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上一次,他被占色见到去中政大学,就是见吕教授,了解这个情况。

而现在为什么她还迷茫的看着自己,半点儿都没有想起来?

他慌了一下,难道是他吻得不够?

这么想着,他粗重地喘息着,再一次扣紧了她,深情地压了上去。

一触上她两片儿柔软,他的心在快速的跳动。

与她唇舌相依的感觉太好,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长长地叹息。

他不会去相信任何人的话,不会去相信任何的理由,不会去相信任何眼睛看到的,或者耳朵听见的。甚至不用去相信什么摆在面前的证据。他只相信自己,相信这种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心灵悸动。

抱着她的感觉,是不同的,是独一无二的。

就在刚才那个女人抱着他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就是想要试一试,她哭得那么伤心,他自己会不会有稍稍那么一点点心疼的感受。

可是很遗憾…

虽然她有着和占小幺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表情,可他却没有产生任何的情感。

那说明白什么?

他的身体记忆,才是最准确的。

正如此时此刻,他与她两唇相贴,那种灵魂与情感的交流几乎能让他疯狂。

激烈,火热,津沫相渡…一触上她,吻着她,与她交互,他就想要她,想与她合为一个。这种急切想要占有的感觉。除了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世界上不会再有另一个女人可以带给他。那是一种可以为之疯狂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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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轮激烈的热吻后,占色实在憋不住了。

身子本就没有恢复的她,要再被他这么无休止地啃下去,她怕活不过明天早上。

为了自家的性命着想,她横竖逃不开之后,只来与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别亲了!”

“咝——”吃痛之下,权少皇果然放开了她被亲得粉润的小嘴儿。

“操,你又咬老子?”

深深吸了一口气儿,占色昂着一张被憋气憋得发红的脸,与男人赤红色的目光对视着。

一秒…

二秒…

三秒…

足足相看了小一分钟,看着男人摸着嘴呼哧呼哧喘气儿的样子,她突然间觉着,这个情况咋就这么搞笑呢?他到底是要要与她说明原因和平分手的,还是想不过运回来冲她撒欢儿的?

吁…

再次长吐了一口气,她心情平复了,翻个不地道的白眼。

“权四爷,你今儿又忘记吃药了?!”

“乖儿,你想想…想想…你六年前,见过我没有?”

占色迷茫。

追命说,那个女人与她一模一样?

难道直到现在,权少皇还拿不准谁是那个人?他今天晚上回来就发疯般的亲她,难不成以为她失去了记忆?天!那也太狗血了吧?!

她摇头,“权少皇,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再回忆一下,要不,再亲一口!”说着,权少皇低头就又要来亲她。

“…”占色无语,嘴唇生痛生痛的,觉得丫真是脑抽了。

飞快地挡住他,她身体往后退了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轻笑了一声儿。

“你这么着急想求证,该不会是…我不知道的事儿,她都知道吧?”

占色太聪明,一猜就透。然而吧,聪明的人有一个缺点,总喜欢作茧自缚。

权少皇愣了一下,看着她平静的小脸儿上,云淡风轻的表情,冷静得像一朵盛开着深谷的白玉兰似的。宁静,安然,沉寂,几乎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他的心,莫名就堵了一下,拳头紧捏在了一处。

他发现,自个咋就这么愚蠢呢?

吕教授的狗血摧眠设定,是要两个人相爱的拥吻…相爱…相爱…刚才他用足了十成的心,吻得是心惊肉跳,可他妈这女人哪有心?她这会儿似笑非笑地在调侃他,可见她压根儿就没心。而这,几乎立马从另一个角度佐证了,她或者根本就不稀罕他。

如此一想,他放松的肌肉,再次紧绷了起来。

他闹心了。

双手铁钳子似的,夹住了她纤弱的手臂,带着微微的颤抖。

“占小幺,你…”

你什么?你到底爱不爱我?到底对我什么感觉?

老实说,这句话虽然很简单,可是让权少皇这样的男人说出来,多少觉得有些矫情又别扭。看着她,他目光凝了凝,又怪异地咽了一下口水,想着该怎么措词,竟好半晌儿都没有吐出一句话来。

他别扭的样子,瞧得占色又好气又好笑。

略一迟疑,她扳开了他的手,坐端正了,对着他,冷静地透支着她沙哑的嗓子。

“以前弄死都不亲,今儿作死的亲,为什么?算了,你说不出口,我来替你说好了。是不是你那位长得跟我挺像的‘过去’回来了?而四爷你呢,恰好又对我有了点感觉,而且我们还是正经夫妻。所以,你觉着这事儿难办了,觉着心里忐忑,左右都不好处理,是也不是?”

没错儿,占小幺是冷静的,侃侃而谈,脸上平静得…

平静得让权少皇突然有点儿痛恨起她来。

想到刚才他深情投入的一个热吻,得到的却是她的零回报,他锁了眉头,眸底冷光一扫,就捏住了她尖巧的下颌骨,“占小幺,如果真有这档子事儿,你准备怎么办?”

占色抬起下巴,心里揪了一下,浅浅眯眼,笑得坦然。

“我爸说,‘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无。’有些东西本来就强求不得,是我的终归会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想去争取。”

什么狗屁的恰恰恰恰恰?

权四爷本就糟乱的脑袋被这么‘恰恰’了一下,也没理解她那个过世的老爹到底灌输给了她什么理论。刚好就抓住了‘不是她的,她不想去争取’这一个重点。心里刺激了一下,他眼睛里的一簇小火苗,很快就变成灭天大火了。

喉结上下耸动着,他一双眼睛烧得红通通的,像只受了刺激的野兽,沉声吼她。

“占小幺,你他妈当真不在乎?当老子跟你儿戏的?”

不在乎?谁说她不在乎?

正如那天她睡觉时莫名其妙想起的那句话一样——“平日不信真爱,才会真爱”。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正因为她从来不相信爱情,才会认认真真去爱。虽然与权少皇的婚姻一开始没有感情成份,可她是一个认命的人。自从结了婚,哪一天又没有认真对待?

心里无声的呐喊着。

可,她生性轴性,惯常吃软不吃硬。

俗话说,抬头要有勇气,低头要有骨气。在他恶狠狠的低吼下,她本来想表达的意思也懒得解释了。心里忖度着,要真是权少皇的老相好回来了,他俩现在还在两情相悦什么的,她在中间横插一脚膈,她在中间横插一脚膈应着人家,又算怎么回事儿?

于是,她就点了头。

一点头,她那漂亮的小脑袋瓜子,就跟小鸡啄米似的,直接就啄到了四爷的心窝子。

他就操了!这女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硬呢?

这段日子他对她不薄,两个人也如鱼得水,他以为她是动了心的。

可…

咬牙切齿,青筋乍现地瞪着她,他真想索性捏死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算了。可他在那儿没好气儿地瞪了她小半会儿,人家到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淡定地看着他。

权四爷牙根儿痒了,眉头紧锁着,无奈地双臂一展,将她紧拥在了怀里,又恨又爱地低吼。

“占小幺,你他妈就是个傻货,缺心眼儿。”

…这话说得。

占色清了清不太舒服的嗓子,真想把他从床上丢下去。

试想一下,一大晚上的,她又累又中毒地被好一阵折腾。末了,还莫名其妙地就被活力四射的男人恶狠狠地啃了一顿。这会儿吧,她好不容易才痛心疾首地‘高姿态’成全他们俩。丫臭王八蛋不仅不感激她,还扯东扯西地数落她的不是。

叔可忍,婶不可忍。

她想揍他、骂他、搧他、可这会儿身体不得力。

算了,让他扯犊子去吧!反正该放手时就放手,她懒得跟他计较了。

“对,姑奶奶就是傻货。你爱跟谁跟谁去,谁稀罕你?”

她以为说得很坦然,可却不知道,那话酸得能让人掉牙齿。

权少皇心里动了动,低头,仔细盯着怀里动弹不得的小女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哭笑不得,抬起手来,像摸小狗仔似的使劲儿搔了一下她的脑袋。

“你是不稀罕老子,可老子就稀罕你,咋办?”

被他搔得头发乱糟糟的,占色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飞快地甩开他的手,她毛噌噌吼了一句经典。

“嗤!你爱咋办就咋办,就是别把我头型弄乱!”

我操!

权少皇低骂一句,恨得直磨牙。

那感觉,很诡异。明明就是一件特犯难的愁事儿,结果被这傻娘们儿一吼,弄得他哭笑不得也就罢了,还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故意装傻呢,还是真在犯傻。可不管她傻不傻,她偏偏就是唯一一个能拿捏住他七寸的女人。

在敌人的枪眼子跟前,他都不会皱下眉头,可在她跟前,他却怎么都横不起来。

末了,他使劲儿瞪着她,还是摆出一副大爷的样子,说了一句孙子的话。

“占小幺,你给老子说说,你到底稀罕我不?”

将‘爱’字转为稀罕,权四爷降低了问题的难度,终于低声问出了口。

可苦逼的问题出现了——就在他满脸严肃问话的时候,身心疲惫的占小幺姑娘,非常不厚道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还接上了一声儿‘阿嚏’,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也就罢了,还讷讷地看着他,无所谓地打着哈欠,说了一句狠戳他心肝儿的话。

“啊呀,四爷,我今儿真累得不行了。你看这大晚上的,你老人家就别作了行不?!子曾经曰过:风萧萧兮易水寒,欠了钱兮我就还。你要说不出口的原因就是这个,放心吧啊。就算咱俩分了,我还是会还你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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