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路易斯…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呢?”路易斯轻笑,带着几分快意,程安雅的恐惧似乎很合他的胃口,他看得很爽快,“你不是一直很强么?怕什么?抖什么?拿出以前的勇气啊,我很期待呢。”

程安雅紧紧地咬着下唇,她不是任人肆意羞辱之人,她必须要极力忍住才没有一巴掌扇了路易斯,可一想到儿子稚嫩的脸,甜甜地喊着妈咪,爹地,她疯狂涌起的怒意被镇压了。

此时此刻,任性,不是她的权利,路易斯一怒之下,有可能会夺走宁宁的命,再屈辱她也要忍住。

路易斯见她不说话,笑得更温柔了,肆无忌惮地解开程安雅上衣洋装的扣子,一挑,露出圆润的肩膀,娇嫩的肌肤,精致的蝴蝶骨。

胸部的线条若隐若现。

程安雅忍受到了极致,冷冷一笑,拍开路易斯的手,很干脆地把自己上半身的洋装扯了,冷笑道:“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想做什么你随便。”

路易斯微愣,上身洋装褪去,她只穿文胸,娇美的身段尽露,肌肤皓白如雪,程安雅的脸色在阳光下白得如一层透明的薄纱,因为恨意和恐惧,身子微微地抖着,她咬着牙,冷冷地笑,如迎着寒梅的梅花,傲雪凌霜。

骨节,谁都有,可有时候,为了比骨节更重要的东西,自己不得不放弃。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又何必受他的语言折磨。

受辱,只是早晚而已。

那就干脆点,早死早超生!

她心中答应过叶三少,此生就他一个男人,不会看其他男人半眼,更不会和别人有所牵扯,可如今,程安雅才发现,有些事即便你答应了别人。

却是拼尽所有也无法守住承诺。

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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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雅紧咬牙关,几欲咬碎银牙,侧开的脸有着十足的刚毅,眼神倒是平静隐忍,平时柔和的脸部线条显得很有立体,娇嫩的肌肤在海风轻拂中有几丝凉意。

更多的屈辱。

烈日骄阳,明明比人体温度高上许多,却让她感觉一阵冰冷,程安雅的手指几乎刺入了沙地,指甲里都是沙,尖锐地提醒着她此刻的羞辱。

“好刚烈的性子。”路易斯诡异地笑着,修长的手指在程安雅精致的锁骨上流连忘返,翡翠绿的眸有几分暗沉的色彩,以及疯狂的欲念,忧郁王子的模样瞬间变了模样,转眼间,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发情野兽。

空旷的沙滩上空无一人,蓝天白云,碧海白沙,一片宽广,人的存在在这里显得非常的渺小,好似天地间的一粒沙子,无足轻重。

路易斯并不是一个会存心给人痛快的人,他和叶三少一样,很喜欢,也很享受把人拖到地狱的过程中,那种极致的折磨过程。

这会让他的心理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

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在身体上游走,对象又是路易斯,程安雅忍不住颤抖,心中蔓延着一种迟钝的痛,还有恐惧,手指肌肤透过白沙刺入地下。

阿琛…阿琛…她僵硬着身子,心底无助地喊着叶琛,一遍又一遍,只有这样,她才能忍住路易斯的羞辱,她才能压住心底涌起的愤怒和委屈,她才能压住眸中的泪水。

程安雅一直信奉,靠人不靠自己,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只有自救才能救得了自己,可自救,她已无能为力,她现在分外的渴望她的王子能骑着白马,举着宝剑,劈了路易斯把她救走,呵护她不受颠簸之苦,不受屈辱之惊。

可她也深深地明白,这是一种奢望,没有人会来,她势必要一个人忍住路易斯对她所做的一切…

路易斯掐着程安雅的下巴,硬是逼着程安雅转过头来,女子本来明媚的眸一片刚烈,都说看人透过眼睛能看出她的灵魂,程安雅的眸光便是如此。

她微笑的时候,给人一种明媚的错觉,同时又让人觉得她有一种隐藏的聪颖,她刚硬的时候,不输给任何男人,有着谁也压不弯的笔直。

这性子,很合他胃口。

“你这性子和叶三倒是像了,怪不得我会看上你。”路易斯轻笑,暧昧地勾起唇角,倏地身子下压,双手撑在程安雅两侧,翡翠绿的眸划过一丝暗色,“不知道你的滋味如何?我倒是迫不及待想要尝一尝。”

他不急着动作,就那么笑着,灼热的气息扑在程安雅鼻息间,硬是搅乱她平静的情绪,用力他身体上的优势把她死死地困在沙滩和他胸膛之间。

程安雅不是什么胆怯之人,却因他的靠近而恐惧加深,她一恐惧,眸光的刚硬更会沉稳,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忍不住颤抖的手出卖了她的镇定。

路易斯是何许人也,一眼就看出她的伪装,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精致的蝴蝶骨往下,在她柔白的胸前画圈,存心从心理上折磨她。

“怕了?安雅,拿出你的勇气来啊,太弱了,可经不起我的手段。”路易斯的语气有警告也有着讥诮,更有着挑衅,“叶三少上过的女人,我再上,虽然有**份,不过看在是安雅的份上,勉为其难可以接受。”

一个吻,轻如蝶翼落在她的脖颈间,程安雅浑身紧绷,那一块和他接触的肌肤好似被打了一块冰,透过肌肤凉到心底,连心脏都差点被冻结。

她似乎看见了一条翡翠绿的毒蛇,爬过她的脖子,随时要对着她的脖子咬一口。

程安雅被路易斯逼在受辱和生死边缘,几乎崩溃,她尝到她唇里血腥的味道,因为极力的忍耐,程安雅咬破了嘴唇。

她不怕**上的折磨,却极为恐惧,路易斯对人心理和神经上的压迫。

就比如说一个人,她明知道要死了,前面就是悬崖,她宁可纵身跃下,粉身碎骨,一了百了,她也不要被人逼着,在悬崖边不停地徘徊。然后告诉她,悬崖下面有更大,更痛苦的折磨在等着她,又告诉她,世界上还有多少她所眷恋的东西。这是一种心理压迫。

他逼得你明知死亡,却又不让你痛快地死。

假如她现在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狠狠地刺入路易斯的胸口,任由鲜血洒满她脸,宁可背负一条人命的罪恶。

可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他的压迫下,恐惧,再恐惧…最终得到死亡的折磨。

路易斯,你够狠!

“不就是强、暴么?路易斯,你有本事,你就上,别在那磨叽。”程安雅冷冷地说,事已至此,她温言求饶只会让他扭曲的心理更变态,既然逃不过,那就选择面对。

“看来程小姐很习惯被强、暴嘛。”路易斯暧昧一笑,带着情、色的眸划过她姣好的身段,戏谑道:“如果叶三少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他最恨的人上过,你觉得他会不会一枪毙了你,省得丢他的脸?”

“你住嘴!”程安雅厉吼,路易斯一语刺中她的要害,程安雅心底最软的一处地方被他刺得鲜血淋漓,这个时候提起叶三少对她折磨是难以想象的。

路易斯,是他最恨的人啊!

现在社会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结婚之前有可能有过不少男人,未必会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丈夫,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也有人说,一个男人深爱一个女人不会在乎她是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是,现在都这样,可这一些和她的情况哪能相提并论?

虽然猜不到当年他做了什么,不过以他的嗜好的和变态,他对叶三少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一直造成叶三少十多年的心理阴影,甚至隔了十七年,一听到他的名字还状若疯狂。

如果她被路易斯凌辱了,阿琛以后怎么看她?不在乎?骗谁呢?如果是别人,也许不在乎,可这个人偏偏是路易斯,他抱着她的时候,他会想到,她曾经被路易斯抱过…

不仅在折磨他,也在折磨她,路易斯这个变态,会一辈子如影随形!

一天,两天,一年两年,或许他们能维持平静,可五年,十年呢,最终会不会不敢,仇恨,相互折磨,乃至形同陌路?

这是程安雅连想都不敢想的问题,却被路易斯血淋淋地挖出来。

她第一次,遇见如此恶毒之人,超过她所有的认知,为什么人能歹毒至此。

“慌了?”路易斯温柔地笑,覆有薄茧的手捏着她的圆润削瘦的肩膀,用力一捏,那手劲极大,几乎要捏碎程安雅肩膀的狠辣。

程安雅惨叫一声,“啊…”

好痛…这种被人生生捏碎骨头的痛不亚于钢刀刺骨,程安雅惨白了脸,额头上冷汗阵阵,汗水有盐份,沾染了她的伤口,刺痛…

路易斯笑如恶魔,手腕一转,又加重力度,程安雅再度惨叫,唇咬得更重了,一阵阵鲜血涌出,顺着她的唇角滑下来,纤瘦的身子在剧烈的疼痛中,颤抖…

程安雅疼得昏眩,她几乎都要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落在路易斯手上,不仅心理要受折磨,身体也要受折磨,想到她变态的性、、虐待,程安雅恐慌加剧。

这似乎是前奏。

更大的苦楚在后面,该怎么办?谁来帮帮她,一向贯彻自救的程安雅祈求上苍能救她,如果有神明的话,她宁愿雷神打了雷劈死路易斯。

人在极端痛苦绝望下,自救无门,只能相信连自己都从未信奉的神明,起码,这是一种精神寄托,美好的愿望,能让自己有勇气去面对接下的苦痛,勇敢承担。

活下去。

程安雅疼得很难受,想哭,想喊,想大叫来发泄她的剧痛,最终却只能在惨叫之后,再一次蹂躏自己的唇,品尝着自己的鲜血味道。

我不哭…不能哭…

“真够倔强的啊!”路易斯笑着,五指收拢,扣着她的脖子,“你觉得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让我闭嘴?看见那的摄像头没有?”

路易斯遥指不远处的摄像头,他笑了,带着几分快意,“我就在这里上了你,然后把片子寄给叶三少观赏,让他瞧一瞧他的女人怎么在我身下shen吟,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阴冷的气息拂过耳边,程安雅惊恐地转头,果然看见不远处安装的摄像头,远远就能看见一点红光,程安雅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恐惧。

毫不掩饰的恐惧!

“不要…滚开…啊…”她想要躲开,却被路易斯狠狠地捏住脖子,五指收拢,用力,程安雅半身被迫提升,顿时呼吸困难…

因为咽喉被掐住,牙关忍不住松开,鲜血溢出唇角,慢慢的,染红了下巴,一直留在脖子处,蜿蜒地在她上半身开出一朵妖异的红花。

鼻息下的空气稀薄了,跑得无影无踪,她不想死,不想死…因为呼吸困难,脑海一边疼痛的空白,程安雅想要扒开路易斯的手指,却徒劳无功。

肩膀剧痛,手臂无力,浑身酸软,这样的她,没有一点反击能力。

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死寂,意识逐渐远离,蓝天白云也逐渐变成一团黑色…路易斯真会掐死她么?不会,他只会折磨她,不会让她这么容易死。

程安雅明知道如此,却有一瞬间希望他的力度再大一点,就这么捏碎她的咽喉,那她就不用再受折磨了,也不用受辱后无法面对叶三少。

可这一念头就在脑海里闪过一秒钟,她真的不想死…

她有爱人,有儿子,哪儿舍得一人去冰冷的黄泉。

就在她快要断气的瞬间,路易斯狠狠地丢开她,程安雅摔倒在沙滩上,染了血的身子和洁白的沙滩成了鲜明的对比,空气重新回来,程安雅忍不住拼命地咳嗽…

因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细细的沙子呛入鼻子,咽喉,鼻子一阵酸痛,咽喉被沙子磨着,疼痛不已,她的眼睛刺痛,眼泪滚滚而下…

这是一种自然反应,可程安雅却流个不停,根本就控制不住,那些压抑的情绪全部爆发,她哭了…

已经分不清这是沙子造成的,还是她原本就想哭…

咳嗽,继续…却有了沙哑的哭音。

心里好难受…那心情完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剩下一个简简单单的…难受。

倏地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拉力作用,路易斯拽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硬是把她从沙地上扯起来,反手一拧,又是一阵剧痛,程安雅下意识地咬唇。

路易斯似乎很高兴看到程安雅此般狼狈的样子,脸上有血有泪有沙子有伤口,狼狈不堪,他感到莫名的振奋,指尖扫过她睫毛上的泪,路易斯笑得是那般的变态,“哭了?很好,我就琢磨着你什么时候哭呢,哭吧,大声地哭出来吧,说不定我会放过你。”

程安雅倍感羞辱,咬着牙死命地忍住想要哭泣的感觉,可因抽泣,沙子呛鼻得很,哭得更厉害了些。路易斯显得更兴奋了些。

倏地一把压住程安雅,程安雅大惊,感觉到下身被他的灼热死命地抵住,那股耻辱的感觉用来,她试图用脚踢开他,却被他率先压了下来。

她又不是什么无知少女了,她经常和叶三少搂搂抱抱,叶三少那色胚经常拿小叶三耍流氓,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你放开…”

她是打算了接受他的凌辱,可是摄像头对着他们…

叶三少若是看见了,会发疯的,他会发疯的…不能…

路易斯俯身粗暴地想要吻她,却被程安雅死命躲开,死也不让他碰她的唇,心底越发愤怒,她极度憎恨路易斯的气息,无法让他得手。

路易斯大怒,一反刚刚缓慢折磨的节奏,伸手一巴掌就扇在程安雅脸上,狠狠的,猛烈的打了两巴掌,打得程安雅头冒金星,一阵昏眩,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路易斯俯身下来,程安雅扬起一把沙子丢向路易斯,路易斯一时防备不及被她得手,闷哼地放手。

不得不停下掠夺,程安雅拉起自己的洋装,站起来想逃,脚却没有一点力度,半边脸颊红肿着,一扯就是剧痛,肩膀也痛,她才半站又摔了,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狼狈,她就是爬着也要逃…

虽然明知逃不过,那可恶的摄像头…

真要被辱了,起码阿琛别看见,她不希望路易斯以这样的方式来伤害她最爱的人。

路易斯一把抹去脸上的沙子,冷冷地笑着,她以为她这样就能逃开,太可笑了,他路易斯想得到手的人,怎么会放手?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爬着逃离的程安雅,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粗暴地在她腹部揍了两拳,男人的力量很大,程安雅被打得吐血。

几声惨叫,如濒死的鱼,再也没有反抗力量,路易斯粗暴地扯开她的洋装,程安雅咬着唇,死死地瞪大眼睛看他,眼泪,流不出来了…

沙子磨过的难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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