了一下,将避孕套放进书包里,说,“谢啦!” 

我推门出去,没有听到一声责骂,质疑,还有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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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捡换了个新地方住,也是条深深的巷子,走道很窄,两边的墙壁都黑漆漆的,很乱,上面还有不少留言。比如,“今夜我等你,不见不散。”之类的,挺无聊。还有些是壁画,千篇一律的全是裸体女人。我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提着一个塑胶袋,袋子里放着许多小冰块,冰块里面,埋着一瓶Mulata,我一边走,袋子里的酒瓶与冰块不时碰撞发出卡噔卡噔的声音,在这个夜色渐沉的时刻,显得十分撩人。

我一直走到陆捡家门口,站在那扇破旧的防盗门前,我没有按门铃,而是打了个电话过去。他没有接,电话里就嘟嘟一直响着,我也没有挂,直到,咖一声,门打开了,里面晕黄的灯光在我的脸上映出一道黄条,黄条逐渐扩大,然后他靠上来,他很高大,一瞬间就遮住了房间里的光,我的脸再度回到灰暗中。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我说想你你就来吗?”他问。

我点点头。

  “你想我吗?”他又问。

  我从袋子里抽出那瓶Mulata递到他面前,“你的Mulata。”

他伸出手,直接扣着我的手腕,然后猛把我拉到怀里,他的力气很大,两手使劲在我的身上揉动,他低着头在我的耳边说,“我想你,我想死你了,我的混血姑娘!你怎么可以若无其事地离开,又怎么可以若无其事地回来!”

  我们恨不得吃掉对方般地亲吻,昏黄的房间里,不时就能听到重重的牙齿撞击到牙齿的声音,我们纠缠在一起,陆捡抽下他腰上的皮带绑住我的双手,他让我趴在地上让他侵犯,我的白色长裙就那样无力地被他推到腰上,无论我怎样哀求,他却执拗地非要使用最像野兽的姿势结合,他甚至按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回头看他,而我的感觉只有疼痛,身体的疼痛,心的疼痛,但这种疼痛,伴着陆捡浓重淫糜的喘息,将我的灵魂彻底麻痹了。有一瞬间,我真的觉得我们是禽兽!

  不能确定那样子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能看到的一切都在晃动,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他一把把我拉起来,将我抱到床上,我睁开眼,看着他,想他,好想他,原来再回到他身边,我会更想他。

“陆捡,陆捡,陆捡!”我不停地呼唤他的名字,以取代我内心里呼之欲出的不可以说出口也无法确定的三个字。

  陆捡站在床上,两脚跨在我双腿边,他俯视我的神情很虚幻,我几乎无法看清。

  “陆捡?”我坐起身,他却皱起眉,“别动,乖乖躺着!”

我又躺下来,却见眼前一道白,本能地闭上眼,我感到身上忽然一阵柔痒,再睁眼时,陆捡已经在我身上盖了上了一层白纱,我的身体,在那片白纱下,若隐若现。

  “纯洁!”他俯下身,压在我的身上,“有一天,你结婚了,就会穿上和这个一样洁白的婚纱……”他一边说一边慢慢拨开那层纱,“怎么办,我不想看到那个情景!我只问你一句,丁奇,你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心里一阵凌乱,只是低下头,拉起那层白纱盖住脸,透过白纱看到的陆捡,很模糊,没有英俊粗犷的五官,没有伤痕遍布的身体,那是一个灵魂,赤裸裸呈现在我眼前。

陆捡见我只是沉默,顿时十分失望,他坐下来,什么也没说,猛力抽出床头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小袋白色的东西。这是第一次,他当着我的面吸毒。我转过头去,就当没有看见,可是我的耳朵却清楚地听到他吸粉时的鼻音。我把头埋在枕头里,一直不吭声。直到他吸完了,像是很舒服,他呼出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倒在床上,转身从我背后抱住我,他亲了亲我的脖子,说,“算了,算了,睡觉吧!”

  我紧紧地抓着枕头,回神时才发现我竟然哭了,枕头上浸湿了一大片。我背对着他,擦掉眼泪,很肯定地说,“陆捡,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我绝不会和你在一起。更别说永远,永远没有永远!”

  当我的话说完以后,身后一片静悄悄,我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卧室墙壁上的钟卡卡地响,不知过了多久,陆捡把我转过来,两手与我十指相扣,紧紧地扣着,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做爱吧!”

  

  过了那样一个夜晚,第二天我还是坚持去上学,不为别的,只是在他面前,我若连这个也坚持不了,我便注定会输,输给无形的造化,输给他,但我不能输,也不想输!我起床时陆捡还在睡觉,他身上好些伤口都裂开了,竟然也睡得着,我从书包里翻出早就买好的药水,纱布和创可贴,一一给他的伤口做处理。他睡着的时候就像个大孩子,带了几分天真无邪,有时被我弄疼了,他会皱起眉毛,嘴里不知嘀嘀咕咕在说什么,总让我忍不住想笑。我走的时候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轻声说,“我去上学了,冰箱里有快餐,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  他忽然一下睁开眼,盯着我,然后以一种十分撒娇的口气说,“我不吃!”

  我一笑,捏了捏他的鼻子,“我走了!”  他不乐意地点点头,坐了起来,点起一只烟叼在嘴里,“走吧,走吧!”

  很多时候,只要我们不去刻意追求结果,我和他在一起还是很开心的,就像现在。只不过,这种不刻意无法长久,人们生活在名为命运的大海里,即使不做任何的努力,也依旧会随波逐流而前进,我们前进,彼岸,就总会有一个结局在等待着。

  离高考还有10天,学校里大部分同学都已经不来上课了,我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埋头做题。一直到中午,我的手机响了,是陆捡的短信,我打开一看,就两句话,晚上你不用过来了!我有事。

我将手机扔到桌子上,做了一早上的题,满脑子都是公式和换算,真的很累,忽然再收到陆捡的短信,只觉得懵懂,格格不入。

  “丁奇!”吴玉笑站在门口叫我。

  “找我有事?”

  “同学录!你填一个吧!”她扔给我一个本子。

  我有点惊讶,“真看不出来,你也搞这玩意啊?我怀疑有几个人敢填你的同学录?”

  “哼!”吴玉笑两手插在荷包里,“谁敢不填我就揍谁!”

我扑哧笑了起来,打开那本同学录,很意外的,她居然让全班同学都填了,各种不同的字迹写满了留言,我翻到一页空白,然后拿出钢笔,在上面填上我的资料。

  她接过去一看,非常不满,“怎么联系方式和地址都是空白!你不是有手机吗?”

  我收拾好东西,懒得解释,就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她怔了一下,脸上露出些惊喜,“哎哟,没想到还有你主动要跟我一起吃饭的一天。你不是对我们这些人避之惟恐不及吗?还是,你被‘他’同化了?”

  我睨着她,回道,“反正毕业后大家都要分道扬镳。”

吴玉笑站在我身后愣了一下,直到我回头看她,她将同学录夹在腋下,拽拽地说,“以前,对不起!”

  我点点头,“没什么,伤害就是伤害,你说对不起也没用,我没有原谅你,我们不会是朋友!”我说完,她苦笑了笑,“说得也是!”

学校门口有很多小摊,炒菜炒饭面食,都很受学生欢迎,我们坐在最里面的一家,点了两盘炒面,“小哥哥说,最近陆捡的脾气越来越坏。”吴玉笑一边说一边观察我,“你们俩……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事,和以前一样!” 

 “他……有没有打过你?”吴玉笑问这话时犹豫了一下。

  我抬头,有点疑惑,“他干吗要打我?”

  吴玉笑靠上来,“听说陆捡吸粉后有严重暴力倾向!”

  我一下忡了,僵硬地摇摇头。

  吴玉笑嘿嘿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那天放学后,我没有回家,我背着书包一个人在学校后院那条小路上徘徊了很长时间,最后,我还是去了陆捡家。陆捡家的大门锁得死死的,我没有钥匙,就在门口站着。的d56b9fc4b0

  晚上九点,下雨了,淋得我浑身透湿。我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只觉得沉重,几乎呼吸不过来,下吧,当雨全都下下来,天空就会明亮了。

  过了很久,大约十一点了吧,我的手机响了,我靠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接电话,“喂?”

  “……”那边没说话,只听得到一阵又一阵嘈杂的调笑声。

  “陆捡?”我叫了一声。

  “恩!”他终于开口了,“没什么事,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在外面吗?好大的雨声!

  “我在你家门口。” f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我听到电话那边一个嘶哑的男声说,行,六哥,我办事你放心。你去吧!然后陆捡的声音再度传来,“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陆捡从计程车上下来时,大雨还在下,他笔直冲过来,一手把我抱在怀里,一手拿钥匙开门。然后我们一起去洗澡。他家有个很大的浴缸,足够我们两人泡在里面。虽然是夏天,但是一直淋雨也会冷,所以陆捡一直搓着我的胳膊和大腿,直到我没那么冷了,他才舒了口气,往后一靠,“不是叫你今晚上不要来吗?”

  我半沉在水里,看着他,“还有10天,我就要考试了。”

  “哦!”他不太在意地应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拉过落在地上的湿衣服,从里面翻出烟和打火机。

  “我来!”我靠过去,与他肌肤相贴,然后接过他的打火机,噌一下,竟然没有打开,他眉毛一挑,咬着烟笑了起来,“笨蛋!”,我咬咬牙,又打一下,乒丁,火蕊冒出,燃着了他的烟。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从口鼻吐出,顿时烟雾缭绕。  “你打算考什么学校。”过了一会儿,他问我。

  “哦……”他又吸了口烟,然后以一副很不在意的口气问,“就没有别的想法?”

我摇摇头,他沉默了,飞快地站起身,带起一大片水。他穿上睡衣,然后端着烟缸出去。我愣了一下,只觉得这浴缸里的水立刻冷了下来,我也起身,穿上他的睡衣跟了出去。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提问时间!”他将烟蒂摁熄,然后看着我,“丁奇,如果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我需要怎么做?”  我垂下眼,“你做不到,也不会做,何必问?”

他笑了笑,额前落下一缕湿发遮住了他的左眼,他伸手将它拨了上去,那动作真的很帅很帅,他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所以你从来不对我提要求。”

  他见我不说话,也没有生气,只是转身搂着我,然后又说,“我有多久没有那么叫你了?”

“什么?”我一怔。

  “高三的MM!”他呵呵地笑。

  听到这几个字,我一下感到了时光的无情流逝,不知不觉中,我们的过去,竟然已经多的开始有了遗忘。我忍不住失笑,可一笑,他就重重地吻下来,封住我的嘴,拉扯着我的睡衣,他将粗糙的手掌盖在我的心口上,然后抱着我背对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唇贴着我的耳朵挑逗着我,在我已经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低语着,“第二个问题,丁奇,你猜……我爱不爱你?” f

我闭着眼,小声地回答,“你不爱!”我一说完,就感到胸口一阵痛,痛得我叫出声,他的两手,用力着抓着我的胸,痛,太痛了!我痛得向后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到他的手上。

  “丁奇,你知道的,在那片黑暗中,我早就沉沦了,而你,却将一屡光芒绕住了我的脖子,我不要你沉沦,但是我却无法确定,没有沉沦的你,究竟是要拯救我,还是要杀了我。”他虽然说了这样的话,但他的手上却丝毫不放松,我痛得哭出了声,两手使劲地掰他的手,可我怎样也掰不开,只能叫着,我痛,我痛。  陆捡终于松了手,为了让我缓过气,他开始轻轻地揉动,可他越温柔,我越觉得难受,我放声大哭,陆捡抱着我,“丁奇,丁奇,别离开我,我答应过你的,我会在这片黑暗里,为你留一个地方,你不用改变,只要你属于我!你不知道,我总是在想你,我越来越怕死,因为我想延长,延长你在我怀里的时间。丁奇……”

  他叹了口气,然后紧紧抱着我,“我爱你!”

在那一瞬间,我有了一个很深的认识,就是,当一个男人对你说我爱你,而你也意识到你爱他的时候,第一感觉,并不会是幸福,而是惊慌,恐惧,还有彷徨。爱情,是种太甜蜜的东西,一旦发生,就不能停止,但是人人都知道,真正的爱情是疯狂的,它是一种对欲望的美化和推动,它让人们为自己的无法控制找到了最好的理由。

  最好的理由——  我爱你,爱你,爱你……

那一天晚上,他特别温柔,比任何时候都温柔,他膜拜一般吻遍了我的全身,黑暗里我不停地听到泽泽的声音,很色情,很甜蜜。我低着头仔细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他也看着我,然后对我说,“丁奇,再给我讲个故事吧!讲个爱情故事……”

  然后我思索了很久,我想起以前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一个小故事——

  某天,一个男孩来到一潭黑色的湖边,他问湖边的一个农民,“请问这里面有水草吗?”

农民说,“没有”,于是,男孩就跳进了湖里,农民以为他只是好玩,可是过了很长时间,男孩也没有浮出水面,农民吓到了,站在岸边走来走去,那潭湖水实在太黑了,他又不能跳下去救人。于是他就在湖边等着,可是等了很久很久,那男孩子却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后来农民才知道,男孩与自己的女朋友曾经到这湖中游玩,女朋友不小心从船上掉下,沉到了水里,于是他跳下去救她,可是在黑黑的水中,他什么也看不清,就在他好不容易抓到了她的头发时,却偏偏以为那是一把水草而放开了。

  于是,他的女朋友永远地沉在了湖底……

  我说完这个故事的时候,陆捡正好一个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然后他冷笑了笑,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又没灌水泥,又没怎地,人死了也得浮上来吧,哪有就这么永远沉下去的道理?”

  可我那时只觉得身下的律动太温柔,我忍不住叫出他的名字,“陆捡……”

他却忽然扣着我的十指,加快速度,他的呼吸很重,不停地吸气吐气,我听见他说,“高三的MM,我们私奔吧!”他越说,身下的动作就越重,我只觉得全身都在晃动。

  “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过新的生活。周围没有人认识我们,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我们租一个小房子,我每天吃你做的饭,然后夸你做得好。早上醒来,我会吻你,晚上睡觉,我会抱你,我们一起旅行,拍很多很多照片。我们结婚,然后你就跟我姓,你姓陆,是我陆捡的女人。”

情,性,欲,愿,痴,当这些都达到颠峰时,人们便会不能自己地说出一些美好的话来,说的人只知道要这么说,听的人只想着就这么相信。

  我在他的怀里不停地点头,“好的,陆捡,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不想否认,起码在那高潮来临的瞬间,这些甜言蜜语,并不肮脏,并不虚伪,它是我们内心里最脆弱最无奈的渴望。虽然,它不过是昙花一现。

那个清晨,我从疲惫中醒来,扭头却看到床边空空,陆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和以前一样,只要我没醒,他就不会和我打招呼。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蓬头散发,涣散地环视着这个房间,我努力地想,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说了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话?

  我努力地想……

陆捡自那天后连续一个礼拜都没有再找我,或许是知道高考快到了,他想给我一个调整自己的时间吧。反倒是班主任,连问了好几个同学,才问到了我的电话号码,然后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谈话。没想到班主任居然为我向校长要了一封推荐函,我挺意外的,虽然这对我的考试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进大学后总有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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