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杀了一个了。”
“抱歉,忘了告诉你,所谓解决,并非指杀死他。”他多的办法让人生不如死,杀死一个人,太简单了。
安许诺一怔,叶宁远突然行了一礼,“啊,忘记了,多谢安小姐救命之恩。”
安许诺拳头捏了咯咯响,他故意的吧,他故意的吧,真恶劣。
令人搞不懂的男人。
“生气了?”
“你身边有影子暗卫?”
“哎呀,抱歉啊,忘了告诉你,我妈咪担心她的宝贝在外面出个什么事,硬是让我爹地从龙门挑选一名暗卫跟着我,哎,真伤脑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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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回到闹市吃夜宵,紧接着,叶宁远带她去一家酒吧。
安许诺一路上很认真地察觉身后的气息,都并未发现有人跟随,心中不免诧异,那名影子护卫是偶然出现在建筑危楼里,还是他的身手已高得离谱,连她都察觉不出来。
“喂,会跳舞吗?”叶宁远挑眉看问许诺。
安许诺看了舞池着跳着热舞的男女,别开脸去,“干什么?”
“我们来跳一曲怎么样?”
“没空!”安许诺冷冷拒绝,她有些疯了才和他一起跳舞,她和他一起来酒吧就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她一定是发神经了,才被他牵着鼻子走。
“都来酒吧了,舞也不跳,安小姐,你过得也太无趣了。”叶宁远淡淡一笑,一把扯过她的手,手在她腰上一扣,把她带入舞池。
安许诺顿时挥拳,砸向他的胸口,被叶宁远接住,反握着她的手,把她往怀里带,他漆黑的眸带着几分温柔,“安小姐,赏脸跳一曲吧。”
探戈响起…
安许诺被动地被叶宁远拉着在舞池中转动,突然一个旋转,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些接不住,忍不住磨牙,这该死的混蛋。
“叶宁远,你的舞蹈要是不够看,没让我尽兴,一会儿我就宰了你。”安许诺冷声道,不再和他较劲,当真陪着他跳探戈。
他们的跳的探戈舞步华丽热烈,狂放不羁,且又变化无穷,随着音乐在原来的舞步上跳出无穷的魅力,刚开始的动作很快,但还看得清楚,扭头,踢腿,跳跃,旋转,快速又华丽,姿势极为优美,有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精彩得令人喝彩。
随着音乐的流动,他们的舞步开始加快了,身子贴得更紧,两人的身子好像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相贴,扭动,四腿缠绕,舞蹈,透出一股缠绵又奔放的气息,两人好似一对棋逢对手的优秀舞蹈者,都想把对方征服,许诺虽是女性,可跳出来的舞步却有男性的刚劲挺拔,潇洒豪放。
热情四溢…
舞厅中的青年男女都停下脚步,围成一圈看他们跳舞,拍手鼓掌,大声喝彩,配着音乐,更荡漾着一股青春的激越。
叶宁远已很久没遇到这么霸道强劲的对手了,安许诺也是,两人都十分专注于舞步。
渐渐的,舞步开始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了,速度一下子有些慢了下来,动作依然华丽高雅,两人的双腿缠绕,双手仿佛在爱抚彼此的身体,动作一下子变得缠绵,双眸深情凝视,如泣如诉,悲伤中又带着几分绝望,四边围观的青年男女叹而观止,着实太厉害了,当真好像一对男女在缠绵,相恋,紧接是分离,伤感。
突然舞步又变化了,带起一股刚劲和疯狂,速度快得他们几乎看不到动作,整个过程中只看见他们的身姿,跳跃舞蹈的线条,速度,不停变化的位置,夹着一股强劲的疯狂,好似青春的热情奔放,又似金戈铁马,使人热血沸腾,有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
抑扬顿挫的音乐感中添了他们的舞蹈,绝对是一种视觉上的冲突和享受,舞蹈狂放得令人咋舌,又妖娆得令人羡慕和仰慕。
奔放,狂热,激情,性感…他们都找不出言语来描述这种感觉。
好厉害的男女。
好激情洋溢的一场探戈舞蹈,许多青年男女早就拿出手机,相机,有的拍照,有的全程录下来,能看到这么好的舞蹈着实不容易。
他们看得热血沸腾。
有的男女都忍不住尖叫起来,整个酒吧的气氛一时HING到极点。
一曲探戈跳完,两人都是汗水淋漓,叶宁远的头发好似被水浇过一般,几率头发散落在眼睑出,一滴汗水缓缓滴下,漆黑的眸中有着一抹淡淡的激狂,依然优雅,然更多是狂野和性感,那深邃的眼波,好似要把人都吸进去一般,迷人,又魅惑。
安许诺也好不到哪儿去,汗水淋湿了衣裳,紧贴在背后,顺着脸颊落如优美的锁骨上,一路往下,她的长发有一些凌乱,脸色因热气上涨而艳红,如一颗水嫩的蜜桃,那一身冰冷的气息也消失,化成热情又性感的女郎,倾倒了舞厅中不少热血青年。
舞厅中引起了骚动,两人好不容易摆脱他们回到吧台。
“两位,这是店长请你们的。”调酒师献上两杯调制好的果酒给他们,是店中的招牌甜酒,叶宁远也不客气地接受了。
“你的舞蹈跳得不错,经常跳吗?”叶宁远笑问,他倒真没想到她的探戈跳得如此好,令人刮目相看啊,简直是探戈舞蹈者的水平。
许诺避开果酒,拿过一旁的冰水,喝了一口才说道,“我爹地说,我妈咪是一名探戈舞蹈者,如果我跳得不好会很丢人。”
“怪不得呢。”
“我很久没跳这么尽兴了。”安许诺淡淡说道,竟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竟升起一种再和他跳一舞的冲动,她真是有些疯了。
应该说,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这么…
快乐的感觉了。
仿佛是自己失去了很久的情绪,又一次回到自己手中。
叶宁远撑着下巴,笑看着她,“安小姐都放话了,若不让你尽兴就宰了我,我当然要竭尽所能让你尽兴了,小命要紧。”
安许诺冷冷地瞥他一眼,说道,“叶宁远,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她以为他只是不理世事的贵公子,不学无术,谁知道有一身好本领,他以为他优雅温柔,可刚刚那一幕,却让她知道,他也有心狠手辣的一面,真是一名令人看不懂的男人,素昧平生,他为何对她这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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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人吗?”叶宁远偏头,笑了笑,“或许吧,你也是奇怪的人。”
彼此相视一眼,各自别开脸,不再谈话。两人在酒店里坐到快天亮才回家,叶家的人都已沉睡了,静悄悄的,两人喝了不少酒,许诺的酒量有些差,微醉,她要叶宁远搀扶着才能上楼梯,不小心绊了一脚,差点跌倒,叶宁远干脆打横抱着她上楼。
他一直把她抱到她房间才放下,安许诺一头栽在床上,好困,头也好晕,叶宁远帮她脱了鞋,盖好被子,“酒量不好就别找人拼酒。”
“我开心。”
他微怔,许久,站起身来,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门。
第二天,两人理所当然的晚起,叶三少和林大相约去打高尔夫球,顺便谈事,一早就出门了,程安雅最近今天都休假在家,正逢双休,叶海蓝和叶非墨都在家,三人一早出去跑步,又顺便去附近的公园溜了一圈才回家,一直到中午,都没见叶宁远和安许诺起床。
“许诺姐姐和哥哥昨天很晚才回来吗?怎么睡那么久?”叶海蓝茫然不解,“许诺姐姐真的好奇怪啊。”
她真的是来杀她哥哥的吗?
叶非墨在一旁捧着一本医书在读,叶海蓝最爱和叶非墨玩儿,一把抽走她的手中的书,“小墨,周末你也看书,太无聊了,陪我说话。”
“没空!”小正太捡起书,继续看,理都不理叶海蓝,一副我长大要当科学家的认真样子。
“小老头,你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啊?”叶海蓝的头颅伸到叶非墨和书本中间,挡住他的视线,叶非墨抓着叶海蓝的长发,粗暴地揪起她丢在一边。
叶海蓝暴走了,小宇宙熊熊燃烧,突然站起来,一脚踩在叶非墨脸上,握拳,咆哮,“小老头,不要揪我头发,会变成秃子的啊啊啊…我踩死你,踩死你!”
程安雅捂脸,装死地在一边看戏,心中非常感慨,孩子生太多了,也是一个令人烦恼的问题,孩子气血太旺了,也是一个很烦恼的问题。
“姐…”叶非墨淡定地踩了踩被踩了几脚的脸,平板的眸光掠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我从小就有一个愿望,长大后要把把你解剖。”
叶海蓝顿了顿,“解剖我?”
额…好宏伟的愿望。程安雅一头黑线,小非墨啊,这种事暗中来比较好吧,不要这么在明目张胆地讲出来啊,太血腥了,这孩子到底是哪儿遗传来的啊啊啊啊…
“你要解剖我?”叶海蓝一把揪起小正太的领子,凶神恶煞地拿过一旁的水果刀,“你姐我现在就先把你解剖了。”
“喂喂喂…叶海蓝…”
“妈咪你闭嘴,你不要劝我了,这种要将姐姐解剖的畜生不能留着祸害人间,我要为民除害。”
“你最近狗血电视剧看太多了吧?”程安雅嘀咕…
小正太被叶海蓝一脚踩在沙发上,她蹦的跳起来,一下子坐到他的小腹上,程安雅捂脸,这是什么姿势啊啊…她受不了这两孩子了。
卡卡赶紧把海蓝领走几日吧。
“小老头,姐姐我来了哦,等着被我蹂躏吧,哈哈哈…”
“无聊。”
“喂喂喂,叶海蓝…”
“妈咪我都说了不要劝我了。”叶海蓝愤怒偏头。
程安雅一头黑线,擦汗,“我不是劝你,我只是让你换个姿势,你这姿势太邪恶了。”
叶非墨和叶海蓝同时黑线,“妈咪,是你太邪恶了吧?”
“你在干什么?”叶宁远温淡的声音在楼梯处响起,叶海蓝抬眸,见安许诺正站在楼梯处看他们姐弟玩儿,似乎很震惊。
“哦,没什么。”安许诺敛去震惊的表情,暗忖,程安雅的教育方式实在是太诡异了,怪不得叶家三个孩子都有点…似乎都不太正常。
额…咳咳。
叶非墨一脚踢开叶海蓝,从容地坐起来,理了理身上有些皱的衣服,捡起他的医书,坐离叶海蓝两公尺,“我一定要解剖你。”
叶海蓝这回不理叶非墨,欢快地朝许诺打招呼,“许诺姐姐,午安啊,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啊。”
“你和哥哥真是心有灵犀啊,竟然一起起床下楼。”叶海蓝笑眯眯地说。
“你这丫头,又在和小墨玩什么?”叶宁远走过去,揉揉她的长发,宠溺笑问。
叶海蓝悲愤握拳,“哥,小墨说我解剖我,呜呜…哥哥,我真是太可怜了。”
“节哀,节哀,哥哥也想解剖他。”
“我们一起联手吧!”
程安雅捂脸,“宁宁,去做饭。”
叶宁远一笑,“妈咪,真不巧了,我有事得出去一下。”
“啊,那谁做饭?”
“许诺说她的牛排做得不错,你找她吧,许诺,拜托了,拜拜。”叶宁远潇洒地挥挥手,开车走了,安许诺错愕…
程安雅一笑,“许诺,你坐,别理这臭小子的话,小宝贝们,中午要吃什么?”
“牛排,哥哥说馋我了。”
“好吧,许诺呢?”
“我随意。”
…
程安雅去准备材料坐午餐,安许诺看了看窗外,叶宁远去哪儿?叶海蓝拉着安许诺一起进游戏房玩游戏,许诺很聪明,玩游戏上手得快,经过几轮开始熟悉操作,和叶海蓝打成一片,玩得很开心,程安雅在厨房都听到叶海蓝的尖叫声和安许诺淡淡的笑声…
叶非墨淡定地在沙发上看书,仿佛噪音无影响。
叶非墨淡定地在沙发上看书,仿佛噪音无影响,叶海蓝连续输给安许诺两局,屁颠地跑出来拖着叶非墨进去报仇。
…