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期待什么只是想看她一眼。
想知道这一次她一定会兑现她的诺言。
PS:这是一路的追寻也是一路的告别。
想找一首诗歌送个白衣。
第三卷:第四十九章哦那意思就是你是燕国人了。女子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什么那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男子脱口而出。刚说完他脸上就露出一丝惊讶在这四年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知道的名字然而女子问起的时候他竟然毫无迟疑的说了出来。
白衣?哈哈哈是不是因为你穿的衣服是白色的就叫白衣!红衣女郎饶有趣味的笑了起来起身坐到白衣身前偏着头盯着他看那如果你穿黑色的岂不是叫黑衣了!蓝色的就是蓝衣绿色的就要绿衣彩色的叫彩衣了!哈哈哈
你白衣猛的抬起头怒视着女子俊秀的脸上一阵白一阵黑。
四年他一直以为自己心静如水不会为任何事情动怒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让情绪有丝毫波澜。他的心和所有感情都死在了四年前。可不知为何面对这个女人的嬉笑他突然有控制不住怒气还有一种想发火的冲动。
她那口气和眼神明显的就是在调戏他。
呼吸有些不舒畅瞪着眼前的女子手里的枯枝也被他捏得作响心里明明有火然而此刻竟然不知道如何平静下来。
四年了四年都没有人惹他生气了。
以前作为先皇身边的人他向来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直到遇到了那个女人时常被她气得一脸发白说出一个字来。
而现在又要遇到这种情况吗?
哈哈哈生气了?红衣女郎忙贴身过来将他的水囊地上讪笑道哎呀不就是给你开玩笑骂。哈哈哈不过你的名字到挺衬你本人的。白衣飘飘气质冉冉
见白衣不理女子又将水递上我真的是开玩笑的。男子汉大丈夫和我一个玩笑计较什么来喝点水消消气。虽然如此说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她见他生气了反而笑的更开心了。
白衣没好气的接过水囊打开喝了起来可脸上仍旧有一丝懊恼之意。
那你现在是回燕都吗?女子问道。
或许吧。
那太好了我和你一起吧。反正我们在路上有伴!身在回楼见惯了来往的旅客她总能和他们交谈在一切这样大大咧咧有些好爽的格也是义父所影响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放心她独自来东方吧。
听到要和她一起白衣整理水囊的动作顿了一下将刚盖好的盖子又揭开举头打算又喝——他决得有点头疼。
你去燕国做什么?喝水之前目光再次瞟到了她身上的铃铛白衣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女子的装束和一般人无异然而她身上的那些铃铛一看就是年岁久远不像是近代的物品而且做工精细纹路流畅应该算的上是古物在加上她脖子上那块双翅镶宝石的坠子就显示她也不是回楼的一般人家。
回楼国小然而名声远播不仅仅是因为它们是一个商业之城掐住了东西方经商的咽喉更因为这个国家的兴起起源于盗墓。
像这样尊贵的古物估计也只有皇室才敢拥有吧。对于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不从夫竟然大老远置身跑到燕国却又不认识路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去燕国。我只是想来东方。在疯子的教导中唯有东西方之分她对国度的概念很模糊。
那你去东方做什么?口气有一丝不耐烦这个女子是答非所问像是在敷衍他。
恩这下一直说个不停的红衣女郎倒是顿住了。
因为她是因为想来东方才来的为的就是开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到也没有明确的目的。
绕了绕头倒也想起和义父的赌约。
找男人。或许这样说比说找快乐让人明白易懂。
扑哧!一口水刚到口里白衣忍不住喷了出来然而还是被呛住了慌忙捂住胸口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咳咳咳咳
白衣你没事吧。
没事。白衣又无奈不知道该是笑还是哭。眼前的红衣女子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却又带着几分真诚。
你真是来找男人?这个词莫不是回楼的人都说得如此直接。
好不容易喘过气白衣拿出丝绢将身上的水擦干。
呵呵呵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为何来这里。也许是在回楼呆太久见到太多东方商人对这里好奇。而且都听说东方的男子比回楼那边的好看呢。
她笑着说道露出亮白洁白的牙齿仔细看去嘴角还有两个梨涡白净的脸蛋因为火光的照耀有一丝别样的酡红很漂亮。或许是因为在回楼的时间很久她的笑容不像是燕国女子那样羞涩倒像是荒漠上的向日葵格外的灿烂大方。
让看着的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看着她的笑容白衣心里突然涌起一丝不经意的暖意对她之前的取笑也忘记了。
就连之前的有意避开的隔阂也不知不觉的消散了。
姑娘这么久也没有问您的名字?
哦!我叫暮涟!
砰!手里的水囊从手里滑落水从盖子里溢出像小蛇一样没入了沙土里。
他脑子轰然空白望着眼前的女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PS:第二更多半还是在晚上。大家辛苦等了
白衣的诗歌偶还是没有找到。
第三卷:第五十章他脑子轰然空白望着眼前的女子惊得说不出话全然不知那水囊的水已经全部渗入了沙子里。
你半响他的声音在风中有些颤抖几乎无法完整的说出一个字来你说你叫什么?
暮涟涟漪的涟。暮涟笑了笑并没有发现白衣的异常。
木莲莲花的莲。于此同时那个熟悉声音在脑中再度响起而今听来是如此的之近近在咫尺。
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白衣直直的望着眼前的女子不敢眨眼分毫也不敢动分毫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
四年来天空中一如当初她陨落的星象并没有重新亮起来而眼前这个女子
墨色的头发明亮的眼睛含笑的嘴唇和浅浅的梨涡没有舒景半分的模样似乎找不到和木莲丝毫共同的地方。然而当她从天山赤脚朝他奔来用毫不客气的口气说你怎么跑这么快的时候。
当她敏捷的躲开他的扣手还将他擒住的时候当她恶意取笑他名字的时候。
她的神态她的动作完全就是那个女人。
是她她回来了是吗?
用了四年的时间回来了。
仿佛置身于梦境白衣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他也不敢完全肯定。
星宿未亮她竟然会回来?
但是如果不是她那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神态举止就连说话的口气几乎都是一样。
喂白衣!看着神情的男子神色怪异的望着自己恨不得要将自己看穿了一样暮涟不来烦的朝他挥了挥手。
木莲他低声唤道。
嗯。女子拧眉。
木莲你还认得我吗?
废话你刚不是告诉我名字吗?口气很不耐烦难道又遇到一个疯子喂白衣!话一落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他脖子处。
嘶!尖锐的疼痛让白衣猛的清醒疼得嘶叫了起来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忙低声道
抱歉刚才刚才我
刚才刚才你盯着我!知道吗?我脸上有花还是有疤?她吼道。
我刚才不过是想起了一个故友。白衣侧过头去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
故友?什么故友?暮涟的声音柔和了下去想起刚才白衣的眼神似乎是在看自己却又似乎在看别人而他墨色的眼底当时有掩饰不住的忧伤。
她的名字和你相似也叫木莲不过是莲花的莲。白衣挤出一个欢笑看着暮濂。
哦所以你刚才才想起了她。那她人呢?
走了!不过似乎又回来了。
什么意思走了又回来?
呵呵呵不说这个。刚才你说你是因为要找男人来东方?
也不算是!我刚才是说了是对这里好奇来的。
那你在回楼住了多久?借着聊天他想知道得更多也想确认到底是不是她。
四年吧!暮涟想了想道。
四年?为何会是四年?这个明锐的数字让白衣瞬间打起了精神。
我的记忆是四年。
那四年前呢?
我是五年前被义父救了回来据说昏睡了一年醒来之后之前的记忆完全没有了。所以对于我来说。只有四年。暮涟无奈的耸了耸肩突然想起什么支起身子盯着白衣你想套我的话?
我我没有。白衣一时结巴。
没有?没有那你怎么问我这么多。
你不是要和我一同前去燕国吗?相互了解总归是又好处的。白衣笑了笑有些牵强。
眼前这个女子什么也不记得了。四年前慧心大师临终前曾说木莲魂魄不属于这个世界然而也回不去她原来的世界因为她原体无法找到一旦她脱离舒景的身体便会成为一抹没有记忆的孤魂野鬼。
事实上她没有成为孤魂而是找到了她原来的身体只是没有了一切记忆。
甚至就连他站在她面前她已经认不出对木莲这个名字都没有任何反应。
然而命运并非如此冥冥中她心里想着什么置身前往东方来到燕国仅仅是因为好奇是因为东方人长的好看吗?
应该不是而是她四年前临终时的诺言一生唯一爱她不曾弃。星宿再次闪烁的时候她定然会回来找那个人。现在她来了
其实现在也很好她失去了记忆开心的过了四年如果遇到那个人也不会记得以前的挣扎和痛苦从新开始不是更好吗?
而他苦等了四年的确等到了她回来但是这也意味着要从她生活中彻底离开。
暮涟再次睡去听到迷糊中白衣曾唤了几声她的名字然而太过疲倦之前的小息不能满足她的身体。一入睡梦中就是水里的那个人一瞬不瞬的似幽灵般的看着她。银色的头发绝美的面容略带哀伤眸子
待从这个梦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晨光将整个大地染上了柔和的光芒而白衣那个清秀的男子就站在她身侧对着她温和的笑着。
木莲我送你去燕都!
他说的是我送你去燕都而非我和你一起去燕都。
PS:这次白衣是彻底的要离开了。今日为了他的离开三更吧或许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