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不住地上下打着颤,额角憋出了细密的冷汗来…
“怎么了?身体在发抖?你何苦呢?只要说一句,我马上就能让你舒服,让你解脱!”查觉到她的反应,邢子阳知道她药性发作了,笑得特别快意。
爽!
他要的就是这个女人的溃败,主动求他,那样才能达到他征服的初衷,以及折辱邢烈火的目的。
“我呸…狗娘养的东西!”
连翘不知道他注射的药物里究竟有些什么成分,但不断疯狂涌起的渴望,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告诉她,药性很烈。
火哥…快来…
死死咬着下唇,她无法控制身体的颤动,但,既便是死,她也必须坚持。
见状,邢子阳满意了!
抬腕看了看时间,他不想折腾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肆无忌惮地挑开她衣领的扣子,露出一截白嫩娇软的肌肤来,精致的锁骨弧度美得他咽了咽口水,依稀还能见到她粉色的孕妇胸衣,因为怀孕更加丰盈的饱满,勾得他按捺不住了。
“真美…果然很美…”
连翘咬唇,身体不听使唤地抖动着,脸上一阵比一阵红,心里的恨意却到达了顶峰。
她真希望,亲手结果了他!
她这辈子就火哥一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受到侮辱。
“大嫂,难受是吧?你说大哥要知道他的女人被我上过…会不会气得发狂?啧…”邢子阳诡异地笑了
事实上对他来说,让邢烈火难堪的疯狂念头,比真正得到她的过程更能让他获得心理的满足。
“你…真是丢尽了邢家的脸…”
“呵,我亲爱的大嫂,你的冷静呢,你的淡定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瞧你这模样,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失态发浪会是什么样子了。更想看看大哥什么表情,哈哈…”
邢子阳阴霾地笑着,手指掠过她的锁骨,一把扯开她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撕,外衣被拉了开来,粉色的胸衣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胸前的凉意,耳边布料的破裂声,让连翘心尖儿都颤了。
缓缓地,她咬紧轻颤的牙关,阖上了颤动的双眼,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害怕。
可是…
好半天,变态男人竟然没有了动静。
怎么回事?她睁开了眼睛。
只见他张狂的笑容冻住了,视线死死地盯在她的胸前,脸上怪异的神色琢磨不透,脑门儿上也开始冒出一层细汗来…
为什么?
为什么?!
连翘不知道。
邢子阳也不知道。
眼眸愈发阴毒起来,他猛地抓住她圆润的肩膀,而手指却在不停地颤抖。
明明他很想要她,明明他设想过无数次要怎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霸占,狠狠蹂躏。为什么事到临头了,为什么在他的极度渴望之下,下面的玩意儿却不好使了?心里有如团火在烧,但他竟然没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他,不行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想得要命的女人,就摆在面前,他为什么不行了?
额头冒汗,他手指慢慢收拢,扼紧了她的脖子,阴毒地说:“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个贱女人,到底为什么?”
连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为干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但暂时的平安,还是让她暗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回答。
事实上,喉咙被他大力掐住下,她也说不出话来。
愈发强烈的药力冲击着她的神经,呼吸越来越急促,脑海慢慢变得空白,就连意识都在抽离…
此时,弟弟不会抬头了的邢子阳,扭曲心态已经到达了极致,疯狂地掐住她的脖子,颤着声音嘶吼着:“掐死你,我掐死你,你这个贱人…贱人…为什么…为什么…”
翻着白眼儿,连翘觉得真的快要休克了。
掐死她吧,掐死她好了!
如果真的要被他凌辱,她宁愿直接被掐死。
僵持间,就在她以为快要死了的时候,倏地——
轰轰轰!
隐隐约约地,不太清明的耳朵里,似乎听到天空里掠过的直升机轰鸣声,而扼住她脖子的手微微一松。
直升机!
是火哥来了么?
是火哥么?
同时,邢子阳疯狂的意识也被这声音拉了回来,冷冷地瞄了她一眼。
他转身,大步出了屋子。
连翘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过了几十秒,还是几分钟,在她思绪完全陷入混沌的时候,直升机螺旋浆转动的声音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在京都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直升机的声音不稀罕,稀罕的是那轰鸣声太近太近,近得好像就在耳边。
又一会儿,声音终于没了。
心脏飞快地跳动着,她颤动着身体死死咬着唇,两只被绳子束缚的手互相抓扯着,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她在利用疼痛来控制意识,保持头脑清明。
房门没有关严实,她仰着脖子,想透过门缝看外面和所处的环境。
奈何,她什么也瞧不到,外面,黑茫茫的一片。
原来,天还没有亮。
————
浑浊的思绪再次抽离,突然,外面传来几句不算小声的对话——
“好哥哥,你终于还是来了,急死弟弟了…”
“嗯,外面戒严了…麻烦了一点…人呢?”
“捆在里面呢,哈哈…放心吧,一时半会儿邢烈火上不来,所有的梯道和入口我都装了炸药,天台入口还设置了定时装置…等着看好戏吧…”
“嗯,我进去看看。”
屋子里,连翘瞪大了眼睛,极力屏紧的呼吸真的凝固了,原就有些颤抖的身子越发颤得厉害了。
怎么会是他?
这个男人的声音,化成了灰她都不会忘记!
意外来得太快,她无法想象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更无法想象到他会和邢子阳有勾结。
不!不!不!
应该说,他俩早就有勾结了,他不是亲口承认过么,那颗导致易安然死亡的药丸,的确是他提供的。谁又能保证他俩不会还有其它的合作?
呵,绑架她胁迫火哥,他也有份儿吗?
心,又纠结,又疼痛!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惴惴着,撞击得怦怦作响,好像快要从胸腔里蹦哒出来了。
世上诡异的事儿很多,但这么狗血的事儿,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过。
事实上,比起生命危险来说,她更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
正思忖间,满脸阴笑的邢子阳已经领着来人推开了房门。
房门,洞开。
门外,是一片空旷的黑暗。
她迷离的眸光落在邢子阳的身后,挺拔的身姿,手插在裤兜里的男人,唇角勾着一抹辩不出情绪的笑意。
果真是他,连翘听到了心裂开的声音。
艾擎阴沉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儿,几秒后,定格在了女人的脸上。
眸色微微一沉。
她的双手被捆绑着,脸上诡异的潮红,神色迷离,眼睛里充满了对他的恨意。
很明显,她被下了药。
“子阳,这是怎么回事儿?”
“哥们儿,我在她的输液瓶里加了点儿料…”
蹙了蹙眉,艾擎脸上恢复了平静,“什么药?”
“呵,当然是能让她乖乖顺从耍贱的药了,‘致命诱惑’听过吧?要多浪有多浪,要多爽有多爽!不过这女人性子太刚烈,现在还不肯就范。…不过,她药性已经发作了,要没个男人,我还真怕她熬不到邢烈火过来呢…不如你将就一下?只要能让邢烈火不爽,我就爽…”
一席话,邢子阳说得又淫邪又猥琐又咬牙切齿。
他说的是实话,只要让邢烈火不爽,即便不是他亲自爽了也无所谓。
见艾擎没有动静,似乎还在考虑,他走过去伸手抬起连翘的下巴,“瞧瞧,妞儿长得很正吧?虽说怀孕了,不过,孕妇又是另有一番滋味儿了。”
“滚!”有气无力的轻吐出一个字,连翘没有看他,恶毒的视线死盯着艾擎。
“闭嘴!”邢子阳说着一把就揭开覆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时间,她被拉掉了外衣的胸前,粉色的胸衣,大片大片白腻的肌肤暴露出来,在昏暗的光影中,凝脂般的肤色如同匀润光滑的牛奶。
目光胶着,邢子阳舔了舔唇,心里,特别的不甘心。
但是,别的男人玷污了连翘,对邢烈火的打击,效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